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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完整篇章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知衍谢清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压,便叫蒹葭不敢随意放肆。蒹葭还没说话,便先哭了:“今日宫中来人,道是九爷您加封大理寺少卿,送了圣上的赏赐来,老夫人想将御赐之物全都吞了,我家姑娘便顶撞了老夫人几句,老夫人便让姑娘手抄一卷佛经,说什么要献于贵妃娘娘,分明便是借机刁难!”“哎哎,你哭什么,又不是我们家爷欺负你家大娘子的……”楚河最怕小娘子哭了,手忙脚乱的拿出汗巾,一把塞进蒹葭的手中。......

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5-12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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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是作者“一梦知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知衍谢清晚,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压,便叫蒹葭不敢随意放肆。蒹葭还没说话,便先哭了:“今日宫中来人,道是九爷您加封大理寺少卿,送了圣上的赏赐来,老夫人想将御赐之物全都吞了,我家姑娘便顶撞了老夫人几句,老夫人便让姑娘手抄一卷佛经,说什么要献于贵妃娘娘,分明便是借机刁难!”“哎哎,你哭什么,又不是我们家爷欺负你家大娘子的……”楚河最怕小娘子哭了,手忙脚乱的拿出汗巾,一把塞进蒹葭的手中。......

《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直到听见外头打更声,谢清晚停下来,揉了揉酸胀的皓腕,“白露,几更天了?”

“姑娘,已经过戌时了。”

谢清晚忽然想起件重要的事,“不好,我忘记与九叔约了今夜戌时,将斗篷送还给他,蒹葭,你且将斗篷取来送过去,替我道声歉。”

蒹葭不情不愿的起身,“姑娘您今夜在这里遭罪,便是因为这位九爷,还要为他送什么斗篷呀……”

“不许胡言,快去吧。”

蒹葭只能领命,“那晚姑娘您足足等了两个时辰,他才姗姗来迟,如今才过戌时,他怕是也不会准时到。”

“他本就没答应过我一定会来,只要他能来便好了,记得不要说些不该说的,去吧。”

蒹葭不觉得裴景庭会在,毕竟这位九爷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神秘得很,一年能在裴家看到他的次数,更是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所以,当蒹葭抱着斗篷,磨磨蹭蹭到了竹林之时,还在小声嘀咕抱怨着,冷不丁被人从背后拍了下肩膀。

“怎么才来……”

“啊,鬼呀!”

蒹葭吓得拔腿就要跑,被楚河一把揪住后领,像拎小鸡儿一样的给拎了回来。

“是你楚大爷我,瞧仔细了,不是鬼!”

蒹葭睁大眼,看清是楚河的脸后,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你,你怎么走路没声儿,在背后吓人呢?”

“你自己没留神,还一路嘀嘀咕咕的,怪我咯?你家大娘子呢?约了我家爷戌时见,迟了大半晌,自己还不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楚河往后看看,除了蒹葭之外,并未见谢清晚的身影。

蒹葭有些吃惊:“九爷戌时便到了?”

“可不是么,谢娘子可是好大的面子呢,我们爷可不是对谁都能有这种耐心,谢娘子人呢?”

见对方语气有种高高在上的施舍感,蒹葭不高兴了,“还不都是因为你们家九爷,不然我家姑娘眼下也不用遭这份罪!”

被劈头盖脸指责了一番,楚河一脸莫名。

还未开口,一道寡淡的嗓音响起:“她怎么了?”

裴景庭长身而立,单手背于身后,只一记咸凉的眸光扫来,无形的上位者威压,便叫蒹葭不敢随意放肆。

蒹葭还没说话,便先哭了:“今日宫中来人,道是九爷您加封大理寺少卿,送了圣上的赏赐来,老夫人想将御赐之物全都吞了,我家姑娘便顶撞了老夫人几句,老夫人便让姑娘手抄一卷佛经,说什么要献于贵妃娘娘,分明便是借机刁难!”

“哎哎,你哭什么,又不是我们家爷欺负你家大娘子的……”

楚河最怕小娘子哭了,手忙脚乱的拿出汗巾,一把塞进蒹葭的手中。

裴景庭的眸色骤冷,如冰封万尺。

那个老狐狸,倒是好大的威!

佛堂。

白露已经添了两次油灯,谢清晚揉了揉眼角,“再放近些。”

“姑娘,灯火太近,容易伤眼。”

“无碍……”

话未说完,忽然窗棂处传来吱呀一声,骤然打开之时,吹来的风瞬间便将烛火给熄灭了。

谢清晚一惊,正要叫白露点灯,一道淡漠中带着几分冷冽的嗓音在头顶炸开:“别抄了。”

灯火再亮起,谢清晚正好便与裴景庭那双如黑漆点墨般,讳莫如深的眸子撞上。

“九叔,你……怎么过来了?”

谢清晚是打算借着这次的机会,向裴景庭卖个惨,但她没想到,裴景庭竟然会亲自过来。

“你不是希望我过来?”

裴景庭那双眼,像是在瞬间,便看穿了谢清晚心中打的那点儿小九九。


这一世,她不会再傻傻的留在上京,等叛军攻城,被裴家人当做弃子丢到刘敬忠那儿受尽非人折磨。

她要在叛军攻城这一日到来之前,提前离开上京,去外祖那儿避难。

谢清晚的母亲出生于临安,沈家在临安世代从商,是富甲一方的商贾,前世朝廷被叛军一路追杀,也是逃到了临安避难。

为了路上逃亡方便,自然是携带银票这种方便又轻的钱财最为合适。

换好了银票后,谢清晚就打算去置办一些马车等装备,方便上路。

刚从钱庄出来,迎面便撞上了个小乞丐。

“求娘子行行好,赏一口饭吃吧,我和我娘都快饿死了!”

谢清晚见这小乞丐也是可怜,便让蒹葭拿一些碎银子给他,权当发发善心。

谁知,在蒹葭掏银钱的时候,忽然从巷子里冲出一个乞丐,一下子就夺走了蒹葭手上的包裹,转头就跑!

“姑娘,抢劫!”

蒹葭想去追,却被那个小乞丐一把给抱住,谢清晚立时意识到,这两个乞丐是一伙儿的,他们是团伙作案!

那里头的银票,可是她目前全部的家当,她还要靠着这些银票置办逃命的物件,可不能被抢走了。

来不及细想,谢清晚直接从路边的一个路人手里,一把抢过缰绳,“借马一用!”

翻身上马,谢清晚一挥缰绳,便追着逃跑的乞丐而去。

这乞丐也是狡猾,一路都往人多的地方跑,一时之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醉仙楼雅间。

一年轻俊秀的郎君,手握一盏清酒,懒散的靠在凭栏上,正说着正事儿,忽然被楼下你追我赶的场景给吸引了过去。

哟呵了声:“景庭,这小娘子有意思呀,竟然敢当街骑马追人,别说,这马术还过得去。”

裴景庭对这种小事并不感兴趣,只翻看着密报,年轻郎君也不恼他的冷淡,反而是津津有味的观赏起下面的闹剧。

“这一地的巴豆,踩到了可要摔个够呛。”

话音刚落,便听一阵马嘶鸣,便见马背上的谢清晚勒紧缰绳,带着整匹马,一下子跃起,竟是直接横跨过了一地的巴豆!

“好马术呀!我怎么从不知,上京何时出现了马术如此精湛的小娘子?”

年轻郎君看得甚至都鼓起掌来。

而很快,眼瞅着快要被追上的乞丐,迎面和赶牛车的小贩撞上。

乞丐一下将那小贩从牛车上推下来,解开绳子,用力在牛屁股上刺了一刀!

母牛受惊,朝着前方就横冲直撞,还撞翻了一路的摊子,甚至将路边堆放的一捆竹竿也一并都给带倒了。

一时之间,满街的惊叫,而那母牛,更是直接朝着谢清晚的这个方向冲了过来!

谢清晚急忙控制马头,往旁边避开,但路边刚好有个小孩儿摔倒了,为了不踩到孩子,谢清晚只能再次勒紧缰绳。

谁知就是这么一下,那母牛的牛角便撞上了高马。

马儿在剧痛中挣扎,将谢清晚一下从马背上甩飞了出去!

偏生她还运气不怎么好,甩飞的方向,正好和迎面歪倒的一排竹竿撞上了。

这就算是没被摔死,也得被竹竿给活活砸死!

难道她好不容易重活一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改变命运,便要命丧于此了吗?

谢清晚绝望的闭上眼,以为这次自己要必死无疑之时,忽然,一只强有力的臂弯,圈固住了她不足一握的腰肢。

下瞬,她便撞进了宽厚的怀中,有淡淡的冷檀清香,萦绕在鼻尖。

谢清晚在他的怀中微微仰起首,从她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郎君优美的下颔,以及微抿的薄唇。

还有因为身子贴着身子,靠得太近而扑通有力的心跳声。

在空中一个旋转,避开了倾倒的竹竿,却迎面与失控的母牛撞了上。

谢清晚呼吸一紧,却见一手搂着她的郎君,只那么抬起腾出的另一只手,拂袖翻掌间,不过一掌劈在那母牛的头上。

只听轰隆一声,在牛角断裂的同时,母牛痛苦鸣叫一声,倒塌在地!

“抓人。”

寡淡而又熟悉的嗓音,在头顶炸开,在一道矫捷的身影冲过去抓乞丐的时候,谢清晚怔怔的扬起脸。

正与一双漆黑如点墨的桃花眼直直对上,竟是裴景庭!

“九……九叔?”

怀中的小娘子,因为骤然间的激烈运动,而香汗淋漓,便是连小巧的鼻尖,都冒着细汗。

两颊红润如雨后初霁的云霞,在雪肌上晕开一圈圈的红晕,白里透粉,尤其是那一张一合的樱唇,似是含苞欲采撷的红蕊,透着一股诱色。

裴景庭的眸色微微一沉,“当街骑马追人,你的胆子真是不小。”

直到裴景庭开口,谢清晚才像是如梦初醒,发觉自己还在他的怀中,赶忙往后退两步。

但她方才骑马太快,加上许久没有骑过马了,一时被颠簸的腿软,从裴景庭的怀中退出,一时没了支撑,双腿发软,一个没控制住,便往前踉跄。

正巧,这边那年轻郎君已经擒住了乞丐,将人拎了过来。

“景庭,是要砍了这厮的手,还是打断他的腿……”

话没说完,便瞧见肤白貌美的小娘子,一头扎进了裴景庭的怀中。

而一贯厌恶女色的裴景庭,不仅面色未见愠怒,甚至也没在第一时间将人给推开。

反而是那小娘子,容色潮红,手忙脚乱的想从裴景庭的怀中起来。

结果慌忙之下,双手往前一按,正好压在了裴景庭宽厚的胸肌之上!

年轻郎君挑眉,甚至还调侃的吹了声口哨:“郎君英雄救美,小娘子这投怀相送的,莫不成是想以身相许,以报答救命之恩?景庭你艳福不浅呀!”

谢清晚的容色愈发绯红,鲜艳欲滴如同盛放玫瑰。

可她越急就越是腿软站不稳,裴景庭难得大发慈悲的,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让她有了支撑点。

一记凉薄眸光扫过去,“皮痒了?”

年轻郎君立刻投降,“说笑的,说笑的,瞧你怎么还当真了呢?这小贼,可是要押去见官?”

在裴景庭开口前,谢清晚忙道:“银钱都在,没有丢失,就不必报官了。”

若是报官闹大了,那她变卖首饰换银票的事,岂不是就要被裴家给知晓了!


凝香居。

裴知衍一早便上朝去了,叶思思是被外头忙活的声音给吵醒的。

“何人在外头喧哗?吵死了!”

女使三春走进来,“姑娘,是孙妈妈奉大娘子之命,来为您送云罗衣裙的。”

叶思思一听就不恼了,马上命人将东西都抬进来,她要亲自挑选。

昨日在入侯府的时候,她就被侯府的恢宏气派给震惊到了,想着日后都能住在这种金碧辉煌的地方,她兴奋得不行。

而在看到呈上来的云罗衣裙、首饰银钗之后,叶思思更是激动了。

光是摸着这些料子的柔顺手感,都不是叶思思从前敢奢望的!

昨日回府的时候,裴知衍在街上给她随便买的一身衣裙,她原以为已经很好了,但和侯府的上好衣料比起来,简直是云壤之别!

“这些都是大娘子命奴婢送来的,叶娘子可随意挑选自己喜欢的。”

叶思思听到谢清晚的名字,非常不屑,“大娘子倒是体贴周到的很,知晓我昨夜累着了,送了这么多东西过来,替我传声谢吧。”

说是道谢,但叶思思的语气可是高高在上的很,俨然是将自己当做侯府的主子了!

衣裙的款式和颜色都不一,叶思思挑花了眼。

“怎么没有绿色的?”

红澄黄等各种颜色都有,但唯独缺了绿色,不仅是衣裙,便是连首饰也没有绿色的。

孙妈妈回道:“表姑娘,府中唯有正室所出的嫡系一脉,才能佩绿色,咱们侯府只有老夫人、大夫人,还有世子夫人才可穿戴。”

叶思思感觉孙妈妈这是在拐着湾嘲笑她没名没分,没有资格穿戴绿色!

“若是我一定要穿戴绿色呢?”

孙妈妈皱眉,原本她就觉得叶思思的态度傲慢,如今都已经特意提点了,她竟然还要硬着来,实在狂妄!

“表姑娘,这恐怕是于理不合……”

话未说完,叶思思便打断:“昨夜知衍哥哥同我说了,他带我回府,便是让我享福的,不管什么样颜色的衣裙,我都穿得,若是你们有意见,只管去同知衍哥哥说,还不速去拿绿色的衣裙和首饰?”

仙寿堂。

谢清晚到的时候,二房和三房已经在了。

三房大娘子周氏看她来得有些晚,调笑道:“清晚给老夫人请安,可是鲜少会迟到,看来衍哥儿归来,昨夜你们夫妻二人,好一番耳语厮磨呀!”

话刚说完,三姑娘裴惜墨却插嘴道:“昨夜子时不到,我瞧见兄长他匆匆的去了凝香居,听说那位刚认的远房表妹就住那儿,兄长进去之后,似乎就没再出来了,看来兄长对这位表妹,甚是关切呀!”

二房大娘子吴氏故作恼火的呵斥:“墨儿,在胡言乱语什么呢!清晚你别同这孩子生气,她年纪小,说话不过脑的,还不快向你长嫂道歉?”

裴惜墨撇撇嘴反驳:“我说的都是实话,为何要道歉,是她没用,留不住兄长的人和心,还怪我了?”

“三姑娘没有瞧错,昨夜夫君的确是去了凝香居,夫君说叶娘子自失去双亲后,便怕打雷下雨,我想着叶娘子是夫君的救命恩人,

“便是咱们侯府的大恩人,也不能让人家进府第一日,便受委屈,若是传扬了出去,倒是显得我们侯府不念恩情,成白眼狼了。”

裴惜墨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拢不住兄长的心便是拢不住,倒是会找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裴老夫人干咳一声:“行了墨儿,日后这种闲碎话,不可胡说。”

“老夫人恕罪,思思来晚了!”

正说着,未见其人,便先听见了叶思思的娇笑声。

叶思思穿了一身淡绿色对襟长衫,下罩同色系百褶裙,领、袖、襟等处,都镶着织金缎边,这可是府中上好的料子。

更别提她鬓发上还簪了八宝翡翠银步摇,左右以兰花镂空钗点缀,这一身的打扮,都压过谢清晚这个嫡妻了。

当然,并非是样貌的压,而单纯只是穿戴上的贵重。

叶思思便算是将再金贵的金银首饰,全往身上套,也是土狗进城,举手投足没有半分端庄,尽显小家子气。

“你这身打扮,倒是与昨日判若两人!”

叶思思完全没发现裴老夫人在说话的时候,脸色已经沉了下来,还以为是真的在夸她好看。

“老夫人,这侯府的云罗锦缎,便是与那些铺子里卖的全然不同,昨日我原以为知衍哥哥给我买的衣裳,已经够漂亮了,没想到今日送来的更是华贵呢!”

叶思思以为自己嘴甜,还不忘夸侯府气派有权势,谁知,裴老夫人却忽然变了脸,一拍桌面道:“放肆!谁将这身衣裙,拿给你穿的?”

这一声呵斥,瞬间吓得叶思思飞了三魂,扑通一声就给跪了。

“老夫人息怒!我……是大娘子,都是大娘子今日一早,命那个孙妈妈给我送来的,我……我只是捡着穿,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呀!”

叶思思别的本事没有,推卸责任的本事倒是顺手的很。

裴老夫人犀利的目光瞬间落在了谢清晚的身上,“清晚,你是怎么回事,叶思思刚入府,对府中规矩不了解便也就罢了,你身为侯府嫡孙媳,执掌中馈,却连这种最基础的嫡庶规矩都给忘了?”

绿色只有嫡出才能穿,便是连一贯爱找麻烦的二房和三房,都是不敢碰的,毕竟这可是自古以来的规矩。

谢清晚起身跪下,“祖母息怒,今日一早我在命孙妈妈去送料子和首饰的时候,特意叮嘱过,不该挑的颜色绝不能送过去,若是祖母不信,可传孙妈妈来问话。’

孙妈妈很快过来,跪下行礼:“见过老夫人。”

“孙妈妈,叶思思今日这一身穿戴,是怎么一回事?”

一见孙妈妈,叶思思心虚的浑身发抖,冷汗直冒。

孙妈妈回道:“回老夫人的话,今日一早大娘子命奴婢给叶娘子送一些衣裙首饰,特意吩咐了要避着不该选的颜色,可谁知到了凝香居之后,叶娘子对送过去的衣裙都不满意,非要穿绿色的衣裙,奴婢劝过,可叶娘子却将世子给搬了出来,奴婢没法子,只能依了她。”

“叶思思,你当真以为你是衍儿领进门的,便能目无尊卑,在侯府无法无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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