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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穿到七零:抢了重生女看上的男人》精彩片段
俞洲平说着飞快地塞了一张纸条到林宝芝的手心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追前面去了。
林宝芝揉了一下发痒发烫的耳朵,捏紧手中的纸条,抓了个人问了一下医院大概的位置,走回供销社,火速买了一顶有很大护耳的棉帽戴上,就当草草地给自己换个装,然后留着背篓和旧围巾在原地,往另一条同样通往医院公厕的小路走去。
她没有跑,跑起来的动静太大,容易引人注意,而是小步伐地走着,但是迈步的频率很快,因此,速度并不慢。一边走,她一边侦查着周围,走到半道,就又看到了先前那两个跟踪的汉子。
她立刻拐进了墙角,并从屋后继续绕着往前,尽量地接近两人。
那两人在离公厕很近的地方时,同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妇人擦肩而过,中年妇人拎着菜篮子,像是很怕冷,围巾围到了鼻子下方,只露出了半边脸,眼睛也被稍乱的刘海遮了小半,无法看真切。
虽然只是擦肩而过,两方人好像什么交流都没有,步伐节奏也没乱,但林宝芝眼睛不由自主地去追随中年妇人去,她直觉这可能是给两个汉子下指示的人,她的出现太巧合了。
现在摆在林宝芝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继续盯两个汉子,一个改为盯这个中年妇人。几个呼吸后,林宝芝做出了选择,离开了墙角,绕到了那个中年妇人后面去。
以裴真真对俞洲平势在必得的样子看,俞洲平绝对没有危险,有危险的可能是林淑慧,因为她是一个乱入的人,但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林淑慧自己明知裴真真不太对劲,还硬是要凑上去,那么她就得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在俞洲平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盯着嫌疑人团伙的头儿显然能获得更大的回报,林宝芝心想没什么可犹豫的,她相信,要是和俞洲平处境和她调换过来,俞洲平也会这么干。
中年妇人的反侦意识很强,七绕八绕的,时不时又驻足观看后面,甚至掉头走一段路再转身,林宝芝紧张之余,更认定了她的判断没错,这就是个头目,虽然不知是大头目,还是小头目。她把心提得高高的,费了很大的劲,才勉强没有跟丢,最后,远远看到中年妇人走入了靠郊区一栋普通的农家小院里。
等了半响,没见她出来,林宝芝打开军用水壶,灌了自己一口冷水,待喉咙没那么冒烟之后,绕另一条道折返回医院那边。
回去自然是人去楼空,这不出林宝芝的预料。但她相信俞洲平会给她留暗号,假装晕头转向地寻找厕所的门,又真切地上了个厕所,林宝芝终于在厕所一道外墙上发现了一个隐秘的小箭头,用小石头划出来的。
跟着箭头走,大概每到岔路口,又有新的暗号,一路来到了一片无论是用料还是结构上房屋明显比别处要好上不少的住宅区。周围行人少了很多,暗巷子几乎也没有了,林宝芝四处看了看,没发现新的暗号。
俞洲平很可能是在此处进入了敌人的盯梢中,无法再在墙上做下记号。不在墙上,地上有没有可能呢?
林宝芝往天边眺望了一下,太阳一点点往西边下沉,没有多少时间了。一旦天黑,找人无疑比登天还难。她立刻趿拉着鞋子走路,像脚后跟受伤一样,小心翼翼缓慢地移动着,尽量让自己低头搜寻路面的姿态不惹人注意。
林宝芝看着洒在地上的炖菜,可心疼了,这菜要是给她吃多好,看了几眼,她收回肉疼的视线,对着已赶过来的林老爷子和林老太无辜道:“我在倒洗脚水,小姑非得要过来,我手一滑,洗脚水没倒准地方,小姑后退时绊到菜篮子摔倒,和我无关。”
林老太也就比黄翠花晚一步出门,自然看到了女儿是自己不小心绊倒的,她现在不知用什么态度对待林宝芝,她不信林宝芝那么无辜,不是她刺激女儿的话,林淑慧怎么会发出怒吼声?
但她女儿真的不是自找的吗?拎着菜篮子不回屋,非得挨近林宝芝干什么?晚饭时都闹翻脸了,已经没必要走那么近了。
她忍不住想到中午林宝芝躺床上发高烧时,林淑慧那番关心的作态,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黄翠花伙同别人扶起林淑慧,紧张地问:“淑慧,你没事吧?”
林淑慧身上穿着棉衣棉裤,倒没怎么伤到,但她的脚腕疼得厉害,显然扭到了,这副身体从未受过磨难,根本承受不住疼痛,再有脚冷得要命,她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本能地开始卖惨:“爹,娘,我脚好痛,肯定是断了,你们一定要惩罚宝芝,宝芝是故意往我身上泼水的。”
林宝芝可不认这个罪名,大晚上的,她不想被赶出去到外面睡,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泼小姑水,我和小姑无冤无仇的,再说,我好端端的倒洗脚水,小姑你没事凑我这么近干什么?”
指了指地上的炖菜和碎了的鸡蛋,“我还想说小姑你送礼送不出去,憋着气来找我发泄怒火呢。”故意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哎,三婶好不容易带回来的肉,一半都被你浪费了。”
林三婶看着沾满泥土的炖菜,上头一块块兔肉反复刺激她的视觉神经,一肚子的火气几乎要压不下去。
她爹上山一趟又累又冷,还得提心吊胆避着村里人不被发现,难得打点野味送过来,她不吝啬全拿出来献给公中,结果,婆婆留了一半给小姑子送人情,她自己和孩子堪堪吃了几块,小姑子对她没一句感谢话,转头就把没送出去的人情全糟蹋在地上。
别和她说小姑子不是故意的,她要是珍惜这些东西,就知道把东西放好,再出来找别人麻烦。
她脾气再好也不会没有半点怨言,况且,她实在不是那种好脾气的人,直言道:“我会让我爹以后别给我送东西了,反正送了也是给人糟蹋。”
这句话既不对着林老太说,也不对着林淑慧说,但两人听了脸都火辣辣的。说完,林三婶拉着两个孩子直接回屋了,小姑子的破事,关她什么事?她经过今天有点看明白了,以小姑子这种自私自利的性子,以后就是嫁个人上人,好处也落不到她头上,犯不着天天捧着她。
王小英也不想管林淑慧,是她男人妹子,又不是她亲妹子,天天不干活却吃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衣服,那些东西固然有两老的份,可也有她们上交上去的份。她忍好几年,忍到现在,也早已积累了怨气。抚着额头直喊头疼,嚷嚷着要回屋多穿件衣服,手悄悄拉住大儿媳孙来娣,也走了。
林老太从未被儿媳妇这么下过面子,但她没底气训人,气全往肚子里吞,别提多难受了。10个鸡蛋碎了5个,家里的母鸡一天也才下两个蛋,有时候一个蛋,这得是三天的量了。还有那碗炖菜,她是仗着大家长的权威另留的,送出去眼不见还好,在眼前硬生生糟蹋了,不怪儿媳妇生气,她也心痛。
“老大,你去请张医生。”林老爷子关键时候,稳住了心神,做出了最恰当的安排。
林老大应了声,心里忍不住叹气,大晚上的,医生早休息了,硬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他已经能想象到对方的臭脸了。他这妹子,占了侄女的便宜就算了,怎么还要和人过不去?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食恶果,他们对她,太宠着了,让她为人做事失了分寸。
黄翠花有些傻眼,怎么她妯娌一个个都跑了,林淑慧可是她们的小姑子啊,她不甘心道:“爹,娘,我看到是宝芝故意往淑慧脚下泼的水。”目光转向林宝芝,凶狠地质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你小姑那么善良的人,你也敢下手,良心被狗吃了吗?”
“谁不知道你是站小姑那边的,你巴不得我死,你说看到就拿出证据来。”林宝芝一句话堵得黄翠花哑口无言,这怎么拿证据,根本拿不出证据好吧?
“都别说了,先扶淑慧回房换衣服。”林老爷子深深地看了一眼二儿媳妇,她的偏向性太强了,他已经有点相信大孙女说的话了,很有可能,林淑慧不是他女儿,他真正的女儿,兴许是眼前这大变了性子的大孙女。
“我是你们的女儿啊,你们为什么不帮我?”林淑慧不敢置信,一向疼她的爹娘居然不打算替她出头?她被刺激得狠了,语无伦次道:“爹娘,你们一定是被林宝芝摄魂了,她中午时人就烧死了,然后被孤魂野鬼占了身,你们赶紧把她赶出……”
话没说完,她的嘴被林老三用大手用力地堵住,堵得她差点咬到了舌头。林老三魂都快吓没了,这年头四处各种口号喊破四旧,没人敢搞封建迷信,她居然大喇喇地说出这种荒谬的话,是想一家子被送到批斗台吗?
林老太和林老爷子等人也吓得够呛,急忙指挥着人往屋里走。
林宝芝没跟着,她放下洗脚盆,把地上的碎鸡蛋和炖菜清理干净,沾了泥土,又被林淑慧压到,已经不能吃了,直接丢到了鸡舍喂鸡去。
洗过手,她施施然地回了屋,找出这年头几乎人手一本的红皮本子,仔细背诵上面的语录。
林淑慧最后那句话把林家人吓得惊魂失魄,威力不小,她觉得有必要多学习学习,以后肯定有机会能学以致用。
林小弟同样没去正屋,他现在发现这个姐姐变了,变得好像有点不好惹,敢反抗娘,还敢对小姑动手,关键是事后屁事没有,简直不敢想象。不过他欺压林宝芝惯了,改不过来,看她全然没事地看红皮书,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抢,“不准看我的书,不准睡我的炕,给我滚出门去。”
记忆里,有过一两次大冬天被这个霸道不讲理的小弟赶出房门去睡柴房的事,柴房阴冷,冬天根本睡不了人,原身只能把碎茅草一层层盖身上取暖,隔天总要病上一场。也因此,原身对这个小弟怕得要死,平日里让她往西不敢往东。林宝芝打住回忆,伸出脚迅速踹了过去。
林小弟直直跌出一米远,跌倒在地上,眼里写满了密密麻麻的不敢相信和恐惧,因震惊过头,连呼痛声都忘了发出。
“你要是喊叫的话,”林宝芝走下床,随手抄起地上厚重的小木凳:“我就用这把木凳砸破你的头。”
她眸色沉如墨,唇角却咧得大大的,像是要吃人的恶魔,林小弟头皮炸裂,不住地摇头,结巴道:“别、别砸我,我、我不喊。”
呜呜,爹,娘,快来救救我,林宝芝,不,姐姐很吓人。
林宝芝抬抬眼皮,用凳子在他额头上比划了两下,嘴上轻飘飘地说:“大晚上的见血不吉利,不然,我真想试试拿凳子砸头是什么感觉,不知是头硬,还是凳子硬。”
林小弟眼泪一下子憋不住了,“姐,我再也不敢惹你了,你、你放过我。”
和黄翠花一样,又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林宝芝觉得挺没劲,慢条斯理地放下凳子,冷声吩咐道:“去给我倒碗水。”
林小弟胡乱地抹着鼻涕眼泪爬起来,手软脚软地给她倒水,又恭恭敬敬地送过去,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做,他已经体会到这个姐的恐怖了,纠正他先前的话,他姐不是好像有点不好惹,而是真正的非常不好惹,直觉他要是不乖,她真的会拿木凳给他开瓢。
脑海中闪过以前他动不动就欺负她的事,后背冷汗直流,那些账,他姐应该不会翻出来给他算吧?
林宝芝一扫他瑟缩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原身过去的账,如果要算的话,真算不完,林家好多人都有罪,林小弟不过是其中一个。再有她的死亡,不是谋杀,而是各种意外因素造成的,原身自己沉默不吭声是其中一个很大的因素。
她接收到的身体,除了怨恨自己命苦,没有别的仇恨,她能帮原身做的,大概就是把她的身世秘密揭露出来。
接过水把林小弟打发走,林宝芝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红皮书上。原身只念了一年初中,就辍学了,不是不想继续读,而是黄翠花不让了,说她成绩烂,读书浪费钱,不如在家里多帮忙。
原身成绩确实不太好,天天挨训活得畏畏缩缩的人,哪有什么精力学习,成绩能好就怪了。倒是林淑慧成绩不错,顺利念到了高二,之所以不继续往下念,好像是对方觉得就算念完高中也没啥用,干脆不去了。
以只念过初一的水平看红皮书,有些字是不认得的,好在这个世界和她原先世界的语言文字是相通的。林宝芝原来也学过认字,跟着邻居大叔学的,那大叔不仅教了她认字,还教了她不少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样,她莫名觉得在这方世界,能有用得上的一天。
红皮书不太厚,差不多翻完时,黄翠花和林老二回来了,两人脸色很难看,尤其是黄翠花,但她看了林宝芝一会,破天荒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亲切得让林宝芝起鸡皮疙瘩:“宝芝啊,娘以前真错了,娘保证以后会对你好,你原谅娘一回,好不好?”
哦,这是要用怀柔手段,打消林老爷子和林老太的猜疑吗?不得不说,比先前一昧的谩骂动手要高明许多,可惜,她这人,对心怀不轨的人既不吃软,也不吃硬。
她一个字不应,把红皮书合上,放到她炕位的枕头下,然后走出屋子,打算漱口睡觉。
黄翠花盯着她的背影,气得嘴都歪了,淑慧脚扭伤了,什么时候能恢复好没个准,老太太老爷子却没打算追究林宝芝的责任,显然是对林宝芝说的话上了心,她得打消他们的猜疑。灵机一动,想到了好办法,那就是改变对林宝芝的态度。
没有哪个孩子是不渴望母亲的爱的,林宝芝这种没受过疼爱的丫头应该更为渴望,可现实是,林宝芝把她无视了个彻底。
她怎么不去死呢?
不是林老二拉一下的话,黄翠花差点又要扑过去动手了。
“我们以前做得有点过分,孩子心里有气是难免的,媳妇,只要咱以后好好对宝芝,相信宝芝会回心转意的。”林老二想当然地道,他消化了好久,听明白了女儿今晚一串控诉话的言外之意,但他觉得是女儿伤心之余臆想出来的,他媳妇不可能做出那等荒谬的换女儿之事。
黄翠花调整狰狞的表情,朝男人露出难过之色:“希望如此吧。”
林家没有牙膏,除了林淑慧讲究点会用盐漱口,其余人没有漱口的习惯。有一口好牙很重要,林宝芝准备学学林淑慧。盐放在林老太那屋,林宝芝走进去时,屋里三双眼睛直直射向她。林宝芝神态自若地表示自己是来取盐漱口的。
林淑慧现在真恨不得林宝芝去死了,原地去世的那种,射向她的视线如一把抹上剧毒的刀子,张医生来了一趟,说她的脚踝扭伤得挺严重,需要好生安养几天,最好少走动。三天后是和俞洲平在镇上重要巧遇的日子,她要怎么安养?可她不想安养好像也不行了,她总不能靠一只脚走路吧?
林淑慧这种程度的恶毒视线,和血腥阴冷的异兽瞳相比,什么也不是,林宝芝不痛不痒,轻巧地取了盐,顺便拿了半瓢灶上温着的热水,礼貌地同林老太和林老爷子打了声招呼,淡定地离开了。
那些属于原身的记忆里,说屋里的土炕只在睡前塞一灶柴火,热度会在半夜时分完全冷却,要想一晚好眠,必须在此前进入深度睡眠,她得抓紧时间洗漱好,再去屋后的茅房上个厕所,然后上床睡觉。
睡眠不仅是最好的精力恢复剂,且能保持头脑灵敏的思考,任何时候,都应该高度重视。
一夜好眠自不必说。翌日,天气大好,入冬后惯常灰蒙蒙的天空呈现出清透的蓝色,林宝芝深深地吸了几大口新鲜的空气。
冬天是农闲的季节,上工一般是兴修水利,清理河道的淤泥,清水村现在负责的河道离村里不大远,遂上工的人中午晚上都能赶回来。林老太和林老爷子今儿没有去上工,他们毕竟年纪有些大了,一般忙两天休一天,黄翠花上午去了上工,下午声称娘家有事,请假回了娘家。
林宝芝身体基本上无恙了,跟着林老太做了早饭午饭,也就是煮点玉米面糊糊,烙几个大饼,再从地窖里捞颗大白菜炒上一盆。这片地区十家农民有八家都是这么吃,无非是有些人家做多一点,有些人家做少一点的区别罢了。饭不难做,林宝芝有原身记忆,再加上她动手能力强,一看就学会了,没露什么馅。
除了做饭,她还要打扫卫生,喂鸡,挑水,林家人多,用水多,家里没井,得早上挑一遭,晚上再挑一遭,哦,对了,林淑慧脚摔伤了动不了,洗衣服依旧落到了她头上。老太太念她大病初愈,同她一起洗。把这些事忙完,时间也到下午了。
清水村附近有座大山,离得很近,林宝芝同老太太提出到山脚下走走,说看看能不能捡些枯柴回来烧。
林老太微眯着三角眼看她,少见地叮嘱了一句:“别走太远,早点回来。”
林宝芝点点头,环视院子一圈,拿了一条麻绳,一把柴刀,一个化肥袋走了。
她出门后,林老太垂眸出神片刻,站起来和一旁做木工的老爷子说了几句悄悄话,在衣兜里揣上两个鸡蛋,也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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