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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文章全文

鹿时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羽彤姜昕玥的古代言情《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鹿时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到后宫第一天我就失宠了。第二天,我又复宠了。谁说我是空有美貌的花瓶!深宫宅斗,打怪升级,我一路进阶成了皇贵妃。皇帝: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主角:姜羽彤姜昕玥   更新:2024-06-05 2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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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羽彤姜昕玥的现代都市小说《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鹿时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羽彤姜昕玥的古代言情《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鹿时七”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穿越到后宫第一天我就失宠了。第二天,我又复宠了。谁说我是空有美貌的花瓶!深宫宅斗,打怪升级,我一路进阶成了皇贵妃。皇帝: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在蒋顺仪看来,姜昕玥在冷宫有优待,都是因为朱皇后特意去内务府打点了关系。

要不然冷宫里那些僭越的东西都是哪来的?

她原本还想着进去以后对姜昕玥好好的冷嘲热讽一番,让她无地自容,羞愤欲死的。

全都泡汤了。

不过,她至少吃了马蹄糕,掺了泻药的马蹄糕。

“中毒?”

朱皇后正与皇帝在翊坤宫用膳,听了纷纭的禀告,扭头看向神情不明的宣武帝:“皇上……臣妾……”

“去吧!”

皇帝慢条斯理的将热汤吹凉,送入口中,咽下之后也未起身道:“珍贵人再不济也是朕的妃子,有人敢在宫中对朕的妃子下毒,皇后务必要调查清楚。”

朱皇后点头:“那臣妾先退下了。”

她伏了伏身,点了几个宫人和自己一道赶往冷宫。

喜鹊见皇帝都没抬头看她一眼,有些失望的低垂下头,跟在朱皇后身后,快速的出了翊坤宫。

宣武帝望着喜鹊的背影,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王得全,去丽贵妃那儿,就说朕头疼不舒服,把严太医召来翊坤宫。”

是了!

太医院现在所有的太医都在丽贵妃的长信宫,如果没有皇上发话,就是皇后娘娘亲自去了,若是丽贵妃不肯,太医们也是不敢离开长信宫的。

严太医,是太医院最擅长解毒的太医。

皇上不是头疼,是心疼…… 心疼珍贵人中毒,平白受了伤害。

轩公公将冷宫斑驳的大门带上,在门口来回踱步,不时眺望远处。

几个跨步间,见一小宫女的在门口观望,他跑过去,抓住转身欲逃的宫女:“你哪个宫的?跑来冷宫门口鬼鬼祟祟的想看什么?”

那小宫女不过九、十岁的样子,被小轩子这么一吓就哭了出来。

这一招在小轩子这不好使,他抓着小宫女的衣领,就将她拎进了冷宫。

管她黑的白的,一会儿主子们来了,就把她交给主子们,让主子们审去。

姜昕玥陷入了黑暗中,而黑暗的尽头,又出现一条充满了光明的道路。

迷茫的她毫不犹豫的走向那光亮。

“皇上,皇上您在哪儿?快点回慈宁宫去,晚了太后娘娘该担心了。”

御花园的香樟树上,茂密的树冠间,藏着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粉雕玉砌的小男孩。

是幼年时期的宣武帝!

只见他神情冷漠,擦拭着从眼眶里涌出来的眼泪:“母后不会担心朕,母后只喜欢吴家人,连朕养的小花,母后也要送给吴承翼。”

小花?吴承翼?

画面一转,一个穿着青色锦袍,与小皇帝年纪相仿的小男孩坐在慈宁宫大殿,手臂上盘着一条颜色艳丽的小蛇。

他不时摸摸小蛇的脑袋,挑衅似的看着小皇帝。

珠帘后坐着一个端庄身影:“邺儿乖,你比小翼大三个月,是哥哥。做哥哥的就该让着弟弟,不就是一条蛇吗?改明儿哀家让内务府再给你送一条过去。”

“再送来的也不是小花。”

小皇帝眼眶中有泪珠摇摇欲坠:“既然只是一条蛇,母后为什么不给他选一条新的,非要帮着他抢朕的小花?”

“呯!”

“放肆!”

太后一掌拍在榻上的木桌上:“哀家是你的母后,小翼是你舅舅的儿子,你能坐上这皇位,都仰仗哀家与你舅舅,别说是一条蛇,只要小翼不要你屁股底下的龙椅,你就应该满足他所有的需求。”

可吴承翼就喜欢抢他的东西。

小说《古代宫斗:深宫宠妃进阶计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晚宣武帝没有翻牌子,而是睡在了皇后里的翊坤宫,今儿是十五。

按着规矩,初一十五,皇帝都要睡在皇后的寝宫。宣武帝虽然和皇后没什么感情,但也不会坏了规矩,这点体面,他还是愿意给自己的正宫皇后的。

“听说皇上今日罚了楚婕妤?”

“嗯!”

皇帝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朱皇后,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朱皇后红着眼,泪珠从眼角滚落,没于发鬓,消失不见。

她飞快擦拭掉泪珠:“楚婕妤素来与丽贵妃交好,皇上处置了楚婕妤,恐丽贵妃伤怀。”

“朕明日会和丽贵妃好好说的,皇后,朕累了,睡吧!”

翊坤宫的灯熄了,可长春宫却无心睡眠。

丽贵妃坐在主位上,一脸怒容:“你个蠢货,还不明白皇上为何罚你吗?”

楚婕妤不服气道:“还不是珍容华那个狐媚子,仗着和娘娘您有几分相似,皇上正图她新鲜,在皇上面前吹了耳边风。”

要不然皇上怎么可能发这样大的火?

“呯!”

一个茶杯在她跪着的脚边炸开,丽贵妃指着她的脑袋:“后宫嫔妃再怎么闹,那也是小打小闹,皇上绝不会偏帮任何人。你这蠢货却搬出家世来压人,可知皇上最厌恶的便是前朝与后宫有牵扯?”

就如当年太后与吴家勾结,导致买官贩爵猖獗,令皇上深恶痛绝,最后亲手处置了自己的母后与舅舅全族。

楚婕妤这才知晓厉害,慌乱的求着丽贵妃救命。

“本宫再帮你最后一次,若是你还这样烂泥扶不上墙,本宫也懒得管你了。”

第二日,气温应该达到了三十六七度,因为给皇后请完安给回宫的路上,姜昕玥都快热晕过去了。

空气里连一丝风也没有,憋闷得让人呼吸都困难。

这种天气请什么安啊?

就应该躺在摆满冰盆的洗荷殿里睡美容觉,顺便再搞点美容方子护肤。

美人总是不会嫌弃自己变更美的,皇帝更不会嫌弃。

反正都是自己不爱的女人,睡丑的也是睡,睡美的也是睡,干嘛不睡让自己赏心悦目的,起码睡完以后看着那么美的一张脸,心情也能好几分。

就像姜昕玥,如果宣武帝是个五六十岁,又丑又臭还不爱洗澡的糟老头,那她宁愿一辈子就在冷宫里安稳度日,绝不要做什么宠妃。

那么丑,看着食欲都没有了,还哪来的……那个什么欲啊?

烈日当头暴晒,正午两三点的,所有的宫殿外面都不见人。

各宫的宫门紧闭,都躲起来在避暑呢!

“啊——”

大中午的,姜昕玥还在睡觉,就听见一声高亢的叫声,好像就从洗荷殿中传出来的。

“主儿!”

紧接着,霜降推开了门,惊醒了坐在床边打瞌睡的喜鹊:“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霜降身后两个双腿发软的粗使宫女跪倒在地,浑身发抖:“容……容华娘娘……偏殿……有人在偏殿上吊了。”

姜昕玥“嚯”地起身,喜鹊忙给她披上外衣,主仆三人加上洗荷殿的大太监江川,全都往偏殿去。

偏殿门口围了几个小太监和小宫女,江川呵斥了一声,他们跪倒一片。

姜昕玥挥了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里围着。”

江川走在最前头,选了两个太监跟着:“主儿,你先回避,别冲撞了你,奴才几个先将人放下来。”

没有姜昕玥的命令,谁也不敢动那具上吊的尸体。

她面上带了三分害怕,脸上也没有血色,捂着眼睛走到门口,才颤着嗓子道:“快去……”

红色的衣裙一晃,房梁上挂着的人影就被放了下来,只听喜鹊大喝一声道:“主儿,是大小姐!”

“什么?”

从指缝中偷看的姜昕玥这下都顾不上害怕了,三两步就跑向前,在看清那张乌青惨白的脸后,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王得全步履匆匆往御书房赶,中途碰到了几位朝中大臣,也未寒暄几句就着急忙慌的推门进去了。

“皇上,洗荷殿出事了。”

说完,王得全才发现,蒋昭仪正立在皇帝的书案后给他研磨。

蒋昭仪虽然不是顶顶美貌的女子,但她祖父是内阁学士,父亲夜刚升了吏部尚书。

蒋家书香门第,清贵传家,自有几分书卷气。

皇上有时会与蒋昭仪红袖添香。

宣武帝的狼毫笔一顿,墨渍滴在宣纸上,刚写好的一个“媛”字就被晕开,好好地一副字就毁了。

蒋昭仪的真名为蒋媛,宣武帝正在书写她的姓名。

可听到洗荷殿出事,皇上扔下笔,连关照一句都没有,带着王得全就出了御书房。

蒋昭仪不得不追出去:“臣妾与皇上同去。”

洗荷殿出了什么事,她倒要去看看,若是那珍容华有胆子从她手里抢人,她可没有楚婕妤那样好对付。

“太医,我家主子怎么样了?”

“容华娘娘脉象缓涩而弦,沉取若有若无,应当是受惊过度,气血运行受碍,心胆气虚。老臣给娘娘开个方子,你们来个人去太医院抓药吧!”

宣武帝大跨步进了洗荷殿,神情严肃问:“怎么回事?珍容华怎么会受到如此惊吓?”

床上鲜活的美人,平日里总是嬉笑怒骂,充满了活力,此刻却脸色苍白,皱着眉头,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病恹恹的,让人心疼。

江川早已经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王得全,皇帝一发问,他就把冷宫的姜采女在洗荷殿偏殿上吊的事告知于皇帝。

“冷宫的侍卫都是干什么的?怎么让人跑到洗荷殿来了?”

冷宫地处偏僻,又常年无人,侍卫们偷懒都是常有的事。

蒋昭仪似乎是无心之言道:“姜采女好像是珍容华的姐姐?她们姐妹之间有什么仇怨啊?值得她这样大老远的从冷宫逃出来,还跑到洗荷殿来穿着红衣自绝?”

民间有传言,穿着红衣自杀的人,可以变成恶鬼,在头七之日回来复仇。

她不过是在提醒宣武帝,珍容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善良。

要不然自己的亲姐姐怎么可能对她有这么大的恶意,死了都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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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一脸幸灾乐祸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蒋昭仪,她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后怒不可遏道:“珍芳仪,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昕玥没理她,继续盯着小太监:“没听见昭仪娘娘问话吗?你指着她是什么意思?”

小太监闭了闭眼,身子瑟缩着:“是昭仪娘娘……昭仪娘娘威胁奴才,让奴才把小爱姜引出来的,奴才真的不知道昭仪娘娘会杀了小爱姜。”

背地里做这些事,不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都要鄙夷她的心狠手辣的。

那只是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狗而已,至于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吗?

心理得多阴暗变态啊?

“你胡说!”

蒋昭仪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我……本宫没有杀它。”

“你的意思是你承认让他把狗引出去了?”

“是我,但是我……”

蒋昭仪在极为愤怒的情绪下,一时嘴快的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事,但很快又为自己澄清,跪倒在宣武帝脚边:“但是皇上,臣妾只是想让这狗消失一段时间,让珍芳仪着急,臣妾真的没有杀它。”

“可就是它消失的这段时间,它死了,不管是不是昭仪娘娘杀死的它,它都因你而死了。”

姜昕玥话音刚落,良妃就接茬了:“这话说得不错,总不能因为你一句你没杀它就推卸责任吧?你不把它骗出来,它好好的待在合熙宫,会死吗?”

宣武帝扯回自己的龙袍,一脚将蒋昭仪踹倒在地:“蒋昭仪心肠歹毒,不堪为妃位,将她贬为庶五品顺仪,迁居洗荷殿,禁足三月。”

一下子就从正三品的昭仪娘娘,成了庶五品的蒋顺仪,这下可跟姜昕玥的珍芳仪平级了。

不对!

姜昕玥还有“珍”字的封号,蒋顺仪可没有,严格说起来,还没姜昕玥尊贵。

“我记得洗荷殿是珍芳仪以前住的地方,那里面不是死过人吗?”

“谁说不是呢?这皇上要为珍芳仪出气,有的是法子。”

就因为一只狗,十年努力一朝化为乌有。

只要有珍芳仪得宠的一日,蒋顺仪就别想有出头之日了,可真是得不偿失。

今日皇帝翻了德妃的牌子,合熙宫又恢复了平静。

喜鹊心里堵得慌:“到底是人命金贵,咱们爱姜那样惨,蒋顺仪却只降了位份,真是不公平。”

“已经不错了。”

姜昕玥冷笑一声:“这后宫里,没有什么是比位份更重要的,贬了蒋顺仪的位,就等于要了她半条命了。”

“真的是蒋顺仪杀了小爱姜吗?”

霜降给自家主子斟满了一杯茶:“奴婢瞧着她的样子,好像真被人冤枉似的。”

姜昕玥相信不是她杀了爱姜。

应该是她把爱姜带到了偏僻处,不想让她们找到,寻思着狗都会认路,而且宫人们发现了,也会送回合熙宫去,所以就丢了爱姜没管它了。

却没想到被别人钻了空子,设计陷害了一把。

可她就是恶意把爱姜带走才导致爱姜被人残忍杀死,皇帝罚她罚得不亏。

杀死爱姜的另有其人,但姜昕玥不打算告诉喜鹊和霜降,免得她们又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做了坏事的人嫁祸成功,她就不可能只做一次坏事,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十一月,银杏树叶铺满了整条宫道,宫里的妃子们也开始穿起薄薄的夹袄来了。

转眼,姜昕玥入宫都半年了。

宣武帝说要给她一个孩子,可她一个月前都过十六岁生辰了,肚子也不见有动静。


“嗯~”

本来只是装睡,可皇帝事后很温柔,竟让姜昕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皇帝要去上早朝,浑身酸痛的姜昕玥也没起来,而是披着白色的外衣,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晃着一双白嫩粉红的小脚,微笑看着他。

真妖精似的勾人。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皇帝穿戴整齐后,又坐在床边,将她露在外头的小脚塞进温热的被窝里。

姜昕玥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依恋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嫔妾一想到皇上要离开嫔妾这么久,就难过得睡不着了。”

明明是不正经的撒娇,她却红了眼睛,语气里都带了点哽咽。

让人不禁去猜想,她是真的舍不得,只不过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情绪,才装作撒娇的样子,以玩笑的口气说出来。

宣武帝的心焉的一疼,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傻瓜,朕晚上再来陪你,别难过了,嗯?”

怀中美人眸子微亮,闪耀着万千芳华,一瞬间喜不自胜道:“这可是皇上您自己说的,那嫔妾晚上可等着皇上了。”

皇帝失笑一声,捏了捏她的鼻子:“好,是朕说的。”

这姜贵人,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向皇上要承诺。

王得全伺候了一辈子的皇帝,也没见过如她这般另辟蹊径的后妃。

若是掌握不好这个度,触碰到了皇帝的雷区,绝对的冷宫一世游。

姜贵人怎么做到能这么精准的在皇上的底线内来回反复横跳的?

皇帝要上朝,后宫里的女人也并不清闲,一大早,天还没有完全亮,就得去翊坤宫给皇后娘娘请安。

满殿的衣香鬓影,都不如丽贵妃一人绝色。

良妃摸了摸鬓边海棠,眼神落在丽贵妃的指尖蔻丹上,忽而一笑:“听闻皇上昨日掌灯洗荷殿,也真是稀奇了。”

稀奇的是往年总有不长眼的新秀女挑战丽贵妃,却都被皇帝打入冷宫,怎么姜贵人就不同了?

还是说,丽贵妃已经失宠于圣前?

丽贵妃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她下首的蒋昭仪便回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姜贵人是这批新晋妃子中颜色最好的,良妃娘娘当初不也如花似玉,颇得恩宠嘛!”

后来呢?

年纪大了,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良妃气得咬牙,却是冷笑一声:“这宫里谁不是如花似玉?难道蒋昭仪是个丑的?”

蒋昭仪容貌并不出众,在美女如云的后宫,只能算得上小家碧玉,最忌讳旁人用容貌攻击自己。

眼见着要吵起来了,朱皇后当下茶盏:“行了,宫中再添一位受宠的妃子是好事,多一位姐妹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本宫也好向太后交代。你们这些进宫已久的也努努力,莫让皇家子嗣凋零。”

丽贵妃冷冷一笑,皇后自己都没孩子,还在这里说些冠冕堂皇的话。

只怕这后宫最不想嫔妃生子的,就是朱皇后了吧!

皇帝正值壮年,宫中有良妃的大公主,德妃的三皇子和二公主,以及生母早亡的四皇子。

皇后早年还在潜邸做五皇子妃的时候倒是有过大皇子和二皇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两位皇子接连生病早夭。

嫔妃散去,翊坤宫浮现袅袅檀香,芬芸伺候着朱皇后换下厚重的宫装:“娘娘,可要探探洗荷殿那位的虚实?”

朱皇后看着铜镜中不再稚嫩的容颜,十多年的后宫生活,将她眼底的光消磨殆尽,显出几分老态来。

她皱眉将一根白发藏进头发里:“姜家那个庶女得宠几日便得意忘形,旁人挑拨几句就没脑子的给人当枪使,有什么虚实好探?打发人去送一些贺礼便是了,明日本宫这翊坤宫,怕是又要多一位婕妤娘娘了。”

芬芸将掉下来的头发悄悄团起来,塞进袖子里:“虽说成不得大气,但分分丽贵妃的宠还是使得的。”

朱皇后轻笑:“丽贵妃罚她在御花园跪了那么久,她颜面尽失,她心里指不定怎么堵着一口气,迟早要还回去的。”

被整个后宫关注的洗荷殿,在皇帝走后不久,就迎来了一大波的赏赐和册封的圣旨。

“珍容华,快起来吧!奴才要回养心殿复命了。”

“劳烦王公公了。”

姜昕玥起身,没看那些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几眼,而是有点小害羞的扣着光洁的手指:“王公公,皇上晚上真的会来吗?”

她这么光明正大的询问,王得全都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不谙世事了。

“皇上答应了小主的,应当是会来的。”

他没敢把话说得太死,毕竟皇上已经宠幸她多回,他也不确定皇上晚上会不会改主意。

能让皇上连续翻三天绿头牌的,整个后宫也只有丽贵妃有此殊荣。

但……

皇上对珍容华也很有心了。

昨日楚婕妤来洗荷殿立威,皇上知道后就给姜贵人写了“珍”这个字,以示珍贵之意。

王得全还以为皇上是怕楚婕妤欺负姜贵人,所以在封姜贵人为婕妤后,会赐封号。

有封号的婕妤,可比没有封号的楚婕妤尊贵。

谁知今日一早皇上改了主意,直接将姜贵人跳了一级,提拔为了庶六品容华,整整比婕妤高了一级。

宣武帝晚上还要来,姜昕玥吃着御膳房送来的新鲜菜式,脑子里却在想,怎么让皇帝对她保持新鲜感。

霜降将内务府送来的艾草熏香点上:“娘娘,今日外头天气极好,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姜昕玥摇了摇头:“本宫现在就是个活靶子,与其出去让人算计,不如乖乖在宫里等着皇上来。”

“娘娘这样想是对的。”

喜鹊又端上一杯造型可爱的冰碗:“娘娘快尝尝,这是御膳房新研究出来的奶茶冰品,内务府送来孝敬娘娘的。”

醇香的奶茶与后世那些加了各种香精的速溶奶茶不一样,喝得出来是纯正的奶制品。

姜昕玥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努力攻略皇帝,为的就是这混吃等死的日子呀!

“哗啦!”

长春宫里,楚婕妤砸碎了一套汝窑茶具。


细碎的阳光之中,出现一个明丽美艳的少女,着一袭粉衣,娉娉袅袅的从光亮中走了进来。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嫔妾昨夜受了惊吓,身子沉疴,来得迟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她卑谦的态度打了蒋昭仪的脸,也极大的给了朱皇后面子。

朱皇后也很乐意回敬她几分:“珍容华不必多礼,快起来坐下,虽说昨夜楚婕妤荒唐行事,但好歹皇上宠你,如今你身子大好了,那今日本宫便让内务府来帮你迁宫了。”

“迁宫?”

除了良妃和德妃早已知道此事,脸上没什么表情外,其他妃嫔都一脸的吃惊。

丽贵妃虽说面上不显,内心里也很惊讶的。

皇上这七日都没去洗荷殿,还宠幸了分配在德妃宫里住着的苏贵人,她还以为皇帝的新鲜劲已经过去了。

怎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还有了迁宫一事?

丽贵妃弹了弹护甲:“皇后娘娘疼惜珍容华,本是她的福分,只是迁宫这么大的事,皇后娘娘不问问皇上的意思吗?”

姜昕玥想,论起沉得住气,丽贵妃还是不如朱皇后。

丽贵妃这么问,正中了朱皇后的心思。

只见皇后娘娘微微一笑,心情颇好道:“本宫虽是皇后,但正如丽贵妃所说,迁宫这么大的事,本宫岂敢擅自做主?珍容华迁合熙宫的事,乃皇上亲口御言。”

尖长的护甲刺入掌心,丽贵妃竟不觉得疼,她冷冷笑着:“那就恭喜珍容华了,合熙宫离着承乾宫不过一盏茶的距离,皇上可真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疼了。”

满室的嫔妃,都对姜昕玥露出了既羡慕又嫉妒的眼神来。

姜昕玥心道,皇后娘娘都提起楚婕妤想害自己的事了,偏偏合宫上下的重点都放在了皇帝要让她迁往合熙宫的事。

她只能叹了口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矫揉造作道:“贵妃娘娘有所不知,昨夜皇上掌灯洗荷殿,见嫔妾被楚婕妤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发了好大的脾气。说宫里头竟然有人装神弄鬼,一点都没将皇上放在眼里。嫔妾此番因祸得福,还要好好谢谢楚婕……啊不对,要好好谢谢辛者库罪奴楚氏呢!”

楚婕妤呢?

众人这才惊觉,楚婕妤没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朱皇后也趁机宣布了皇上将楚婕妤贬为末等更衣,已经发配去了辛者库为奴的旨意。

末了还不忘震慑后宫众人:“本宫几次三番的提醒,你们要和睦相处,切勿在背后做些见不得人的下作勾当,楚氏不听,这就是下场。切莫以为只有你们是聪明人,把别人都当傻子,咱们的皇上,英明神武,眼里容不得沙子。”

这一番指桑骂槐,很是高级。

姜昕玥柔柔下拜:“嫔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有她带头,不管这满室的女人是不是心甘情愿,她们也得跟着一起下拜表态。

朱皇后极其满意的后果就是,内务府来帮姜昕玥迁宫的时候,格外的尽心尽力。

但凡是珍容华提出来的要求,只要不逾矩,他们全都满足了。

当然,姜昕玥本人也不是个得寸进尺的,她所要求的一切,都是为了笼络宣武帝的心。

合熙宫装饰得不如翊坤宫古朴大气,也不如长信宫精致华贵,但处处都透露着温馨与童趣。

凌霄花架下搭了一副漂亮的秋千,秋千旁还有一个木头做的小屋子,里面传出小奶猫的喵呜声。

前庭的花园里,那些漂亮的花被移植在同一边,挨挨挤挤的怒放着,另一边却新翻了泥土,不知道种着些什么,几个太监和宫女在给土地浇水。

大太监江川在一旁监工:“都仔细着些,咱们主儿可是说了,等秋天到了,谁负责的蔬菜瓜果先成熟,大大的有赏。”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珍容华刚刚迁宫,皇上晚上肯定要翻合熙宫的牌子时,出人意料的,被宠幸的是延庆宫偏殿的苏贵人。

喜鹊和霜降怕主子不开心,特意让御膳房做了好多姜昕玥爱吃的美食。

看着一桌子的各种肉菜,而且都是同一种做法,她摇了摇头,突发奇想:“让内务府送两筐碳,再送一个青铜的炉子来,有没有铁丝网?也送一些过来。”

她要做烧烤吃。

大燕朝虽好,吃穿用度都有人伺候,自己只要做一个小米虫就好,但……米虫对饮食是很挑剔的。

这个时候的菜肴并没有后世的丰富,除了蒸的就是炒的,连辣椒都没有,天天吃,再好吃也吃腻了。

后世的姜昕玥可是无辣不欢的湘妹子,这几个月嘴巴都要淡出鸟来了。

她记得之前御膳房是有辣椒的,但御厨们好像都不会做辣菜,觉得那东西单独吃起来辛辣无比,不适合放进菜里,所以一直都拿来养一些猪啊狗啊羊啊的……

江川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的去了内务府,要来主子要的那些东西。

内务府的太监态度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热心,但好歹不敢驳了合熙宫的面子。

毕竟,那位珍容华不仅在皇上面前得宠,就是在皇后娘娘那里,也很是有几分得脸的。

御膳房那边,是姜昕玥亲自去的。

烤肉的配料还挺复杂,她怕喜鹊她们说不清,所以自己来准备。

御膳房很大,正是准备晚膳之时,各类食物也都很齐全。

姜昕玥让御厨给她切了五盘牛肉片、三盘羊肉片、五盘五花肉、土豆片两盘、生菜两篮、大蒜切片,青阳辣椒和小米辣切圈各一盘。

盐、油、孜然、五香粉……

御厨们都觉得珍容华是不是疯了?不然为什么拿那么多生肉回去呢?

合熙宫又没有小厨房,这些肉怎么做熟啊?

合熙宫里,一切东西准备就绪,承乾宫已经在用晚膳了。

宣武帝望着桌上明显缩减了的肉量皱了皱眉:“最近有哪里闹饥荒吗?”

王得全还纳闷了,茫然地摇头:“不曾听闻啊!”

宣武帝声音不喜不怒:“那为何如此苛待朕?”

他自问口腹之欲并不强烈,可这桌上几个肉菜,份量都少得可怜,让他这食肉者如何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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