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州姜卓宁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章节阅读声色犬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声色犬马》,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完整章节阅读声色犬马》精彩片段
“这个女的,叫什么名字?”
谢南州问身边的兄弟。
那人回答:“你说宁小姐?”
像……
实在太像了。
舞台上对着台下的男人扭着蛇腰,撩人至极的女子,真的像极了她。尤其是面纱上方的那双水眸,简直和姜卓宁无二。
“宁?”
谢南州看着舞台上,还频繁对沈听肆媚眼如丝的人,眉心处的折痕始终没有消失。
姜卓宁忙着和沈听肆互动,看台下沈听肆对她露出如痴如醉的眼神,她成就感极好。
直到无意间瞥见一侧那道熟悉的身影……
姜卓宁失神间,踩错了节拍。
还好,会所里的男人们关注的只有她的身材和样貌,没人在意她跳得好与坏。
姜卓宁很快便化解了这场危机,只是后半曲的时候,姜卓宁跳得始终不如前面那么妖娆带劲。
因为她刚刚看到了让她丢了心的第一任金主——谢南州。
一曲舞结束时,姜卓宁回到了后台。
她的座位上已经堆满了追求者送的礼物。
有花束、有奢侈品小礼物,还有奶茶小点心这一类的。
想当初,姜卓宁也是从这些送礼的人里,挑中了有钱又舍得在女人身上花钱的沈听肆。
只是今晚这些小礼物里,有个比较特殊的礼物,是一双平底鞋,还有一张黑色镶金边的名片。
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谢南州,以及那串姜卓宁早就熟记于心的电话号码。
“这是谢先生让人送来的,让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联系他。”
姜卓宁拿着那双平底鞋,又看了看自己红肿起来的脚踝。
刚才看到谢南州时的失神,让她一个不小心扭了脚,脚踝都肿了。
直到现在,哪怕她身边的舞者都没发现她受伤了,没想到谢南州倒是注意上了。
还特意送来了平底鞋……
那颗曾经为谢南州躁动过的心,又开始不安分了。
姜卓宁连忙回想了下当初这男人将她送走时狠绝,才稍稍平复了下来。
“宁宁,沈少那边正等着你过去呢!”
崔媛来催人了。
姜卓宁很是头疼。
眼下,沈听肆和谢南州在同一桌。
她不想和谢南州有过多的纠缠,怕一颗心再次沦陷。
可这时,手机如催命符一样响起,屏幕上“沈少”二字,赫然跃动着。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姜卓宁心一横,握着手机离开了后台……
*
姜卓宁来到沈听肆他们这一桌时,沈听肆和谢南州正聊着什么。
沈听肆抬头看到姜卓宁,便上来搂着姜卓宁的纤腰。
“宁宝,你怎么还带着面纱?”
他还伸手,要去揭姜卓宁脸上的面纱。
姜卓宁轻瞥了谢南州一眼,见他冷幽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连忙伸手按住了沈听肆的手。
“沈少,这是情趣。”
姜卓宁还特意凑到沈听肆的耳畔,轻声低语:“这也是人家想给你的小惊喜。”
沈听肆很喜欢这种惊喜,当即揉着她的纤腰笑着:“再坐坐咱们就走。”
谢南州从侧面看女人和沈听肆挨得极近的样子,像是在说话,又像是在亲吻的样子……
而且女人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勾魂地望着沈听肆。
他握着酒杯的手,明显收紧了几分。
好在沈听肆和姜卓宁聊了几句后,便带着姜卓宁来到了谢南州的跟前。
“宁宝,这是我兄弟谢南州,咱们四九城的活财神,你应该听说过的。打个招呼吧。”
谢南州微眯着犀利的眼眸,上至姜卓宁面纱上那双水眸,下至她的长腿,最后落至她依旧踩着细跟高跟鞋的脚丫,都打量了一遍。
那眼神,就挺禽兽的。
让姜卓宁想起,那个男人埋首在她的双腿间,说荤话的样子。
“谢少好,久仰大名。”
姜卓宁努力稳住心神,装成第一次见面那样,要和都谢南州握手。
谁知谢南州突然伸手,冲着她的面纱而来。
幸亏姜卓宁防备着,察觉到谢南州伸手,就连忙脱开了几步,才避免面纱被摘。
“谢少,第一次见面,您就这样未免太失礼了吧?”
姜卓宁刚站稳,便冷声质问谢南州。
谢南州神色淡淡,不答反问。
“我这样就失礼了?那你这样带着面纱打招呼,是不是更失礼?”
两人争锋相对,剑拔弩张。
沈听肆似乎也看出了异常,连忙上来打圆场。
“南州,这是宁宝今晚工作的服装搭配。她一个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工作,你就别为难她了。”
沈听肆没让姜卓宁直接摘了面纱,给谢南州看。
因为同样身为男人,沈听肆也察觉到,谢南州刚才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要是其他女人,沈听肆或许不介意和谢南州分享。
但姜卓宁暂时不行。
他还没有彻底得手,怎能让谢南州先当姜卓宁的入幕之宾?
“沈少,我没事。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后台收拾一下东西,您要回去的话就喊我一下。”
姜卓宁莹白的手臂,环绕着沈听肆的手臂,夹子音超嗲。
这让沈听肆很兴奋,拍了她一下,“好,我这边处理好马上去找你。”
姜卓宁离开时,还特意回头对沈听肆抛了个媚眼。
沈听肆表示很受用,目送姜卓宁离开的时候,他嘴角上的弧度都快要裂到耳根了。
谢南州看着两人的互动,黑眸在包厢内昏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
姜卓宁回到后台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化妆包,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间。
可她刚准备进入单厕,就被人从后面猛推了进去。
姜卓宁还来不及出声,脸上的面纱就被扯掉了。
错愕慌乱中,姜卓宁抬头对上了谢南州那双阴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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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南州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老实说,我不是很想跟他了。”
因为在谢南州身上栽过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些疼痛淡忘了,再接近怕是那些棱角又要复苏。
“就算真的动情过,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咱们躺着眼睛一闭一睁,钱就到手了。这个世界上,没什么比没钱更难捱了。你也吃过苦,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崔姐说的是,谢少那边我会考虑的。不过还是等我和沈少的合同走完再说。”
“那好,谢少那边我就先帮你联系着。今儿除夕,我答应陪林总去新加坡度假,得收拾一下出发了。”
谢南州送走了崔媛,便去了超市。
沈听肆把她带到的这处别墅,连个佣人都没有。
吃饭洗衣乃至卫生,都要谢南州自己搞定。
谢南州厨艺不好,寻常都是叫外卖吃。
但今天除夕,往年这个时候家里都会吃饺子。
也许是今年身边异常清冷,谢南州也异常想念已经离世的双亲。
只是谢南州压根没想到,等她回到别墅的时候,沈听肆竟然也在。
而且沈听肆正在……
下饺子!
速冻水饺。
谢南州暗自庆幸没听崔媛的怂恿,去赚快餐的同时,扑到了沈听肆的身后,抱着他的腰,柔声低语。
“速冻饺子有什么好吃的,除夕夜当然要自己包饺子吃了。”
沈听肆回头,挑眉看着谢南州:“你还会包饺子?”
“不就是剁个馅,和面,包一包么?您等着,我给您露一手。”
做他们这一行的,一切都以金主爸爸的意愿为准。
金主爸爸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谢南州信心满满,踌躇满志,卷起袖子加油干。
沈听肆见她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也就没拦着她,只问她:“今天除夕,你怎么不回家?”
谢南州僵了片刻,才闷声回应:“我没家,没地方可回。倒是您,您怎么不回家团圆?”
“我妈没了,那也不算我的家了。”沈听肆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他妈刚没了,老头就迫不及待把私生子和那老娘们带进家里住。
去年除夕夜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聚在一块,别提多欢。
沈听肆一想到那画面,就膈应得慌,所以想躲到名下这处最清净的房产待着。
倒是没想到谢南州也跟他一样孤家寡人,除夕连个家可回都没有。
这让沈听肆不免对谢南州多了几分好奇:“对了,你怎么入这一行?”
沈听肆第一次见到谢南州,就觉得她身上的气质,和完全堕落于风尘里的女人很不一样。
尤其是谢南州的名字,那个“卓”字,就足以彰显出她的父母,对她寄予了很高的期望。
只是此时的沈听肆不懂,对一个人的过往开始感到好奇,也是心动的前兆。
“我家破产了,背负了上亿的债务,我爸妈接受不了打击,一起喝农药自杀了,留下我一个人,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为了有口吃的,还得和流浪猫狗打架。”
“后来啊,我遇到了崔姐。她给我打了一盒热饭,问我跟不跟她干,虽然她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事,但至少能给我一口热饭吃。那时候我只想有口饭吃,所以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虽然谢南州的语气挺轻松的,但沈听肆听出了她言语里的悲伤。
他上前,搂上了谢南州的腰:“以后会好起来的。”
“好不了。”谢南州说。
“你这个疯子!”
谢南州叫嚣中,滚烫的粥泼在了云娇的脚踝,乃至小腿上。
下一秒,云娇撕心裂肺的哭腔传开。
“我的脚好痛……”
沈听肆从楼上冲下来的那一瞬,就看到了这一幕。
云娇的脚背和小腿上粘附不少滚烫的粥,谢南州就站在一旁。
沈听肆连忙冲上前,扶着云娇。
云娇痛得脸色发白,可也没有忘记恶人先告状。
“听肆哥,我今天难得起了个大早,做了一些皮蛋瘦肉粥跟大家分享。可姜小姐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不肯让我把这碗粥端给你,还直接把碗掀翻了。”
谢南州自然不会接受她泼来的脏水,“不是我,是她为了陷害我,把粥泼到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是她自编自导自演!”
谢南州以为,沈听肆至少会比谢南州相信她。
毕竟沈听肆已经送了她婚戒,再过不久就会和她结婚。
可沈听肆一边帮着云娇擦去那些粘附在皮肤上的粥,一边呵斥谢南州。
“她又不是蠢,为什么要拿这么滚烫的粥泼她自己?”
那一刻,谢南州感觉心里的那盏灯彻底灭了。
“你不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都承诺过会跟你结婚,为什么你要做这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来?”
沈听肆劈头盖脸的呵斥,显然把谢南州泼云娇热粥的事情,当成争风吃醋的举动。
他游走花丛,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们为得到点恩宠,用尽各种心机和手段。
而现在,谢南州竟然还当着他的面动手,真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眼看云娇腿上和脚背上的肌肤都冒出了水泡,沈听肆更不想在这里听谢南州的辩解。
他快速将云娇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可谢南州挡在他们的跟前,看着沈听肆:“你要是现在带她走,我们就完了。”
然而沈听肆还是越过了她,头也不回地抱着云娇离开了。
大门被重重甩上的那一瞬,谢南州抬起自己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豆大的泪水滴在了地板上……
*
那天在医院给云娇处理完烫伤后,沈听肆回到别墅的时候,谢南州已经不见了。
只剩下他之前送出的那枚婚戒,孤零零地躺在床边的柜子上。
谢南州走得相当彻底,别墅里属于她的东西都收得一干二净。
除了她戴过的婚戒,其他的一切干净得仿佛她未曾出现在沈听肆的世界那样。
沈听肆也不是没找过谢南州。
他也觉得自己当时的态度差了一些,但那也是谢南州争风吃醋,伤了云娇在先。
但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么分开怪可惜的。
可沈听肆打出电话去找谢南州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谢南州拉黑了。
沈听肆游走花丛,花心浪荡,向来只有女人向他低头服输的份儿,哪轮得到他向女人服输?
所以他直接打消了去哄谢南州回来的想法。
在他看来,谢南州那种混迹声色场所的女人,很难再找到他这种家世背景不错的,还愿意娶她回家的。
他想,不出三天,谢南州肯定会回头找他,低头认错。
可沈听肆等了一周,谢南州都没有回头找他,倒是会所那边传来消息,谢南州在会所复出了……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姜卓宁之前无意间看到风铃的手机解锁,很快就解锁了手机。
一番操作后,姜卓宁听到门口传来了风铃的声音,连忙将手机放回去。
风铃进后台时,姜卓宁还是紧张到有些手抖,把眉毛画得一塌糊涂。
风铃目光扫来时,姜卓宁干脆把眉笔扔在了地上,愤恨地踩了几脚。
风铃直接当成了笑话看:“崔姐说晚上的兔子舞我跳C位。你就算再拿眉笔出气,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偶尔一次舞C位,有什么好激动的?”
“的确没什么好激动的,不过今晚沈少也会过来,你想靠舞蹈和沈少旧情重燃的想法,必定是泡汤了的。”
姜卓宁猛地回头,怒视着风铃。
风铃戏谑一笑:“你要是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晚上帮你劝劝沈少,回去可怜可怜你。”
“用不着你假好心。”姜卓宁说完,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后台。
她出来的时候,风铃的笑声还不绝于耳。
最近风铃和她交锋了好几次,第一次把姜卓宁的脸面踩在了地上,一洗雪耻。
可她并不知道,在后台门关上的那一瞬,姜卓宁冷嗤一笑。
*
兔子舞即将开始表演,所有的兔女郎都已经就位。
这时,崔媛突然快步走来。
“风铃,你赶紧下来。宁宁,你顶替她C位。”
“好。”姜卓宁去了风铃的位置。
风铃对于这安排相当不满,猛地将姜卓宁推开,看向崔媛。
“不是说好今晚我跳C位吗?”
“今儿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别说C位,以后你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
崔媛严肃的语气,也让风铃脸色微变。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数吗?”
崔媛的语气不善,“赶紧去跟沈少赔礼道歉,快点。”
崔媛见风铃迟迟没动,还直接上去拽走了她。
其他参与演出的姐妹忍不住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风铃做什么事情了?崔姐怎么那么严肃?”
“还能出什么事?肯定是太过嚣张,老天看不过去,要收了她。”
这几年,风铃仗着在会所地位超然横着走,得罪了不少人。
现在她出事,几乎一个个等着看她的笑话。
当然,也有人相当好奇,和姜卓宁打听。
“宁宁,你知道风铃做了什么事情吗?”
姜卓宁摇头:“我哪知道。”
这时,音乐声响起。
他们也顾不上谈论风铃的八卦。
姜卓宁C位,远远看到台下沈听肆的半封闭包厢里,风铃正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姜卓宁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幕,并没有多加关注,很快就将目光落在别处。
只是在另一个半封闭包厢里,姜卓宁发现了谢南州的身影。
他正看着她,眼神忽明忽暗,如同伺机埋伏猎物的猎手那样。
不过姜卓宁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全身心投入舞蹈中。
比起男人的宠爱垂怜,她更喜欢舞蹈给她带来那种酣畅淋漓的快乐。
可以说,姜卓宁十六岁之前的生活,除了吃饭和睡觉、学习外,其他时间都在跳舞。
只是那样恣意的生活,在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一曲终了,姜卓宁随同其他姐妹下了舞台,去了沈听肆的包厢。
包厢的光线很糟糕,沈听肆坐在里端的主位上,边上还有他的兄弟,以及作陪的女人。
除此之外,还有沈听肆的保镖,以及会所的经理和打手。
沈听肆只是冷淡地扫了姜卓宁一眼,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风铃的身上。
风铃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渗血,一直哭嚎。
“沈少,真的不是我。就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在网上发表这样的东西。”
风铃哭嚎到这,看到了姜卓宁,像是想到了什么那样。
“是你对不对?是你拿了我的手机,发了那些充满暗示性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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