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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知安柳七,《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奇幻玄幻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6-21 00: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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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全文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知安柳七,《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奇幻玄幻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精选全文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巡视完青楼,陈知安准备躲到落宝楼去。

毕竟两尊虚神境强者在一旁窥视。

他心里有点慌。

就在他挪步正准备离开时。

四楼包厢里忽然传来一声暴喝。

随即一道身影破门而出,站在大厅里呵斥道:“周迁,你他娘的敢打我?”

陈知安疑惑地看过去。

只见那破门而出的身影,正是他的挚爱亲朋,花了一万两买下两首词的大冤种——狗哥!

“什么情况?”

陈知安走过去,立刻就有一个清倌人附耳在他身旁讲了前因后果。

原来长安四公子看完戏幕,心情得到了极大的愉悦,都觉得不虚此行。

狗哥是个能处的。

想着老弟开青楼不易,便提议去楼上听曲儿赏舞,为老弟撑撑场面。

如果是平常。

爱惜羽毛的公子们定不会答应这个邀请,奈何今天被陈知安一场戏拍的着实舒坦。

也就半推半就应了下来。

刚上去就见苏熏儿正屈身谢客,一干风流才子抓耳挠腮,满场嗟乎。

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有大作问世。

郡主李承仙酷爱诗词,当场被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感动的稀里哗啦,想要结识苏熏儿。

奈何苏熏儿深得陈知安真传,是个懂饥饿营销的,早就已经表明了今儿不见客。

眼见心上人失落。

周迁立刻表示要写诗一首,让伺候在身旁的清倌人给苏熏儿送去,直言她看过之后定然愿意出来一叙。

清倌人亲自去了一趟,然后两手空空回来了。

苏熏儿收了诗,但拒绝见客!

这下周迁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狗哥见这,立刻就喜了。

表示自己忽然文思泉涌,也要整一首词助兴。

只见他狂饮一口清酒,呼来笔墨纸砚,大笔一挥写下:

“参差烟树月牙湖,风物尽前朝。

衰杨古柳,几经攀折,憔悴楚宫腰。

夕阳闲淡秋光老,离思满蘅皋。

一曲《阳关》,断肠声尽,独自凭兰桡。 ”

此词一出。

不但清倌人愣住了,就连对狗哥嫌弃不已的李承仙,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其余小伙伴也是惊呆了。

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狗哥那叫一个爽,在众目睽睽之下饱含深情地看着李承仙。

然后蜻蜓点水般在她眉心蹭了一下。

李承仙还在痴呆中,哪里顾得上反抗。

这下对李承仙倾慕已久的周公子不干了,一拳砸在狗哥眼门上。

把狗哥打出了雅间......

听完这恩怨情仇。

陈知安眉头一皱。

周迁这厮该死,竟敢揍我的挚爱亲朋?

“在青楼闹事?找个地方给他埋了吧!”

就在陈知安准备摇人儿去弄周迁时,只听耳边传来冷淡的声音。

柳七正吩咐一个瘸腿老头让他埋人。

陈知安脸色一黑。

老七有点飘啊!

礼部尚书家的老父亲可是个通玄境大佬,又是两朝元老,门生旧故无数,老来得子有了周迁。

把他埋了恐怕陈留候府都保不住自己。

那瘸腿老头也是个不怕死的,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把铁锹,真想去埋人......

瘸腿老头还没动手,场间又有变化。

只见周迁白衣胜雪,手持一柄三尺青锋飘然落下大厅,冷冷看着苟尤权:“狗贼,你胆敢侮辱郡主,便是武安侯亲至也保不住你!"

“小白脸,你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苟尤权冷笑一声,手腕转动。

一柄长刀破空而出。

脚掌在地上一蹬,苟尤权飞身而起双手握住长柄,以劈山之势猛然劈向周迁。

同为四公子,他们彼此之间境界差距不大。

但狗哥是谁,那是武安侯府的小侯爷,常年游荡在边境打草的猛人。

整日在长安城吟诗作对的贵公子和他没法比。

气势一起。

一股子铁血杀意涌出,让周迁脸色骤变。

“铖!”

青锋与长刀相击,元气瞬间激荡开来,周迁后退数步,脸上一片潮红。

苟尤权面色如常欺身而上,持刀再砍!

“轰!”

古意昂然的三尺青锋碎裂。

周迁身形像炮弹般被砸在墙上,口中鲜血狂涌!

苟尤权霸气长啸一声,尾随而至。

抬脚踩在周迁胸口冷漠道:“小白脸,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之前被套麻袋你他娘的没长记性是吧!”

周迁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

他一直以为苟尤权能够和他并列四公子是因为郡主未婚夫的身份。

为此私底下不知道多少次阴阳怪气地嘲讽过苟尤权吃软饭,不配与他并列。

此时被踩在地上才明白,原来苟尤权的真实实力竟强悍若斯。

而且之前自己无缘无故被人套麻袋揍一顿,原来竟是这浓眉大眼的老六干的?

“苟尤权,住手!”

李承仙终于从痴呆中回过神来。

她蛮横拽开苟尤权的腿,把周迁从地上扶起,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嘴角的鲜血。

见此。

苟尤权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李承仙是他的未婚妻,且不是陈知安和李西宁这般私底下定亲。

而是下了三书六聘,请了满朝文武吃酒,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的。

周迁钦慕她也就罢了,只要不出格,苟尤权顶多揍周迁一顿。

可你李承仙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甚至为他擦拭鲜血,这就有点过分了。

“承仙,你让开!”

“不让!”

李承仙厌恶地看着狗哥:“苟尤权,你太令我失望了!”

“周公子不过是打了你一拳,你竟把他伤成这样!

哪怕是他先出手,可也是你无礼在先,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让开!”

听到李承仙的话,苟尤权眼底闪过失望。

“你要打他,先打我!”

李承仙像个护崽的母鸡,把周迁拦在身后。

而她身后,周迁抬起脑袋看着苟尤权,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很好!”

苟尤权笑了。

他苦心经营一年多,为了这门亲事特意从边荒赶回长安,甚至舍弃了天大的机缘。

本想用真心换真心。

没想到真心喂了狗。

笑容敛去,他一字一句道:“明日我让人把婚书给贵府送去,祝你们...白头偕老!”

“你说什么?”

李承仙不可置信地看着苟尤权,情绪激动道:“苟尤权,你...你要退婚?”

苟尤权别过头去没有理她,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知安,老哥对不起你,你给我写的词,没用上...

我走了,以后江湖再见......”

“狗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

陈知安叹道:“什么四公子,哄女人的玩意儿罢了,小弟在长安静候狗哥名动江湖...”

“苟尤权,你给我站住!”

李承仙飞身而起,想要拽住苟尤权。

她虽然不想嫁给苟尤权。

但两人的婚约是皇帝下旨钦定的。

如果苟尤权因为此事退婚,丢的可不只是镇南王的脸,就连陛下的脸面也将不保...

“滚!”

苟尤权回头冷淡看了她一眼,眼里再没了光,就像看一个陌路人。

气势攀升,狂暴元气把李承仙震退数步,冷漠道:“知安说得对,舔狗不得好死,以后咱们一别两宽,再无纠葛!”

“唉...”

同为四公子的夏远候也起身离开。

路过李承仙身边时,他轻声道:“郡主,四公子的名声,是狗哥一手促成的...

你杀的那一百多个匪寇...

也是狗哥喂在你剑下的。

周迁...

如果不是因为你非要拉着周迁入伙,他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

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好自为之吧!”

“是这样吗?”

李承仙身子微颤。

对着即将消失在门口的苟尤权吼道:“是这样吗?苟尤权,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轰!

空间破碎,陈知安意识回归。

现实里。

他不知何时已经盘膝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大汗淋漓。

白皙的皮肤上更是渗出细密的血珠,混合着有些粘稠的污秽之物,整个人都散发着酸臭的味道。

“悟道结束,武道残卷第一篇完成!”

陈知安怔怔无言。

恍如隔世。

沉默片刻后,他赶紧收束心神。

拳头轻握,指缝中响起嗤嗤之音...

这是有元气在窜动。

“原来这就是悟道!”

随手将元气散开,陈知安喃喃自语。

先前那一瞬,他身临其境,彻底代入那位修行武道残卷士卒的杀伐之中。

武道残卷第一篇的运行轨迹,甚至是那位修行者的悲恸和拔剑四顾心茫然,他都如同身受。

一场短暂的悟道。

这残卷第一篇已经融会贯通,近乎大成!

而且迟迟未能迈入的先天境门槛,也在不知不觉的元气运转中叩关而入。

如今,他已然是先天境初期的修行者!

大荒世界。

武道修为不管是三品二品还是一品,都只是不入流。

只有跨入先天境,才算真正踏入修行的门槛。

一线之隔,如同天堑!

许多武者终其一生,武道修为走到尽头也始终无法感知先天元气开启造化之门。

最终气血枯萎。

沦为修道路途上的一具白骨。

如果陈知安依旧是之前那个陈知安,或许此生大约能够跻身先天境,但绝不可能这么快。

不得不说。

统子虽然是个奸商,可这种近乎醍醐灌顶的悟道方式,着实很香!

如果有足够多的钱...

这世间的修行秘籍对陈知安来说,再没有半点秘密可言!

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只要付得起钱,他就是最强悟道者!

想到这里。

他笑容逐渐变态!

我真傻,真的......

都他娘的开挂了,还想着努力修行?

既然能花钱买,我受那罪干啥?

赶紧搞钱躺平才是王道。

......

让狗腿陈正烧了洗澡水,陈知安躺在浴桶里感受跨入先天境后的变化。

此时,他体内气血化作一条潺潺小溪,顺着周身经脉游走,滋养肉身。

除此之外。

他明显感觉到周遭的天地元气正从毛孔缓缓渡入体内。

和大多数修行者不同的是,元气没有进入气海,反而被那条潺潺小溪搅碎。

化成了纯粹的气血。

这正是武道残卷的霸道之处。

神魂一体,只修己身!

以身为炉,炼化为宇!

这个世界的修行道统很杂,大唐的道门、西域的佛法、南边的巫术、北荒的祭师和炼体者......

但殊途同归,

诸多道统只是外在神通各异,本质上其实都是纳元气于气海,再演化万法。

可这武道残卷却另辟蹊径,不似修道,倒更像是武道的衍生。

杀力无匹!

......

临近傍晚。

在浴桶里琢磨搞钱计划的陈知安终于被陈阿蛮薅了起来,换上一身稍显沉稳的青衫,乘着后院里用来充门面的异兽向西侯府赶去......

异兽似马非马,头顶一支雪白独角。

第一代陈留王在战场上捕获的三代元老。

这些年陈留候府家底稀薄,本是吃山珍的异兽沦为吃青草的畜生,骨瘦如柴,早已没了半分神异。

如果不是此行万分重要,陈阿蛮着实舍不得用它拉车。

倒不是有感情之类的。

主要这畜生奸诈狡猾。

逮住机会非要吃五盆浆果才愿意出门。

此时。

陈阿蛮坐在车厢里,手里捧放着两尊玉佛,满脸肉疼。

毕竟...

这是陈留候府最后的家底了。

陈知安看在眼里,善解人意道:“老爹,实在不行咱们打道回府吧。

我看这两尊玉佛差不多也值个万八千的了,我们卖了开勾栏,定亲这事儿,我不急的!”

“区区八千两而已,算不得什么!”

陈阿蛮忍痛把两尊玉佛递给陈知安,别过眼去不看。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陈阿蛮不懂经营,又是个闲散侯爷,这些年没得仗打,宫里赏赐极少。

一尊显赫侯爷混得比个县令还不如。

陈知安默默接过玉佛。

感觉又他娘的回到了前世倾家荡产娶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没过多久。

老管家干瘪沙哑的声音响起:“侯爷,西伯侯府到了!”

闻听此言,陈阿蛮瞬间气势大变。

一股子苦大仇深的严肃气息散发开来。

陈知安有些懵逼。

却见陈阿蛮狡诈一笑:“情场如战场,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爹有经验,进去之后看我脸色行事!”

......

西伯侯府。

余老太君坐在太师椅上双眸微阖,龙头拐杖杵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声比一声沉重。

在其下首,陈阿蛮正襟危坐,神情严肃,散发着苦大仇深的气息。

气氛有些诡异的安静。

在这诡异气氛下,余老太君脸色逐渐变得阴沉起来。

拐杖狠狠往地上一杵,青石板如蛛网般裂开,碎石飞溅。口中更是厉声喝道:“陈阿蛮!你要是反悔了,大可推了这门亲事,咱们收拢兵马,沙场上拼个你死我活,我西伯侯府不是非与你老陈家结亲不可!”

“老太君,你这是何意?”

陈阿蛮懵逼地看着余老太君,心想我好心好意来提亲,你这老太婆莫名其妙扯什么你死我活?

陈知安满脑子黑线。

先前就觉得老爹不是个靠谱的,你丫真要经验丰富,就不会在老娘死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光棍了。

眼见余老太君情绪激动,杀意沸腾。

陈知安赶忙从陈阿蛮身后站了出来,身子长揖及地:“老太君,知安向您请罪了!”

昨日过错皆由知安而起。

老太君宽宏大量,愿将西宁下嫁,知安一家欢喜还来不及,怎会反悔?”

听到这话。

余老太君脸色稍暖。

第一次把目光落在这个害得西伯侯府颜面扫地的纨绔身上。

外面都在传这小贼熬鹰遛狗、流连勾栏、横行无忌从不干人事儿。

她本以为大约是个贼眉鼠眼的蠢货!

不料这坏胚一袭落拓青衫、头别木簪、腰间悬玉、配上那副唇红齿白的清秀面容......

乍一看竟有些陌上公子的风采,像个读书人!

可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整个就是头草包,全家都是!

如果不是陛下从中斡旋,她着实不愿和陈留候府结亲。

昨日事发后,她毫不费劲就从蛛丝马迹中看出,这场阴谋针对的不光是陈留候府。

还有她西伯侯府。

她本以为任陈阿蛮再废物,也理当能够看看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对。

没想到等了一夜。

无论是户部侍郎家的二小子、河间魏家的老三,还有那混迹官场的掮客钱三高都安然无恙。

陈知安这小贼蠢也就罢了,毕竟名声在外。

你陈阿蛮身为陈留候,竟连半点脾气都没有吗?

越想越气。

余老太君冷哼一声,愈发嫌弃那个满脸苦大仇深的陈阿蛮,拂袖道:“小侯爷,随老身来!”

陈知安给老爹递了个眼神。

赶忙跑上去扶着老太君,独留陈阿蛮满脸懵逼地坐在大厅,像个傻子。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太子府。

李承定抬头看着窗外高悬的明月:“诸先生,你说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这青楼,可没塌啊!”

“殿下,下臣失手...无话可说!”

诸无常起身深深朝李承定一拜:“下臣机关算尽,却没算到柳七竟是一尊虚神境强者。

更没料到黑白双雄名扬江湖,竟是两个废物,无声无息便死在了千金楼......”

“罢了,错不在你!”

李承定扶起诸无常,脸色阴沉。

这次刺杀虽然是诸无常谋划。

可行动之前他也首肯了的。

按理说杀个一品武者,两尊虚神应当万无一失才对。

偏偏失手了。

就连骚乱都没有掀起半点......

深深吸了一口气,李承定压下心中的怒意幽幽道:“那个狱卒,知不知道这次刺杀的幕后是你?”

“绝无此可能!”

诸无常低声道:“此事就连士元兄都没有参与,只是挑拨了四皇子府一个门客出面。

而那个门客是二皇子殿下埋在四皇子身边的暗卫!

他立功心切,还以为抢了士元兄的功劳...

所以哪怕此事泄露,陈阿蛮抽丝剥茧,至多到二皇子和四皇子那里便断了!”

李承定脸色稍缓,沉声道:“还是把那狱卒处理了吧,切不可让陈阿蛮知道此事有我们的影子在里头!”

陈留甲给他的阴影太重了。

当年长安城那场屠杀,屠了皇后满门,也屠了他的无敌道种!

无人可知。

十多年前他便已经是通玄境,可如今...依旧是通玄境。

自那场屠杀后,他实力再没半点进寸。

道种枯萎。

陈留甲一日不亡。

他念头便一日不能通达...

“是!”

诸无常低头应诺。

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

翌日。

陈知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刚起床就见李岚清拿着一封信进来,脸上挂着莫名的怜悯。

“老板.....

老板娘走了,离开前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陈知安揉了揉眼睛,有些茫然。

昨天西宁登岛他就十分好奇,只是事情太多没顾得过来问。

本想着不急于一时...

没曾想她居然离开了,而且还留下一封信?

想到昨天晚上狗哥的悲惨遭遇,他不由得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小爷也要绿?”

打开信封。

里面空空无也,只有一支木簪。

陈知安疑惑地看着李岚清。

“你确定这是给我的信?”

李岚清脸上的怜悯意味愈浓:“西宁郡主让我转告老板——她离开长安了,这一走至少十年。

如果十年后老板未娶...

她就嫁给你!”

“她本来想等老板醒了再走的。

天上忽然飘下一朵梅花,把她给拐跑了。”

陈知安:“......未过门的媳妇儿被梅花拐走了?”

“是天璇子!”

柳七不知何时也来了落宝楼。

“西宁郡主大约是被天璇子带走的!”

“天璇子...又是哪位?”

陈知安懵逼抬头问道。

"道门掌教、天生道体、返真境大宗师,当世已知最强大的女人!”

柳七露出几分神往,感叹道:“她的道种是一株寒梅!

道门遁世后,她已经有很多年没出现在世人眼前了。

没想到居然会从洞天中摘下一朵梅花,为老板娘指路......

老板娘...好深的造化!”

“可是她拐走了我的媳妇儿。”

陈知安瞪了空空如也的天空一眼,问道:“你知道道门在哪里?”

柳七负手道:“知道,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陈知安问道。

“乱世不至,道门不出!”

柳七道:“供奉道祖处,皆是道门!

道门所在......

传闻是道祖飞升后留下的洞天,非圣人不可窥,只有乱世将至,道门才会显化世间!”

陈知安琢磨道:“你的意思是每个供奉道祖的道观都是道门入口,但只有圣人才能进入。

或者乱世来临,道门才会主动出世?”

“对!

反正我师父是这么说的!”

“什么是乱世?

大唐天灾不断,边境烽火四起,算不算乱世?”

陈知安又问。

“不算!”

柳七沉默半响,开口道:“禁区动乱,上古遗族叩关,人族长城剑吟,就是乱世......”

“西宁说她十年之后回来,且不是十年之后就乱世将至?”

“不能这么说!”

柳七莫名笑道:“所谓乱世不至、道门不出。

只是对我们而言罢了。

并不适用于道门内的人...

毕竟他们又不是罪人,想什么时候出来全凭心意...都是可以的!”

“呵!”

陈知安瞪了他一眼:“你还不如说她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小爷还觉得安慰几分......”

柳七理所当然道:“我不会说谎!”

“滚!

幸灾乐祸,你们俩都滚!”

陈知安把木簪别在头上。

恼羞成怒开始撵人。

“其实老板大可不必伤心!”

柳七笑道:“这木簪至少可以抵挡通玄境小宗师三次全力一击!

老板娘把它留下,想必心里还是有你的!”

“真的?”

陈知安眉头微挑,取下木簪打量,并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不会说谎!”

“对,柳先生的人品还是有保障的!”

陈知安美滋滋地把木簪插在头上,问道:“你过来是有事儿?”

“张小二死了!”

“谁?”

柳七道:“张小二,那个狱卒!”

“欠我钱那个?”

柳七嘴角微抽。

“是,他淹死在月牙湖,仵作说是失足落水!”

“可惜了!”

陈知安惋惜道:“他还欠我四百九十五两银子呢!”

柳七沉默...

“小清儿,你和柳先生看好青楼,我先去甩两竿!”

陈知安惋惜一阵后。

动身去了楼顶...

西宁走了!

留下一支木簪。

陈知安并没有太失落。

和西宁的定亲本来就是一件比较荒唐的事儿。

要说感情.

他对西宁有是有。

但大约不多,止步于见色起意的阶段。

而西宁对他,恐怕恨多余爱......

只是这世道,女子哪怕身份再尊崇,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这次西宁随道门天璇子离开,也未尝不是她对自己命运的一种反抗......

抬头看着天空,陈知安自语道:“既然你定下十年之约,那就十年后再看好了。

总归我才十七岁,不亏!”

从储物戒掏出半截香点燃。

陈知安在躺椅上摆了个舒服姿势:“统子,给爷来七十元石的时间,定制阳光沙滩奢华度假模式!”

“叮,收取七十元石,收取私人订制费两千银钱。

请宿主携带好随身物品,交易即将开始!”

一阵红光扫过。

陈知安眼前景色变幻,瞬间置身一片金色沙滩之上。

入目处。

波涛汹涌,浪花儿喧嚣。

各种肤色的莺莺燕燕们正在沙滩上嬉戏打闹......

而他身边。

四个祸国殃民级别的姑娘脆生生道:“欢迎主人前来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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