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新书网 > 现代都市 >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选篇章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选篇章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现已上架,主角是沈枝熹宋涟舟,作者“深林的鹿”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的回过神,望着跨出门槛的唐舟强迫自己镇定。“拿麻绳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布条先拖到外面去。”她低声嘱咐鸳鸯,同时抬脚迎着唐舟过去。“铃兰?”“我没事。”跑上唐舟的房门外,又回头看了一眼,鸳鸯已经疾步去厨房找麻绳,再看方柔还是晕着才勉强放心,伸手就搀住唐舟要带她往屋里去。“你的脚……”“我没......

主角:沈枝熹宋涟舟   更新:2024-07-12 21: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宋涟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现已上架,主角是沈枝熹宋涟舟,作者“深林的鹿”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的回过神,望着跨出门槛的唐舟强迫自己镇定。“拿麻绳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布条先拖到外面去。”她低声嘱咐鸳鸯,同时抬脚迎着唐舟过去。“铃兰?”“我没事。”跑上唐舟的房门外,又回头看了一眼,鸳鸯已经疾步去厨房找麻绳,再看方柔还是晕着才勉强放心,伸手就搀住唐舟要带她往屋里去。“你的脚……”“我没......

《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昨日被沈枝熹打发走之后,她一直不甘心,偷偷摸摸回到沈府想要以秦沐为借口再要个说法,却正好撞见沈枝熹上了马车,她偷偷跟着,亲眼看着马车出了城。那会儿天都已经快黑了,她好奇沈枝熹的去处便也跟着出了城。

马车越走,越是偏僻,连处人烟也没有。

况且天又要黑了,她怕自己一个人不敢回来便记下沈枝熹马车行驶的方向,决定今日白天再悄悄过来找。她早就觉得沈枝熹不对劲,若非有了别的男人又怎么会突然对秦沐不理不睬的。

所以,她要找到沈枝熹朝三暮四和别的男人苟且的证据。

她有感觉,沈枝熹在外面养了男人。

不过昨日跟踪时只有一个大概的方向,却没有确切的目的,这山林又大,好不容易看见个竹屋也并不能确认里头就是沈枝熹的地盘,万一进错了门被不认识的人赶出去可不好,所以才如此偷偷摸摸。

她走两步,停一步,慢慢的往里摸索。

也正因为全神贯注在院内的几个屋门处,因此丝毫没有注意到篱笆外有人靠近。

走到一半,突然停下。

因为对面的竹屋窗前,忽而出现一个男人。

穿着喜服的男人。

那男人天人之姿,一眼便能叫人沦陷,她盯着瞧连呼吸都忘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自己的闯入会被发现,却又再次察觉出不对,那个男人似乎……眼睛看不见,明明看过她所在的方向,却好似没发现她一般。

正疑惑,身后传来沙响。

她一惊,猛地回头去,入眼的便是一根粗壮的火柴棍。

“啊!”

惊叫出声时,已经晚了。

那根火柴棍朝着她的脑袋就砸了下来,她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可这叫声,还是惊动了屋内的唐舟。

他站在窗后,定眼往这儿看,虽然看不见,但惊叫声很大绝对是瞒不住的。

“香草!”

沈枝熹只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索性反应快。

“香草你快来,我扭到脚了。”她假装是自己扭了脚,这才痛出惊叫声。

往下看,方柔晕了过去,额头上还被敲出了血。

她有些怕,怕砸死了人。

“姐姐你没事吧,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吗,要吃东西我去厨房给你拿就好,你今日可是新娘子,就只管在房里待着等吉时就好。”

鸳鸯反应也是快,撒谎的话张口就好,许是这段日子被训练出来了。

她跑出门,抢在唐舟之前赶到沈枝熹身边,蹲下摸了方柔的鼻息发现还有气这也才松了口气,忙起身接过沈枝熹手里的棍子并轻声道:“小姐放心,她没死,还有唐公子出来了。”

沈枝熹后怕的回过神,望着跨出门槛的唐舟强迫自己镇定。

“拿麻绳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布条先拖到外面去。”

她低声嘱咐鸳鸯,同时抬脚迎着唐舟过去。

“铃兰?”

“我没事。”

跑上唐舟的房门外,又回头看了一眼,鸳鸯已经疾步去厨房找麻绳,再看方柔还是晕着才勉强放心,伸手就搀住唐舟要带她往屋里去。

“你的脚……”

“我没事,就是崴了一下,那会儿是有些疼,不过没有扭伤呢。”

“真的?”

“真的呀,不信你摸摸。”

她急急推着唐舟进门,也让唐舟察觉出了反常问:“没有就没有,这么着急推我进门做什么,外面有什么?”

“没、没有。”

她心虚,磕巴了一下。

唐舟敏感的捕捉到了她那份虚气,扭头便再跨出了门。


“凭什么这世上吃苦受伤的总是女人,而男人总是薄幸且贪婪,三妻四妾见一个爱一个,永远也不知足,却还要女人们为他守德,真是可笑。”

越说,沈枝熹脸色越不好。

“当年,我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就是这样祸害我娘的,他负心薄情让我娘未婚先孕却不肯负责,不辞而别一走了之让我娘成了整个雁州的笑话。娘亲早都告诉过我男人靠不住,可我却偏执的以为秦沐与别的男人不同,结果呢,他满嘴甜言蜜语,口口声声此生非我不娶,结果却只是贪图我的家产。”

“呵,男人真是个个都贱的没有例外。”

“娘亲能够凭借自己的手段成为雁州首富,这么多年身边从无男人却依旧过的惬意逍遥,我为什么非得要个男人?娘亲说的真是一点错也没有,男人唯一的用处,就是帮女人生一个孩子。”

“小姐。”鸳鸯欲言又止,眼里泛着泪。

沈枝熹冲她宽慰一笑,挑了眉继续说。

“我虽决定了不要男人,但孩子我还是要的,就像我与我娘一样。但虽决意要个孩子却也不能随意挑个男人,挑就挑个好的。这么多年,我跟着娘亲走南闯北也是见过世面的,什么好看的男人没见过,却唯独那宋涟舟,生的跟个化成人的妖精似的,同他生下来的孩子定是绝对漂亮的。且你瞧他的身形,高挑却不瘦弱,看着像是个习武之人,之前的身子定也是康健的。大夫也说了,他除了受的伤,身上再无其他疾病。”

“加上……”

沈枝熹顿了顿,倚靠在竹门上。

“加上他眼睛看不见了,真是天助我也。他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我再编造个身份,这样即便他日后眼睛恢复了也找不到我。否则我还要担心孩子父亲日后回来找我要人,或是以孩子之名来抢我家产。”

“可是小姐,你怎么知道那个宋涟舟愿意和你生孩子呀?要不,咱们干脆给他下点药,多省事。”

沈枝熹回头,佯装生气瞪她一眼。

“小丫头胡说什么呢,你家小姐是那种人吗?真下药强迫了他,对他而言便是极大的折辱,看他那气派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出身的,他若发起疯来,天涯海角也要与我不死不休,那日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末了,又补了一句。

“别担心,你家小姐自有手段。再说,我与他有救命之恩,给我一个孩子就当是他对我的回报了,去父留子这事,他也不必觉得委屈。”

“不说了,药快好了,给他端过去吧。”

*

午饭和药汤,一同送到了宋涟舟的屋内。

看见被子与地上的血时,沈枝熹和鸳鸯都有些吓到。

他身子这么差可不行,得尽快让他好起来,生孩子的事也早点办了,别的拖得久了,拖得他眼睛都好了。

“给二位姑娘添麻烦了。”

宋涟舟坐在饭桌前,脸上挂着些歉意。

“唐公子不必介怀这些,太伤神也不利于养伤。我既然决定将你带回来,那肯定是做好了要照顾你的准备,只有你快快好起来才是对我最大的慰藉。”

宋涟舟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不知在想着什么。

“唐公子,先吃点东西吧,空腹喝药不太好,那药现在也正烫的不行,吃完饭也差不多就凉了。”

沈枝熹盛了一碗粥,推到宋涟舟面前。

接着,一手拿着勺子,另一只则要去抓他的手,试图把勺子递到他的手中。

然才刚触到他的手背,他便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缩了手。

沈枝熹伸过去的手扑了个空,看着他依然警惕的面容,她挑了眉勾了唇,心里不禁生了几分征服欲,想着非要拿下他不可。

男人们的快乐,她也要享受一番。

“抱歉唐公子,我只是……”

她嘴上说着抱歉,可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透着对他的势在必得。

“那勺子我放碗里了,碗就在你面前,你抬手就能碰到。”

她轻轻退开,含笑在他对面坐下。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略略皱眉有些抱歉的意思,“对不起,铃兰姑娘,我……”

“不要紧。”

沈枝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好让他不要介怀。

“该抱歉的是我,是我唐突了,宋涟舟公子不要怪我才好。你受了伤得吃的清淡一些,所以就熬了一锅药粥,你快吃吧。”

“多谢铃兰姑娘。”

宋涟舟不再推却,多说更显得矫情。

他抬手上桌,小心地摸着桌面,摸到碗后用双手捧住,一手把着碗,一手去探碗中的勺子,而后舀了一勺药粥往上送,借助嗅觉将药粥送到口中。

对面,沈枝熹手托着腮撑在桌面双目带笑看着他。

心想,他可真是好看的紧。

一举一动,无不撩人心弦,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际却极有杀伤力,一个抬眸,一个挑眉,足以醉的人倒地。

将来和他生下来的孩子,又该是多么的漂亮?

沈枝熹都已经迫不及待想瞧一瞧了。

“铃兰姑娘。”

“嗯?怎么了,这粥味道不好吗?”

沈枝熹坐直了些,察觉他面色有变,忽而多了几分严肃的样子。

“不是。”宋涟舟将勺子小心放回到碗里,垂着眸问:“先前听铃兰姑娘说,你与你妹妹是靠摆摊卖胭脂为生的,但现在却为了照顾我而耽误你们的生意,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听这外面半点车马人声都没有,反而虫鸟声喧嚣,想来应该是在山里?”

“是啊。”

沈枝熹半眯起眼睛,听出了他的话里的试探。

“我们这儿离城里远着呢,乘马车从早晨出发,临近中午才能到城内,因此一天也摆不了多长时间的摊子,只能夜里摆的迟一些晚点回来。本来应该在雁州城近一些的地方寻处落脚地的,这样也能更方便,不过我们姐妹俩也不过去年才开始卖胭脂,再之前也都只是卖卖菜攒不下多少银子,雁州附近即便郊外的房子也金贵的很,实在是没有能力。”

“原来如此。”

宋涟舟垂下眸子,藏住眼里的锋芒。

听来,铃兰姐妹俩的日子应该是过的非常清贫的,可怎么桌上的这碗药粥中却加入了那么多好药材,全都是些补养身子的,不是清苦人家能够吃得起的。

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因此眼睁睁看着沈枝熹走远,连叫也不敢。

回了竹屋,马上就要开始准备拜堂。

喜堂设在院子里,如那日所说的一样,对着山川天地拜堂。

红盖头落下时,沈枝熹莫名紧张,是那种待嫁的新娘应有的紧张,尤其想到穿着红色喜服的宋涟舟时,紧张感更加明显。

叩门声响起,她更是紧张的揪了手指。

仿佛,是真的嫁人。

鸳鸯搀着沈枝熹走向门后,开了门,盖头下的门槛外,就是宋涟舟的正红喜服的衣摆和鞋尖,还有他缓缓伸过来的手。

沈枝熹心尖一动,莫名有要落泪的冲动。

这种感觉着实奇妙。

“夫人。”宋涟舟的声音轻而郑重,醇如美酒让人沉醉,“余生漫漫,夫人可愿与我共赴白首?”

听着这话,沈枝熹要落泪的冲动更加强烈。

不知是不是在悲那个不可能的结局。

但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与宋涟舟十指相扣。

宋涟舟牵着她慢慢走下台阶,走入院中,外头天色已暗,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要为两人做见证。

院中的案台前,摆着两个大红色蒲团。

鸳鸯指引她们在蒲团上跪下,准备行礼拜堂。

跪下时,宋涟舟的右手仍拉着她的左手。

听鸳鸯说着吉利话,沈枝熹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回到半个多月前救下宋涟舟的那一晚,想着想着,平白觉得心伤的很。

直至“一拜天地”的声音响起,她被宋涟舟带着往下磕头。

一手紧紧被他牵着,一手撑在蒲团上,与他一起弯腰俯身磕了下去

起身时,鸳鸯口中“二拜高堂”的声音接着响起。

沈枝熹没了父母,而宋涟舟父母又远在千里外,没有高堂可拜便只能再拜明月以寄情义。再次磕下,宋涟舟拉着沈枝熹的手也加重了力度,显示了他内心的紧张和重视。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两人松了手面对面而跪。

盖头下,沈枝熹弯起嘴角提醒自己要开心,几番筹谋终有了满意的结果,就应该开心。

两人同时垂首,齐齐一拜。

宋涟舟看不到沈枝熹盖头下笑的勉强的面容,沈枝熹遮着红盖头同样也看不到宋涟舟脸上的笑意有多真挚。

“礼成,送入洞房!”

鸳鸯鼓掌而喊,眼角竟也莫名滑出眼泪来。

“夫人。”宋涟舟再次伸手。

他牵着沈枝熹起身,去往洞房。

洞房布置在沈枝熹的屋内,她的房间最大也是主屋,比宋涟舟那个客房更加合适。

看着他们进了洞房,鸳鸯抹着眼泪后退,祈祷沈枝熹所求之事早日成功。

关上门后,沈枝熹便立马转身扑进宋涟舟的怀里。

“夫君,帮我揭盖头。”她勾着宋涟舟的脖子,甜甜腻腻道。

“夫人……”

“叫娘子。”

宋涟舟不再似昨夜矜持,点头应下,依她道:“娘子。”

旋即,缓缓抬手抚上沈枝熹头上的盖头,轻轻往上一掀。

沈枝熹眉眼弯弯,踮脚并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抱我去床上,我们喝交杯酒。”

宋涟舟动了动唇,今日红色的喜服将他衬的越发俊朗。

“好。”

他轻道,随即俯下身去将沈枝熹打横抱起来。

坐下后,沈枝熹也将宋涟舟给拽了下来。

“这下,你再也后悔不了了。”她笑对着宋涟舟说话,同时又转身去取过床前竹柜子上的红酒壶,哗啦啦连着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宋涟舟,“夫君,请喝合卺酒。”

宋涟舟因她娇俏的语气而发笑,笑声却好似比杯中酒还要醇香。

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快到子时,沈枝熹才动身回竹林小屋。

这么夜,便是城里都没再有行人,何况是山中,月亮照不到的地方全是漆黑的,夜莺鸣叫不止,叫的人心慌慌,就是驾车的车夫也有些胆寒。

马车内,鸳鸯紧挨着沈枝熹缩成一团,车帘子偶尔被夜风吹起来都会吓她一跳。

唯独沈枝熹,不动如山比谁都冷静。

她闭着眼睛假寐,马车行进中难免摇晃,却丝毫乱不了她。

“小姐,你真的不怕吗?”

“走夜路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得知秦沐背叛她的那晚,她独自在娘亲的坟前坐了一夜,什么鬼也没有碰到。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人,是人心。

丑时,终才回到林中小屋。

夜里不好走,也怕驾车离去的动静会惹唐舟怀疑,因此让车夫在马车内将就一晚,左右车夫也是沈府家生的奴才,口风自是严谨。

嘱咐过后,沈枝熹就进了院子。

如昨夜一般,几间屋子都是黑灯瞎火的模样,远看唐舟那屋,门窗紧闭见不着人影,他没再像昨夜那样等在窗口,想来身子撑不住已经睡下了。

“唐舟公子应该已经歇了吧?”鸳鸯也这么觉得。

“嗯。”沈枝熹站在他的窗下,看了两眼便要回身,“让他歇息吧,这么晚了不必打扰他。”

往回走,迈步走上对门台阶。

刚要推门,身后竟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一顿并回头去瞧,瞧见唐舟跨出门槛,他身上的衣服包括发丝都是齐齐整整的,不像是睡过的样子。月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莫名竟比天上的月亮还要亮上几分。

“唐舟公子,这都已经丑时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鸳鸯讶异地问他。

“丑时……”

他细声呢喃,眉头紧跟着拧了起来,又重复一遍,“原来已经丑时了。”

他的眼睛看不见,分不清白天黑夜自然对时辰也是模糊的。

“是啊。”沈枝熹也接了话,问说:“是不是没吃晚饭肚子饿?我现在就去给你弄些吃的,今日的药也没有喝,既然你没睡,那就正好再等等,饿着肚子对身体不好。”

她说完,果断走下台阶往厨房那边去。

“铃兰。”

唐舟喊她,她却像是听不见。

“没事的唐舟公子,我去帮忙,吃食很快就好了,你回屋里去等一等。”

鸳鸯追着沈枝熹过去,留唐舟一人站在门口眉目拧的极深。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尤其是沈枝熹说话的语气和往日格外的不同,听着好似非常失落。今早她们出发的很早,晚上即便回来晚也不至于到丑时才回来,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多时,食香和药香从厨房飘出来,直飘进唐舟的屋内。

他低头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糖豆。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天都没回神,听见沈枝熹的脚步声这才倏然收手,紧紧将糖豆藏在手心。

“唐舟,我煮了一碗面。”

沈枝熹手里的面还真是她亲手煮的,是娘亲教她的,只不过吃过她亲手做的面的人没几个,除了她自己便只有娘亲,连秦沐也没有机会。

也不知怎么的,今夜突然想做一碗面。

许是心情好,亲眼看着背叛自己的秦沐被打的爬都爬不起来,她高兴。

可说是高兴,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

当然,这是她演的戏。

“你吃吧。”她放下碗,点上烛火,话落便要走。

“铃兰。”唐舟叫住她。

她转头,看他问:“怎么了?”

“你怎么了?”唐舟反问她,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前几天她和他说话时,话语总是轻松热切的,可今夜听着她的语气,极不自然。

“我没事,你吃吧,我一会儿来收碗。”

“可我听你说话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见他又上钩,沈枝熹挑起眼皮,却压下情绪不让自己内心的雀跃暴露。

“你想多了,我什么事也没有。”

“铃兰姑娘。”

“我真的没事,你快点吃吧,一会儿还要喝药,喝完药赶快睡觉。”

她抬脚就要往外走,唐舟急得起身弄倒了身后的竹编凳子,嘴上又道:“看来,明日我还是告辞吧,我很感激你们姐妹的照顾却实在无法做到心安理得。”

拖累她们不说,连她们出了事也帮不上忙。

“唐舟,你何必如此?”沈枝熹刻意拔高了音量,做着焦急的样子。

唐舟朝她去了两步,拧着眉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没有!”

沈枝熹还是不肯说,她就是要让唐舟着急,他越急,这出戏的张力才能越强越好看。

“你别再问我了,没有的事你要我告诉你什么。你还是赶紧吃面吧,你伤的那么重不好好休息是好不了的。”

她往回走,去端桌子上的那碗面。

本是要递给唐舟的,却一个没拿稳将面给打翻在了地上。

瓷碗碎裂伴着她的惊呼声响起,唐舟跟着心一紧。

“没事没事,我收拾了就好。”沈枝熹蹲了下去,嘴上还在安慰唐舟。

而这一刻,唐舟心里的不安也被拉至顶峰。

若非是她的情绪和状态都极度不好,怎么会好端端的打翻了碗?

他寻着声音在沈枝熹身边蹲下,伸了手要去拉她,担心她状态不好会弄伤手,却才一碰到她就听见她“嘶”的一声呼着痛,立时一怔。

“你刮到手了?”他紧张,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触碰才导致她被瓷片划伤,“对不起。”

“没有,我没有刮到手,不是因为这个……”

唐舟立马捕捉到她话中的信息,再问:“你受了别的伤?”

听他这么问,她却又再支支吾吾的否认起来,“不、不是,我没受伤。”

紧随而来的是一阵较长的沉默,谁也没有再出声。

唐舟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刚才听见的呼痛声,分明那么清楚,她却还是矢口否认。无奈他这双瞎了的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否则也不会如此被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重沉了沉气息。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方才态度不好。”

末了,他又道歉。


可惜,如今她真的已经不敢再相信男人。

再好的感情,也终如落花流水随风逝,不值得。

“好不好都是那样,我没得选,或者就是另外一条路,我自毁容貌孤独终老。可我只是一个俗人,我没有勇气承受孤独终老的苦果,我不敢想象自己老了以后独自卧床,身边没有儿女照顾,一个人在孤独中死去的凄苦。”

“可……”

“其实,那个猎户平时都还是不错的,就是喝了酒以后脾气差些。早上也没怎么,就是他又在喝酒,非要拉着我跟他一起喝,身上这才被泼了酒,不要紧。”

“铃兰……”

“不说这个了,我已经决定了。午饭快好了,我先扶你回去吧,洗个手准备吃饭。”

沈枝熹跨出门槛,搀住唐舟要带他下台阶。

唐舟却不动,只笔直站着。

她不解,看着他冷硬十分的面颊笑问:“怎么,这么不希望我嫁给那个猎户,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或是,你要娶我?”

他一抬长睫,似受震惊。

沈枝熹在她身侧发笑,低低两声,似嘲弄又是自讽,“我开玩笑的,你别想了。你如今最大的任务呢,就是把伤养好,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参加我的婚礼呢。”

她等着唐舟的反应,唐舟却抿了嘴。

虽没回话,但他的神色依然严肃凝重,那双眉皱的,仿佛被固了形再也展不开似的。

“走吧。”

沈枝熹用了些,这才搀的唐舟转身。

扶他回了屋后,沈枝熹又去厨房端了饭菜过来,走时,又被叫住。

“婚事,定下了?”他沉声问。

沈枝熹回过头,盯着他随时观察他的情绪变化,“定下了,半个月后。那个刘员外大概要去一个月,正好在他回来之前。”

所以,给唐舟犹豫的时间也不多了。

半个月,他若还不成……

那就只能用一杯药去灌他,逼迫他献身了。

不然到时候他伤好了,眼睛也好了,再要做什么就难了。

“你……”唐舟又是张口,却说不出话。

“我什么,要我好好考虑清楚?你放心,我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她走的利索,独自被留下的唐舟又是心绪难安,迟迟没有下筷子用饭。好不容易拿起筷子,却又立即被放了下来。

救他性命的人身心都在承受折磨,他如何吃得下饭?

可无论他再难安,却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倒是平静,那日那个颐指气使的婶婶没有再上门闹,但她们姐妹俩也受了影响,怕再出事,好一阵子都没去镇上摆摊子。

眼看着,半个月的期限即将就要到来。

除了唐舟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三个人的心情却各自一天比一天低落。

沈枝熹和鸳鸯是装的,唯独唐舟,是真的不高兴。

*

“唐舟公子,我姐姐有回来过吗?”

这日,天已经擦黑,出门办事说好了午后就回来的沈枝熹却迟迟未曾归家。

唐舟站在院中,几近半月,他对竹屋的环境已经非常熟悉。

听着鸳鸯焦急问话,他亦难掩担心,“什么意思,你们早上不是一起出的门?”

“我是…我们是……”

鸳鸯急得似话都不会说,开口总是磕磕巴巴的。

“我是和姐姐说一起出的门,但路上分开了,约好了时辰一起回来,可我等了许久也找了许久,这天都黑了都没见到她人。我还以为她已经回来了,所以赶回来瞧一瞧,可……可她竟然也不在家中,怎么办,我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马甲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深林的鹿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目前已写358019字,小说最新章节番外 番外四,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甜宠、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女主不是不长嘴,而是真的没有心。配不上男主。

其实我想表达的是,后面没有前面好看。

顺带一提,这文没有不好的意思,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我只是希望你们更精准的排雷,而且思想不坚定的别看

热门章节

第39章 悬赏万两找唐舟

第40章 怀孕之症

第41章 假的就是假的

第42章 护着肚子,中箭

第43章 该走了

作品试读


“月京城来的公子哥儿,自然是我不能比的。”

秦沐望着沈枝熹消失的方向,眼中迸出几分恨毒。

“我秦家家道中落,如今只经营着一间小铺面,她沈枝熹见了好的自然也就瞧不上我了。一个月没见面,一出来连话都不肯和我多说就要去见别的男人。我倒是要瞧一瞧,那什么方公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走,跟着去。”

……

沈枝熹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城中,朝着湖心居酒楼而去。

鸳鸯陪着她坐着,犹豫许久还是开了口问:“小姐,你为什么要约见方公子呀,这么久了好不容易露了面却晾着秦沐不说,还当着他的面说要去见别的男人,他会很生气吧,万一要事闹起来说您朝三暮四什么的,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对呀。”沈枝熹连连点头,认真说:“我就是要让他闹呀。”

“我虽看清了他的为人但在雁州人眼中,我就是和他青梅竹马且很快就要成婚的人,突然说翻脸就翻脸难免被人说闲话,流言多了也怕影响咱们沈家的生意。所以,我就是故意要让秦沐着急,他越着急越容易犯错。”

“小姐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明白了,那个人渣,千万不能放过他。”

沈枝熹笑着看她一眼,不再接话。

转头去撩马车帘子,眼里藏着锋芒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风光。

不久,马车到了地方。

沈枝熹是雁州首富,因此几乎无人不认识她,湖心居外的伙计恭恭敬敬的将她请了进去。不多时,秦沐也到了。

湖心居酒楼很有特点,里头有一大面曲折蜿蜒的湖,酒桌就摆在湖水中间,凉亭遮盖,四面轻纱围绕,很有意境。

方公子方朔率先到场,已经等了许久。

“方公子什么时候到的,等了多时了?”沈枝熹在方朔对面坐下,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笑意。

这个方朔是月京人士,一个月前来雁州采买脂粉香薰,定了好大一批货。

沈枝熹却不是笑这桩大生意,而是笑方朔这个人。

方朔自称公子,实际沈枝熹一个月前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了她是个女子。

“沈老板不必介怀,是我到早了。我订购的这批货我看过了,都是上佳货色,明日便可装货上船了,这次的合作非常愉快,下回我还来找沈老板……”

话说到一半,方朔突然顿住。

沈枝熹顺着他的目光去瞧,看到一个鬼祟的身影。

她暗暗勾唇,秦沐果然沉不住气跟来了。

“那个人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对,之前去你们铺子里看样品货的时候见到过他,掌柜的说他是与沈老板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快要定亲了是吧?”

闻言,沈枝熹脸色一变做出苦恼的样子。

“怎么了沈老板,我说的不对吗?”

沈枝熹叹息着倒了杯茶,瞥了眼躲在石柱那边的秦沐道:“我从未和他定下过什么婚约,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莫须有的事是如何传出来的。我与秦公子是有些情分,不过那都是家中长辈的交情,我与他并不像外人说的那样。而且,他有一个表妹,我瞧他与他家表妹挺如胶似漆的,也不知怎么,都在传我与他……”

她吞下后头的话,化作一声苦笑。

“原来是这样。”方朔似懂非懂,又问:“那他若不喜欢你,何故要偷偷摸摸跟你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他误会你和别的男人……因此在吃醋呢。”

“方公子慎言,这话要是让他家表妹知道了,我可就成破坏人家感情的罪人了。”

方朔一听,忙捂了嘴。

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方朔思来想去想了很久,最后沉着脸问:“该不会,那些你要和秦沐成婚的流言就是秦沐自己传出去的吧?他明明有自己的心上人却还盯着你不放,怕不是另有目的?”

沈枝熹不答话,面色却是难看。

“沈老板沉默不言是因为被我说中了?你之所以不说破是看在两家长辈的面子上给他留面子?”

沈枝熹用眼神回应,承认方朔的话就是事实。

“狗男人!”方朔忍不住骂了一声,再望向秦沐那边,目光多了不屑,“我听说过他家道中落的事了,自己没本事东山再起倒是惦记着别人的家产。沈老板,女子行商不易,守住家财更不易,你可不能心软被他蛊惑。”

沈枝熹冲他一笑,温柔却坚定道:“这是自然。”

话落,又见方朔眼珠子一转似打起什么主意来。

他微微起身将身下的圆木凳子抬了起来并往沈枝熹身边挪,挨着她坐了很近,旋即又神色暧昧的为她夹了菜送到她碗里,时不时还故作亲昵的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沈枝熹明白他的意图,也愿意同他做戏。

两人有说有笑,宛如热恋中的一对情人。

这一幕,自也是故意做给秦沐看的,他果然也气的翻白眼,恨不能冲上去讨个说法。

饭后回府,已是夜幕降临。

秦沐又再次追去了沈府,这是慢了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府的大门被关上。这次,他却没有执拗再要进门。

“在湖心居的时候我故意暴露位置好让他们发现我,就是为了让她明白我在意她的那份心,我都已经那么明显了,别告诉我她没有注意到我。我看,她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却假装没瞧见我吧?”

秦沐撩着车帘子,望着紧闭的沈府大门。

“沈枝熹,遇到了个更好的就想甩了我?我告诉你,没门!你等着瞧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

沈府内。

沈枝熹撑着头侧躺在屋中的贵妃榻上假寐,对了一下午的账,眼酸头疼的。

“小姐。”鸳鸯推了门进来,对她道:“那个秦沐的马车已经离开了,咱们是不是也该出发回山了?”

沈枝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对面桌上跳动的烛火回道:“是啊,该回去了,小瞎子还在等我回去呢,他眼睛看不见也弄不了吃的,中午一碗粥顶不了饱,现下应该饿了吧?”

“小姐,你不会是在心疼他吧?”

“心疼男人?”沈枝熹坐起来,笑带讽刺说:“蠢货才心疼男人,我就是想到他独自一人在黑暗中品尝等待滋味的模样,觉得有趣。”

“叫厨房打包些饭菜吧,我们给他带回去。”

……

月色下的山中竹屋,瞧着有些凄凉。

几间小屋都没有半点灯火,暗的叫人发慌。

唐舟伫立在窗前,他眼睛看不见,只有微微变凉的夜风在提醒他,天已经黑了。他穿着一身清雅的白,与周遭的一片黑格格不入,将那种无人替他将夜色点亮的凄凉衬的更加浓重。

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窗前站了多久。

小说《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本就是冲着孩子去的,别的感情,全都多余。

汾鹿确实难以捕捉,宋涟舟眼睛没瞎的话或许还能轻松一些,看不见这一点会对狩猎增加很大的难处,所以更加费时一些,他回来的时候,沈枝熹都已经躺在草坪上睡着了。

听见动静,她才惊醒过来。

“夫君。”

起身一瞧,前面地上果然躺着一只被射杀的汾鹿。

宋涟舟正在制作藤条,用作拖拉汾鹿的小拖车工具。

“这就是汾鹿啊?”

沈枝熹抵不住好奇,跑到跟前蹲下。

“下次可以制作陷阱,能不伤汾鹿的皮子是最好的,这样可以卖到一个更好的价钱。”宋涟舟手上动作不停,却不让沈枝熹帮忙。

沈枝熹便在他身后坐下,靠着他的背。

“夫君可真厉害,这一头汾鹿少说也能卖上四五十两银子,若是一张完整没有破的鹿皮价也能更高,可我瞧夫君的决心一定也是能猎到完整的一头鹿的。五十两,我和妹妹摆一个月的摊子都挣不到五十两,真好。”

“五十两你就高兴了?”

宋涟舟认真做着手中的活,面带着笑。

对于月京城的国舅府来说,五十两不值一提。

如今不过五十两她就这般夸好,来日若是知道他是当朝国舅,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现在不许他说出真实的身份,也的确让他生了些期待,期待她之后所表现出来的惊喜。

“当然高兴呀,高兴我有一个如此有本事的夫君。你说,如果我们一辈子都是这山里的人,一辈子狩猎为生,一辈子做个山野村夫村夫,会怎么样?”

宋涟舟顿了顿,沉默半晌。

沈枝熹察觉他的变化,微微转头问他:“你不愿意呀?”

“如果有更好的生活,为何一定要做个村夫?”宋涟舟反问她。

“没有呀,我随口问的。”

沈枝熹回过头去又望着夜空,笑意慢慢从她的嘴角爬了上来,心里默默道:这样就好。

宋涟舟有他自己的抱负,这样很好。

他有属于他自己的人生,他这样的人在月京城那个地方一定会有光明的前途,那里是他奋斗的中心,有他的家人,是他的归属。他也不会为了她而留在这里,这样就好,等将来她走了,他一定也能将这里放下然后回到原本属于他的地方去。

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人生中总有几个过客,但谁也不需要为谁停留。

不久,用木棍和藤条做成的小拖车就成型了。

将汾鹿放置在小拖车上,取了火把,两人就出了山。回到深山外,再将汾鹿放上马车便回了家,到家时,香草都已经睡熟。

天气暖了,死去的汾鹿尸体放不长久,到明早就会坏了。

所以,只能连夜将之处理。

沈枝熹没有半点经验,全程都是宋涟舟在做的,他说从前也经常进山狩猎,也处理过动物皮毛、内脏什么的,所以并不是陌生。

处理完一切,再沐浴一番,已是后半夜。

沈枝熹虽没做太多事,却也累的要死,一躺下便立马睡了过去。

昨夜洞房睡的就晚,早晨还起的那么早着实很困。

迷糊的都已经做上梦了,却又被落在脖颈间的一个吻给惊醒。

“嗯……”

沈枝熹忍不住嘤咛,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睡。

因为太困,所以觉得是在做梦,被惊醒睁着的眼睛没支撑多久,很快就又再闭了回去。

“白铃兰,不许睡。”

宋涟舟在她耳边吹气,又将她吹醒。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