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春日迢迢》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潇潇渔歌”大大创作,叶成幄莺莺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本文很虐,很憋屈,三观歪,男主渣,女主弱,剧情现实,沉闷,寡淡无味。值得注意的是,本文男主,之所以是男主,只是因为他的戏份较多,与女主纠缠的较多,并不是作者喜欢他,也不是女主多爱他。架空,大部分参考明朝,也有宋朝和清朝的影子,大杂烩。本文是古代言情,讲的却不是男主与女主的爱情,只是多种多样的人生,多种多样的婚姻,多种多样的凄苦中的一种。总之,就是作者恶趣味,想写超级人渣和受气小媳妇的一生。女主心有所爱,男主不懂谈情说爱。最后强调,文中人的性格,处事,三观,不代表作者,我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
主角:叶成幄莺莺 更新:2024-03-11 0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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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红萍不疑有他,脱了衣裳,踏入温热的水中,泡在一团芳香里,很是享受。
“夫人真是冰肌雪骨,奴家在遥洲城数年,有幸伺候过许多高门贵妇小姐们,竟是没有一个比得过夫人的姿色,这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奴家粗手粗脚,连碰一下都不敢呢!”
藤落所言,并非完全的虚假恭维,青楼里娇养出来的花魁,必定是在垂髫之年千万中选一,姿容身段岂是一般女子比得了的?
“姐姐快来,劳烦你伺候夫人沐浴,我这等粗糙之人,就算多加小心,不伤了仙女的皮肤,也恐双手不净,污了仙女的洗澡水呢!”
藤落嬉笑着往旁边挪蹭,挽住貌美丫鬟的手臂,低声哀求道:“好姐姐,您受累,怜惜我没见过世面,对夫人又喜又怕,就像是给乡下婆子摸一把绝世美玉,手都打哆嗦了呢!”
周红萍的贴身丫鬟蓝烟,本就是个泼辣货,立即柳眉倒竖,怂脱藤落的手臂,佯怒娇斥:“你个没出息的,就是想躲懒,休要拿我当个不识数的,你姐姐可不会给人白出力气!”
“怎么能让姐姐白受累?”
藤落转身从小背箱里,掏出一个蓝色荷包,系在蓝烟腰间,恭维道:“这秘法泡制的香包,与夫人泡澡用的花精不差分毫,蓝烟姐姐容貌不俗,日日佩戴,半个月后就可肌肤生香,更添风采,算在我的账上,当做给蓝烟姐姐辛苦服侍的补偿,姐姐可还满意?”
蓝烟心花怒放,把玩着香包,嗔怪一句:“算你懂事!”就心甘情愿地服侍她主子沐浴去了。
周红萍美目微阖,有意搭无意搭的问话,问的都是钱桃院子里的事,藤落一字一句,有问必答,趁着众人不注意,快速地用旁边的清水净了手。
花浴泡了半个时辰,水凉了加水,香味淡了加花精,藤落指挥蓝烟勾兑精油,却自始至终离得远远的,恐怕沾到了周夫人的洗澡水。
沐浴完成,周红萍重新挽发上妆,藤落在胭脂水粉所剩无几的妆匣里仔细挑拣,很是为难道:“周夫人莫要怪罪,奴家的箱子里原是有很多宝贝,却被钱夫人搜刮一空,而且还被警告,明日来王府伺候沐浴,还是要先到钱夫人的院子里,带的什么东西都要给钱夫人过目……”
藤落越说越没有底气,小心翼翼道:“夫人,您看,奴家只是栖霞阁的帮工娘子,谁也不敢得罪的……”
周红萍温雅一笑,宽和道:“藤娘子无需作难,钱姐姐要如何,你只管顺着就是,平日里我都是要让她三分的,我自是体谅你的不易,咱们姐妹一切都好说!”
“哎呀!我的好夫人,真是有大家风范,且是菩萨心肠!”
藤落激动得直拍大腿,连声夸赞道:“奴家在遥洲城达官贵人府邸,奔走伺候,各家女眷闲话时,也跟着听了几耳朵,谁提起成王府的两位夫人,都要夸一句周夫人行事稳妥,端庄识礼,就是和皇亲国戚的雍容比起来也毫不逊色,今日一见,三言两语间,奴家就感受到了什么叫贵人之姿!”
周红萍睫毛忽闪,掩饰眸中的得意,口中却谦逊道:“哪里哪里,承蒙诸位抬举,全是看在成王的面子,才不计较我的不周之处,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就是藤娘子身上也有我要学习的优点呢!”
“哎呦,可不敢当,不敢当,夫人这般品格,我也要逢人就夸!”
藤落摆着手,神情和语气甚是真诚,犹不能表达心中的敬意,又微微躬身凑近周红萍,悄声道:“夫人放心,明日我在衣袖里偷藏两盒顶好的胭脂,绝对是遥洲城独一无二的,我只给夫人,奴家就是敬佩夫人,品德与姿容皆是人间少有,别说胭脂水粉该您用最好的,就是成王府的尊荣也该您享了才合天理!”
第二日,藤落先到了钱桃的院子,指着一背箱的各色胭脂,恭敬地请示道:“夫人,请您先过目,随意挑拣,这都是昨日周夫人嘱咐奴家带来的,奴家不敢擅自做主,越过夫人您去献给周夫人,实在是不合规矩。您来看看,若是哪件不妥,奴家就收起来,只告诉周夫人,栖霞阁没有她要的东西就是。”
钱桃带着满意的微笑,手指在妆匣里随意扒拉了几下,不屑道:“我可没那闲心和一个贱妾争些不起眼的烂东西,都给她也无妨!”
藤落连忙附和:“夫人心胸开阔!”
钱桃哼笑,随口问道:“那贱人还说了些什么?”
“周夫人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不停地向奴家打听夫人,您用了什么好东西,选了什么颜色,钟爱什么口味……”
藤落话音未落,钱桃已然转向身旁的老婆婆,嘲弄道:“我就知道那贱人不安分,平日里在我跟前伏低做小,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就是憋着坏招儿,想要害我!”
老婆婆安慰道:“夫人放心,咱们院子被舅爷派来的人围得铁桶一样,谁也害不着夫人,再说王爷对夫人那个上心,府中的下人可都是看在眼中,谁不夸赞夫人有福?”
钱桃闻听此言,十指芊芊捋着鬓发,笑得娇羞万千。
藤落也在一旁表忠心:“夫人放心,奴家懂规矩,绝对把自己的嘴管得严严实实。”
“好了,藤娘子为人仗义,尽管大方做你的生意就好!”
“谢夫人海量,栖霞阁的好东西,自然都是夫人的,别人想见也要经过夫人允许呢!”
钱桃被奉承得呵呵娇笑,真是万事得意,就差一个王妃的名份,她觉得等到第二个孩子落地,离叶成幄封她为妃的日子也不远了。
藤落混在成王府的两位夫人之间如鱼得水,两头吃赏钱,家里的老老小小能够顿顿吃肉,她开始打算要回老宅的事宜,只等着叶城幄归来。
八月十三,钱桃早起下身流血,招来大夫探脉一切如常,却挺不到午时,毫无预兆地落下一个男胎。
钱桃悲恸,派人传信,让叶成握提前归府,一口咬定是周红萍害了她,但又没有证据,伏在叶成幄怀里,嚎啕痛骂:“我每隔三日就找大夫来探脉,都是好好的,已成型的男胎说落就落了,夫君,你说说,这府中谁还能害我?除了周贱人,谁还能来害我?谁还看不得我为你养育子嗣?”
周红萍的眼泪,静静地流,搂着一儿一女一言不发,只是眼睛红肿,泛着委屈的波光,柔弱无依地望着叶成幄。
“好了好了,桃桃不哭,可不敢哭坏了身子,你再哭,我的心都疼了……”
叶成幄一手抚摸钱桃的后背,一手擦拭她的眼角,语调温柔,仿佛能浸出水来。
“夫君,你要给我做主啊,你若是不处置那周贱人,我就跟孩子一起去了……”
钱桃挣扎叫喊,直扑床架,抬头就要撞,叶成幄连忙拉过来,紧紧搂住,急声安抚道:“桃桃宝贝,可不敢寻死觅活伤了我的心,你和孩子可都是我的命啊!”
随即转头,对着周红萍黑脸怒斥道:“看在你养育了一个男丁的份上,今日本王饶你一条性命,现在就带着孩子滚回你的院子,修身养性,抄经念佛,为桃桃和逝去的孩子祈福,新年都不许出来。你也最好祈祷你是清白的,若是哪日让本王得了你害桃桃的证据,你和你的孩子都不用活着了!”
周红萍没有辩解,而是磕头谢恩,带着孩子悄然离去。
钱桃犹不解恨,捶着叶成幄的胸口,埋怨道:“王爷就是偏心,喜欢那周贱人比喜欢我多很多,我的孩子被她害了,你都未伤她分好,我真是活不下去了……啊……”
钱桃大哭,不依不饶,叶成幄心里烦得要命,面上还是一片疼惜:“乖桃桃,你夫君我现在是个王爷,遥洲城万千百姓都归我管,怎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草菅人命?定会落人口实,难道你想让夫君刚当上王爷几个月,就被别人骂昏庸无能吗?”
钱桃面上精明,却是个耳根子软的,又因为对男人的依恋,态度很快有所松动。
叶成幄窥见几分,立刻捧着她的脸蛋轻吻:“哎呦,宝贝儿啊,你还不知道夫君对你的心吗?你说说近一年半载我去她房里几次,她生了儿子,我不好在面上薄待她,此事处置不妥,传出去,别人定会以为你恃宠而骄,夫君可舍不得别人传你闲话,你也要为夫君考虑几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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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茂别急,慢慢说,你娘亲怎么了?她去了哪里?”
茂茂却是说不明白,只是涨红着脸,扯拽男人的手臂,要进城里去。
叶成幄拢住茂茂的双臂,不让他乱动乱跑,温声安抚:“别急别急,慢慢说!”
繁生连忙上前,忧心忡忡,却也口齿清晰地说道:“娘亲带着我们兄弟两人从杨家村逃出来,逃到了遥洲城,却无处落脚。娘亲就想着去那黑了心的堂叔家,把外祖父的宅子要回来。前两日总是受到打骂,娘亲一个弱女子,别无他法,只能硬着头皮再去讨要,昨日出门到这时还未归来……”
繁生诉说到此,露出未经世事的孩童,应该有的恐惧模样,抽巴着鼻子,呜呜咽咽道:“娘亲怕是知道此去凶险,临行前告知我们兄弟,若是她很久都不回来,就让我带着茂茂哥去王府寻王爷,求王爷好好照顾茂茂哥,可是,我们还没摸到王府大门边就被人打了出来……啊……”
繁生张大嘴哭嚎,茂茂受其所染,也是挣扎不休,呼唤娘亲不止,掺和着几匹战马的嘶鸣阵阵,一时之间,城门外的场面是既热闹又凄惨。
自从伺候成王的两位夫人沐浴梳妆之后,藤落就一直计算着日子,等着钱桃落胎的消息。
叶成幄归来,手头宽裕很多的藤落,还让繁生收买了几个老乞丐,藏匿在成王府周围,时刻盯着府中人的动静。
没想到,叶成幄身边的人规矩严谨,行事妥帖,除了两妾争斗,钱夫人占上风之外,关于成王的动向,竟是一丝一毫都无法探听得到。
直到前日一早,叶成幄身边的顺子叮嘱马夫伺候好马匹,钉掌顺毛喂饱草料,不可耽误了成王远行。
钱夫人最得宠?因为钱桃最有用!
周夫人被训斥禁足,却没有实质伤害,因为周红萍也有用。
虽然不似钱桃娘家重兵在握,但是,周花魁姿容样貌一绝,别说在遥洲城数一数二,就是在大靖的美人谱里,也能争得一席之地。
于不知真情为何物的男人来说,有周红萍在后院里,不仅床榻间受用,脸面上也好看。
周红萍应该还有大用,只是藤落还没挤回叶成幄身边,猜不透罢了!
“茂茂,娘亲要出门,要去把你外祖父留下的宅子抢回来。”
茂茂把一块小米糕塞进嘴中,边嚼边嗯嗯点头,这段时日,娘亲经常出门,每次回来都会为他带糕点糖果,茂茂已经习惯了娘亲长时间不在身边。
“慢点吃!”藤落盛了一碗鸡汤,放在茂茂手边,又嘱咐道:“茂茂,这一次娘亲出门会很久,如果太阳落山的时辰,娘亲还没有回来,你就和繁生弟弟去城门外等大茂茂。”
“大茂茂?”
“对,大茂茂,那个带你去吃大碗肉的大茂茂,你还记得吗?”
茂茂歪头想了一小会儿,又咕嘟咕嘟灌了半碗汤后,才点头应道:“记得呀,大茂茂有银子,可以买很多肉肉吃的……”
藤落捋了捋孩子鬓角的碎发,柔声笑道:“大茂茂不仅有银子,还有本事,如果娘亲不回家,他是可以帮茂茂把娘亲找回来的。”
“哦……”茂茂似懂非懂,藤落继续问道:“如果太阳落山,娘亲还不回家,你该怎么办?”
“我会等着娘亲,不会乱跑的……”
“如果娘亲一直不回来呢?”
茂茂放下汤碗,皱紧小眉头,嘴巴张张合合,急得满脸通红。
藤落拍着孩子的小肩膀,一字一句的教导:“如果娘亲一直不回来,你就去城门外等大茂茂,求他来救娘亲!”
“找大茂茂……”
“对,再说一遍,娘亲不回家,你该怎么办?”
“我就和繁生弟弟去城门外等大茂茂,娘亲就能回家了。”
“乖儿子!”藤落拍了拍茂茂的头夸赞几句,转身添了一勺热汤,看着孩子吃饱喝得,拉着蔓蔓去摆弄木头后,藤落就带着繁生出了门。
藤厚堂叔家两儿一女,堂婶已去世,藤厚前些年中风,口歪眼斜,就和大儿子回了老宅居住。
大女儿远嫁,几年不回遥洲,现如今,正是藤厚的二儿子藤子翼住在藤落家宅里。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上不得马,提不起刀的半吊子读书人,却在几番战乱的遥洲城活得体体面面,全是借了舅舅家的光。
藤子翼的外祖家姓白,堂舅舅有大出息,在遥洲古廉知府手下做同知。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首先是作为亲侄子的白流光,在衙门里谋了个差事,主管老家白水县的粮食仓储。
而作为藤子翼表哥的白流光,也对亲戚鼎力相助,拉拔自己的表弟到粮仓里,做些可有可无,有他没他都行的小差事,一年也能混来上百两的差银,小日子富得流油。
藤落第一次上门时,只有藤子翼的妻子曹氏在家,客客气气招待了小姑子。
曹氏嫁到藤家来十年,自然清楚这宅子的来历,只见藤落客客气气,没有提宅院的事情,她也不好太过分。
藤落第二次上门时,藤子翼正在家中,作为兄长,客气几句,打听下堂妹的生活。藤落就坡下驴,说了自己想讨要宅院,或是给她一笔嫁妆的事。
藤子翼和曹氏一同翻了脸,将堂妹连拖带拽地赶了出去,藤落也没有过多纠缠。
藤家夫妇知道这个堂妹素来性软,如今只带着两个孩子,无家可归,婆家也是个无权无势的,自然也无人为她撑腰,打定了主意,耍赖到底。
藤落第三次来敲门,曹氏只开了一条门缝,见是讨债的小姑子,就一言不发,砰的把门关紧。想着不理她,自己觉得无趣就走了,没想到,藤落继续敲,一边敲还一边大声嚷嚷:“哥哥,嫂子,给妹子开门呐!”
繁生在一旁跟着喊:“舅舅,舅母,给小外甥开门呢,我们母子俩无处可去,求您把欠我娘亲的宅子,欠我娘亲的嫁妆,都还过来。”
青天白日里,衣衫褴褛的母子俩敲门哭喊,很快围拢过一群看热闹的男女老少。
此片宅院住的并非大富大贵,但都是有正经营生,还多数是以诗书传家的体面人。
曹氏觉得丢脸,不能再让小姑子继续吵嚷下去,打开门大声斥骂:“哪里来的要饭花子?今天给一碗饭,明天给一碗饭,还赖上了我们家,日日前来,不给饭,不给银两,就大声吵嚷些无边际的话,我们家根本不认识这两人,再闹下去,我可要报官了!”
藤落扑通一声跪倒在曹氏脚边,拽着她的衣裙,凄厉地哭喊:“嫂子,求你发发善心,大家同是女人,你怎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妹子拒之门外?当年我一介孤女,凭着父亲留下来的宅子,托给堂叔家抚养,明明说好了,等我出嫁时,堂叔要备我一份嫁妆。谁想到一天夜里,堂叔竟然把我捆绑给了一个山里的穷鳏夫,他不但省下了嫁妆,还霸占了宅子。如今我那丈夫从军死在了战场上,我带着孩子无家可归,来求告娘家本也是正理,更何况,若没有堂叔当年忘恩负义,我又怎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你们一家人,这是要逼我们母子去死啊!”
很多老街坊早已认出了藤落,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她堂叔那年说什么藤落自己离家出走,又往她身上泼脏水,说她小小年纪与人勾搭成奸了,哎呀,那一年我就听这话不像话,落落从小在这条巷子里长大,是个什么性情,谁不知道呢!”
“就是就是,一个姑娘家本就活着艰难,又失去了父母,没了倚仗,什么叔呀舅呀,到时候都是靠不住的,这么大的宅院说贪就贪下了,可怜的闺女哟,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带着半大的孩子,可怎么活呀?”
“可不就是嘛,这世道,一个大老爷们都难活,更何况一个带着孩子的弱女子,藤厚可一点都不厚道,白瞎了他叫的名字。”
曹氏听着人群的议论,觉得脸上越来越不好看,一边往回拽自己的裙子,一边对藤落尖声骂道:“你这疯婆子,休要胡说八道,我家落落堂妹早些年就没了,不知你从何处听来我们的家事,就来冒充,想讹些银子,我定要把你扭送到衙门去,让官家治治你闹事行骗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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