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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篇

易子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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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何思为沈国平   更新:2024-07-25 18: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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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思为沈国平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易子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是作者““易子晏”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何思为沈国平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聂兆有被指责没有生气,反而心疼滕凤琴。“你为她牺牲自己后半生,正式工作不要,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下乡,她不知感恩你不说出来,这是在害她,同时对你也不公平,你把她当妹妹,可她并不是你亲妹妹,只是邻居。”滕凤琴瞪大眼睛,被聂兆有的愚蠢气的眼前发黑,差点厥过去。段春荣笑了。心里的怒火也慢慢退去,聂兆有耿直认死理,他和他气什么。......

《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精品篇》精彩片段


聂兆有说的太突然,原本各自做着自己事的几个人,都停下自己的事看过去。

何思为眨眨眼,确信自己没听错。

滕凤琴打圆场,“不用不用,我喝那个烧心。”

聂兆有皱眉,不赞同的看着滕凤琴。

滕凤琴对他摇头,目光哀求,随后主动起身给何思为让路。

“思为,你快去打热水吧,这会人不多了。”

何思为看滕凤琴。

不过转身的功夫,就在外人面前给她上眼药。

滕凤琴心虚的对她笑笑。

何思为没说话起身走了,滕凤琴暗松口气,心里暗暗责怪聂兆有多事。

好在事情没有被戳穿。

只是她吊着的一口气刚吐出来,她以为离开的何思为却没有走,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惊的她猛抬起头。

“聂同学,刚刚我看到餐车有卖米饭和菜的。”

看着聂兆有一脸不明所以。

何思为道,“你那么关心凤琴姐,她喜欢吃米饭,给她打一份米饭和菜吧。”

满意的看到聂兆有便住的神情,何思为提着暖水瓶走了。

那么喜欢多管闲事,那就自己管。

不过是同学关系,还管到她身上来了。

没直接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算是给他留面子了。

聂兆有脸乍青乍红。

滕凤琴硬着头皮承受着四下里已经侧目过来的目光,“我不爱吃,有馒头就行,我妈用肉丝炒的咸菜,比火车上的菜可好吃多了,你们俩也尝尝。”

说着,她把铝饭盒往对面推推。

餐车上的饭菜要一块五一份,聂兆有父母只是普通工人,这次下乡,家里为了他能过的舒服些,把家里的钱都给他带上了。

也不过二十块钱。

一块五对聂兆有来说是笔大数,吃一顿盒饭,就要花这么多,那是他从小到大没有做过,也不敢想的事。

有滕凤琴给台阶,聂兆有还是脸臊的通红。

嘴蠕动半天,才憋出一句,“她这是什么态度?”

李国梁是后回来的,只看到聂兆有涨红的脸,不明所以的用眼神询问沈国平,沈国平直接给他一个后脑勺。

李国梁笑了,这时就听到段春荣开口。

“兆有,你对何同学又是什么态度?”

聂兆有,“我...”

“你和何同学只是同校同年级同学关系,再说准确点就是陌生人,火车上接触过两天,你有什么资格做她的主?”

“不是,春荣,你不知道凤...”

“兆有,春荣,你们两个别吵了,因为我和思为的事,闹的你们之间不愉快,思为和我都会内疚。”

滕凤琴发现事情又往她没有预料到的方向发展,心底发慌,极力想将事情压下去。

李国梁也劝,“同学之间友谊最难得,有什么过不去的事,一人少说一句,不要让女同学为你们着急。”

聂兆有失望的看段春荣一眼,“算了,我不说了。”

“你不想说,我想说。”

“段同学,这事都怪我,给我个面子。”

段春荣根本不看滕凤琴 ,黑脸的质问聂兆有,“你不用摆出让着我的作派。你是要说滕凤琴为何同学下乡的事吗?”

完了完了。

滕凤琴牵怒的对聂兆有说,“聂同学,我明白你是好心,但是我和思为之间的事,真的不需要外人掺合。何叔叔在世时,他对我很照顾,现在思为下乡,她刚从校园出来走进社会,我把她当成妹妹,自然不放心,我为她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不需要她回报和感激。”

李国梁左看看这个,右看看那个,这才明白发生什么事。

两个小姑娘之间的事,外人还真不好掺合。

聂兆有被指责没有生气,反而心疼滕凤琴。

“你为她牺牲自己后半生,正式工作不要,跑到荒无人烟的地方下乡,她不知感恩你不说出来,这是在害她,同时对你也不公平,你把她当妹妹,可她并不是你亲妹妹,只是邻居。”

滕凤琴瞪大眼睛,被聂兆有的愚蠢气的眼前发黑,差点厥过去。

段春荣笑了。

心里的怒火也慢慢退去,聂兆有耿直认死理,他和他气什么。

滕凤琴背后搞鬼,聂兆有蠢笨好骗,却也容易被牵连到。

段春荣怜悯的看着滕凤琴。

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聂同学,你不要再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凤琴....”聂兆有一脸伤痛之色。

车厢空间不大,聂兆有声音洪亮,几句话下来,看热闹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

有人赞叹滕凤琴心善,也有人觉得滕凤琴傻,好好的工作不要,跑到无人烟的地方,自然更多的声音是批判何思为不知感恩的,站队聂兆有这一边。

有认同的人,聂兆有底气更足,“你不想让何同学不高兴,包容她。但是不知感恩的人,不值得你这样为她付出。”

你快闭嘴吧。

滕凤琴后悔不长记性,在聂兆有和段春荣这里给何思为挖坑吃亏后,就不该再搞小动作。

她急的想跺脚,生怕何思为回来,事情闹的更不好收场。

“思为不是不知感恩,她还小...”

“滕同志为何同志下乡这事没有与何同志商量过吧?”

滕凤琴顺着不算冷的声音看去,便对上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如坠入冰窟没得来的让人无法喘息。

沈国平声音低沉,“任何一个人什么也没做,突然背负上别人牺牲一生的恩情,她不会觉得开心,是压力。”

滕凤琴讪讪道,“是的,我是后来才想到这些,内心一直觉得很对不住思为。”

“你是正式工作?”沈国平问。

滕凤琴眼睛不敢乱看,从突然静下来的车厢也能感受到那些落在她身上的异样目光。

她更不敢直视沈国平的目光,扭头看聂兆有,“虽然我是为思为下乡,但是也算是解决家里的事,我下乡后把工作给了我弟弟,也算是一举两得。”

聂兆有还是懵的,“那...那...”

那是错怪何思为了?

还是那何思为也该感恩?

不管他后面要说的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

他的抱不平没有换来正义,而是一地鸡毛。

私下里议论声也纷纷响起。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算是为你弟弟下乡,你工作不给他,他就得下乡啊。”

“我就说嘛,哪有人这么傻,好好的工作不要,为个邻居跑到荒郊野岭去。”

坐火车无聊,有热闹看,议论声也多。

李国梁看着‘功成身退’的沈国平,眼里含笑,意味深长的用腿撞撞他的腿。

那眼神似在说:行啊,一向不多管闲事的沈首长竟然也有英雄救美的一天啊。

沈国平给他的回应仍旧是万年不变的冷面。

滕凤琴强撑着回了聂兆有一个笑,安静的啃起馒头,这一次是脸都丢尽了。

聂兆有也是一片凌乱,吃的食不知味。

段春荣冷冷的对聂兆有说,“你欠何思为一个道歉。”


何思为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弟弟拖着往外走。

刚走出院子,她就看到几步远的地方站着的人。

后妈林家秀拦着先前离开的沈国平,用整个家属院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说话。

“这位解放军同志,你不能走,我家的房子早就租出去了,房子租两家是骗人,我不能骗你,你等一等把房租钱拿回去。”

一旁滕凤琴还在火上添油,“林阿姨,刚刚思为拿着房契,说何叔叔把房子给她了,她就能做主,我还劝过她,要不这样,先让这位同志走,你回去和思为再商量一下,是不是里面有什么误会?”

林家秀声音又高了几分,“房契是在她手里,可我和你何叔叔是合法夫妻,家产就有我一半,房子也有我一半,哪能她一个孩子做主。再说她才十八,刚刚高中毕业,有些事还不懂,万一被骗了怎么办?”

说完,她又对沈国平笑笑,“这位同志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说你是骗子,就是我那个继女从小只知道念书,别的事也不懂。这房子我先前就租出去了,没和她说,今天才闹成这个误会来。我现在把钱退给你,希望你别和孩子一样计较。”

沈国平声冷如冰,“我还有事,房子租不租让何同志找我谈。”

“这怎么行。”

或许是他看人的目光似看死物一般,林家秀反对的话说到一半,咽了回去。

她又不死心,“我也是不想你被骗,房子租出去再租给你,这不是骗你吗?”

滕凤琴刚刚出来就碰到了林家秀,便把何思为租房子的事说了,话刚说到这,就看到了从后面走过来的解放军,林家秀不相信胆小的继女敢做这事,滕凤琴就指着解放军给她看,这回林家秀才相信。

然后就发生了这一幕。

“林姨,这是怎么了?”

何思为大步走到三人跟前,对沈国平道,“沈同志,你先去忙,这里交给我解决就行。”

“不能走,思为,你把房租钱还给这位同志,再让这位同志走。”

“林姨,房子都租出去了,合同也签了,哪有不租的道理?”

何思为甜甜一笑,“我租出去也是为了你和小枫着想,听小枫说你要带他回老家,手头宽裕一些总是好的。”

这死丫头怎么知道我要回老家的事?那她是不是也知道....

林家秀压下心里地慌乱,面露为难,“思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阿姨一直都知道,只是前几天你生病,我也没和你说,房子我已经租出去了。”

“租出去了?”何思为愣了一下。

“是啊,租出去了。”

“签合同了吗?”

“没...签了签了。”

“那合同在家吧?我看看合同内容是什么?”

“就是房子租出去一年....”

何思为笑了。

“那好办,林姨把你那边退掉吧,你那边一年租金最多六十吧?给对方退租退一百也行。我这边是签了十年租期,而且上面还写了如果违约要赔房租的十倍。十年我租了五百,违约就得赔违约钱,你看....”

拿点违约钱虽然心疼,可是与卖房子的那两千块钱比起来,总是少的。

林家秀更是爽快,“违约钱咱们....”

“违约的话,咱们得赔五千。”

林家秀后面的话噎到了嗓眼,愣是没底气再说出来。

何思为一脸为难,“林姨,你看....”

早在写合同时,何思为就留了这一后手。

前世房子卖了多少钱,她不知道,但是总超不过五千。

她早就料到林家秀心里的盘算,所以把后路都堵死了。

后妈进门时她已经十二岁,何思为早就懂事,林家秀又惯会做表面功夫,嘴甜心黑,一个院里住着的人没有说林家秀对继女不好的,甚至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好。

何思为性子安静,与林家秀母女并不亲近,不过也没有与后妈和继姐红过脸。

“沈同志,剩下的二百块钱粮票,我下午过去,你去忙吧。”

后妈不说话了,何思为才再次看向沈国平。

事情处理成这样,对方总该放心了。

沈国平冷漠的抿着唇,目光复杂的看了何思为一眼,大步离开。

这次,何思为料到林家秀不会再拦着。

一百和五千,她再拦着,大院里的人怎么看她?

这几年她一直维持的好后妈形象也要倒了。

滕凤琴在一旁旁观,有点没缓过来。

事情就被何思为三言两语解决了?

与印象中何思为安静又沉默的模样,完全联想不到一起去。

林家秀心里呕的恨不能吐血。

她面上还要装着良母,“这事也是我没和你商量,弄成这样,晚上我去和那边说一说。只是这么大的事,以后可记得先和我商量一下,我也帮你拿拿主意。”

说到最后,还是在言语中指责何思为不懂事。

何思为笑笑,“过不了几天就要下乡了,总不能依靠你们。对了林姨,书梅姐接替我爸工作后,在职工医院干什么工作呢?”

林家秀脸僵了一下。

她挽起何思为的手,拍拍她。

“你书梅姐不懂医,跟我嫁进来之后,在你爸影响下也只是认识认识草药,在医院能干什么?被安排在财务室整忙打打下手。这也是我逼她的,你爸突然走了,家里又没有余钱,我把你书梅姐爸爸给她的钱用来给你爸办后事,听老人说办白事可借钱对对方不好,我就逼着书梅接你爸的班,就算是用那些钱买你爸的工作。”

“我知道私下里别人没少议论我偏心,要说就说吧,我也是做母亲的,总不能对不住女儿,你是个懂事的孩子,阿姨知道你能理解,特别是你爸就这么突然想不开走了,留下咱们孤儿寡母的....”

林家秀捂着嘴又哭了起来。

“林姨,院里没有人议论你,都理解。思为懂事,更理解你。”滕凤琴走过来,在另一边扶着林家秀,“何叔去了,你们也要保重,日子还要过,小枫才五岁,还需要你照顾啊。”

“我倒不怕苦,就是苦了思为和小枫。”

“思为下乡有我照顾,你放心吧,小枫懂事,将来长大也会好好孝顺你。”

一路回了家里,何思为没吭声。

滕凤琴在何家又坐了会儿,已经中午到做饭点她才离开,林家秀在滕凤琴离开后没多久,也说要去退房租出家门了,又说中午就不回来吃了,让何思为自己吃就行。

何思为也不想做饭,还有几天就要下乡,她还要准备些东西,这时听到噔噔噔的脚步声。

何枫从外面跑进来。

何思为笑着低下头,捏捏他鼻子,“怎么又偷跑回来了,就不怕你妈骂你?”

林家秀是个美少妇,她生出来的孩子也差不到哪去。

何枫长的圆头大眼,虎头虎脑的机灵又嘴甜又会哄人,他凑到何思为耳边小声道,“姐,我妈刚刚说要让林叔叔去找解放军叔叔家里闹。”

丢下话,小家伙噔噔噔的跑开了。

小说《重生:娇弱继女她不再任人拿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家秀扶着墙,想回院子,却让邻居发现了,被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劝了起来。

之前是在家里闹,只有住的近的几个邻居知道,现在正是下班的时间点,又都围在何家门口,何父又刚过世,大家也好奇何家出了什么事。

结果当天吃晚饭的点,四一厂家属院里的人就都知道林家秀有身孕的事了。

林家秀脑子嗡嗡作响,等回到家里时,外面的天早就大黑了。

又惊又吓,林家秀当天晚上就发起烧来。

何枫住到何思为西屋,也没有人发现,还是第二天早上何枫起来跑到东屋,才发现林家秀躺在地上已经晕迷过去。

何枫吓的当场哭起来,何思为听到动静过来,看到林家秀倒在地上,愣了一下,然后上前蹲下身子给她把脉,这才发现人浑身滚烫。

“小枫,去喊人过来帮忙。”

何枫立马跑出去喊人。

何思为将林家秀搬过来面朝上,刚要起身,就被身后传来的力道扯着肩膀推开。

本能的自保,何思为松开手,及时的撑住地面才没让自己摔倒。

稳住身子后,她回头就看到王书梅扶着林家秀喊了两声,见人没反应,吓破了声音。

“思为,我妈怎么了?你快把把脉。”

何思为不急不缓的起身,“书梅姐,林姨只是发烧晕厥过去了,我已经让小枫去喊人了,咱们先把人扶床上吧。”

“要是这时能扎两针人也能醒。”

两人把人扶回床上。

王书梅道,“思为,你不是会针灸吗?你快给我妈扎两针。”

何思为叹气,“书梅姐,我爸的针应该是在柜子里吧,钥匙在林姨那....”

“那你还等什么?快去找啊。”王书梅急的瞪她。

“林姨把钥匙放在哪...”

王书梅抿抿唇,四下里翻找起来,也不指望她,转身翻找起来。

最后在枕头下面把钥匙找出来,又打开柜子,在里面翻了一会儿,拿出一个牛津布的布卷,塞到何思为手中。

“施针吧。”

何思为轻轻握了握布卷,在王书梅的催促下走到床边,将牛津布外面的带子扯开,慢慢将布圈平铺开,只见一排银针的整齐的出现在眼前。

这是何家祖传下来的一套银针。

前世因为爸爸去世,她只顾着伤心,这套祖传下来的针灸针也要回来。

何思为原本是想这两天找机会偷回来,如今有机会自然是光明正大的拿回来。

她拿出一根鑱针,抓起林家秀手指,十只手指肚都戳出血,一番操作下来,最后一只手指放完血,林家秀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

“我这是怎么了?”

王书梅挤开何思为凑到母亲身边,“妈,刚刚过来看到你倒在地上,可吓死我了。”

“没事。”林家秀目光越过女儿,落在何思为手上,原本还精神萎靡的人,眼睛骤然放大,“思为,那套针.....”

何思为道,“林姨,针我会收好的,这是我们何家祖上传下来的,就是我把自己弄丢,也不会把针弄丢,你就放心吧。”

林家秀:......

“妈,你看看你自己都什么样了,还操心那些,你现在能起来吗?我扶你去医院。”

何思为也说,“是啊,林姨。你就是太劳心,才病倒的,还是先去医院吧。”

说完,又坏心思的补了一句,“书梅姐吓坏了,翻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套针翻出来,要是不给你施针,还不知道你多久才能醒呢。”

这话听着是王书梅关心母亲。

林家秀没有感动,反而气女儿把这套针拿出来。

她一口气吐不出来,硬生生又把自己气晕了。

“妈、妈?”王书梅吓到了,回头拉何思为,“这怎么又晕过去了?”

“书梅姐,不用着急,林姨只是身子太虚了。”

这时,跑出去找人的何枫也带着几个邻居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着林家秀出了屋,将人放到何家院门口的平板车上,拉着送去了医院。

在医院还不等检查,林家秀就醒了,她挣扎着要回家,送她过来的好心邻居和王书梅没同意,何思为也陪在一旁。

直到医生检查说只是感冒,因为她有身孕,不好打针,开了点退烧药让她回家养着。

等再折腾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

中午几个人就在职工医院食堂打饭吃的,何枫也似被吓到了,安静的待在林家秀身边。

林家秀的脸色一直很难看,人也没精神。

王书梅只当是生病才如此,叮嘱一番,就回医院上班了。

林家秀如吃了屎一般难看的脸色,何思为却知道是因为什么。

王书梅不知这套针灸的针的贵重,只当是一套铁针。

林家秀定然是看重这套针是祖辈传下来的,有年代的老物件,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值钱。

只是这样还不够,何思为要护住何枫,就得让林家秀有念想,不能轻易舍了何枫。

她在床边坐下。

将绿色的斜挎包扯到身前,把那套针掏出来,在林家秀面前铺展开。

“林姨,你只知道这套针有一百八十根,其实这套针是三百六十根。这下面还有一个夹层,这里面是另一套针,也是一百八十根。”

“露在外面这套是银的,氧化后变黑,看着像铁的,而下面这套针是金的,除了我爸也只有我知道。”

金针的材质特殊,与普通的针灸针相比:痛感小,但质地相对其他金属较柔软,应避免进行比较复杂的行针手法,以免弯折;传导速度快,在进行温针灸治疗时,避免升温太快而造成烫伤。

银针优点有二:导热性能优于铁,温针灸效果好;具有消毒杀菌作用,针孔不易发炎。刺激量比普通的针灸针要大很多。

何思为抬头,林家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针,这样的效果正是她要的。

“林姨,何枫是我弟弟,何家的东西将来他也有继承权,等他长大了,若是想学医,我会把何家这套祖传下的金针传给他。如今他还小,我会代他保管好。”

林家秀贪婪,前世林方也是个商人,可以说与林家秀是一类人。

知道有一套金针,还是祖传下来的,又怎么可能舍弃。

所以他们 为了得到金针,一定会好好照顾何枫。

弟弟也就不会像前世那般,早早过世。

林家秀从痛心疾首到失而复得,只觉得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

“你...你真的会把金针传给小枫?”

何思为笑笑,“小枫是我亲弟弟,不传给他传给谁呢?”

林家秀咬咬牙,“好,那等将来小枫学医,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何思为抚着一旁弟弟的头,“那也麻烦林姨照顾好小枫。”

“小枫是我儿子,我自然会照顾好他,你大可放心。”林家秀不喜欢听这话。

仿佛她是虐待孩子的人似的。


不过何思为和王桂珍赶了一晚上的路,视线已经适应了,天上的月亮又大又亮,小道直通向山的方向,两人走起来也不吃力。

就是何思为的大提包太重,王桂珍带的东西少,就提议和何思为两人一起抬着提包。

何思为没逞能,两人在四周寻到一只木棒,把行李都担在上面,抬着上路。

泥路不好走,蚊子小咬扑面不说,两人还抬着重重的行李,一只手挥着赶走小咬根本不够用。

何思为自己用围巾包着头,只露两只眼睛,也提醒王桂珍将衣服包住头当围巾用,抬着行李的手也缩到衣袖里,尽可能不将皮肤露在外面。

“思为,嫩要是累了,咱们就休息一会儿,嫩们城里姑娘没干过重活,也没使过力,俺从小就在家里干农活干习惯了,所以不觉得累。”

只有两人,王桂珍又放松,说话时方言也多了些。

嫩就是你的意思,这个何思为听得懂。

其实她老一辈也是从山东那边闯关东过来的,她爷爷当年是一路打仗往北边来,家里人就一路跟着迁移,最后到了东北三省这边。

“累是累,不过还能坚持,停下来休息也休息不好,全是蚊子小咬,走路还能好一些。等到了山上抽空我找些草药,做点驱蚊子的荷包,咱们戴在身上。”

“思为,嫩真厉害,啥都会弄,俺除了种地,啥也不会。”

“种地咋了?种地也是门学问啊,你让我种我就种不好,等到了山上后,我还要和你学种地呢。对了,到时咱们买点菜种子,可以在山上挖块菜地出来,你教我种菜。”

“这个不用教,一看就会儿,俺这次过来俺娘给俺带了些种子,有萝卜有白菜还有窝瓜,这些种子都是俺家自己晒的。”

“你娘真好。”

“俺娘可好了,俺家口粮不够吃,俺娘把口粮都留给俺们,她只吃土豆窝瓜。”

从王桂珍的口中,何思为了解到她家七个孩子,她是老大,后面的都是五个妹妹,最后一个是弟弟。

虽然王桂珍没有说,但是她说家里的事,从来没有提过父亲,只提她娘,何思为隐隐猜到她的父亲要么是常年不在家,要么就是重男轻女。

何思为自己的事没什么好说的,父亲过世,继母带着弟弟回了老家,王桂珍听了心疼的反而过来安慰她。

她的朴实淳厚感染了何思为,说了自己对未来的规划。

“嫩将来要念大学?”王桂珍羡慕不已。

“你如果想也可以啊,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不不不,俺听说工农大学要选优秀学员才能去念,俺只会干活,连字都不认识.....”

说到最后,王桂珍的声音慢慢没了。

何思为还真没想到这个,却也没觉得这是个问题,“听说农场会组织办扫盲班,教大学识字看书,如果你想识字,可以报名,或者平时你想学,休息时我也可以教你。”

“思为,嫩对俺太好了,咱们刚认识,能这样帮俺。要是俺爹说,俺们姐妹就丧门儿(不吉利),知道俺想识字,要说俺难揍儿(不满足)了。”王桂珍说完,方觉这话何思为听不懂,“俺...我的意思是说我爹觉得女孩子是要嫁到人家去的,所以不喜欢俺...我们和妹妹们,以前俺说过要学字,他骂俺们有的吃还不满足。”

“那你怨过他吗?”

“不怨,俺爹说的没错,和村里别人家比起来,俺爹对俺们还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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