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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不用你管!”宁彦大袖一甩,“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屋里绣花吧!”
瞿绾眉抬眸也如周氏一样看向那匾额,淡淡回:“夫君,我只是擅长绣花,并不是只会绣花。”
宁彦冷笑道:“你还会干什么?商贾之家又能养出什么好女儿,无才无学,你若得空就跟莺儿多学学读书认字。”
瞿绾眉唇角轻扯:“谁说我不会认字?”
过去她一个人管着几百号人口的国公府,难不成单靠那绣花的本事?
她的父亲是个非常通明之人,他说她娘常念叨,“要知天下事,须读古人书。女子啊,就是要多读书,那些个男人常说女子读书无用,若真是无用,他们男人又为何要争先恐后去读那几本破书?”
有了她娘的唠叨,她父亲从小就给她请了最好的先生。
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入仕文章,她都精通一二。
但这些,宁彦没时间去看,他看到的仅是她背后的财富。
即便现在,他忘不了掉的,也是她那过人姿色。
本就是俗人一个,却硬要给自己标榜那不染世俗,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流,到底连那妾室梅落都不如。
梅落最少有自知之明,俗得坦荡。
宁彦面对她的反问,十分不屑:“能写几个大字,也算是字?莫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他并不是真心实意地想让她去向章莺莺学,他只是寻着借口去打压瞿绾眉。
越是打压她,他自个就越有优越感。
过去瞿绾眉在得知宁彦不喜自己的时候,曾经无数次地自我怀疑,到底自己哪里做不得不够好,是才学不如章莺莺,还是容貌不如章莺莺。
后来仔细一想,茅厕的绿头苍蝇喜欢臭烘烘的秽物,你总不能也给自己染上一身粪。
“二少爷,能入艳芳堂的诗集,应该不算是几个大字。”瞿绾眉淡淡道。
艳芳堂是京中很多文人的流连之所,每到酒足饭饱之时,都会在上面题字写诗,若是好诗就会被纳入诗集,若是不好就被被人卸下。
宁彦有二十多首诗入册,章莺莺也有一首,仅是一首就让她落得才女的名声,而瞿绾眉却有三十首,只不过都是用的别称,鲜有人知。
“什么诗集?!”宁彦当即问。
瞿绾眉收回看着匾额的目光,忽视一旁地宁彦,冷冷转身,朝门口走去:“二爷自个去查便是。”
宁彦心中怒气未消,被她冷落,更为不悦。
原本没心思理会她,但是现在却执拗地想要在她跟前扳上一回。
宁彦大步追上一把抓住瞿绾眉的手腕,盯紧她的眸,没有再继续追问诗集之事。而是正色道:“今晚我去你院里。”
瞿绾眉脚步一顿,看来他还没忘记今日宴会的目的,笑:“二爷,我今日身子正不适,伺候不了你,你还是去青石院去寻其他姨娘。”
说罢,将手用力拽出,继续朝屋外走。
宁彦呆呆地看了一下自己悬在半空的手,随后又追上前,来到瞿绾眉的身后,抓住她的手臂:“今晚,我只是去看看你。”
瞿绾眉侧眸冷冷看着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胃里翻江倒海,一想到前世种种,她就无法忍受与他有任何触碰。
他是她的仇人,不是什么你情我爱,你追我逃的怨侣。
“今夜我要替长公主裁衣。”瞿绾眉再次将手收回。
宁彦傻眼了,过去都是瞿绾眉傻傻等着她去同房,今日她却三番五次地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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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肆意慵懒地靠坐在贵妃椅上,手中似乎还拿着一本书。
原来从她刚刚进门开始,摄政王就在里面。
长公主拉着她说道:“你莫要怕他,我儿只是不苟言笑,但为人亲和,你尽管拿出你喜欢的式样。”
为人亲和?瞿绾眉在心里打了一个顿。
全京城只有长公主和皇上敢正眼瞧他,与“为人亲和”这四个字好似并无联系。
瞿绾眉自然不能拒绝,再次行礼:“是,殿下。”
平常裁缝制衣大多不需要亲自量身,但瞿绾眉不同,她得眼观其形,才能将衣裳做得无可挑剔。
帘子里头的身影一直都未出声,瞿绾眉只能远远见到一抹若隐若现的墨蓝色身影,瞧不清容貌,但单单只从那长身玉立的身形来看,就知他一表人才。
此刻,微风拂面,帘子轻轻扬起,那人身上的淡淡桂花香迎风冲散了屋内的拘谨。
正所谓“公子春衫桂水香,远冲飞雪过书堂。”
瞿绾眉对这一帘之内的摄政王不禁燃起好奇之心。
与宁彦风流才子的名声不同,大成国没人敢编排摄政王,市井之内很少有关于他的传言。
不过,前世在他死后,瞿绾眉偶尔从府中下人口中得知一二,他们说这位摄政王和一般世家公子不同,他从小到大,身边只有男子伺候,除了长公主和乳母,以及婆子,没有女子能贴他的身,更别说像宁彦那样从小就养着几个通房。
渐渐的就有传言说他不近女色。
当然这样的传言也只是在达官贵人口中戛然而止,很少有人说起。
此时,瞿绾眉也有所发现,他身旁只站着一位小厮。
门口还杵着两位佩戴长剑的侍从。
很快,长公主唤来三四位小厮进屋给摄政王量衣,自个先去院里乘凉。
瞿绾眉不仅是女子,还是已成婚的妇人,自然不可与他相见,二人只能隔着帘子,一个在里头让小厮拿尺量身,另一个在外头拿笔记下所量的尺寸,顺便观形。
瞿绾眉将带来的卷尺递给小厮,从玉瑶手中接过笔墨,坐到离帘子最近的一侧,与里头的摄政王只隔三步不到。
内妇不可接触外男,一张帘子,三步距离,对瞿绾眉两世而言,都是罕事。
她行礼作揖,朝里头的人正色唤道:“王爷,您请起身。”
摄政王闻言,慢慢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挡着身侧的窗,屋里忽的暗下大半。
在光影之下,里面的人被印在帘子上,将身形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
瞿绾眉这才发现,身旁的女使们不知何时都纷纷低头,面颊桃红。
尤其是公主府内的女使,她们早早地避开眼。
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摄政王平常不让女子近身,看来是为了她们好。
瞿绾眉讪讪笑着,刚要抬眸,只听屋内小厮高声报道:“身长七尺三寸,肩宽一尺九寸,腰围两尺五寸!”(按照宋明身高大概2米多,肩宽56厘米,腰围76厘米。)
她握着笔的手停在纸上,杏眸里的黑瞳荡起一阵波澜,余光不由自主瞟向帘子,入目便是那线条流畅的腰身和宽厚挺拔的前胸。
如此比例绝佳的身形,在京城内可谓是独一无二。
她极少给男子剪裁量衣,但走南闯北见识多,像摄政王这样的男子,绝对是龙章之姿,金质玉相。
小厮拿尺绕到他身后,他悠步侧身,举手投足之间风流蕴藉,仅仅只是细微的动作,就让偌大的殿内急剧升温。
瞿绾眉十分有耐心,她在章家府内一连喝了五杯茶。
第五杯茶后,章莺莺肃然起身,朝章大人跪别:“父亲,我与宁二公子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只要能相伴他左右,我愿意做妾。”
章大人冷漠地看着她,心如死灰:“既然如此,那你走吧。”话落,衣袖一挥,别过头不再看她。
章莺莺朝他磕下一个响头,接过那份纳妾文书,甚至那五十两银子也一同收下。
唯独那套舞姬所穿的舞衣她没碰。
瞿绾眉放下茶杯:“章二小姐,这是愿意进府?”
章莺莺一改方才凶狠模样,双眸低垂楚楚可怜地朝她行礼:“二少奶奶让我做妾,我自然只能做妾,哪敢得罪二少奶奶。”
寥寥几句,尽是责怪。
瞿绾眉缓缓起身,抬眸睥睨地看向她:“章二小姐,你要弄清楚,不是我要你做妾,是宁老夫人,是.......宁家。”
最后两个字意味深长。
章莺莺眸光一骤,双手紧紧拽着那份纳妾文书,牙齿咬着下唇,鲜血沿着唇缝溢出。
瞿绾眉还是头一次见她这般模样,心情大悦,带着一众女使走出章府大门,坐上马车回府。
他们马车后放置着一顶简陋的青衣轿。
青衣轿寒酸轻浮,和方才的舞衣一样都是瞿绾眉特地为章莺莺量身准备。
章莺莺见到自己从未坐过的低贱轿辇,面色寡白,再加上一身白衣,犹如新丧。
章夫人还在安慰她:“孩子,你忍一忍,最打紧的是肚子里的孩子,不要怕她瞿氏,别忘了,宁家上下都巴不得她死。”
“娘,我不怕她。”章莺莺凶狠的双眸追上瞿绾眉的马车,咬牙切齿道,“我要亲眼看着她入坟。”
瞿绾眉坐在马车里,似乎感觉到背后刺骨寒意,微侧头撩开马车帘子朝后看去。
只见章莺莺在章夫人的搀扶下坐上青衣轿。
玉瑶在她身旁笑道:“果真和小姐预料的一样,章小姐当真愿意做妾。”
瞿绾眉放下帘子,坐回原处:“我今早交代你的事,可吩咐下去?”
玉瑶眉一挑,笑着回:“一切准备妥当。”
瞿绾眉轻点头,眉宇间也透出一丝笑意。
马车继续前行,在拐角的时候突然停下。
玉瑶见着不对劲,朝赶车的小厮问:“为何突然停下?”
小厮回:“玉瑶姐姐,前方迎面驶来一辆马车,好像是摄政王。”
玉瑶听后脸色大变,一脸惊恐地回头看向瞿绾眉:“小姐,我们挡了摄政王的道!”
摄政王犹如当今圣上,每日出行四周百姓都会主动让道,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瞿绾眉的马车与他冲撞,是大忌。
“小姐,我们这下该如何是好?”
“不急,且先看看,不行我们让道便是。”瞿绾眉脸色微沉,拉开马车帘子朝前方探去。
只见前方是一顶周身饰金的五驾金辂,果然如常人所言一般贵气,瞿绾眉仅只看一眼,就已感觉到头顶逼来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势。
这时,金辂的帘子内突然缓缓伸出一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随着指尖轻轻一挥,里头传来一道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罢了,我们去西街。”
瞿绾眉看着那人垂下的紫衣袖口,微微有些恍惚。
上好的柔光丝绸上用金丝绣着一朵朵秋月桂,针法独特,极其少有,她好似在哪里见过。
瞿绾眉正疑惑的时候,前方摄政王的马车已经绕道离开。
玉瑶瘫坐在地上拍拍胸口:“好险,若是得罪他,我们都得没命。”
瞿绾眉收回目光,平复心神,安抚她:“摄政王已走,莫要再担心,我们继续回府,今日喜事,不可耽搁。”
“是,小姐。”玉瑶起身,整理衣着,轻福一礼。
马车继续前行,最后停在宣国公府门前。
瞿绾眉从正门进,章莺莺的青衣轿在侧门停。
与此同时,宁老夫人和周氏已早早在前堂等候。
她们现在心里对瞿绾眉多少有些埋怨,却不敢再出口责怪。
瞿绾眉昨夜将自己所有的嫁妆连夜藏匿,宁家想要她继续供养整个宁家,现在还不会明面上得罪她。
瞿绾眉进府后,来到前堂朝宁老夫人和周氏行礼。
纳妾不是大事,府内来的人不多,除了她们二人之外,还有大房的钱氏,也是瞿绾眉的大嫂。
大嫂守寡多年,养育三个女儿,一心瞧不上瞿绾眉,处处与她争锋相对,只为这宁家管家之权,贪心又愚笨。
瞿绾眉与她们一一行礼之后,坐到一侧。
钱氏阴阳怪气道:“二弟妹果真贤淑,一清早就替二弟把妾室迎进府,你可不知,二弟今早差点砸了你的院子。”
宁老夫人双眸一沉,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钱氏朝着瞿绾眉白眼一翻:“老祖宗就知道偏心,她今日去章家,毁的是章家的名声吗?毁的是我们宁家的名声!”
宁老夫人面如肝色,她今日得知此事时,也是一惊,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把宁彦拦下,免得事情继续闹大。
眼下宁彦已被她劝去后宅,她只盼着这场闹剧早日结束。
瞿绾眉全程未说话,眉眼含笑,慢悠悠喝了一口茶。
此时,章莺莺已从侧门进入府。
她手握锦帕,跨进院里,才刚走两步,四位身材高大的婆子上前挡住去路。
这几个婆子是瞿绾眉陪嫁,各个都是硬手腕。
一个往地上丢下火盆,还有一个拿着柳条儿。
章莺莺瞧着一头雾水:“你们要干什么?!”
两名婆子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死死摁住。
不等她挣扎,一把程亮的剪刀被举起,随着咔嚓一声,手起刀落,章莺莺一把秀丽的长发被婆子们动作迅速地剪下。
黑发落地,触目惊心。
章莺莺惊愕不已:“我的头发?!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婆子已捡起那把秀发丢进火堆中。
火焰燃起,发丝烧卷成一团,院子里弥漫着阵阵焦臭味。
章莺莺看着烈火将头发烧成灰烬,崩溃大喊,“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剪下我的头发!我要去告诉二少爷!”
京中女子以一头乌黑如绸的发丝为美。
章莺莺平日最喜不挽发髻,撩起几缕发丝用玉簪别着,垂下满头乌丝。
方才婆子这么一剪,给她整成一头齐肩短发。
章莺莺抓着自己头上仅留的发丝,推搡着婆子们,朝府内冲去。
婆子拦下她:“章二小姐,这是我们宁府纳妾的规矩,你野合有孕,身子龌龊,剪下发丝烧灼晦气,再用柳条儿驱邪,对你,对孩子都好。”
“规矩?我从未听过这样的规矩,去,快叫你们二少爷出来!” 章莺莺眼睛红红,现在满肚子的委屈要和宁彦倾诉。
婆子回:“纳妾之事归内宅,二少爷正忙科考,你且夜里再等他招你伺候。”
“不,我现在就要见他!”章莺莺哑声呵斥,纤细的小手儿捏紧裙衫,骨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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