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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阵子,一直是程娟睡沙发,她睡屋里。好在陆执一直在厂里,避免了同床的尴尬。可这都9点了,他怎么还没离开的动静?陆执怎么会听不出她在赶人,皱眉道:“今晚不加班,在家睡。”阮安宁立刻放笔起身,“我去睡沙发。”“娟儿怕是要回来了。”阮安宁定住了。“你我是夫妻,不是非要分床睡。”陆执直勾勾盯着她,眼神逐渐炽热。说完,陆执一步一步走向阮安宁……
主角:阮安宁陆执 更新:2022-11-15 1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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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安宁陆执的其他类型小说《阮安宁陆执的小说》,由网络作家“陆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这阵子,一直是程娟睡沙发,她睡屋里。好在陆执一直在厂里,避免了同床的尴尬。可这都9点了,他怎么还没离开的动静?陆执怎么会听不出她在赶人,皱眉道:“今晚不加班,在家睡。”阮安宁立刻放笔起身,“我去睡沙发。”“娟儿怕是要回来了。”阮安宁定住了。“你我是夫妻,不是非要分床睡。”陆执直勾勾盯着她,眼神逐渐炽热。说完,陆执一步一步走向阮安宁……
阮安宁无语。
前世一到夏天,穿吊带配超短裤的女孩满街跑,哪像现在,露个膀子都不行,这对胖子来说实在太不友好了。
阮安宁没好气道:“胖子没人权,活该被热死是吧?”
陆执一噎,几乎下意识地又要训她。
可见她当真汗流浃背,又拖着肥胖的身子在厨房忙活了那么久给大家做饭,确实遭罪,饭菜上桌了自个儿没吃上几口,还没得一句好话。
她心里有怨气,对他说话带刺也情有可原。
陆执想对她说两句软话,可是训斥她惯了,说软话实在别扭得慌,憋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挤出一个字来,悻悻离开了。
张艳丽过来帮忙,明显感觉到两人气氛怪怪的,等陆执离开了,她才试探着问:“你跟程主任咋回事啊?”
“就那样呗。”阮安宁不想多谈,反正也没什么好谈的。
张艳丽更担忧了,“我听说你跟程主任在闹离婚?”
还能听谁说,不就是嘴碎的刘梅?
这女人少一天在她背后嚼舌根就不安分。
阮安宁真是受够了,也懒得遮掩了,“是啊。”
张艳丽倒吸一口凉气。
换做以前,阮安宁作天作地,跟程主任闹离婚并不稀奇,可是今天她看程主任对她还挺不错啊,咋还闹到这个地步?
“没什么别的理由,就是三观不合。”阮安宁淡淡道。
张艳丽听不懂什么三观不三观的,可阮安宁不想多说,她也没好刨根问底,帮着阮安宁把玉米糖水端出去。
等饭局结束,大家陆续散了,她还留下来帮助阮安宁收拾碗筷,才忧心忡忡地离开。
陆执出门去送客,然后不见人了,程娟消失一整天,现在也没见踪影。
家里就剩下阮安宁一个,她乐得安静,把厨房和垃圾都收拾好,然后去卫生间,把一身的油和汗都洗干净,整个人可算轻松了。
可还是热。
即使有蒲扇,可根本不顶用,热得随时要中暑。
“要是有空调就好了,实在不行,有台风扇也好。”
刚说完陆执就回来了,还抱回来一个大箱子。
一看就是什么电器。
80年代的生活水平普遍低,即便是在国营大厂有稳定工作的职员,轻易也不敢买电器。
谁家有个自行车、缝纫机什么的就不错了,多数还是结婚时候的彩礼或者陪嫁。
突然买电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阮安宁只是纳闷。
陆执刚才不见踪影,是特意跑出去买风扇了?
身为厂主任,他的办公室是有吊扇灯的,所以他根本不需要买风扇,难道是因为程娟还住在这儿,给程娟买的?
陆执一把额头的汗,把风扇往阮安宁面前一推,“给。”
“给我买的?”阮安宁愣了一下。
怎么突然对她示好,这家伙吃错药了?
阮安宁古怪的眼神太直接了,看得陆执尴尬,他干巴巴道:“这天太热了,有台风扇你能舒坦些。”
还真是给她买的?
阮安宁有点不适应他的好意,“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80年代的电器是大件,贵的很,好在她这阵子卖盒饭挣了不少,未尝买不起。
“买给你的,你用就是了,别问什么钱不钱的!”陆执不知道她挣了钱,但她这么见外,让他憋屈得很,语气也有点硬邦邦的,“你等一会儿,我马上装好。”
阮安宁没说什么。
她把新买的纸笔拿出来,趁着现在有灵感,赶紧把校服设计稿做出来。
80年代的校服多是以蓝白色调为主,是后世中学校服的雏形,大面积的蓝色搭配几条白色条纹,款式简单,宽大松垮,没有线条可言。
就是胜在料子耐穿耐脏,所以是多数学校定制校服时的首选。
这也意味着大同小异,学生们站在一起,傻傻分不清是哪个学校的。
对方是艺术院校,更追求个性新潮,千篇一律的古板校服,自然瞧不上。
阮安宁身为时装设计师,国内外的各种校服自然研究过,设计起来手到擒来。
一口气设计了几套。
有水手服改良的百褶裙搭配白衬衫,有复古的中式上衣搭配及膝长裙,还有新潮的西装上衣搭配花格子短裙,男士校服也设计了配套款式,以现代西装为主,主黑白色调,点缀细碎暗纹和格子领带,低调又不失活力,很符合学生积极向上的朝气。
旁边,陆执把电风扇装好,打开。
阵阵凉风袭来,整个房间仿佛都凉快了。
他把风扇转向阮安宁的方向,发现阮安宁正专心致志地在捣鼓着什么,凑过去一看,惊了。
简直要怀疑阮安宁被鬼上身了。
这么漂亮的衣服,这么流畅娴熟的线条,就算是他也画不出来,阮安宁什么时候学的这个,她不是初中没念完就辍学了吗?
“看了些工具书学的。”阮安宁随口敷衍。
总不能说她真的是鬼上身,而她自己就是那个鬼吧?
陆执直勾勾的看她,也不知道信了没有,但是看她的眼神是真的变了。
探究,疑惑,欣赏,又带着一丝欣喜。
阮安宁被看得头皮发麻,眼见时间不早了,而他还杵在这儿,更觉得不妙,“你不回厂里加班?”
家里只有一个主卧,之前程娟没来,她可以去睡沙发,但是这阵子有程娟在,她再睡沙发就不像话了,而且程娟也会没地方睡。
所以这阵子,一直是程娟睡沙发,她睡屋里。
好在陆执一直在厂里,避免了同床的尴尬。
可这都9点了,他怎么还没离开的动静?
陆执怎么会听不出她在赶人,皱眉道:“今晚不加班,在家睡。”
阮安宁立刻放笔起身,“我去睡沙发。”
“娟儿怕是要回来了。”
阮安宁定住了。
“你我是夫妻,不是非要分床睡。”陆执直勾勾盯着她,眼神逐渐炽热。
说完,陆执一步一步走向阮安宁……
阮安宁直接僵住。
这家伙今天真的很不对劲。
又是给她买风扇,又要留宿同房,太反常了。
虽说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加上跟原主结婚后没有圆过房,拖到现在会有点需求也是情理之中,但是——
她是个大胖子,他下得去嘴?
再说,跟他结婚的是原主,不是她。
她还在盘算怎么跟他提离婚呢,要是这时候同床共枕,这婚还怎么离?
在阮安宁头疼的时候,陆执已经洗好澡,爬上床,并且给阮安宁留了位置。
阮安宁当然拒绝,“我睡觉占地儿大,还不安分,就不跟你挤一张床了。”
然后,麻利地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被褥,打地铺。
陆执脸一黑,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眼,终于翻身背对她,只留给她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阮安宁暗松一口气,但依然觉得不妙。
陆执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认为陆执是喜欢她,大概是觉得她最近安分了,终于看她有点顺眼了,所以理所应当要她履行妻子义务吧。
可她终究不是原主,妻子义务什么的,太难为她了。
是要把离婚的日程提上来了。
这边两人心思各异,另一边,陈少荣和刘梅同床异梦。
刘梅没在今天的饭局上讨到好,回到家一直臭着脸,看得陈少荣脸色也不好了,“我早就说过让你少去招惹阮安宁,你不听,今天还非要往那儿凑。”
今天要不是刘梅非要拉着他去饭局,他才不会去凑热闹。
这下可好,刘梅搅了饭局,连带着他脸上也无光。
刘梅拉长了脸,“大家都去,凭啥我不去?搞得好像我故意针对阮安宁一样!”
“你还不是故意针对她?”陈少荣非要跟她好好掰扯掰扯了,“大家都说阮安宁做饭好吃,就你一个挑三拣四,非要别人迁就你,再说阮安宁跟程主任两口子的事,你掺和什么?非要提什么男人,让阮安宁下不来台,你到底图什么?”
“到底谁才是你媳妇,你怎么净帮那死肥婆说话?”刘梅红了眼眶,气到口无遮拦,“张口闭口都是阮安宁,是不是被她缠上瘾了,她现在不缠你了,你就犯贱,满脑子都是她?”
陈少荣面色一变。
他头一回发现,知书达理的刘梅,竟还有尖酸刻薄的一面。
如果说阮安宁以前作天作地,惹她讨厌也就罢了,现在阮安宁比谁都安分,也没做啥出格的事,反倒刘梅浑身都是刺,简直匪夷所思。
“你堂堂一个女老师,能不能讲点道理?”陈少荣也气得不行,“现在简直不可理喻,哪里还有半点老师的通情达理?”
刘梅一肚子火,立刻就炸了,“之前追求我的时候甜言蜜语说得好听,这才结婚多久你就变心了是不是?你是不是想离婚,好回去找阮安宁那死肥婆?”
这样无理取闹的刘梅,根本无法沟通。
陈少荣阴着脸下床,“厂里还有事,我今晚睡办公室。”
穿了衣服,头也不回就走。
刘梅呆滞住。
要不是阮安宁那死肥婆,少荣怎么会这么对她?
刘梅满心怨恨,眼中闪过一抹狠光。
陈少荣大晚上出门,被张艳丽家的老李撞了个正着。
回到屋里,老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陈科长大晚上的离开家,脸色还这么难看,该不会跟他媳妇闹翻了吧?”
两人结婚才多久?
新婚燕尔的,正是你侬我侬的时候,可他看着不像啊。
特别是白天那会儿,刘梅频频针对阮安宁,陈科长脸色就不太好看。
“说来这刘老师也奇怪,明明以前通情达理的,怎么今天浑身长了刺儿似的,不刺阮安宁几下就不舒坦?”
张艳丽心思细腻,看得比他通透。
“以前阮安宁又胖又懒,在家属院逢人就遭白眼,刘梅是老师,心高气傲的,哪里看得起她?
现在不一样了,阮安宁做得一手好菜,谁吃了不得夸一声好?
本来自己瞧不上的人,现在跟她一样被大家夸,她那么要强,怎么受得了?
再说,阮安宁跟陈科长那档子事,刘梅还耿耿于怀呢,怎么可能会给阮安宁好脸色?”
话是这么理儿,可是,今天刘梅尖酸刻薄的模样,确实让大家很不适应。
倒是阮安宁,勤快又大方,让人挑不出错处,刘梅也因此被衬托得更像恶人。
“比起刘梅,我现在更喜欢跟阮安宁打交道,她那一手好厨艺,我可羡慕了,改天得跟她好好请教请教,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张艳丽想起阮安宁说迟早要离婚的事,唏嘘不已,但她没有背后嚼人舌根的臭毛病,于是摇摇头,“没什么,人家两口子的事儿,咱们少插嘴少掺和,还是早点睡吧。”
阮安宁并不知道,这一夜,她成了好几家邻居议论的话题。
就算知道,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有这心思,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挣钱。
于是,她抓紧时间,又设计了几稿校服,然后送去给李姐。
李姐看得眼睛一亮,“我果然没看错人,你很有天赋!不过,有些款式过于前卫,能不能被采用还要看学校领导的意思,我今天就帮你送过去!”
“行,我等李姐的好消息,到时候请李姐吃饭。”
李姐乐呵呵道:“那我可有口福了,你的厨艺我还惦记着呢!”
学校的流程走得很慢,快则三五天,慢则十天半个月才会有结果。
这事急不来。
阮安宁便想把停了两天的盒饭生意捡起来,回家拿存折,要去取钱买食材。
家里突然来了陌生人。
一个长相干瘦的男青年,还有跟他眉眼有几分相似的中年妇女,看着像一对母子。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屋子里到处翻看,眼神挑剔,评头品足的。
程娟也在,看到阮安宁回来了,便介绍道:“这是王伟,我对象,这位阿姨是王伟的妈妈,阿姨,王伟,她是阮安宁,是我嫂子。”
阮安宁有些诧异。
程娟模样清秀可人,还眼高于顶,本以为她看上的对象一定很不错,没想到意外的普通。
太普通了。
除了老实巴交,阮安宁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因为别的赞美之词他好像都不沾边。
如果两情相悦,阮安宁倒不会说什么,但是王伟看程娟的眼神里隐隐透着嫌弃。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偏偏程娟情人眼里出西施,压根没看出来王伟母子对她并不满意?
王母往那儿一坐,用挑剔的眼光扫视了一眼四周,没看到什么贵重东西,又看到阮安宁胖乎乎的身体,态度就更轻蔑了几分。
“这就是你说的城里的房子?怎么没个像样的电器?不像我们家,有收音机有电视,这才是人住的地方,你这儿也太磕碜了。”
什么城里的房子?
阮安宁疑惑地看向程娟。
程娟局促地搅着手指,拼命给阮安宁使眼色,生怕阮安宁出声拆穿什么。
阮安宁不知道她在搞什么,索性就没出声。
王母显然没把自己当客人,直接使唤人,“你也别愣着了,赶紧去做饭,我跟阿伟大老远跑来这么个破地方,肚子早就饿了,记得多放点肉。”
“阿姨您坐会儿,我这就去做饭!”程娟立刻奔去厨房,当真开始捣鼓起午饭来。
殷勤得让阮安宁咋舌。
程娟来这这么久,连碗都懒得洗,什么时候下过厨房?
再看她的对象,大喇喇地往沙发上一趟,跟他妈在那聊得起劲,完全没有半句关心,更别说过来帮忙了。
阮安宁更想不通,程娟到底看上他哪一点,“娟儿,这情况,你不解释一下?”
程娟立刻把厨房门关了,声音也压得低低的,生怕被外头的母子听见。
原来,王母并不满意程娟是农村妹出身,程娟特地跑到这儿来,说这儿是她哥的房子,就是为了让王母高看她两分。
今天实在拗不过要看房子的王母,才把人带到这儿来。
这不是在忽悠人吗?
阮安宁不赞同,也不看好这桩亲事,“所以你这两天不见人,是去见家长了?”
程娟脸红地点点头,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又是一白。
八成是去王家没得到好脸色吧。
照她的意思,王家也是农村人,只不过在县城有铺面,开了个杂货店,并住在杂货店楼上,屋子比这儿大不了多少,还堆满各种杂货,挤得没地方下脚。
这条件,比程娟也好不了多少,眼光倒是高得很。
“你买水果去他家,他妈让你做饭?”阮安宁觉得匪夷所思。
王家母子上这儿来,可是两手空空的。
再说,未来儿媳妇第一次上门,来者是客的,叫客人做饭是什么道理?说白了,就是给下马威,试探她的底线,让她以后嫁进王家了要当牛做马呢。
偏偏程娟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阿姨说她风湿发作,身体不舒服,洗衣做饭什么的就麻烦我……”
“你还给他们洗衣服?”阮安宁被惊到了,“第一次见家长就让你洗衣服做饭,以后还得了?”
程娟苦笑,“我就想着勤快点,好好表现,好让阿姨早点认可我……”
程娟在她面前挺精明任性的,怎么谈了个对象就这么卑微,难道谈了恋爱真的智商会变负?
阮安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程娟在厨房折腾半天,本来娇生惯养,就很少下厨,结果辛苦做出来的东西还要被王母挑三拣四。
程娟红着眼眶看向王伟。
王伟半句安慰都没有,还觉得他妈说的挺对,顺着他妈的意思,让程娟好好学一下做饭,不然以后嫁到他们王家,天天做这种饭可不行。
听得阮安宁都要气笑了。
好不容易把母子俩给送走,阮安宁觉得必须劝一劝头脑不清醒的小姑子,“你别怪我说话直,我瞧着王伟他妈摆明了是在刁难你,王伟也不护着你,你要是嫁过去,这日子可怎么过?”
可程娟舍不下谈了三年的感情。
除非认清现实。
阮安宁灵光一闪,想到一个招——
这种情况下,只能想个招,让她认清现实。
阮安宁严肃道:“你跟王伟处对象挺久了吧?连家长都见过了,是该谈婚论嫁了吧?那彩礼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按照习俗,彩礼不能低于3000吧?”
虽然在后世已经有法律明确规定废除彩礼,但是在80年代,彩礼依然是约定俗成的规矩,是男方重视女方的证明。
3000块钱不是小数目,但是王家自诩高贵,又开着收益不错的杂货店,3000块钱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如果连3000彩礼都不肯出,那这个婚你也不用结了。”阮安宁的话说得挺狠。
见程娟红了眼眶,又有些于心不忍。
“三年感情和一辈子的不幸比起来,孰轻孰重,你好好想想,现在认清现实,总好过稀里糊涂嫁过去,最后落得凄惨离婚的结果。”
程娟听得心乱如麻,可是见阮安宁云淡风轻把离婚挂在嘴边,又觉得很疯狂,“结了婚就是一辈子,怎么可以离婚?”
别怪程娟思想迂腐,80年代的婚恋观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嫁就是一辈子,不管这桩婚姻有多不幸,甚至家暴出轨,都宁死不离婚。
很多女人的不幸,就是因为被这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迂腐婚姻观给荼毒了,到死都没有解脱。
“如果一开始的结合就是个错误,为什么不离?”阮安宁义正词严,认真道:“况且你现在还没结婚,分手比离婚简单多了。”
正说着,突然发现陆执站在门口。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但是阮安宁那番离婚论,肯定是听全了,不然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
“一开始就是错误,所以要离?”陆执攥着拳头,几乎咬牙切齿。
程娟从没见过他哥这么生气,一身寒意,吓得她打哆嗦,赶紧就溜了。
屋里只剩下阮安宁和陆执,大眼瞪小眼。
气氛凝固。
陆执胸口起伏,特别想敲开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的脑袋,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
逼他娶的是她,给他戴绿帽的是她,他全都忍下了,她倒好,反过来跟他提离婚!
是不是他这些天对她好声好气,还给她买风扇,对她太宽容了,以至于她才安分了一阵子,又开始作妖?
他这两天还想着,以后要好好跟她过日子,结果他一番心意全都喂了狗。
她还想着跟他离婚!
阮安宁哪知道他心里的千回百转,她正想着找个机会再提离婚呢,这不,机会送上门来了,她顺势道:“我知道你娶我并非本意,结婚以来对我也有诸多不满,不如就……”
“你休想!”陆执直接打断她,声音大到几乎是吼出来的。
把阮安宁给吼懵了。
随即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提离婚确实没面子,难怪他这么生气。
于是她道:“你放心,在外人面前我不会乱说话,如果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是你提的离婚,不会让你没面子,这样总行了吧?”
阮安宁觉得自己已经很让步了,却不料陆执听了之后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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