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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克夫小寡妇,成了军官的掌心宠》精彩片段
马英和陆元连声求饶。
这里是他们一辈子的家,他们不住这里,还能去哪儿啊?
“秦首长,您行行好,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不该贪那些东西,不该亏待玉娇。”
“您就饶我们这一次,以后我们肯定会对玉娇好的。”
“我们不要彩礼了,我们送玉娇风风光光出嫁,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吧。”
“这房子就是我们的命,我们的根,我们不能离开啊。”
秦首长沉默不语,表情难看。
这时,陆招虎忽然说道:“娘,咱们有地方住,以前分家的时候,大伯不还分了半间土胚屋吗?就在前头呢。”
马英疯了似的抬头看过去,“陆招虎!你是非要你爹娘死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
陆招虎心虚地低下头:“谁让你们以前总欺负玉娇姐,现在把这房子还给她,也弥补不了她这些年吃的苦。”
马英真是心脏都要炸了,“你就见着那个小狐狸精苦,你见不着你爹娘把你们两个拉扯大有多苦是吧!”
她一生气一着急,忘了秦首长在这儿,脱口而出平时对陆玉娇的称呼。
这下,秦首长彻底看清楚她们的嘴脸。
“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把房子让出来,归玉娇,算是对她的补偿,这些年你们昧下我多少东西没给玉娇,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玉娇是你们的亲侄女,我不知道你们良心是被狗吃了还是被猪啃了,为什么就不能对她好一点?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呐。”
“唉,走吧。”
秦首长很失望,也很自责。
他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手底下人办事不仔细,让他恩人的女儿苦了这么些年。
“玉娇,是叔对不住你,以后,没人敢再欺负你,要是有什么难处,就给叔写信或者发电报。”
秦首长把自己的地址和联络方式交给陆玉娇,这才离开。
路过陆敬泽身旁,他停下来,拍拍陆敬泽的肩膀,“保护好她。”
陆敬泽微微侧头,黑眸满是笃然淡定,“我会的。”
“好。”秦首长终于有了笑容,负手走远。
这边,马英和陆元在马正祥的督促下,哭丧着脸,收拾东西往外搬。
秦首长比他们公社书-记的话还管用,两人不敢质疑他的决定,只能老老实实照做,可嘴上却嘀咕着。
“正月里头,就去住那么破烂的房子,日子还怎么过嘛。”
“那屋顶都漏雨,墙也不挡风,全都得花钱重新收拾!”
“老水也不是善茬,咱们打了欠条,他肯定隔三差五就来找咱们要东西。”
“这、这到底怎么会弄成这样!”
两人越说越苦,眼泪都快淌出来,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跟被马蜂窝扎了似的。
看到陆玉娇,两人燃起一点希望。
“玉娇啊,你是个好孩子,收留收留叔叔婶婶吧。”
“对啊,叔叔婶婶跟你和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陆玉娇从木头斗柜里搬出他俩睡旧的被子往外扔,一点儿都不留情。
“现在知道是一家人了?以前拿我换彩礼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赶紧走,别烦我。”
陆元噎得说不出话来,马英更是气得胸口起伏,她正想破口大骂,忽然两道阴影落在头顶。
回头一看,陆敬泽和马正祥分别站在她身后。
两人个子都高,压迫感十足,让她一下子不敢张嘴,灰溜溜地弯腰捡起那床被子。
“走就走,你好好说话不行?做什么扔地上,都弄脏了。”她碎碎念着,低头走出院门。
陆招虎倒是挺开心的。
“姐,太好了,你的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陆玉娇摸-摸他的头发:“你们都要去住破屋子了,你不怪姐?”
陆招虎摇头,“姐,你在那个破杂屋都住多少年了,我心里头一直怪难受的。再说,我皮糙肉厚,住哪都行,只要我爹娘不再欺负你。”
陆玉娇笑了笑:“也住不了两年,你很快就能当兵了,到时候去找你姐夫,让他把你招到部队里去。”
“好啊,姐夫早就答应过我的。”陆招虎眯着眼睛笑,看向陆敬泽。
陆敬泽轻咳一声,揉了揉他的头,“好好看着你爹娘。”
“嗯!”陆招虎答得响亮,转身跑了。
马正祥看差不多了,也说要走。
“陆玉娇,有什么事记得联系。”他叮嘱陆玉娇一声,又看了看陆敬泽,很快消失在快暗下来的天色里。
家里忽然安静下来。
陆玉娇松了口气,搬了长凳坐在门边看夕阳落山。
“我从来没觉得晚霞这么漂亮过。”她指了指,抬起漂亮得过分的眸子,绚烂光芒全映在她眼睛里。
陆敬泽目光微闪,也偏头看过去。
“你现在,安全了。”
她有了自己的房子,也不用再小心翼翼担惊受怕被陆元和马英卖掉。
她不需要他的保护也可以过得很好。
陆玉娇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蹙起眉尖,“你的意思是,你要反悔,你不打算娶我了是吗?”
不等陆敬泽回答,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哄我、骗我。”
“我不是。”陆敬泽望着她,默默攥紧手掌,嗓音低下去,“我是怕你后悔。”
当时,她走投无路,才求他。
他所说的“要娶她”,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趁火打劫?
陆玉娇一动不动,拿后脑勺跟他赌气。
“随便你,不娶就不娶,你走吧,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说完,她起身搬着椅子走进屋,关上门。
陆敬泽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没再说话,转身走出院子。
他刚离开,房门就打开,露-出陆玉娇生气又娇纵的脸。
“还真走了?”
她气得把手里的门闩扔了出去。
陆玉娇花容失色,立刻躲起来。
这也是陆敬泽教她的,要是有人来了,就躲到隐蔽的草丛里。
屋后的草丛被陆敬泽特意改造过,不是专业的人,绝不会发现这其中的玄奥。
陆玉娇在草丛里蹲得腿都酸了,没听到任何动静,没人来。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难不成那铃铛是大型野兽不小心碰动的?
想来也是。
她和陆敬泽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也才响过两回。
难不成他刚走,就有人来?
看来是虚惊一场。
陆玉娇拍拍胸口,手撑住腿,正要站起来。
忽然,她浑身绷直。
不是虚惊一场。
有人站在她后面,发出了一声轻笑。
“别藏了,我知道你躲在草丛里,出来吧。”
陆玉娇再不愿意承认,也没法继续埋头自欺欺人,她就是被发现了。
她认命地闭了下眼睛,缓缓从草丛里站起来。
一扭头,看到一个和陆敬泽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在笑。
“陆玉娇,你藏在这啊,你不知道你叔婶为了找你都快把整个村子翻过来了。”
“是你。”陆玉娇后退一步,想起这五大三粗的男人是谁。
他也是村子里的,叫林高朗。
陆玉娇记得他,是因为他当初也跟陆敬泽他们一块儿去参加招兵入伍。
可他没选上,因为一个很滑稽的原因,他是扁平足。
村里人说起这个,都很可惜。
要知道,林高朗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强壮结实,高大威猛,是整个公社里唯一能跟陆敬泽比的年轻人。
但他只能遗憾又羡慕地看着陆敬泽他们入伍。
这几年在村子里,虽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陆玉娇也没跟林高朗打过交道。
因为他风评不太好,有人说他偷看姑娘家洗澡,有人说他跟村口的寡妇勾勾搭搭。
陆玉娇怕他惦记自己,所以躲得远远的。
这会儿在深山老林里,只有他们两人,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陆高朗又一直笑,陆玉娇只觉得后脊梁骨泛起点点凉意。
“你、你想干什么?”陆玉娇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他。
林高朗打趣,“以前一见我就躲,现在你打算往哪跑?”
陆玉娇咬唇不屈地看着他,“我不跑,但你若往前一步,你定会后悔。”
她暗自捏紧棉袄口袋里,陆敬泽给她留的那把军用折刀。
这几日闲着没事,陆敬泽教过她几招防身用的手段。
陆玉娇瞪着一双水亮亮的杏眸,死死盯住林高朗。
只要他敢动,她就敢捅他。
这深山老林的,捅死了埋掉,没人知道!
陆玉娇像炸了毛的小猫,爪子藏在兜儿里,随时要挠人的样子,漂亮可爱而不自知。
她却没料到,那林高朗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冲她笑得前俯后仰。
“不愧是我陆哥要护着的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怪有趣的。”
陆玉娇愣了愣,“陆哥?”
“陆敬泽是我拜把子的好兄弟。”林高朗收敛笑意,正色道,“他这人一本正经又古板,我是没想过,他居然还会做出金屋藏娇这种事。”
“尤其是……”他顿住,语气复杂,“尤其是,藏你。”
陆玉娇脸一红,又挺直细腰,“我怎么了?”
林高朗“啧”了声,不好形容,只是笑得不怀好意,“没怎么,陆哥好福气,命也硬。”
说完,他往门口一坐,“行了,放心吧,今天是陆哥让我来的,你一个人待这儿他不放心,让我保护你。”
陆玉娇怔忡一瞬,难免抿了抿唇,“他还这么细心啊。”
“那是,我陆哥啊,哪儿都粗,就心细,比你们这些女人还细。”林高朗混不吝地扬起头,惹得陆玉娇别过微红的脸,只想啐他一口。
男人都林高朗这德行,又流氓又无赖又不要脸。
满脑子都是那点子事,开腔也是,叫人恶心。
陆玉娇这会儿又想起陆敬泽那不近女色的正经样子,还是他好。
不过,她也是真想见见他急切求索的时候,又会是什么模样。
……
“想什么呢?”
林高朗凑近打了个响指,把陆玉娇吓了一跳。
她不愿跟这个男人接触,但有他守在小木屋外面,的确安心一些。
“那你守着,我先进去了。”
陆玉娇走进小木屋,关上门,听到林高朗在外嘟囔她狠心。
这么冷的天,把他关在外面。
陆玉娇才不管他。
之前她想陆敬泽进屋休息他都不愿意,一整个白天都在外面忙活,出了一身汗,就不觉得冷了。
要不是冬天睡屋外头会冻死,估计陆敬泽连晚上也不肯进来。
陆玉娇又悄悄看了眼外面,林高朗没有在干活,反而在打瞌睡,两人都没吃东西但也没人提。
这样比起来,陆玉娇又觉得陆敬泽好了。
他从来不会让她饿肚子。
……
陆玉娇从粮桶里翻了两块干饼出来吃。
她安静地吃掉,没分给林高朗。
一来对他没好感,二来饿他一顿也没关系。
她实在想不通,陆敬泽怎么会有林高朗这样的好兄弟,两人的性格简直截然相反。
林高朗的哈欠声连天,“陆哥说他天黑之前会回来,这应该差不多了吧。”
陆玉娇在屋里听到,也不搭理他。
免得又被他找到机会说些诨话。
忽然,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陆玉娇浑身绷紧,趴在门缝往外瞧。
林高朗站在门口搔头,“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还会响?”
“有人来了。”陆玉娇隔着门告诉他,“你快去拦着人。”
“你别怕啊,陆哥让我来不就是做这事的嘛?放心。”林高朗拍着胸脯保证,他插着兜往树林走。
陆玉娇总觉得他不靠谱,心里那根弦始终绷着,竖起耳朵听屋外动静。
只有鸟叫声,还有呼啸寂静的寒风声。
就在这时,又陡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叫骂——
“怎么?这山是你家的?凭什么不让我进啊?”
“万一那个小狐狸精躲这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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