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军事历史《最狂公子》,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傅彦年董妙贞,由作者“堵上西楼”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花知。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傅府那处小院二楼的灯光依然亮着。傅小官听完了春秀的讲述,狠狠的把这小丫头夸奖了一番,说以后再有人诬陷你家少爷,你就给本少爷狠狠的怼过去!然后他便继续看那书,然后春秀发现那些稿子不见了,问道:“我整理好的稿子呢?”......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4-11 0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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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最狂公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军事历史《最狂公子》,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傅彦年董妙贞,由作者“堵上西楼”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花知。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傅府那处小院二楼的灯光依然亮着。傅小官听完了春秀的讲述,狠狠的把这小丫头夸奖了一番,说以后再有人诬陷你家少爷,你就给本少爷狠狠的怼过去!然后他便继续看那书,然后春秀发现那些稿子不见了,问道:“我整理好的稿子呢?”......
《最狂公子》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最狂公子》这本连载中最狂公子穿越、魂穿、历史、佚名穿越、魂穿、历史、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都在一梦间,已经写了3036518字,喜欢看穿越、魂穿、历史、 而且是穿越、魂穿、历史、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快更新.不准休息.我们看的都不休息.你一个写的凭什么休息.
文笔不错!难得一见的好文!
我觉得非常棒的一本书,前面每一段都看,海上丝绸之路看得潦草一些,结局也很好,颇有深意,终觉还是会再次邂逅,再次辉煌,不过过程一定不同,隐喻大圆满结局,原本对死了那么多至亲之人颇为不忿,这样很好!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夜话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胖子老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 结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西行
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死亡长廊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马甲最狂公子穿越、魂穿、历史、佚名穿越、魂穿、历史、小说《最狂公子》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堵上西楼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最狂公子目前已写3036518字,小说最新章节第一千三百九十一章 都在一梦间,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穿越、魂穿、历史、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写得不错,笔法与构思是我近15年来看穿越小说为数不多通读全篇的精品!给作者点赞
非百毒不侵之躯,莫要看此书,怕你被毒死~
好书,跟新快一点啊,兄弟
第八百七十四章 桃花开了
第八百七十五章 夜风里的叹息
第八百七十六章 插秧
第八百七十七章 静夜
第八百七十八章 周同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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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午,日头微辣,临江楼。
傅彦年看着临江楼这面金字招牌,忽然觉得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这里所发生的事,自己恐怕就真死在了前世的那处战场。
或许这就是命运,他笑了起来,看得白欣然和墨竹莫名其妙。
“这里的西湖醋鱼和龙井虾仁味道不错,去尝尝。”
走入大堂,早有掌柜迎了过来:“哎呀贵客上门,傅公子里面请……傅公子,您的天字一号房今儿个有客,您看看安排您老在天字二号,可否?”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可是傅家大少爷专用,只是上次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傅家大少这月余都没有再来,想着受了那教训,只怕是被傅家老爷给关在了家里,却没料到今儿个忽然来了,又正巧临江城几大巨商在此宴请当朝户部尚书之女董妙贞……这让掌柜的心里有些忐忑,他生怕这家伙蛮不讲理的横着来。
万一这家伙非得要天字一号房,去砸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酒楼恐怕也会受到波及。
“无妨,我们就三人,就在外面吧,找个临窗的地儿就行。”
傅彦年语气轻柔和气,脸上并无丝毫愠色,掌柜又一次偷偷看了看,小意的说道:“以傅公子的身份,坐在外面不妥,如果傅公子愿意屈就天字二号房,就已经是给了顾某天大的面子。”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极大,修饰古朴典雅考究,可摆桌席八张,还有一吹拉弹唱的舞台,天字二号房次之。对于此时的傅彦年而言,他是不需要的,所以他还是说道:“顾掌柜不用如此,我三人就坐外面,给我们来一壶龙井,另外……我就点个西湖醋鱼,其余的你帮我安排,就这样,你去忙。”
傅彦年说完便向二楼走去,顾掌柜看着那背影看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不会是有啥幺蛾子吧。”
然后他冲着一小二吼了一嗓子:“傅公子二楼雅座,上极品龙井一壶,快点!”
墨竹这些日子已经渐渐熟悉了少爷的行事风格,倒是不以为意,但白欣然还是多看了傅彦年两眼。
三人靠窗落座,傅彦年笑道:“当初,就是这一坐席,遇见的董妙贞,出了那破事。”
白欣然眉头微皱,问道:“这是旧地重游,想要找回场子?”
傅彦年摇头,“找什么场子,那是我自找的,其实我很感谢她,如果不是那一家伙……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一声叹息,视线投向窗外,“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今儿此刻,想喝两杯。”
董妙贞应约前来,随她一起的还有临江书院的秦老。
二人正好上楼,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傅彦年。
他正怔怔的望着窗外,然后随口便说出了那一句:“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我请你喝两杯!”
傅彦年回首,董妙贞带着面纱正喜盈盈的看着他。
“这么巧?”傅彦年起身,“来来来,一起坐,这位老人家您请上座。”
秦老没有吭声,他大喇喇的坐下,就这么看着傅彦年。
“人生如梦……傅公子这是在感叹什么呢?”
“一晃便是月余,那时我不懂事,在此得罪了姑娘,今儿个以酒赔罪。”
董妙贞眼睛一亮:“有西山琼浆?”
“这个真没有,不过此次归来倒是带了两种酒,一种叫香泉,一种叫天醇,比之西山琼浆略差,但天醇已可与添香比肩。”
“拿出来尝尝。”
“没带在身上,过些日子在余福记限量销售,到时……哦,我已听说姑娘这两天就要回上京,到时我托人带一些给你。”
秦老听着有些难以置信,能和添香比肩的酒?这怎么可能?
他疑惑的看着董妙贞,董妙贞笑道:“我是相信的,因为我去西山别院时,喝过比添香还要好的酒……我有带回两坛,不过寻思着带去上京交给长公主殿下,为他这酒入皇宫铺路,要不呆会回去我打一点给秦爷爷您尝尝?”
秦老乐了,“你这丫头……”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视线转向傅彦年,问道:“刚才听你说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这应该是一首词里面的一句?”
傅彦年并不认识秦老,但这老人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自有大家风范,再加上他笑称董妙贞为你这丫头,身份必然高贵,想来是董妙贞的长辈。
所以傅彦年慎重的对秦老行了一礼,接过小二手上的茶壶,一边斟茶一边笑道:“偶有所感,我是第一次在这与董姑娘相遇,那时孟浪,得罪了董姑娘,却也因此醒悟,故觉得这便是人生如梦了。”
“所以你得好生谢我。”
董妙贞与傅彦年已经有几分熟悉,说起话来便很是随意。
“当然,你看,我有了好酒可是首先请你品尝的。”
“你今儿个可没酒,我明日启程回上京,那你现在作一首词给我可好?”
“这……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傅彦年说着想了想,对小二说道:“帮我取笔墨纸砚来。”
秦老本以为他会退却,董妙贞本是一句玩笑,作词这种事情可并非随手拈来,而是要酝酿组织,一首好词甚至要多次打磨——所以董妙贞给秦老看过的那两首词,董妙贞说他是一挥而就,秦老是不太相信的。
临场写词这种事情很多,但事实上那些词平时都已经在揣摩。
此刻董妙贞以明日启程命题,这便是一首送别的词,且看这少年如何写来。
依然是墨竹磨墨,傅彦年提笔细思。
天字一号房的门打开来,曲记家主曲尚来走出,他本是准备下楼去迎接董妙贞和秦老,却没料到二人此刻正坐在外面。
他走了过来,正要打声招呼,秦老却对他摆了摆手。
他好奇的走过去,便正好看见傅彦年提笔静思。
傅家少爷?
这厮胸无半点墨,却在秦老面前班门弄斧!
董妙贞没有回头,她有些紧张,视线落在纸上,再没有移开。
临江仙.寄妙贞友
这是词牌,表明此词为董妙贞而写。
这字……真丑!
秦老皱了皱眉头,董妙贞是知道他的字很丑的,但是他真的为自己写了一首词,这让她微微有些羞怯。
傅彦年落笔。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秦老的眼睛一亮,董妙贞的脸儿腾的一红,幸亏有面纱围住……这家伙,写的啥呢,有这么直接的么?
想着当日他也是这么直接的说了那句: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她愈发的羞怯。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秦老击掌,心潮澎湃,心底连道几声好。
董妙贞小心肝儿噗噗直跳,想要阻止傅彦年写下去,偏偏心里又有几分期盼。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傅彦年在此略微的顿了一下,因为原句是分明却到梁溪,而董妙贞并非到梁溪,她是回上京金陵,便取了乌衣巷之乌衣。
随后落笔再没停下。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收笔。
看着董妙贞,一脸笑意。
“好词!好词!”
秦老此刻才拍案大赞,他拿起纸张,小心的吹了吹。
临江仙.寄妙贞友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秦老一边吟诵一边击节,然后便放声大笑,“香梦消,窗白一声鸡,妙极妙极!”
曲尚来有些懵。
秦老是何许人物?
虞朝鼎鼎有名的大儒!
傅彦年是什么人?
临江城里一纨绔,祸害一方的浪荡公子。
他居然得到了秦老如此高的赞赏……这世道,有些看不明白啊。
“妙贞,你看。”
秦老醉于此词间,“别后闲情何所寄?初莺早燕相思。这两句……我不品评,”董妙贞抬头,白了傅彦年一眼,傅彦年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
“今日彷徨忆当时,这便是当初你们间的那次误会,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这两句,你们自己解。”
董妙贞垂首,双手捏着裙摆摩挲。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这小子的意思是他不知道去上京的路,却在梦里到了乌衣巷。匆匆刚欲语分携……分携,可解聚散,分离。香梦消,窗白一声鸡。梦里到了乌衣巷,正要倾述却梦醒分离,窗外一声鸡鸣报晓,天已亮,原来梦一场。”
“此词应景应情应……友人之情谊,为老朽近年所见送别诗词之首,当浮一大白,拿酒来!”
小二上酒,秦老将这纸页递给了董妙贞,“这是他写给你的,世间无二!”
董妙贞接过,慌忙塞入袖中,没敢抬头,更没敢再细看。
“小友高才,老朽敬你一杯!”
傅彦年连忙站起,“小子不敢,老丈谬赞。”
“我姓秦,住临江书院,此后有闲暇,还请小友能去书院看看老朽。”
“秦老言重,小子此后定去书院,聆听秦老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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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书院,荷苑。
董妙贞与一位鹤发老人坐在荷塘边下棋。
老人执黑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随意问道:“皇商之事……已定?”
董妙贞嘻嘻一笑,“秦爷爷您都不帮帮我,您怎么知道?”
“嘿嘿,今日下棋,你落子随意轻快却又极具章法,当是心中无事了。”
“这也能看的出来?”
“观棋知性,看字识人,这是常理,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董妙贞忽然想到了那两幅字,觉得此话有些偏颇,便摇了摇头。
秦老一笑,“怎么,不相信?”
“是这样,我前些日子去下村,遇见了一个人,您应该听过这人的名字,就是傅府傅海锋的儿子傅彦年。”
“哦,那个纨绔。听过,傅海锋以前还来求过我,想着请我去教他儿子,月奉……一千两银子,呵呵,他倒是舍得。不过那时候他儿子的恶名已经传遍了临江,我当然是不会去的。另外就是之前他儿子招惹了你的那件事,他让人带来了一副前朝书圣的字画,请我鉴赏。”
秦老说着又落下一子,道:“东西是真品,他欲送我,说什么……他一大老粗不懂欣赏,放在家里也是暴殄天物,确实是暴殄天物,当然我没要……你见到他儿子不会又发生了什么冲突?”
董妙贞摇了摇头,回想起那日在西山别院所见,一边落子一边言道:“是不是大家对他都有什么误会?”
“这怎么可能,当初在临江楼,你可是亲眼所见的。”
“可是……”董妙贞咬了咬嘴唇,“我在西山别院见到他,却仿佛见到另外一个人,言行举止完全不一样,但那模样总是不会错的,另外……秦爷爷稍等。”
董妙贞起身一溜烟跑进了此间那栋小楼里,然后又走了出来,她的手上拿着两张纸。
两张纸放在棋秤上,“秦爷爷,按照坊间所传和我此前的调查,此人……是没有文才的,正如您所评价的那样,不学无术一纨绔公子,可您看看这两首词。”
秦老微微有些错愕,他拿起纸张看了起来,眉间渐浓,然后抬头,“这是他写的?”
“正是,只是他写的那字,实在没法看,我抄录了一份。”
“山与歌眉敛,波同醉眼流……”
“……谁家水调唱歌头,声绕碧山飞去,晚云留。”
“这……真的是他写的?”
“我确信,他的丫环说,端午那晚,他坐于窗前,细思数息,此词便落在了纸上。”
“他那丫环还说,这第二首词,他几乎没有思考。”
秦老眉间成川,拿起第二张纸。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素娥应信别离愁。天上共悠悠。”
董妙贞双手撑着下巴,回想当日,说道:“此词当时并没有落下词牌名,因为他原本的第一句是江北月,而按照此词律,应该是望江南,所以后面他说那就改成江南月。”
秦老没有回答,此间无声,他反反复复的细品了这两首词,然后放下。
“如果这真是他所作……此子,此前便是藏拙了!”
“你看这里,游人都上十三楼,不羡竹西歌吹、古扬州。十三楼是前朝初年临近西湖的一处景点,在一场大火中毁去,记载于《梦梁录》一书。而今的杭州,便属于当年的扬州之域,虞朝初立,才将扬州和杭州划分开。《梦梁录》一书非国学,看过的人不多。”
“十三楼可是十三层楼之意?”董妙贞问道。
“不是,十三楼指的是大佛头石山后的十三间楼。”
董妙贞杏眼一瞪,腮帮子鼓了起来,“这家伙……骗我!”
秦老笑道:“他骗你啥?”
“他说……我喜欢十三……此为虚数,你也可以理解为站得高看得远。”
“哈哈哈,这一解法倒是稀奇。此词于手法上落笔精妙,以移情之法既写出了湖光山色之美妙,又蕴含了宴饮之欢畅。下阙以歌声为主线,写游人尽兴之趣,隐含在此处景致里,心神俱醉,放浪形骸。”
“谁家水调唱歌头,你瞧瞧,以水调歌头之词牌名入诗,本是忌讳,放在这里却偏偏令人遐想,这是……大家所作啊。再看端午当日,临江才子们所作诗词,两相对比,高下立判。”
经秦老一解,董妙贞对此词又多了两分了解,便觉得那人……愈发的有些不清晰。
“秦爷爷,你说……有没有人顿悟的?”
“倒是有这么一个人,虞朝泰和年间著名丞相燕云川,辅佐先皇二十年,成就了史上有名的泰和盛世。燕云川生于商贾之家,不事学问而常居青楼,至二十三岁忽然开窍,闭门读书三载,于泰和六年中举,泰和七年中状元,泰和八年任庐县县令,次年吏部考评全优,升任庐州州府知州,三年后入上京,任中书门下仆射,又三年,官拜丞相。”
“燕云川,一代传奇啊,其子燕北溪,辅佐两代君王,宣历元年以六十高龄拜为丞相。而燕北溪的儿子燕师道,你知道的,如今也是枢密院枢密使,不出意外,他也将登台拜相……一门三相,何其荣哉!”
上京燕家,如今已然是虞朝第一门阀。
秦老感慨了一番,忽然问道:“我好像听说燕师道之幼子燕熙文,对你极为……倾慕。”
董妙贞小脸儿一红,“托人上门来提起过……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
“那孩子我见过,不错,宣历七年状元,文采风流,处事稳重,颇有其祖父之风。”
“却是……无趣,”董妙贞嘀咕了一声,又道:“那秦爷爷您说,这傅彦年,有没有可能是开窍了呢?”
“单看这两首词,倒是和以前的印象截然不同。如果能静心读书,恐怕也能立于朝堂之上。”
董妙贞想着傅彦年所做的那些规划,还有关于稻谷亩产翻番的言语,似乎他并未曾考虑读书,这事儿得劝劝他。
商贾之家哪怕富可敌国,能有燕家一门三相的那种荣光么?
这个世界毕竟还是读书人的世界,所谓万般皆下品,利弊权衡,他也理应读书的。
“要不我约他前来秦爷爷您看看?”
“你不会是对他……”
董妙贞大囧,脸蛋儿绯红,“没有的事,就是觉得他既然有才华,那就应该走读书的路子,想请秦爷爷开导一二。”
“也行,我也想见见这写出了谁家水调唱歌头的小子。”
……
董妙贞和秦老在讨论着傅彦年这个人的时候,傅彦年本人正在西坊干着和读书毫不相干的事情。
“余老板,你这店里的器物我都看过,但是不合我意,我要的是这种琉璃杯……”
傅彦年说着便蹲在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画了起来。
“这种小杯子,上面是杯,这是脚,脚下这是盘——这是前世的红酒杯造型——杯口要圆润,杯体要通透,只能装酒三钱。”
大腹便便的余老板有些艰难的蹲着,苦笑道:“傅少爷,这东西……怕是做不到啊。”
“多想想办法……价钱你说,我要很多。”
“很多是多少?”
“先来一千个。”
余中檀抬起了头,盯着傅彦年,“真的?”
“当然,可以先签合约再付定金,但你价格不能乱来,因为我后面要的更多。”
两人站起,余中檀伸手相邀,“里面喝茶,我叫师傅来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
“喝茶改天,你先研究,我去去对面的姚瓷店再过来。”
“行,我这边尽量想想办法。”
看着傅彦年离开,余中檀搓了搓手,一千个琉璃杯,这可是大单子,如果能够搞定,利润肯定不小,只是……这傅家的儿子靠不靠谱?
今儿见到,做事干脆利索,脸上看起来也不像是开玩笑,和那些传闻偏差有些大,先不管这些,一定要把这东西搞出来,反正有合约定金,拿不到钱找他爹去。
傅彦年进了姚瓷店,扫了一眼店里的货物,便直接对掌柜的说道:“我是傅彦年,找你东家来,我有事和他谈谈。”
李掌柜的一愣,傅彦年,他听过这名字啊,难道和东家有什么过节?
“傅公子,要不……你先和我谈谈?”
“此事你做不了主,我要一万个瓶子,你能做主的话和你谈也行。”
李掌柜张了张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多少个?”
“至少一万个。”
李掌柜转身便走,挥了挥手,“傅公子,我开不了你这玩笑,你找别家吧。”
“当真?”
“当然。”
傅彦年转身出门,去了隔壁的姜记瓷器店。
“这种大肚子的瓷瓶……”傅彦年和姜记老板姜上楼蹲在地上,“肚子的圆弧一定要顺畅,用红釉,上面绘金色兰花,瓶塞这样做,记住塞好之后密封性一定要好,这下面留字,瓶底也留字,能不能做到?”
姜上楼琢磨了半晌,“这器物倒是美观,难度……就是绘金色兰花有点麻烦,这要二次处理。傅少爷,这玩意儿你真的要上万个?”
“当然,你弄出样品,我们可以签合约付定金,以后要的更多,也还要新的器物,只是这个东西你得先弄出来才谈后面的。”
“行,明天我亲自将样品送到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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