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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章节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姜清慈沈确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金橘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8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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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姜清慈沈确的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金橘子”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姜清慈噎住,眼神躲闪,讪讪地摸了下鼻尖,抬眸见刘伯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稍松了口气。

被贬南蛮的事她本是想瞒着家里人的,尤其是阿娘,年纪大了,先后经历了父亲和兄长的去世的重击,身体每况愈下,再承受不了打击。

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阿娘耳中,阿娘为此每日以泪洗面,日渐憔悴,最后还是担心她一个人在南蛮孤苦无依,不知从哪儿托人给她说了桩亲事。

听说是王府某个幕僚的远房表亲姑娘,人生得俊俏,除了脾气烈拿捏不住,哪儿哪儿都没得挑的。

“阿娘,我又不是男子,怎么能娶妻呢?”姜清慈柔声劝道,“再者,南蛮偏院,湿气重盗匪多,犯不上连累人家,更何况,我现在这不是好好儿地回来了吗,何必再去耽误人?”

“你怎么就知道耽误人了?”姜老夫人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你的事儿我都同那姑娘说了,人家自己愿意嫁过来的。”

姜清慈心里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你怎么同她说的?”

“你不举。”

姜清慈:……

这可真是她的好阿娘。

“罢了,那姑娘现如今也在府里,改天抽了空,我带你去见见。”

姜清慈:“啊?”

“啊什么啊,人姑娘等了你三年,你再啊一个试试?”

姜老夫人抽走蒲扇,作势要敲在她脑袋上,姜清慈立刻抱着脑袋求饶。

两只幼犬闹得累了,又哼哧哼哧摇着尾巴凑上前来。

老夫人还在絮絮叨叨同她说着见那姑娘的注意事项,姜清慈一个脑袋两个大,低头凶巴巴地戳了戳脚边翻着肚皮呼呼大睡的两只幼犬,打岔道:

“阿娘,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走走走,刚来你就走,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老夫人不满地掀眼瞧着她。

但瞧着她眼底不轻不重的乌青,到底还是心疼更占上风,让她把两只幼犬都一同带走,又再三叮嘱她努力加餐饭。

出了西苑,姜清慈终于松了口气,边逗狗边往回走,心里盘算着要如何让阿娘打消帮她张罗相亲的念头,没留意脚下的路,路过射场时,被一声惊呼吸引了注意。

循声望去,便看见了顾宴礼。

他身旁站着宋婉,一手捏着她的腕,一手同她一起握着弓,低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箭矢破空飞出,正中红心。

宋婉的惊叹声像婉转的黄莺啼,顾宴礼耐心地轻笑着抚她的发顶。

此情此景,一如很早很早以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

一样的温柔,一样的耐心,曾经被她珍视的特殊对待,原来也能原封不动的再给别人一份。

姜清慈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牢记着顾宴礼的警告,只当没看见,垂眸领着两只幼犬继续走。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黄色那只幼犬似乎是被射场的动静吸引了,突然掉头,费力地迈着小短腿儿往顾宴礼的方向去了。

“呀!”宋婉惊呼出声,她显然是怕狗的,躲在顾宴礼身后,小脸上面无血色,讶然地瞧着,声音颤抖,“哪里来的狗?”

“抱歉,是臣的狗,臣这就带它走。”姜清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弯腰去拎狗。

话还未说完,顾宴礼先她一步弯腰拎着黄犬后颈提到半空中,黄犬嗷呜嗷呜的叫着,四条小短腿儿在空中乱蹬。

顾宴礼乌沉的视线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儿,最后定格在她身后的白犬身上,目光冷然逼人,眉角微皱,唇角轻扯出一丝讥笑,凉薄至极:

“姜丞相,忘了本王昨日怎么和你说的?这便是你说的明白?”

姜清慈眼皮子乱跳,自然也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这狗是自己故意放过来的。

“是臣管教不力。”姜清慈垂眸,“请王爷责罚。”

宋婉刚被吓到还惊魂未定,也不忍心看姜清慈被责罚,小心翼翼拽了拽他的袖子:“王爷,你别生气,我没事的,你把狗还给姜丞相吧。”

“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去经书抄三遍,明日午时前送过来。”顾宴礼松手将黄犬扔给姜清慈,冷声道,“再有下次,别怪本王不念往日旧情。”

“臣明白。”

唯恐两只幼犬再生事端,回去的路上姜清慈也顾不得嫌脏,单手将狗抱在怀中,食指戳着黄犬的脑袋,小声嘟囔着:

“害我被罚了三遍经书,日后你就叫三遍经书了。”

“还有你,这么白……”继而又戳着另一只白犬,脑中不可控地浮现那日将她困在身前宽厚的胸膛,“日后你就叫沈确……”

“确”字刚说完,姜清慈推开书房的门,在看见桌前坐着的人影时,硬生生地止住话茬,垂下唇角,恢复面无表情,迈进门槛的腿收回,不动声色地重新将门带上。

疯了,她绝对是疯了。

居然会在自己的书房看见沈确那个狗东西。

姜清慈闭了闭眼又睁开,努力在心里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一遍遍催眠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然后迟疑地、颤颤巍巍地将手重新搭在门把手上。

“吱呀”一声,门被拉开。

沈确一身常服,面如冠玉却神色敛沉,桃花眼眯起,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揶揄道:“姜丞相自己的书房,不进来么?”

姜慈心道完了。

也不知自己刚才吐槽的话有没有被他听见,但看他的表情,大抵是没有的。

她硬着头皮行礼问安。

沈确没理会,转身又坐回到桌前,头顶上的压迫感消失,姜清慈欲蹲下将狗放下,沈确突然开口:“狗别放下,带进来。”

姜清慈后背一激灵,沈确眼神幽幽地在黄犬和白犬身上打转:“你刚才说,哪个叫沈确什么的?”

“沈、沈确……”姜清慈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别说女扮男装欺上瞒下,光是直呼今上名讳被抓包都够她喝一壶的的了。

脑中灵光一闪,姜清慈忙道:“沈确的狗,陛下,这是臣特意为您请来的幼犬。”

“是么?”沈确眼眸微眯,音调低沉入底,薄唇扬起,忽而露出来个无辜纯良的笑,明媚又危险,一脸恍然,“原来是这样呀,姜卿待朕真是一片赤诚,是朕多想了。”

他笑得极其无害,极其乖顺,像她怀中的白犬,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从出西苑就只认得她,她往哪里走,它便跟往哪里,仿佛之前对他的防备都成了虚空索敌。

但很快姜清慈便又想起来那个被人剜去了双眼死去的小太监,蓦地清醒。

身居高位,哪里有真正乖顺无害的?哪个又不是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温顺,只等必要时候给猎物以致命一击?

“既然是给朕的,送过来吧。”

沈确招了招手,姜清慈见他并没有要发作的意思,便将黄犬放在地上,托着白犬呈到沈确面前。

沈确没接,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指尖轻戳着白犬的狗头。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姜清慈站在他身侧,垂眸便能看见他的脑袋微微向自己的怀中偏过来。

乌黑如瀑的长发乖顺地用玉冠竖起,干净的皂角香搅浑着淡香,颤颤悠悠地钻进毛孔和皮肉中。

没由来地,姜清慈又想到前日将自己困在衾被中的香气。

面红耳赤,脸上烧一般,指尖却被人轻微地碰了碰:“姜卿的手怎么伤到了?”

小说《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姜清慈对这些向来没什么兴趣,便故意投十个中了一个,众人哄堂大笑,她就心安理得地闪到一旁无人注意的角落,揣着沈确给她的那一包果脯,捏一块放到口中。

一只手突然落在肩上,姜清慈一个激灵。

顾宴礼不知什么时候从人群中央出来的,现在全场的热点在陈八山和裴知聿身上,也无人往这边看来。

“吃的什么?”他自顾自地从她手中接过来果脯,拿出一块尝了口,口感爽脆,酸甜适中,“刚才没吃饱?”

姜清慈盯着被他收走的那份果脯,被压榨的怨气一下子达到了顶峰,哀怨地点点头。

顾宴礼却笑了。

她难得见他一笑,清清浅浅的,将平日里的凌厉都融化。

顾宴礼留着自己咬过的那一块,将剩余的都还给她,语气轻柔:“怎么还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是什么样,姜清慈不清楚。

三年前在王府对峙,她记得他说:“姜清慈,什么该想什么不该想,你心里该有点儿分寸,不要再和以前一样。”

他已经亲手斩断她的念想,他还在怀念什么?

是怕他一手带出来的刀对他生有二心?

这一刻两个人像是都回到了从前,却又不像。

姜清慈捏紧手里的那包果脯,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也不合适,索性原地装死:“您说得都对。”

不知为何,她感到有一束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冷嗖嗖的,像是要把自己刺穿一个窟窿。

顾宴礼也好不到哪里去。

环顾四下,两人同时注意到了刚投壶出来的沈确。

“皇叔在吃什么?”

沈确盯着他手里捏的那块果脯,一副懒散不着调的样子走过来,负在身后的手指捏紧了,关节泛白,面上却笑得像个纯良无害的孩童:“朕也想吃,姜卿也给朕吃一块呗?”

顾宴礼皱眉,轻呵:“不要无理取闹。”

姜清慈直接伸手把果脯都给了他。

沈确笑得眉眼弯弯:“还是姜卿对朕好。”

这话听得顾宴礼眉头频皱,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心里更是膈应得要死。

“皇叔不喜欢吗?”沈确吃了两块,注意到顾宴礼手里还举着那一块,便直接抢了过来,掐掉被他咬过的那一块,剩下的自己全吃了下去,转头对姜清慈说,“皇叔身份尊贵,肯定看不上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零嘴,姜卿以后再有了,全给朕就好。”

顾宴礼刀眼飞向姜清慈。

姜清慈恍若看不见,对沈确点头:“陛下说得都对。”

顾宴礼的脸更黑了,被沈确气得不想再搭理他,回身

沈确回头看了眼,众宾客都在兴头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姜清慈的肩上。

修长的指节挑起她一缕发丝,旁若无人地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姜清慈提心吊胆的,忍不住频频回头看。

唯恐旁人注意到这边来。

“陛下,这样于礼不合,会被人看见的。”

姜清慈压低了声音,想和沈确拉开一点儿距离,却被他勾住尾指。

宽大的袖子遮住了勾缠在一起的手指,沈确脸上浮现盈盈笑意,挑眼睨着她:

“姜卿在把朕送给你的果脯给皇叔吃的时候,没想过朕也会发现吗?”

姜清慈一噎,沈确转而垂眸,声音低落:

“那是朕亲手给姜卿你做的,朕在太阳底下守了十日才晒好,陈八山朕都没给他吃……”

沈确说着,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袖子,不经意间向上撩起,露出来手臂上的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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