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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完整作品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黄蛋蛋”大大的完结小说《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孟棠褚奕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1v1,双洁宫斗爽文追妻火葬场,女主人间清醒,所有人的白月光】孟棠是个温婉大方的皇后,不争不抢,一朵屹立在后宫的真白莲,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暴君也这么觉得。他纳妃,她笑着恭喜并安排新妃侍寝。他送来补药,她明知是避子药却乖顺服下。他旧疾发作头痛难忍,她用自己心头血为引为他止痛。他问她:“你怎么这么好。”她面上温婉:“能为陛下分忧是臣妾荣幸。”直到叛军攻城,她在城楼纵身一跃,以身殉城,平定叛乱。*刷满暴君好感,孟棠死遁成功,功成身退。暴君抱着她的尸体,跪在地上哭红了眼:“梓...

主角:孟棠褚奕   更新:2024-07-11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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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人间清醒,暴君追妻火葬场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芳宁趴在她床前,哭的不成样子。

孟棠伸手,拂去她眼底的泪水,道:“别哭了,不过是些皮外伤,看着吓人罢了,本宫不是没事。”

芳宁哽咽道:“那是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连老天都看不过眼,这才让陛下及时赶回来。”

“来,手给我瞧瞧。”

孟棠抓着她的手,她微微蹙眉,道:“手都打红了,你这傻丫头。”

芳宁噗嗤一声笑了,她说:“这有什么,您不知道,奴婢打柳嬷嬷的时候心里可别提有多痛快了!陛下特地让奴婢去打,想来就是为了给娘娘长脸!”

“陛下待娘娘是真的好,如今陛下和娘娘情投意合,情深如许。”

“您不知道,在您昏迷这两日,陛下是衣不解带的陪在娘娘身边,太医劝都劝不住,照顾了您整整两日两夜,奴婢再没见过陛下对谁这么好过。”

孟棠语气却很淡,她:“是这样吗?”

“您昏迷期间,我和陛下说了许多太后曾经对您做过的事,陛下许诺不会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狗皇帝的话怎能信?更别说是一位生性多疑的狗皇帝了。

芳宁却很高兴:“前几年娘娘在宫中过的不容易,您这个皇后谁都没将您放在眼里,如今啊,眼见着陛下对娘娘越来越上心了,奴婢是打心眼里替娘娘您高兴呢。”

“好了,别说了,陛下心思岂是你我能够揣摩?去,把那瓶玉露膏拿来,你这手肿了可就不好了,须得抹一抹。”

芳宁受宠若惊道:“那药那般珍贵,是陛下特地派人送来给娘娘治腿的,本就不多,奴婢怎能用?”

“本宫的话你也不听?药哪有人重要。”

芳宁红了眼,她乖乖将那一小瓶珍贵的药拿了过来。

孟棠挖了点,在她手心细细的揉着。

见此,芳宁忍不住哭了,感动不已,娘娘真的很好,这般好的娘娘,值得被皇上捧在手心上宠着,她就是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再侍奉娘娘。

“娘娘,奴婢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芳宁红着眼眶说道。

……

“皇后娘娘醒了吗?臣妾特地命人熬了些补身子的汤,想见上娘娘一面,希望娘娘能够凤体安康。”

萧荭芸人未至而声先到。

她语气轻快自在,脸上容光焕发,眉眼间神采傲然。

芳宁说:“您都伤成这样了,她倒是心情好。”

孟棠低斥了一声:“日后不得这般说萧妹妹,先前若无萧妹妹找人递话,陛下哪能那么快回来?”

芳宁脸色一变,低下头,道:“奴婢知错了。”

萧荭芸走进来,孟棠挥退了下人,她虚弱的坐在床上,道:“本宫如今身子虚弱,叫妹妹见笑了。”

萧荭芸替她掖了掖被子,说:“娘娘不必如此,这是本宫命人给您熬的莲子银耳羹,您快尝尝。”

萧荭芸将银耳羹从食盒中取出。

孟棠没有犹豫,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

萧荭芸目光闪了闪,先前孟棠送东西给她时,她顾忌这顾忌那,怀疑孟棠给自己下毒,不敢入嘴也不敢用。

如今自己送来东西,孟棠却是毫不犹豫就喝了下去,一点也不怀疑自己会下药。

她确实是品性高洁的,萧荭芸想。

“咳。”萧荭芸咳嗽了两声,说道:“娘娘别误会,妾身过来,不是想和娘娘您示好。”

孟棠微微一笑,道:“是,本宫明白。”

“先前娘娘帮了我一次,如今我也帮了娘娘一次,我与娘娘之间,两不相欠了。”

“嗯,多谢妹妹此番解围。”

萧荭芸却轻嗤一声,语气轻蔑,道:“你这皇后怎做的如此窝囊!既你与我母亲是手帕交,如今我也与娘娘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统领后宫不能太过懦弱,你可知外界是怎么传你?”

“传你懦弱无能,人善可欺!”萧荭芸想起那日嫔妃们说过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这皇后做的又有何意思?被太后打骂,被嫔妃骑脸,长此以往,后宫谁人能够服你?若娘娘做不好这皇后,大可退位让贤。”

“荭芸在这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若我有陛下这恩宠,我必然是要入主中宫的,唯有雷霆手段 方能震住下边的人,萧家世代为将,萧家的女子也多利落彪悍,怎生出了你这么个软性子。”

萧荭芸说的不客气极了。

这等大逆不道之语,若旁人听见,只怕要吓破了胆子。

可孟棠却一点也不计较,她道:“妹妹说的是。”

萧荭芸:“……”怎么一点也不反驳她!你倒是反驳啊,倒是说你以后会站起来啊,不会再认人欺辱啊。

怎的这般软骨头!

孟棠搅了搅碗中的银耳羹,道:“妹妹想要这恩宠,也不是做不到。”

萧荭芸目光一闪,“哦?”

“既然妹妹先前已在陛下面前跳过掌上舞,过几日宫中小宴上,妹妹可假扮舞姬献舞,近日陛下思念齐太妃,若是看到妹妹的舞姿必然会触景生情。”

萧荭芸却皱着眉道:“你确定此法可行?万一触景生情没有,反倒是惹了陛下的厌,要知我先前穿云英紫裙时,陛下可差点没将我打死!”

孟棠微微一笑,说道:“富贵险中求,是触景生情还是心生厌恶,全看妹妹舞技如何了。”

对自己的舞技,萧荭芸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挺了挺胸,道:“这京城,臣妾舞技若自称第二,想来没人敢称第一。”

孟棠忍俊不禁,将最后一口银耳羹喝完,道:“妹妹如此自信自然是好的。”

萧荭芸皱了皱眉,问:“你为何如此帮我?那我岂不是又欠了你人情?!”

孟棠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人情,上去献舞的又不是本宫,况且,此法也是很有风险的,单看妹妹如何抉择了。”

她只是不想伤好后还侍寝。

和侍寝比起来,她宁愿每月被太后虐一次,涨波好感,而不是辛苦侍寝一个月,好感纹丝不动。

“妾身明白了。”

萧荭芸速速起身,转身离开。

萧荭芸出了坤宁宫的门,不对啊,她此番过来,明明是为了嘲笑皇后,怎么反过来又被皇后给提点了。

这也太温婉贤良了,重伤中还出谋划策为嫔妃争宠!

坤宁宫里。

芳宁看到她手上的碗,忍不住皱了眉,担忧道:“呀,娘娘您怎可随意食用他人送来的东西?万一里面有毒怎么办?”

孟棠摇了摇头,道:“放心,她不敢。”

收买人心罢了,且萧妃蠢是蠢了些,下毒?太高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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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问:“是不是,嗯?”

孟棠呜咽了一声:“真不是……”

床再次轻晃,他问她:“是不是?”

“不……是……”

她伸手,往床外爬,褚奕便将她捞回来。

那床都晃成了筛子,“是不是,是不是?”

非逼着她承认。

他使着力,不承认就让她哭,让她疼。

这场折磨持续到四更天。

孟棠起初嘴硬,后面便哭着喊:“是臣妾,是臣妾。”

可即便她承认了,男人也不肯放过她,那床反而晃的更厉害。

孟棠嗓子都哑了,躺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可即便经历了这么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男人看起来也依旧精力旺盛,而孟棠就像那耕坏的田。

褚奕将她搂在怀里,肉贴着肉,热汗湿了他脸颊边的发丝,他唇角微微勾着,眼睛却亮的很。

“梓童,乖,沐个浴再睡。”男人轻哄。

孟棠没有应,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他低哑的声音里带着打趣:“怎么,要让朕抱你去?伺候你沐浴?”

孟棠已经睡着,自是不会回答他。

男人便自问自答道:“真拿你没办法,仅此一次。”

褚奕将她抱起,赤着脚跨进浴桶。

浴桶太小,两人面对着面,孟棠坐在他腿上,头温顺的靠在男人肩膀上。

褚奕被热水蒸的脖子胸膛红了一片,他侧首,瞧着孟棠苍白脆弱的容颜,又来了感觉。

“梓童,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便当你应了。”

天都快亮了,孟棠在浴桶中又被他闹醒了,她惊呼一声:“陛下,陛下,我不行了。”

褚奕将她未尽的话语吞没到唇齿间,一阵强取豪夺。

水面哗啦晃动,热水溢出了浴桶,浇了满地。

*

听说皇后病的更重了,从偶感风寒变成了病入膏肓。

一早十几个太医往坤宁宫赶。

都说皇后这不是得了风寒,而是陛下要废后,皇后被禁足宫中三个月,导致的抑郁成疾。

御华宫里喜气洋洋,萧荭芸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放鞭炮。

萧荭芸捧着茶浅浅喝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我听人说,今早坤宁宫去了十几个太医,皇后娘娘病的不轻啊,别是快病死了吧。”

彩薇立马遮住她的嘴,道:“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诅咒皇后死被旁人听见了又要惹上麻烦了!”

“而且娘娘前段时日不是已经跟皇后娘娘和解了吗?您还帮过她,她也帮过您呢。”

萧荭芸轻嗤一声,她因为先前云锦一事,一直对孟棠心怀怨恨,她道:“此一时非彼一时。”

萧荭芸起身,抬手搭在彩薇的手背上,道:“走,随本宫去坤宁宫看热闹去。”

萧荭芸这些日子过的不舒心极了,自从上次皇帝来过她这里一次,盛怒离开后,就再也没来过了,连掌上舞也不稀的看了。

没事儿,她过的不好,皇后过的更不好,这样一想,萧荭芸内心顿时舒坦了许多。

路上,萧荭芸又遇到了梅妃湘妃等人,湘妃深居简出,鲜少出她那流云殿,今日没成想,大伙都在半路上遇到了。

湘妃柔柔问道:“妹妹们可是去坤宁宫?”

湘妃在几位妃位嫔妃中,是唯一一个有封号的,自然比其他几位尊贵些。

萧妃态度漠然,爱答不理道:“姐姐们也去坤宁宫?”

梅妃捂嘴,笑着说道:“臣妾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特赶去看望呢。”

三人心照不宣,哪里是去探病,分明是去看皇后娘娘的笑话的!

皇后娘娘先前独占陛下,一个月三十日陛下有二十五日都去她那,这会皇后娘娘重病,可不得去好好瞧瞧,看看她落魄时的狼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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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荭芸摇了摇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

“你不需要太懂,你只需要知道你和萧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得为了萧家站起来,在后宫有一席之地,萧家才不会被鸟尽弓藏,你得让陛下将你放在心上。”

“可是……可是陛下又不喜欢我,他只喜欢你啊。”

孟棠轻笑了一下,她道:“你知道这七年我在宫里是怎么过的吗?前五年,陛下极少来我这儿,即便轮到我侍寝了,陛下也会公然打我的脸,翻其他嫔妃的牌,宫里是个嫔妃都比我得脸,我只是后宫一个摆设,还是陛下不稀罕看的摆设。”

“梅妃湘妃,在宫里得势的很,能当着我的面口出狂言骂我德不配位,即便被陛下听见,陛下也丝毫不会为我心软,仿佛没看到我这个人一般,带着他的宠妃从我面前路过。”

“我父兄更惨,父亲被污蔑私卖军器,我为他彻夜奔波,去找能用的人脉,可没用,我在陛下面前不得脸,没人将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全都闭门谢客,那时候陛下是真的想拔除孟家,后来多亏我哥,抓住了私卖军器的罪魁祸首,我父亲这才保住一条性命。”

“从那以后,我便知道在这宫中,我若是不能站起来,不能握住这权力,便只有认人欺辱的份。”

“萧妃妹妹,你也想萧家变成这样吗?孟家是运气好,抓住了真凶,若是运气不好呢?”

孟棠语气轻缓,她在帮萧荭芸打破心底的懦弱,让她去争去抢。

萧荭芸比梅妃湘妃好掌控,对其他嫔妃她是万不会如此的。

而且宫中嫔妃都谨慎的很,心机颇深,唯有萧荭芸是个例外。

萧荭芸是个能处的。

只要萧荭芸能够争气,能在褚奕心里留下丁点位置,她就能摆脱彻夜侍寝的魔咒了,反正侍寝也不能让他涨好感,这殊荣她一点也不想要。

褚奕活儿还那么烂。

简直噩梦。

孟棠也不怕萧荭芸分了她的宠,有了萧荭芸后褚奕便不爱她了。

萧荭芸若真有那么大本事,也不至于她手把手教,竟也没能留住褚奕的人。

孟棠用尽计谋,努力两年,才刷到四十六。

萧荭芸?

翻了天了也不会越过她去,萧荭芸身上似乎有一种能把事情搞砸的奇妙特质。

“梓童。”

褚奕掀开车帘,孟棠与萧荭芸齐齐望向他。

褚奕热切的目光,在看到萧荭芸的瞬间,冷淡了下来。

孟棠与萧荭芸起身福了福身子,道:“陛下。”

“嗯,怎么爱妃也在这儿?”

孟棠笑着说道:“萧妃妹妹怕我无聊,和我聊天解闷呢。”

看到褚奕,想到方才孟棠说的那些话,萧荭芸竟心生了些许恐惧。

她连忙道:“既陛下来了,便不打扰娘娘和陛下了,妾身先行告退。”

褚奕没拦。

待人走后。

褚奕上前,下意识将人捞入自己怀里,低低哑哑的声音传来:“嗓子还没好?”

孟棠脸颊上浮现出些许红晕来。

她小声说道:“是我恢复能力太差,不怨陛下的。”

褚奕发出一声轻笑,随即捏住她的下巴,将指尖上的一颗糖,推入了她口中。

甜甜的,带着薄荷的清凉味。

孟棠一双秋水眸讶异的望向他。

他道:“薄荷糖,路过时瞧见了,便买了些,听人说润喉,梓童喜欢吗?”

孟棠温顺的靠在他肩上,说道:“喜欢。”

“若是喜欢,待到祈福结束,朕带你逛逛这京城的街市,很是热闹。”


萧荭芸目光复杂,她深深看了孟棠一眼,磕头谢恩:“妾身谢陛下,谢皇后娘娘!”

“嗯,你退下吧,朕同皇后还有话要说。”褚奕摆了摆手。

萧荭芸不敢多留,今日能保住这一命已是幸运,连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

出了御书房的门。

李常福笑呵呵道:“娘娘运气真是不错,娘娘还是头一个在陛下盛怒之下,还能安然无恙,并且讨到赏的。”

萧荭芸扯了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到现在腿还软着。

若不是皇后赶到,她可能真的就……

李常福道:“好在今日有皇后娘娘在,不然别说是娘娘您了,就连小的们,都凶多吉少咯。”

萧荭芸忍不住道:“皇后这般厉害,随意两句话就能让陛下消火?”

“可不是,娘娘最了解陛下,是对陛下最好之人。”李常福感慨道。

萧荭芸忍不住想到,今早孟棠去她那说的话,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萧荭芸悄悄道:“公公,本宫问你个事,你可知……陛下爱看民间志怪话本吗?”

李常福甩了甩拂尘,道:“这咱家可不敢乱说。”

萧荭芸偷偷塞了颗拳头大的东珠到他手上,她道:“本宫也只是想和陛下说上两句体己话罢了。”

李常福摩挲着手上的东珠,缓缓笑了,他道:“娘娘说的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陛下闲来无事时确实会看。”

萧荭芸便知道稳了。

孟棠今早对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是真的!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大公无私贤良淑德帮嫔妃争宠的皇后!

这孟棠莫不真是圣人转世,白莲花成精?

萧荭芸点了点头,道:“多谢公公提点。”

御书房内。

褚奕抱着孟棠,说着体己话。

“梓童,你啊,心肠还是那么的好。”男人面露无奈。

孟棠故作不解,问:“陛下何出此言?”

褚奕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孟棠的发丝,他语气里带着些许懒散,道:“朕的梓童是故意帮萧荭芸说话的吧?萧荭芸不是个聪明的,想来是自作聪明做了这些。”

孟棠咬了咬唇,小声道:“陛下既看穿了臣妾的心思,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揭穿,还给萧妃妹妹赏赐。”

“你就是太心善,朕真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若是朕不赏,萧荭芸那个蠢的恐会将今日之事记恨到你身上去,觉得是你怂恿她来的御书房。”

孟棠听到这话,心尖一颤,将脸颊贴到了男人胸膛,温顺的靠在褚奕怀里,她道:“陛下这般纵着臣妾,臣妾心中惶恐。”

褚奕摸了摸她的小脸,与他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若不是那38的好感时刻提醒她,褚奕这是虚情假意,她险些要以为这狗皇帝真的喜欢上她了。

褚奕轻声问:“为何要让萧妃给朕送四神汤,不自己送来?若是你自己送,今早也不会有这么多事端了。”

“陛下可是怪了臣妾?臣妾只是听说了萧妃妹妹惹了陛下不快,怕后宫不宁,想以此来让萧妃妹妹与陛下和好,是臣妾自作聪明了。”

她说话声柔柔的,语气绵软,像春日里拂过心头的一丝微风。

“朕的梓童怎的这般懂事。”

“陛下莫要再夸臣妾了……”她微红的脸颊像抹了胭脂,小嘴抹了蜜糖。

褚奕受不住这诱惑,孟棠是他碰过的唯一一个女人。

开了荤的男人受不了饿。

当下便要对着那红唇吻了下去。

孟棠伸手,挡住了褚奕的薄唇,她劝道:“陛下,这儿是御书房,陛下还得看折子呢。”

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褚奕眼里放着光,他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好,看折子。”

他覆在孟棠耳边,压低声音:“朕今晚去找你。”

孟棠心头一梗。

是真的膈应。

怎的又要侍寝!都怪萧荭芸!

她心头正盘算着要怎么拒绝,猛地瞧见褚奕的好感进度条,缓慢的往上爬了一格,好感值:39。

拒绝的话语便烂在肚子里了,看在这一格好感的份上,侍寝便侍寝的,大不了多疼两日,养养就好。

“梓童陪朕一起看。”褚奕温声道。

“臣妾哪看得懂,陛下莫要为难臣妾了。”孟棠连忙拒绝,她若是敢干政,只怕要不了多久,人头就得落地。

褚奕手上拿着折子,缓缓道:“南阳又发了水患,淹浸四千余户人家,依梓童看,此事该如何处理?”

孟棠故作懵懂道:“哪里发了大水,堵上就是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褚奕被她这天真的言语惹笑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褚奕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梓童说的对,有大水,就得堵。”

褚奕又问:“梁州连续四年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地,梓童看应当怎么解决?”

孟棠故作为难,她得装,不能露出丝毫锋芒,不止她,她哥哥,他们孟家,都得如此,否则暴君恐不会留孟家太久。

她说:“正好南阳水患,梁州缺水,南水北调就是了,这样一来,缺水的不就有水了,水太多的也引去了别处。”

褚奕:“……”

“嗯,梓童说的真好。”

听到这敷衍的语气,就知道暴君没当真,孟棠松了口气。

接下来男人没有继续再问了,一心一意批折子,而孟棠,也随手抽了一本话本,靠在他怀里看。

半个时辰后,褚奕总算舍得把人放走了。

临走前,男人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朕晚上会去找你。”

孟棠:“……”

没忘!

她面色羞怯,捂嘴轻笑,做出一副喜不自禁的样子来,偷偷瞥了一眼褚奕,道:“那妾身晚上便恭候圣驾了。”

待到孟棠离开,褚奕从书柜上,抽出一幅水利地图来。

他眸光微沉,薄唇轻启:“在南阳白河上游的下向口构筑堰塘,朕还真有南水北调的想法,她真是随口一言么?”

*

回坤宁宫的路上。

孟棠的凤辇被人拦了下来。

芳宁当即厉斥:“大胆,何人拦路?”

萧荭芸上前,直视孟棠,她道:“皇后娘娘,妾身有两句话想和你说,可否请娘娘下来与妾身一叙?”

芳宁正要开口:“我们娘娘……”

孟棠抬手打断她,她道:“好。”

孟棠走下凤辇,她抬手摒退了下人,问萧荭芸:“妹妹有何事要与我说?”

萧荭芸是个直来直往的性子,她问:“娘娘今日在御书房,为何要帮我?”

孟棠伸手碰了碰她被烫红的脖颈,满脸忧愁的说了句:“可怜见的。”

“娘娘还未回答臣妾。”

孟棠说:“我母亲与你母亲曾是手帕交,因此,我知道你跳舞跳的极好,不忍看妹妹刚入宫,便折在这儿。”

“妹妹,今日为何要送鸡汤给陛下?你可知,陛下五岁时曾与齐太妃相依为命,五岁的小皇子,母亲是个舞姬,无权无势,要如何在这深宫中自保?常常连口饱饭都吃不着,只能在这深宫中装傻充愣的活着。”

“有一次啊,陛下实在饿得狠了,便去御膳房,偷了碗鸡汤喝,叫人打了个半死,险些一条命都没了。”

“也好在齐太妃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两日,这才保住了一条性命,自那以后身上便落了病根,陛下每逢雷雨夜,都会头痛的厉害。”

“所以啊,妹妹今日端鸡汤给陛下,可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萧荭芸满脸震惊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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