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杨越结账的时候打听了一下那个活动,算了一下泽孟云六个钥匙扣大概喝了几杯。
泽孟云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和平时其实没什么两样,除了跟她说话的时候会发现她有些亢奋。
但陈杨越还是拥着她走,想着在一起这么多年,聚少离多,见不着面,碰不着人,算下来其实很少参与彼此的生活。
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使他加重了力道,紧紧地攥着泽孟云的肩,假装是带着个醉鬼回家。
被安排窝在沙发里的泽孟云看着一到家就去冲蜂蜜水的陈杨越,有点点挣扎要不要这时候讲那些可能会煞风景的话。
但是考虑到见面的时间短,分开的周期长,自己一天都忙着没有性价比的工作,也没有太多可以面对面沟通的机会,一咬牙,在陈杨越过来瞧她是不是睡着的时候,迅速翻身把人按进沙发里,一抬腿坐了上去。
陈杨越怕她摔着,连忙扶住她的腰。
惊讶于喝了酒的泽孟云原来这么生猛,但该说不说还是很期待接这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接下来,紧张得嗓子都哑了三分:“怎么了?”
“我问你几个事,你说实话。”
泽孟云捧着他的脸,望着这双只有自己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对着嘴角啄了一下。
趁着身下的人还在震惊中,有点意识不是很清晰便问道,“在我之前,有过其他的女朋友,或者暧昧对象吗?”
“没有。”
陈杨越想亲她,但是泽孟云梗着脖子也不是很好操作,十分迅速的回答,想快点结束这个流程。
“那陈倩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可以出现在请帖上的呢?”
泽孟云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描摹着他的眉眼,不紧不慢地说:“是以前用过她做女朋友气我,所以用顺手了?”
感受着怀里的人体温,陈杨越越来越口干舌燥,分出来听泽孟云说什么的一丝丝理智给他一下拉回现实,该来的还是来了。
陈杨越说:“她没做过我女朋友,也没有过暧昧。
我只是想... ...气我?”
泽孟云嗤笑一声,感受到手下的喉结来回挪动了一下,盯着陈杨越的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你不知道她喜欢你?”
陈杨越:“知道,就是知道才用的她,可信度越高越真实,效果越... ...我错了。
你还在生气吗?”
“我还有理由生气吗?
是我讲的不失去一下怎么知道重不重要。”
泽孟云塌下腰抱着陈杨越,靠在他肩上轻轻说,“我就是想分开。”
陈杨越抱紧了一些:“不分。”
“不累吗?
本来就异地,我一天忙死,只能你来找我;我像只蛤蟆,嘴又硬,你知道我心里有事也不能逼我说出来;我还生病了,记不清以前的事情,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经常混淆... ...唔... ...”除了堵住她的嘴,陈杨越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能安慰到她。
还是有点生气她又说分开这种话,带点惩罚地咬了她一口,一点也没留情。
泽孟云吃痛地哼哼了一下,但也没推开他,陈杨越又高兴起来,温柔地舔舐着泽孟云的唇,轻轻地吸吮着,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感觉她要喘不过气了才松嘴。
陈杨越问:“那天,你是不是难受了?
你说实话。”
泽孟云抵着他的额头,被亲得眼神飘忽,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小幅度地点点头。
陈杨越心情更好了些:“你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我,我都可以的。”
泽孟云:“啧~”陈杨越:“我就是舔狗。”
“那你觉得我提分开,是什么原因?”
“不分。”
陈杨越气得一巴掌拍在泽孟云屁股上,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我可以等你自洽,但是不许再提分开。
可不可以?”
“也,也不是不行。”
像是一巴掌给泽孟云打乖巧了,她也不急着去修正记忆中的答案。
说完正事,现下的情况还是有点在意料之外的。
想从陈杨越怀里下来,刚起身就又被拉了回去。
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泽孟云喝了酒,本身就比平时大方一些,刚说开一些事,哪怕还没完全想明白,但是总算是不再那么别扭。
陈杨越被撩得火起,又怕吓着她,只好紧紧地把她抱着,委屈地说:“抱一会儿,我难受。”
“不会越抱越难受?”
泽孟云有点紧张,说话开始不过脑子。
陈杨越瓮声瓮气地问:“那要怎么办?”
“那我也不知道。”
泽孟云快红炸了,“要不你去冲个凉?”
“我不。”
泽孟云只好一动不动好地坐在陈杨越怀里,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稍微粗重的喘气声。
陈杨越让人觉得温暖舒适的怀抱,泽孟云慢慢放松下来,一不留神睡了过去。
听着怀里的人平稳的呼吸声,陈杨越无奈地叹口气,有的人真的是嘴硬心软不自知。
抱着人站起来,缓了缓有些麻木的腿才去卧室。
刚把人放上床泽孟云就醒了,她挣扎着起来跟陈杨越一起洗漱,望着镜子里一起刷牙的两人,发现确实是心动了,哪怕还没弄清那些糟心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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