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令晚霍延正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由网络作家“水果冻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水果冻冻”的《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一个是民间面馆的老板娘,一个是铁面无私断案入神的大理寺卿。因广结善缘而付出的独一份关照,因弟弟被怨入狱的故意讨好竟让大理寺卿想金屋藏娇。这个外室她不想做,她一心只想把自己的门店做大做强。而事与愿违,大理寺卿带着全部家当来提亲!“这些身价我悉数奉上,娶你可够。”他深情款款,带着八抬大轿来迎娶她……...
《高质量小说求解?我拒绝大理寺卿提亲没事吧》精彩片段
中秋一过,转眼九月过半。
店门口有棵桂花树,桂花飘香,香出十里。
苏令晚抽空收了一些桂花,酿了点桂花酒放了起来。
气温转凉,店里的生意比起八月好了许多。
每天忙忙碌碌,到手的都是银子,苏令晚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和踏实。
昨天卖得好,店里的食材都空了。
次日天没亮,她就起来了。
洗漱过后,她戴上围脖挎着菜篮子出了门。
平时用的牛肉牛骨还有米面这些都是农户帮她送到店里,不需要她去买,每天只需要买点配菜,来来回回虽然拎着沉,但也还好。
虽然天冷,但丝毫不影响早市的生意。
护城河两岸,依旧人来人往,热闹得很。
还是和往常一样,她快速买好菜,路过鱼摊时见鲫鱼新鲜,就买了两条。
自从上次闹过不愉快后,苏母到现在也没给她好脸色。
她喜欢喝鱼汤,苏令晚打算晚上给她炖点鲫鱼,缓和缓和母女俩僵硬的关系。
买好鲫鱼,苏令晚走出去没多久,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紧接着有人朝这边跑过来。
她连忙往一旁躲,那人从她身边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死人啦死人啦!”
有人一把抓住对方,好奇问:“哪里死人啦?”
“河里。”对方一脸惨白,“打鱼的李旺捞出来一具尸体。”
旁边围着的人一听这话,有胆大好奇地往河边跑,想去看个热闹。
也有胆小的,像苏令晚,她只想赶紧离开。
只是挎着篮子没走几步,四五个捕快朝这边过来,苏令晚抬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李盛,李盛也看到了她。
对方只朝她点了下头,随后和其他捕快一起奔向事发地点。
苏令晚没多做停留,挎着篮子急匆匆地离开早市。
刚离开河边,迎面驶过来一辆马车。
不等苏令晚反应过来,马车已经在她旁边停了下来。
驾车的是云啸。
他跳下马车,看向苏令晚,朗声打招呼:“好巧苏姑娘。”
苏令晚轻声打招呼:“云大哥。”
随后又道:“你们来得好快。”
云啸一边打开帘子一边回道:“我们大人刚好在附近,听说河里捞出尸体,立马就赶了过来。”
话音刚落,霍延正从车厢走了出来。
他下了马车,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苏令晚。
视线扫过她裹在兔毛围脖里的一双干净杏眸,薄唇微启:“跑什么?”
嗓音低沉,冰冷。
苏令晚对上他深幽不见底的冷眸,那里面透出来的审视,让她莫名有点恼。
“我没跑!”
随后又加了一句,“大人为何老是冤枉我?”
上次拿剪刀防身,被他说成要杀人。
这次不过是因为胆小,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却又被他冤枉。
苏令晚紧绷着小脸,十分生气。
因为生气,那双清透的杏眸,此刻微微泛红。
像是委屈极了。
不料,霍延正轻飘飘看她一眼,一个字也没给她,领着云啸大步离去。
苏令晚:“......”
这人是不是有病?
回到小院,苏母已经起床了。
看到苏令晚买回来的鲫鱼,她蹙了眉头:“你弟弟又不在家,买鱼做什么?”
苏令晚没说话,将鱼养在鱼缸,去了前面店里。
护城河里捞出一具女尸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才一上午,来店吃面的顾客都在讨论这件事。
大家在这一刻都化身为大理寺捕快,众说纷纭,各种猜测。
苏令晚一边干活一边听他们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不知道今早买的鲫鱼从哪条河出来的?
万一是护城河里的,那谁还敢吃?
......
深夜大理寺书房。
霍延正在翻看仵作递上来的验尸结果,上面显示因尸体腐烂太严重,目前只验出女尸喉骨有损,怀疑是被人勒死后扔进护城河。
目前案子线索极少,死者身份未知,调查无法展开。
霍延正眉头紧锁,周身的气息也沉寂下来。
冬安进来,手里拎着食盒。
他将里面的饭菜一一拿出来,然后对坐在书案后的霍延正道:“爷,吃点东西吧。”
霍延正放下手里的案卷,起身走过来。
坐下来的同时开了口:“云啸还没回?”
“没呢,他若是回了,第一时间会来见大人。”
霍延正没再说话,接过筷子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云啸回来了。
“大人,京城十二家青楼,挨家排查,目前有两人失踪。”
他说着将手里的文书递了过去:“这是那两人的全部信息。”
霍延正放下筷子,起身朝桌案走去。
一旁冬安忍不住白了云啸一眼,没看见主子没吃完饭?
案子再重要,哪有主子的身体重要?
云啸根本没看他,跟着霍延正走到桌子前。
霍延正很快看完了两名青楼失踪女子名单,沉声开了口:“明天再派人仔细排查一遍,不许有遗漏。”
“是。”
“另外,明天一早你亲自去一趟黎川,把程墉带过来。”
云啸挠挠头:“大人,他要是不来......”
霍延正淡淡瞥他一眼:“你没长手?”
“是!”
程墉,天生鬼才画师。
他不仅活人画得极好,死去的人,哪怕只剩下一堆白骨,按照生前人描述,也能画得八九分相似。
就是脾气古怪得很。
霍延正在黎川任知县那三年,和他打过两次交道。
每一次都闹得很不愉快。
霍延正一贯强势,程墉看不上他的做派,曾发过誓,若是再帮他,就饿死自己。
谁不知道程大师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吃。
对他来说,饿死自己,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
可见,他有多讨厌霍延正。
.....
护城河发生命案,附近那一块地方都被官兵围住了。
早市受了影响,很多摊主都不往那边去了,都集中在白玉桥附近。
白玉桥离苏令晚近了许多,买菜更方便了。
这天她刚买菜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一个人就闯了进来,吓了苏令晚一大跳。
等她回过神来,对方已经在桌子前坐下了。
见她傻愣愣地盯着他看,程墉一瞪眼:“看什么看?给我煮碗面!”
对方的脾气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
她不敢犹豫,抬脚进了厨房。
片刻后,将煮好的牛肉面放在那人面前:“客官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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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案一破,街上的人多了,面馆的生意也好了起来。
忙了几天,中秋到了。
每年中秋,书院都要放假,弟弟苏令扬也要回来了。
最高兴的是苏母,早上苏宁婉前脚起床,她后脚也跟着起来了。
“娘,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苏母:“你弟弟喜欢喝鱼头汤,我去早市给他买个大鱼头。”
“我去买就行,”苏宁婉忙阻止她,“正好我要去早市买菜。”
“那你再买点鲜虾,我给你弟弟包点鲜虾馄饨。”
“好。”
苏宁婉出门的时候,晨曦微露,时间还早。
护城河畔就是早市。
早市的开市时间寅时末到卯时末,只有两个时辰。
通常赶早市的人都要起早,还得赶快,不然别人收了摊,你什么也买不到了。
京城的早市挺受欢迎。
主要是东西新鲜,苏宁婉挺喜欢。
她一出现,就有不少摊主和她打招呼。
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又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看着你的时候,清透灵动,像是会说话。
说起话来,声音软软的,听着就让人舒服。
“晚晚姑娘,今天的芫荽和蒜苗都不错,要点啊?”
“晚晚啊,大娘这有一篮子鸡蛋给你留着呢。”
“苏姑娘,小白菜要吗?给你便宜。”
“晚晚姐,我娘给你留的八角和香叶,别忘了拿啊。”
一路走过去,苏宁婉的篮子就满了。
她又去了鱼摊,买了个大鱼头,又买了几斤鲜虾。
中秋湖蟹肥美,她又买了几只蟹子。
往回走的时候,见猪蹄也新鲜,又买了根猪蹄。
回到家,天已经亮了,炉灶里依旧炖着骨头汤,罐子里卤着牛肉,一进厨房,满鼻鲜香。
早上就挺忙,客人一个接一个,苏宁婉忙得脚不沾地。
等忙完早上这一波,她又开始准备中午要用的食材。
陈知知来找她的时候,她正在择菜。
“晚晚姐,今天大哥和苏令扬都回来了,咱们晚上一起上街吧?”
大业朝的中秋,是个很隆重的节日。
这一天,全家团圆不说,京城的每一家店铺门口都要挂上红灯笼。
苏宁婉一早就将灯笼挂上了,只等天黑点上灯。
去年中秋晚上,店里几乎没人。
大家要么上酒楼赏月,要么在街头巷尾结伴而行,吃小吃看杂耍。
还有很多贵夫人小姐去附近的相国寺求签拜佛。
像她这种小店没人来。
但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就回道:“到时候再看。”
苏令扬是下午回来的。
赶了三十多里路,风尘仆仆,但精神头十足。
看到苏宁婉,他伸手一把抱过来:“姐。”
一个月未见,苏宁婉也很想弟弟。
伸手轻抚着他的脊背:“累不累?”
“不累!”苏令扬将她松开,“娘呢?”
“在屋里。”苏宁婉领着他后院去,“咱娘今日一大早就起来了,眼巴巴的盼着你到现在,中午还给你包了鲜虾小馄饨。”
苏令扬开心,几步窜进后院,少年清朗的声音传来:“娘,娘,我回来了。”
苏母快步从屋子里出来,一见到儿子眼睛都亮了。
“令扬。”
“娘。”
母子俩抱作一团。
不过就是一个月而已,却弄得像是经历过生离死别。
过了一会儿,三个人一起进了屋。
苏母拉着苏令扬的手不舍得松开,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在母亲面前,苏令扬很有耐心,一一回答了母亲的问题。
见也问得差不多了,苏宁婉看着苏令扬开了口:“热水在厨房,你先洗洗,我去前面。”
苏令扬点头:“我洗完就去帮你。”
不等苏宁婉开口,一旁苏母拉着儿子的手不赞同地出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好好歇着,店里也没什么活,用不着你干。”
苏令扬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嫡姐。
苏宁婉见他看她,轻轻一笑:“今天中秋,店里没什么人,你洗完好好陪陪母亲,不用去前面了。”
说完,不再看任何人,转身走了出去。
待她离开后,苏令扬看着身边的母亲,想说什么,却对上她慈爱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母亲总是这样,偏心到了骨子里。
始终改不了。
......
中秋晚饭,团圆饭。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苏宁婉做了六道菜。
软耙耙的红烧猪蹄,双椒仔姜鸡,清蒸湖蟹,虾仁蒸蛋,鱼头汤,凉拌藕片。
苏宁婉又拿出夏天自酿的果子酒,给自己和弟弟一人倒了一杯。
苏母还在喝药,酒是不能沾的。
一个月没吃姐姐做的菜,苏令扬拿起筷子就停不下来。
苏母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
今晚没有客人,难得清闲,苏宁婉不免多喝了两杯自酿的果子酒。
吃完饭不久,隔壁的陈家兄妹就过来了。
陈知知拉着苏宁婉的手,眼睛却瞄向站在一旁和陈穆说话的苏令扬。
“晚晚姐,难得今晚清闲,咱们就一起出去玩玩吧,我听说东街的杂耍特好看。”
果子酒虽清甜,但后劲不小。
此刻的苏宁婉已经微醺。
她轻轻摇头:“你们仨去吧,我还得收拾屋子......”
“让伯母干吧,你就休息一晚上。”
话音刚落,一旁坐着的苏母就出了声:“知知啊,晚晚就不去了,令扬带了不少脏衣服回来,她得帮忙赶紧洗上晾干,不然时间赶不及。”
一旁苏令扬道:“姐,衣服不用你洗,明天一早我自己洗。”
苏母却道:“你那手是用来写字的,你把文章做好才是正经事。”
陈知知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子的苏宁婉,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伯母,晚晚姐从早忙到晚,还要给苏令扬洗衣服,您怎么不帮着干干呢。”
“我体弱多病,哪里干得动?”
“那就让苏令扬自己干啊,我哥的衣服从来都是他自己洗。”
眼瞅着苏母的脸色沉了下去,一旁苏宁婉忙将三人推了出去:“好好玩。”
苏令扬却偷偷抓住她的手,小声道:“你别洗,就两件衣服,我回来自己洗。”
母亲虽然偏心,但姐弟俩感情一直很好。
苏宁婉笑着点头。
随后又道:“回来记得给我带良记的话梅。”
苏令扬眼睛清亮,答得干脆:“好。”
送走了三人,苏宁婉收起碗筷进了厨房。
苏母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看着自己女儿忙碌的身影,还没说话就先红了眼眶:“晚晚啊,你心里是不是在怪娘?”
苏宁婉动作未停:“娘,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怪您?”
“唉,其实你怪我也是应该的,都怪我没用。”苏母轻叹口气,眉头轻蹙,“也都怪你那个爹死得这么早,害得咱娘仨被你那没良心的大伯母赶了出来,也幸亏你机灵,不然咱娘仨连个落脚地也没有。”
过去的事,苏宁婉不想再提。
她擦净手,走过来扶着苏母往后院去。
“过去的事您就别想了,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这把老骨头,每天什么活也干不了,唉。”
叹了口气,苏母见苏宁婉不说话,她看了她一眼。
“你虽说开了这个面馆,但咱家最后靠的还是你弟弟,他现在书读得不错,明年会试,他若是能中举,日后你也是要靠他找个好婆家。”
吃完饭,冬安塞了一块银子给苏令晚。
他伸手挠挠头,不太好意思:“苏姑娘,面很好吃,我之前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
苏令晚看着眼前和她弟弟一般大的小厮,轻轻摇摇头,声音柔软:“欢迎下次再来。”
“好咧,你忙,我们走了。”
冬安快步走到马车前,陈知知已经上了马车,车帘紧闭,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
马车快速离开店门口,苏令晚也转身进了铺子。
她走到陈知知坐的桌子前,看着已经空了的面碗和那两盘都吃空的小菜,心头一松。
说实话,她不太喜欢伺候这些达官贵族。
她是从苏家出来的,那些人的口味刁钻,心情好的时候,不会计较。
但若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百般刁难。
总而言之,不好伺候。
收拾好碗筷,苏令晚就拿了弟弟苏令扬的脏衣服在院子里搓洗。
苏母从房间里出来,看了一眼天色,一脸担忧:“你弟弟怎地还没回来?莫不是和别人起了争执?”
苏令晚一边搓洗着衣服一边柔声安慰她:“现在还早,他好不容易得了空,让他好好玩玩。”
“也是,他读书这么辛苦,休息一下也是应该的。”
苏母说完,转身进了屋。
苏令晚洗完衣服,又去了前面,将明天早上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将店里各个角落打扫干净,苏令扬才从外面回来。
他兴高采烈,手里捧着给苏令晚买的零嘴:“姐,你猜我刚看到了谁?”
苏令晚接过他递过来的零嘴,拿了一颗梅子塞进嘴里。
不经意问:“谁呀?”
“韩家二哥,他也放假了。”
苏令晚手一顿,接着恢复如常。
“中秋他自然也是要放假的。”
韩序在京城最好的白鹭书院。
不同于苏令扬一个月一回,他除了过年和中秋之外,都在书院。
前年过了会试,明年三月科考,要参加殿试。
苏令晚相信他一定能高中。
毕竟这么多年,他目标明确,读书一直很刻苦,文采斐然,还写得一手好字,再加上韩序父亲韩将军在朝中的势力.....
想到这儿,苏令晚伸手推了一把苏令扬:“热水已经烧好了,快去洗洗。”
苏令扬一边往后院去一边扭头看她:“姐,韩二哥说了,他明天来找你。”
苏令晚没说话,转身关了铺子门。
然后回了自己房间。
等她洗完澡出来,已经不早。
母亲和弟弟估计都睡了,院子里很安静。
今晚月色很亮,苏令晚坐在窗边,一边用干帕子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想着弟弟的话。
明天韩序来找她?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刚过完年,韩序去书院经过面馆,下车来和她告别。
她当时正忙,店里都是客人,一身锦衣的韩序站在店里,和周围一切格格不入。
两人没说几句话,韩序就被韩家人叫走了。
许久未见,又相差万里。
找她做什么呢?
......
从面馆出来,陈知知回了国公府。
时间已经很晚,他以为大家都睡了。
他前脚迈进公府大门,扶云院那边来了人,怕别人过来请不动他,静昭长公主直接派了身边的云嬷嬷过来。
云嬷嬷从小看着陈知知长大,自然是有几分脸面在。
陈知知一句话没说,跟着嬷嬷去了扶云院。
院子很安静,丫鬟仆从各司其职,走动之间却无半分声响。
见到陈知知过来,站在门口的丫鬟打开帘子,低声叫了一声世子爷。
陈知知抬脚进了屋,临窗的软榻上,坐着一名贵夫人,哪怕长子已经二十,她看起来依然风华貌美。
陈知知拱手行礼:“母亲。”
静昭长公主看他一眼,故作生气:“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说完,又心疼地仔细打量他:“怎地瘦这般厉害?”
不等陈知知出声,静昭长公主直接唤了冬安进来:“你是怎么伺候世子爷的?”
冬安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声不敢吭。
世子爷瘦了?
他那儿瘦了?
他这么没看出来?
但在静昭长公主面前,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反驳一句。
陈知知在一旁坐了下来,他接过丫鬟送上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出了声:“母亲叫儿子过来可是有事吩咐?”
静昭长公主被他一开口的话给噎住了。
她拿眼瞪他:“我想见自己儿子还非得有事不成?”
陈知知抬手捏了捏眉心,棱角分明的脸上隐有几分疲惫。
静昭长公主到了嘴边的埋怨又咽了下去。
一贯强势的语气也温柔了几分:“当初我就说让你进户部,那里比在大理寺轻松多了,你非不听......”
“母亲。”
陈知知突然打断她的话,“我明日休沐,早上来陪你用饭。”
一听这话,静昭长公主立马心情好起来。
“好好,快回去休息吧。”静昭长公主见跪在一旁的冬安,“还不快扶着你家主子。”
冬安立马爬起来,跟在陈知知身后,走了出去。
离开扶云院,陈知知又去了隔壁的明阳阁。
院中的小厮一见他来,忙行礼:“世子爷。”
陈知知停下脚步,嗓音低沉:“睡了?”
“是。”小厮领着他往里去,“二公子等了您许久,见您一直未回就睡了。”
二公子霍延麟是陈知知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今年七岁,都是静昭长公主所生。
镇国公霍战年只娶了静昭长公主一人,两人青梅竹马,感情极深,别的同僚三妻四妾后院一大堆,他只有长公主一人。
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是京城美谈之一。
陈知知没让下人叫醒幼弟,只看了他一眼,就回了自己的擎安堂。
擎安堂人不多,一个管家,两个贴身小厮,还有几个仆从。
管家见他回来,忙迎上来:“世子爷,热水已经给您备好了。”
陈知知点头,抬脚进了屋。
沐浴过后,他直接去了书房。
这一忙,就是深夜。
临睡之前,他问冬安:“父亲还未回?”
冬安一边替他整理着外袍一边回道:“国公爷今晚恐怕又要歇在宫里。”
每年中秋,皇上都会叫霍战年进宫,陪他喝酒下棋聊天。
聊得晚了,皇上就会让他歇在宫里。
前些年,静昭长公主还抗议过,但抗议无效。
皇上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霍家人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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