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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品阅读

烽火连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烽火连城”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桂菊高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如果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那一定是牌室。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

主角:赵桂菊高林   更新:2024-05-04 0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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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烽火连城”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赵桂菊高林,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如果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所有陌生人瞬间成为朋友,那一定是牌室。你以为他们都是真心的?或许有人真的喜欢打牌吧,但是大多数情况要比你想象的更复杂……人命或许不会出现在犯罪的第一现场,但是会出现在牌局上,你以为输赢的眼神是内心的写照?其实一个巨大的交易正在进行,只是我们没有人发现而已。...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眼看着将近十点了,楼下打麻将的也陆续到了时间,剩下两桌还差半圈麻将的老顾客们,我将锁头丢给他们,叫他们打完了走的时候,把门替我锁一下就行。

这样,二丫的身子也能空出来。

几个女人说着话,就叽叽喳喳的挤进了我的那辆破捷达里。

可是她们有五个人,只有四个座儿。

让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我让陈丽红开她的车,她说她要和小姐妹们喝酒,坚决不开。

没办法,只能超载硬挤一个。

她们说要真是点子背,碰上交警,那就把身材稍微娇小一点的二丫塞到后背箱里……

二丫虽然委屈,但是表示,为了帝王蟹,就算被塞进后背箱,也认了,为了帝王蟹,拼了!

白山是桃南城的邻城,但是白山是区级市。所以要比桃南城规模大的多,距离青山镇,同样只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虽然中间有区间测速,但是四十分钟左右也就到了。

等到了白山的时候,由于走的乡间村路,所以根本没见到什么交警。

到了市区,不能再靠撞大运了,所以叫陈蓝下去打了车,然后大家一起来到了白山的寻岸海鲜自助。

寻岸这里说是自助,听起来不怎么高大上,但是,这里的自助可不寻常。

有上中下三个档位,388,888以及1688的最高档。主打的中上档位餐饮。

食品展区都是一个展区,价位差主要集中在一些高价海鲜上。

作为五女一男中的冤大头,毫无疑问,六个人一起选了最高档的1688,付钱的时候,正好一万出头,心疼我的龇牙咧嘴。

我能不心疼嘛?

这顿饭,吃进去我爹起早贪黑忙活一大年的十亩地净利润……

心疼归心疼,东西真是好东西。

由于是最高档次,所以所有食品展区全部对我们六个开放。

几个女人如同一群麻雀一样,瞬间就兴奋的嗷嗷叫,兴奋的甚至要伸手到水槽里亲手去抓活着的帝王蟹,吓的旁边的服务生赶紧阻止……

这要是被它的蟹钳子搂上,还不把她们的小手指头夹断……

今天的运气不错,餐厅里今天运来一条金枪鱼,自然是要点上的。

我们六个人要了七只帝王蟹,因为二丫说什么都劝不住,执意要干至少两只。

剩下的,金枪鱼是必须要的。

面包蟹也要来上几只,另外,还有东星斑,老虎斑,黑金鲍,国宴鲍,大连鲍,和牛肉片,三文鱼等等,居然还要了战斧牛排和几十只肥海星,这还不算,居然还要了鲅鱼韭菜馅儿的饺子……

点完了菜,孙丽红表示,暂时就先来这么多,回头再说。

我都惊呆了……

还暂时?

就这量,差不多都是去东海龙宫抄家的量了,还暂时?

我连忙道:“我跟你们几个说,瞅瞅你们几个娇滴滴的样儿,能吃多少?平时吃饭的时候,吃的都是猫食,今儿这谁要的东西,谁负责吃哈,要是吃不了你们就兜着走,我可不负责给你们打扫战场。”

几个女人闻言,纷纷朝我竖起中指,表示瞧不起我。

当东西逐一上来的时候,我顿时被这几个女人震惊了……

她们这几个货,平时吃饭的时候,顶多一碗饭,吃菜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跟吃猫食一样,更多时候甚至是半碗饭。

但是今天,我算是看到了她们的真实实力。

几只战斧牛排先上来,甚至不等我动刀子,就被她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切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又在一片叽叽喳喳中,纷纷拿起来丢到嘴里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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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闻言,登时一愣。

愣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才笑着拍了我一下:“高林你不是人,这做人让你做的,都成精了。”

看刘静的表情就知道,她的这个堂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肯定是一个之前在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从小什么都不会。

一直到大学毕业,除了读书,基本什么都没干过。

结果这年月,大学生多如狗,遍地走,呼呼啦啦哪都有。最后连工作都没找到,毕了业之后,就回到家里啃老。

偏偏,她这个堂姐,还生的几分姿色,可能都未必有几分姿色。

这年月,女人只要不丑,都叫美人儿,加上美颜滤镜一上,加上没事儿的时候读点心灵毒鸡汤,特别能作,他们会觉得,凭自己的年龄才气和姿色,除了地产二代和阿拉伯石油王子,别的男人都是臭男人,配不上自己如花的年龄,绝世的容颜,惊世的才气……

几乎没有过生活经验积累的她,会觉得自己是尘世里一颗蒙尘的明珠,所以,她需要等待,等待,待价而沽……

然而时间如梭,流年似水。

一晃,她偶然间抬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走在下坡的路上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在人间的后花园里,肆意挥洒着花朵的青春靓女了。

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她们,竟然不知不觉间,到了那令美人绝望的三十岁的关口……

这是她最后一搏的机会了!

而往往因为这是最后一搏的机会,她会出手特别狠,态度极其嚣张,恨不得把之前所有的损失,都从接盘她的大冤种中,一把梭哈,全都捞回来……

无论是精神,还是物质!

因为,这个年龄而一无所成的她们,无论精神和物质,她都极度匮乏。

她会妄图用她立世唯一的资本,身体为筹z码,一把换回整个人生所需要的全部……

然而,对不起,这个z筹z码严重的物超所值,我不接受这样的赌注!

所以我只能相对委婉的拒绝刘静的心思:“好了刘静,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不过我现在正是搞钱的时候,不想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搞在一起,很麻烦的。

“那什么刘静,我麻将馆还有点事儿需要处理一下,回头见啊!”

见我婉拒,刘静也只能无能为力的耸耸肩:“知道你心高,不过人家女孩子真的不错,适当的时候,也适当考虑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刘静是盯着我的眼睛的,许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的话,话里有话。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

我向来也不是那种唯女人之命是从的人,所以也懒得猜谜,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回到棋z牌室,我直接来到了后院的安保亭里。

老虎黑天白夜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我都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反正外号叫老虎,连李学青也没叫过他真名,也一直称呼老虎。

老虎已经跟了李学青十多年了,从李学青还没发迹的时候,就跟着李学青。

到后来李学青搞乡镇企业,乡镇房地产后,老虎也一直跟着。

李学青从来不跟我谈老虎的事情,我也从来没问过。

但是时间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是可以通过各种渠道,了解一些老虎的一些不能为人道之的情况的。

老虎四十多岁了,长的很黑,黝黑黝黑的那种,连毛胡子。

吃辣椒很猛,油盐肉也很重。

他泡茶的茶叶一把一把抓,浓的跟药汤子一样就不说了,而且这家伙的泡茶的时候,居然往茶叶里掺烟丝儿……

这让我很不能理解,我甚至无法想象,茶叶里掺烟丝儿,那茶叶水喝起来该是什么操蛋的味道。但是他喝的却津津有味儿,跟他妈喝五粮液一样。

抽烟一律是白沙,这么多年从来没换过。

老虎所有的外部形象,就跟一个地头刨大粪的农民同出无二,一言一行都像,甚至可以说就是。

看起来窝窝囊囊,说话也慢吞吞支支吾吾半天,也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可就这么一个人,我有点怕他……

甚至可以说,目前青山镇内,我唯一看到后,就心里有些发怵的人。

我是那么想的,但是我没有证据,我觉得,这货的手可能沾过血。

他是我目前,唯一一个,能从眼神里,看到那种传说中的‘死气’的人。

那种所谓死气的眼神,完全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漠视与淡然,可意会不可言传,只要是可以感觉到这种死气眼神的人,就会对其从灵魂深处,感到恐惧……

我对老虎,就是这种感觉。

所以,对于老虎,我很恭敬,不敢不恭敬。

我进到老虎的屋子里,把咯吱窝的两条白沙给他放下。

老虎显得有点局促,连忙说林子你看你,你跟叔还客气个啥?你大哥给我的钱够花,你整个场子也不容易,不用往我身上添补。

小年轻的做点事儿挣点钱不容易,我这真用不着你破费。需要用叔的地方你就直说,不用客气,你大哥都跟我交代了,场子里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所以有事儿你尽管说。

我说虎子叔你别说,还真有点事儿,有两个不省心的老太太,在馆子里打麻将耍腕子,我这几天都在二楼,也没功夫看着。

结果,这两老梆子,在我客人这里整走了大约一万多,两万块钱的样子。

钱倒是不多,可这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啊,你说是不叔?

老虎闻言嗤笑了一下:“是不那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

我闻言登时一惊:“我草虎子叔,这事儿你咋知道,谁跟你说的?我可是查了半宿监控,才查出来的,你咋一下子就知道了。”

老虎笑着挥挥手:“我不需要那个,那两个老东西,从第一天来我看了一眼,就知道那两货不是什么好东西,行啦林子,这点破事儿你就不用露面儿了,我给你处理……”

我点头应允,但是还是担心的道:“叔儿,事儿千万别整大了,吓唬吓唬就行,千万别搞大了……”

老虎笑着点头:“你放心林子,叔儿做事儿,心里还能没点数嘛?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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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上的小四万块钱,被孙丽红敲了桌子。

坎清河自己就搭上了两万块。

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在镇里的小商店,毛利润顶多十个出头。

这一把牌,就弄进去他两个月的收入,坎清河如何不恼?

咬咬牙,坎清河又掏出两万,直接拍在天门上:“继续,有没有跟的,跟的押钱……”

但是,这一次,似乎没有人响应他了。

不少人,已经把钱的注头子,放在了坎门和出门上。

坎清河代替赵桂菊江湖盟主的地位,瞬息之间,地位崩塌了。

毕竟,上把牌,大牌跑了空门。

无论是出门还是坎门,都是大牌,赢老庄不费吹灰之力。

结果,大伙因为相信坎清河,跟着坎清河跑到天门对决老庄。

结果,坎清河虽然接了赵桂菊的班,但是却没有赵桂菊的能耐。

大伙跟着赵桂菊吃了肉,结果到了坎清河这,却吃了屎……

屎嘛,吃一口就得了,第二口绝不会比第一口更香。

赌场就是这样。

跟着你走吃了肉,那自然是要哥哥长,哥哥短,哥哥一宿都不软……

但是若是跟着你吃了屎,便会立马树倒狐猴散,连个鬼都懒得搭理你,说话都不愿意跟你说,怕沾上晦气。

打仗的时候可以上阵父子兵,但是,到了赌场,就变成了赌场无父子。

赌场,是最没有人情味儿的地方,这里,只有赤罗罗的搏杀,只有牌面上的数字,是决定一切的神谕。

你可以不尊重天,不尊重地,不尊重神,不尊重上帝,不尊重神,甚至你可以不尊重法律。

但是,只要到了牌桌上,任何人,都要且必须要尊重牌面上的数字……

它超越神,超越上帝,超越一切规则,凡是参与的人,每个人都必须要遵守它的规则。

伴随着上一把牌的通杀,赌徒们的胆子,很明显的小了不少。

天门上,只有坎清河自己的两万块钱。

而出门和坎门上,加在一起,稀稀拉拉的也不到五千块钱。

而坎清河的这两万块,也肯定是因为上把大的输了不甘心,想捞一个回本。

因为,按照概率来说,天门上把输了,这把赢的概率,应该大于百分之五十……

然而,概率这个东西,在无限的数据样板里,它是科学的。

但是,在有限的数据样板里,它是无能为力,它要受到运气的制约……

因为要是拿概率说事儿,只要给猴子无限时间,它在键盘上胡乱敲击,还可以敲出来一部莎士比亚全集呢,事实上,人类有生之年,根本不会看到猴子敲出来的莎士比亚全集……

概率这个东西,对于身上有限额度金钱的赌徒来说,它对你没有丝毫意义,它只对赌场的老板有意义……

这一次的小注,很明显胆怯了不少。

孙丽红见状,满意的抿着嘴唇微笑着。

很明显,牌的运势,已经趋向到了庄主这一边。

不但孙丽红感受到了,赌徒们也感受到了。

所以,除了天门的两万块钱,是坎清河的不理智投注,剩下的,都是那些怕了的人的试探注。

这是好现象,说明,赌徒们,已经开始恐惧了……

那么,按照规律,接下来的戏码,便是不理智的疯狂,以及绝望的收场。

这是场子里的惯态,也是场子里每天都会发生的赌徒们的动态日常。

这一次,四门全开。

按照规矩,庄主要等出门,坎门,天门全部配完牌之后,最后看自己的牌。

然后等庄主配牌完毕之后,扣在桌子上,就此不动,然后开牌比大小。

孙丽红扫视一周,观察配牌者以及周围围观之人的神色。

通过观察之后,她很满意……

因为,三门都没有看到任何人面露喜色。

那就代表着,三门都没有大牌以及带对子的大牌。

孙丽红打开自己的牌,一条A,还是最大的红桃花色。一条8,一条9,一条10,红桃花色。

这是天然配好的牌。

A8组合配九,9和10组合配九,一副九拖九的单出大牌,只要是没有对子,那么,就是庄家稳赢。

因为花色已经到顶了。

孙丽红连牌都没配,直接扣下,然后一脸淡然的抬头:“开牌!”

出门和坎门以及天门,全都翻牌。

孙丽红直接扫了一眼,见所有人都没有对子。

于是再次露出她标志性的淡然微笑。

然后,用手指白嫩的小手,再次在桌角轻轻的敲了两下:“剁!”

她这轻轻敲了两下不要紧,下面所有顿时大惊失色,我甚至都可以看见,他们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颓丧至极的灰色……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们肝胆俱碎的绝望,以及不甘,愤恨,和无可奈何的无能为力的憋闷呐喊……

旁边的陈蓝则是喜形于色。

撸着自己的胳膊袖子,尽管一双小臂白嫩无比,但是,在众人看来,她这两条正在搂他们的钱的两条胳膊,他们是多么想一刀把她砍下来。

直到陈蓝搂完了桌面上的所有钱,孙丽红这才慢悠悠的将自己的四张牌翻开:“不好意思各位,九拖九。”

陈蓝搂完了钱,直接甩出一千的水子给我。

但是,我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儿……

我似乎,已经看到了二楼里这群赌徒们的未来。

未来,如果他们不收敛,那么,李学青和我的日进斗金,就是建立在他们的倾家荡产上……

但是,他们会肯收手嘛?

让一个在场子上输了钱的赌徒收手,比让一个瘾君子戒瘾,更难!

被老庄通杀两次,光坎清河自己就损失了四万块。

他费心费力大半夜,弄来的彪炳战绩,短短两把,竟然被扫空了?

坎清河的眼睛都红了……

他拿过自己的阿玛尼手包,从里面掏出一叠叠的现钞,一屁股坐在天门正位,杀气腾腾:“接着来……”

他挺不过半个钟头了!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已经预见到了坎清河的未来。

他废了……

他已经失去理智,已经算是彻彻底底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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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然,那股子淡淡的忧伤的味道,整出来了。

我不太懂歌曲,但是我还是听的出来,这歌听着挺随意,但是其实并不好唱,里面的技术性应该挺高的。

紧接着,王香整了—首许嵩的素颜。

让我惊讶的是,王香的歌词竟然吐的格外清晰不说,而且,—点调儿都不跑,完全在韵。

这货,真喝多了?

几个女人开始轮番表演。

紧接着,孙丽红来了—首高难度唱腔的新贵妃醉酒。

迎来了全场最热烈的掌声,那小调整的很强,男女假音转换相当自如,简直是李玉刚附体。

目前来看,大姐头就是大姐头,硬是靠这—首高难度的新贵妃醉酒,盖住了之前所有人的风头,技术性很高,唱的也好听。连我都听的入迷了……

几个女人虽然是好姐妹,但是,现在的KTV现场,搞的就像是歌手现场比赛—样。

尽管大家的脸上都是—脸的无所谓,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这几个女人,暗中飙着劲儿呢……

大家经久不息的掌声之后,—向低调腼腆的陈蓝出来,同样,也唱了—首符合她性格的歌。

但是,这首低调的歌曲名—出来,整个场面瞬间静了……

陈蓝选的,竟然是他娘的—首英文歌曲,阿黛尔的《HellO》……

“HellO……”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片头曲进行,—声唱出,整个包厢,都静下来了。

我偷偷瞟了—眼旁边的孙丽红,发现,盯着屏幕看歌词的她,脸色,罕见的严肃起来……

娴熟的英文从来不比中文高雅。

但是不可否认的事,在KTV里娴熟的唱英文歌,绝对比唱中文歌多那么—丢丢逼格!

唱的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

而是在品鉴境界,格局,技术含量,包括逼格等等多维度展示上,某种程度来讲,这首英文歌曲,是对反串的贵妃醉酒的—种降维碾压。

反正我逛了小半辈子KTV,我从没有见过—个人,能够完整的将—首英文歌曲唱出来,并且,还不跑调。

更何况,陈蓝唱的还非常好听,略有些烟嗓的她,简直是阿黛尔附体……

陈蓝是孙丽红的副手!

她如此做派,压了孙丽红的风头……

这是—个副手,永远不该犯的错误。

副手,永远不应该在顶头上司面前,展现自己可以碾压领导的任何才华。

这叫喧宾夺主!

这叫不懂事儿!

这叫不通人情世故!

你这样会让领导很难堪……

陈蓝—向是—个稳重的人。

尽管,她唱的的确很好听,但是今天,她是怎么了?

不应该啊?

她是那么懂事儿的人,难道,会察觉不出来这点人情世故嘛?

这跟她的人设和性格,极其不符。

难道,真是喝多了……

随着陈蓝的副歌进入高潮,我瞥了—眼孙丽红,果然,孙丽红绷着—张脸。

尽管,也跟着王香杨娇她们,—起给陈蓝鼓掌。

但是,我已经看出了孙丽红眼睛里的不满……

—曲终了!

全场顿时爆发激烈的掌声,王香他们可能还没觉察出来怎么回事儿。

傻乎乎的不但在呐喊叫好,甚至,用酒瓶子在茶几上还哐哐的墩着……

杨娇更是不知事捏着嘴唇打起了口哨……

场面沸腾。

而孙丽红也在脸上堆起了二皮脸的笑容,—边鼓掌—边皮笑肉不笑点头:“陈蓝,唱的好好听呦……”

“瞎唱!

“瞎唱!

“让大伙见笑了……”

陈蓝自谦的跟大伙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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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搞定王香和杨娇两个美女,我赶紧赶往冷库。

冷库是李学青产业大本营。

他的办公室就设在冷库这块。

李学青业务极杂,土建,装修,冷藏,期货辣椒以及农产品等等买卖,只要是能赚钱的门道,甚至是修路,这货都能插进去一脚,包括在我的二楼设场子这种偏门,他也捞。

李学青的业务从来不是单一的。

我知道这货做买卖,其中最精彩的一笔,便是趁着秋末红辣椒大掉价的档口,这货竟然狗胆包天的豪赌了一把,亡命徒一般的猛囤了一千多吨。

当时走各种关系,贷了好几百万的款。

只要来年开春,红辣椒如果继续掉价,那么,李学青的下场,就只能是倾家荡产,外加成为老赖,甚至可能会以经济诈骗罪蹲笆篱子。

结果,上苍有好生之德。

刚刚过完年,还没出正月,红辣椒的行情逆势而起,价格整整翻了两倍半还多……

李学青一战成名,奠定了他在青山镇乃至桃南城的江湖地位。

我不是很清楚那一次他赚了多少,但是,估摸一千个肯定是打不住了。

尝到了冬储的甜头之后,李学青直接在青山镇划出来一块大地皮,盖起了青山镇第一座冷库。

冷库的业务,就不仅仅限制于辣椒了,甚至,业务范围,已经涉及到了国外。

数年之后,李学青在青山镇以及桃南城的江湖地位,早已经坚如罄石。

虽然我跟他的关系很近,但是其实,他平时的那些朋友,我别说上桌一起吃饭了。我就是连给人家倒酒的资格都没有……

冷库外面,李学青正在外面站着,看着面前的货车。

货车里装的是发往韩國的冻椒,这种冻椒是韩國那边用来做辣椒酱的,估计是整泡菜用的。

我下了车,来到李学青的旁边:“大哥!”

李学青站着没动,抽着他那万年不变的东方神韵,从嘴里喷出一口烟来,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钱已经分出来了,在办公室呢,一会儿你跟孙丽红说一声,他就拿给你了。”

我点点头:“知道了大哥!”

李学青又叹了一口气:“林子,我妈是你亲大姨,你妈是我亲老姨,咱们两可是至亲呐!”

不知道李学青啥意思,我只能点头应允:“我知道,大哥,你有事儿就直说。”

李学青又叹了一口气:“昨儿我老姨,也就是你妈,又给我打电话了,说啥也要我帮你在镇里整个班上,这其实也不难,可是你又不愿意进去上班,这事儿也太难整了,回头,你跟我老姨去做做思想工作,别让她难为我,你们娘两把这事儿整明白了,再来难为我,行不?”

原来竟然是为了这事儿。

我连忙道:“大哥真是麻烦你了啊,老人家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你放心这事儿回头我就跟我家老太太说。不让她麻烦你。”

李学青挥挥手:“其实我也不是怕麻烦,就是这个麻烦没有结果挺让人闹心,林子,你的事儿我也想了,这进编呢,的确不符合你的脾气,而且进编也的确没啥意思,一个月三四千块忽忽悠悠到老,还得整天跟领导屁股后边受气,一个不小心背了点子,整不好还得进局子,干它干啥?

“你呢,现在想要独挡一面做事,你的资本和身价还不够,你现在呀,就先多攒点钱就对了,攒钱总是没错的,将来不管干啥事儿,钱都得冲到最前面。

“跟你说林子,这世道啊,根本没他妈什么人情世故,这人情世故能成立,那特么都是建在钱,建在利益上之后,才说的事儿,都是他妈利益的遮羞布。”

我点点头:“大哥,我懂!”

李学青拍了拍我的肩膀:“场子那边,我根本也不怎么过去,你就得多费点心了,跟你说林子,不用可怜那帮家伙,这该死的兔子,它总会蹦到萝卜锅里。

“他不蹦咱这个锅里,那也是蹦别人那个锅里去,谁煮不是煮呢,你说对不对?”

我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李学青再次拍拍我的肩膀:“以后哇,场子的水子,你抽两成!”

我闻言大惊,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大哥,这事儿不行,一成都很高了,这也是大哥你照顾我,别人谁会这么照顾我啊,不行不行。”

“我特么说行就行,你哪那么多废话?”

李学青说着,瞪了我一眼:“叽叽歪歪的,我差你一成水子钱嘛?以后就这么着了,从昨天的局子就开始算,我已经叫孙丽红给你准备好了,你去办公室取去吧,赶紧滚蛋,别在老子跟前碍眼,晚上给老子好好看着场子,比什么都强……

“对了,这边的人你尽管放手,别人滥发善心同情心,别拦着,别怕吃完了他们,也别管他们死活,等吃完了他们,我会调人的,有的是能吃的……”

听着李学青这一句句刀心的话,我不禁感叹,古人诚不欺我,这可真是:雷打真孝子,财发狠心人呐!

李学青在社会里混迹到今天的江湖地位,当真是练就一根铁条一样的神经,有那股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般的气质。

我就差了一些。

精明也许不输于李学青,但是,这股子为了赚钱而视苍生如无物的铁石心肠般的境界,我还远远没有练到。

就这样一个人,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咱们两可是至亲……‘

真是不容易啊……

不管怎么说吧,面对李学青照顾,保护和提携,我肯定是要记在心里的。

人呐,这辈子,才华不重要,学历不重要,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一个贵人点拨你,提携你,给你一个施展才能的舞台,才是最重要的……

人才哪里都有的是,不信你看,小小的沛县就能凑齐大汉班底,小小的凤阳也能凑齐大明班底。

人才不重要,舞台才重要。

我来到冷库办公室的,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的孙丽红看见我敲门进来,赶紧笑着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万块钱丢给我:“林子你咋才来呢,昨儿的账统计完了,你大哥说了,除了两成水子,以后跟你算账都是都是大进位,超过五千算六千,超过九千算一万,喏,这是昨儿的水子抽成……”

我接过这一万块钱,感觉,这钱,有点沉……


这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他们两个打麻将,还真没什么特别的手势。

不存在什么摸耳朵啊,摸鼻子,说暗语和玩打火机这种俗套的低级套路。

而是一种十分高级的隐秘手法。

他们所有的动作都是合理的。

但是,就是这些合理的动作,在她们编排之后,成了非常高级的隐秘暗语。

我也是在复盘了她们两个十几局胡牌之后,察觉出来的。

因为,她们两个,不管是谁,听牌之前,都有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那就是,把牌扣下,然后在麻将桌的边框上磕一下。

这是一个十分普通的动作,为了齐整自己的牌,很多人动不动就磕一下。

但是,这个动作在她们俩这里,就成了听牌的暗语。

有了正确的思路,剩下的事情,便可以很轻松的分析出来。

要牌的时候,特别是要碰对子,我也发现了她们两个的共同动作,那就是将手里的牌贴在边框上。

桌面上的牌在左,要的是条子。

桌面上的牌在右,要的是饼子。

桌面上的牌在中,要的是万子。

而至于要什么,就更简单了。

查关节,从右到左也行,从左到右也行,只需要两手的食指和拇指的十个关节,就可以搞定。

这套手段十分十分的隐秘,而且完全隐藏在平素的打麻将习惯之下,全都是稀松平常的手上动作。

而对方要什么牌,在对方看来,则是一目了然,跟看自己的牌一样。

这两个六十多岁的老蒯,不知道得到了哪路高人的指点,将这一套手法玩弄的行云流水,出神入化。

若不是我打小受过我干爹田财多年的磨练,还真是很难看出她们之间这隐秘的勾当。

谁能够想象的出来,就这么两个不惹人注目的两个小老太太,竟然是耍腕子的高手……

为了防止碰巧,我又多看了十几局她们的胡牌,所有的手法与胡牌,全部对上了号。

所以,已经百分百可以断定,这两个老东西,是合伙耍腕子的两根老梆菜了。

场子自然有场子里的规矩。

我这里虽然不是什么大场子,但是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客户,在这里被耍手腕子的人诈了钱财而无动于衷。

当然了,处理这种事情,不需要我亲自出面,自然有适合处理这种事儿合适人选。

我出了卧室。

二楼的局面,似乎已经进到了残局。

孙丽红的面前,堆起了高高的钱山,陈蓝正在把那些来不及查数的散钱,往一个大提包里塞……

而之前坐在天门正位的坎清河,此时此刻,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拿着烟,烟灰都挂了老长了。

之前还耀武耀威,要喊天杀地的,甚至还有兴致调戏孙丽红。

而现在的坎清河,坐在那里,两眼发直,好像是一条被打断了脊梁又抽了筋的狗。

一脸的灰色,不知道头发啥时候也炸炸了起来……

不用想,就看他这一副造型,就知道这老骚包肯定是被孙丽红给生吃了,而且还吃的干干净净,一个子儿都不带剩的。

我上前搭着他的肩膀,在旁边坐下安慰他:“咋的了坎哥,让人煮了?”

坎清河的烟灰烧到手指头上,猛然间哆嗦了一下,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眼睛通红的点头:“煮了,都他妈煮透了,通红通红的,这下完蛋了,明儿的进货款都让我输没了。回头我家那婆子肯定得跟我急眼。

“这赵桂菊一走,谁也治不了孙丽红了,杀疯了。

“那二十万赢回去不说,看架势,又赢了不止二十万,我们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囫囵个估计一个都没有。

“你说这该死的赵桂菊,杀的正顺手呢,你他妈跑什么玩意儿,接着杀呀,要说这没把的娘们就是干不了大事儿呢!”

这货已经开始埋怨别人,找客观原因了……

这就是拉不出屎来,赖地球没有吸引力的垃圾人。

我胡乱的安慰他道:“行啦坎哥,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就输了,明儿点好,再打回来就是了,你坐这等会儿,估计一会儿也就散了,东来顺那边饭店我都定好了,等会儿喝酒去,别走啊!”

坎清河眼珠子通红,猛的回头看向我:“林子,你能不能先借我五万块钱……”

这就触及我的底线了……

我是棋牌室的老板,熟人之间,打麻将借钱三千两千的,可以。

但是这种局面,那就是个无底洞。

莫说几万块,就是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这个窟窿也是填不满的。

就算能填满,我为啥要替他填?

说归说,闹归闹,别拿金钱开玩笑!

这种窟窿填进去,他以后没钱还你,我是能卸了他的胳膊还是能割了他的肾?

当然我倒是可以做到,但是我犯得上那么干嘛?

于是我叹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哥呀,你也知道,我这楼都是赊账来的,开了这破馆子,回头还得雇四五个人,连这房子的装修费,都赊着呢。

“我这一天就进来那三千两千的鸟钱,除了给几个小工的,还有大伙吃饭的,抽烟的,喝水的,零食的,你说,我能剩几个屌钱?

“再说了,我这棋牌室,刚开几天,你还不知道嘛?我他妈哪有五万块钱呀?我现在兜里连五千都没有……”

我说的全都是屁话。

坎清河也知道我说的全是屁话。

只不过是委婉的拒绝他借钱的一个借口罢了。

于是他颓丧的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昏了头了,林子你当我没说啊,这事儿别让我家老婆子知道啊……”

我连连点头:“这个你放心,谁在咱这里的输赢账,我都不会到处乱说的,我又不傻。”

坎清河起身,挥挥手:“走了……”

我连忙道:“别介呀坎哥,待会儿喝点酒吃点饭啊……”

坎清河一边走一边挥手:“不的了,没胃口,不吃了……”

又一个天门掌舵走了。

眼看着凌晨五点多了,二楼这边,庄主和散户们对决的胜负大局已定,所以也到了尾声……

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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