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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相思免费阅读无弹窗

霍思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一顾脸红了,磕磕巴巴地点头说:「当然好了。」我亦面红耳热,羞得不敢看他,却默默将他的话当成了承诺。后来沈一顾长大,眉目俊美清朗,才华出众,成了往人群里一站,便要惹得众人惊叹不已的翩翩公子。

主角:霍思弗   更新:2022-11-15 0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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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思弗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开相思免费阅读无弹窗》,由网络作家“霍思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一顾脸红了,磕磕巴巴地点头说:「当然好了。」我亦面红耳热,羞得不敢看他,却默默将他的话当成了承诺。后来沈一顾长大,眉目俊美清朗,才华出众,成了往人群里一站,便要惹得众人惊叹不已的翩翩公子。

《不开相思免费阅读无弹窗》精彩片段

我与沈一顾青梅竹马,于岁末定亲。


元宵灯会上,他却爱上另一个女子,执意要与我退婚。


他说我太无趣,不像那女子有才情,让我放过他。


我答应了。


后来他后悔了,临死前唯一的愿望,是见我一面。


我穿着嫁衣,对镜自照,一边道:「沈一顾是谁?不认识,快赶走,别误了吉时。」


我与沈一顾相邻而居。


幼时两家第一次见面,沈一顾便时时黏着我不肯走开。


他说:「思弗是这天底下最好看的女孩儿。」


沈母笑盈盈地问他:「既这般喜欢思弗,那长大后,把思弗娶回家做娘子好不好呀?」


沈一顾脸红了,磕磕巴巴地点头说:「当然好了。」


我亦面红耳热,羞得不敢看他,却默默将他的话当成了承诺。


后来沈一顾长大,眉目俊美清朗,才华出众,成了往人群里一站,便要惹得众人惊叹不已的翩翩公子。


我对他亦喜爱珍重,所以过年前,沈母来我家提亲,我是很欢喜的。


只是那日,沈一顾面色平淡,似乎并不十分高兴。


我早已习惯,这些年来,他早不似幼时那般黏我。


我只当他是长大了,成熟稳重了许多,情绪不浮于表面,但心中,定然是有我的。


不然,他怎么会随沈母前来提亲呢?


元宵那日,我如同往年一样,和沈一顾一起去看灯会。


街坊都认得我们,也知我与他青梅竹马,终成正果,见了面,便都少不了一声恭喜,顺便询问婚期。


我带着期待偷看沈一顾,沈一顾却只是淡然笑笑,说:「不急。」


从前他天天念着要娶我,如今,却不急了。


我心中失落,却只能掩盖下去。


灯会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我兴奋不已,但沈一顾却始终兴致缺缺。


直到我们走进胡家酒楼诗会,沈一顾看见了一个女子。


她身着红衣,明艳似火,立于台上,出口成诗,将一众大儒比得哑口无言。


沈一顾来了兴致,上台与她比诗。


他是京城里出了名的文采斐然,他作的诗,连边塞小儿都会背。


所以当他的诗作出时,我便以为,他不会输。


直到那女子作出「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我在台下字字推敲,竟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从未见过有任何人,能在短短一盏茶的时间里,作出这么多精彩绝伦,回味无穷的诗。


更何况,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


沈一顾的诗虽已足够好,却亦被她折服,向她一拜,心悦诚服地下了台。


我原以为,沈一顾上台,是为了给我赢下那盏最好看的灯。


所以当他下来时,我还柔声安慰:「不要紧的,我已经买到最喜欢的灯了。」


沈一顾却听不见我说话,惊叹地望着那女子,道:「当真是昆山片玉,惊才绝艳,我从前怎么不知,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


我有一瞬的怔愣。


但很快,便释然了。


那女子的确才华横溢,就算是我,也为之倾倒,更何况是亲自与她比试的沈一顾。


酒楼店家将灯笼交给了那女子,周围众人唏嘘着散开。


我与沈一顾正要走,却被那女子叫住。


「喂!你的诗作得很好,这灯笼送你了。」


言罢,她便将灯笼扔了过来。


沈一顾单手接住,笑着看向她,问道:「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记住了,我叫陆惊月。」


陆惊月粲然一笑,潇洒离去,如烈烈骄阳。


我明显看见,沈一顾的眼睛里,多了一束光。


我有些害怕。


这些年,他从不曾这样看过我。


回去的路上,他兴奋不已,将陆惊月所作的几首诗与我复述,赞叹了一遍又一遍。


我知他欣赏才学出众之人,可我偏偏志不在此。


我阿父一生修史,我受其影响,极爱收录民间故事。


读书时,旁人在思索自己诗里哪个字用得不够好,我却在想,码头那些纤夫传来的西乡趣事,明日一定要去记下来。


我知道陆惊月的诗好,却无法如沈一顾一般,逐字逐句分析它们精妙在哪里。


沈一顾与我论诗,我只会顺着他的话夸,说不出别的什么。


不多时,他便败兴地叹了口气:「罢了,你懂什么。」


他扭过头不再理我,神色沉郁。


我的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


下马车后,他珍而重之地,将那盏灯带走了。


我问他:「一顾,这灯笼可以送给我吗?」


他皱皱眉,说:「你不是已经有了吗?」


那一瞬,我便意识到,有很多东西正在离我而去。


无论是灯,还是沈一顾。


回去以后,我整夜辗转难眠,想起沈一顾看陆惊月的眼神,心中酸涩。


却又怕是自己疑心太重,误会了他,只能满腹委屈地将心事藏起。


只盼陆惊月隐匿于人海,不要再出现,我与沈一顾的生活恢复如前。


第二天,我背着阿母给我烤得热热的米饼,去找沈一顾。


我与他早约定好,十六这日,要一起去登苍梧山,看雪山云海。


沈家大门打开,看门老伯却告诉我,沈一顾一早便出门去了。


我急问:「去哪里了?」


我与他年年都要去苍梧山,他从未忘记过,怎今年就不记得了?


老伯摸头想想,道:「不知道,不过,他出门时,神色匆匆,还提着昨夜带回来的灯笼,似乎要去寻什么人。」


此话一出,我就都明白了。


我折身离开,浑身发凉,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地走着,包裹中的米饼在严寒中渐渐发硬。


他去找陆惊月了,他忘记了我们的约定。


寒风猎猎,我发着抖,看向城外隐在蒙蒙雾气中的苍梧山,赌气地朝它走了过去。


他不来便不来,我自己去。


我背着一小袋米饼,冒着寒风,独自爬山。


在摔了不知道多少跤以后,我终于,灰头土脸地登上了山顶。


苍梧山上,白雪皑皑,山下云海翻腾,犹如仙境。


可还没来得及惊叹,便听见了陆惊月的声音。


「真的美如仙境,你果然没骗我!」


我讷讷望去,红衣如霞,她身旁含笑看着他的俊美公子,不是沈一顾是谁?


他们相谈甚欢,我的心却揪得发疼。


我迈着如灌了铅的步子走近他,忍着屈辱与委屈,唤道:「沈一顾?」


长身玉立的公子身形一僵,迟疑地转过头来。


瞧见我的那一瞬,有惊讶,有茫然,却独独没有愧疚和心疼。


「思弗,你怎么来了?」


我忍住泪,笑问他:「不是约好一起来的吗?你怎么不叫我?」


他一怔,面色有些不自然。


「我忘了。」


忘了?究竟是忘了,还是觉得根本不重要?


陆惊月看向我,问道:「她是谁?」


我想说,我是沈一顾的未婚妻,可还没说出口,便被沈一顾抢了话。


「她是我邻人家的女儿,我们幼时常在一起玩。」


只是邻人,你别多想。


他就差这么说了。


我不染尘埃的爱意,在这一刻被他捏得稀碎。


我嘲讽地笑笑,问他:「我只是邻人,那她是谁?你的相好?」


沈一顾脸色一沉:「我们以诗会友,光明正大,霍思弗,你说话不要太难听。」


难听?我还没说什么呢,他便急了。


陆惊月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白了我一眼,道:「什么雌竞女,晦气,我要回家了。」


苍梧山上起了风,大雾席卷而来,苍梧山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霍思弗,你太过分了。」


沈一顾看了看我,急忙追上陆惊月。


我木然看着他们走远,带着一身的污泥和伤,才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


膝盖磕破的地方,鲜血已经浸透,白裙已被染红了。


不痛,真的不痛。



我在苍梧山上受了寒,回家后,躺了三日,不言不语。


阿父阿母急得团团转。


幼时我生病,沈一顾一来,我就好了。


这一次,阿父阿母也急忙去寻沈一顾。


沈一顾回来了,却并未关心我的病情,开口第一句话,就是退婚。


他说,他此生从未见过那般特别的女子,他对她一见钟情,不能自已。


阿父气得头昏,一巴掌扇了过去:「刚刚提亲,又来退亲,哪有如你这般糟践别人家女儿的!」


沈一顾跪在地上,坚毅决绝:「我终于遇见了想要共度一生的良人,倘若错过,定会后悔,人生苦短,我不愿将就。」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沈一顾,是你自己,先招惹我的,是你自己,幼时日日说要娶我的。」


沈一顾愣了愣,一咬牙,道:「那时我并不懂什么是喜欢,思弗,你就忘了这些,就当从不认识我吧,离了我,你也会有更好的姻缘。」


我看着他,眼角不自觉地落了一滴泪。


是他给了我一个梦,又亲手把梦撕碎啊。


怎么会这样呢?年少时拉着我的手,小心翼翼问我喜不喜欢他的沈一顾,怎么就不见了。


我闭上眼,再不愿看他。


阿父将沈一顾赶了出去,又去找沈父沈母讨要说法。


沈母急得大哭,沈父却拍手称好。


「好!一顾有我的风范,男儿嘛,就要敢作敢为!他是个有种的!听闻那陆惊月颇有诗才,与我儿也很是相配,不像思弗,整日只知抄录些四处听来的破事。」


我阿父阿母震惊得说不出话。


最后,这婚还是退了。


阿父阿母坐在床边,看着我流泪,说:「阿弗不怕,将来就算你嫁不出去,阿父阿母也会养你一辈子。」


沈母亦抱着我流泪,说:「阿弗,我对不住你,我实在没脸见你了,将来你若出嫁,我亦会如你阿父阿母一般,给你备一份厚厚的嫁妆。」


那日过后,她便真收拾东西,回了娘家,再也没回过沈家。


沈一顾与陆惊月成婚那日,高堂上坐的,只有沈父一人。


他们不觉羞耻,甚至还敢邀请我去吃席。


我以身体不好为由推辞过去。


第二日,我整理心情,带着竹简前往城北。


一开门,却遇见沈一顾夫妇。


我有些怔愣,陆惊月瞪了瞪我,道:「你看着我做什么?」


我尚未开口,我家门童便看不过去,啐道:「你抢人夫婿,倒比我家姑娘还横!」


陆惊月冷笑,道:「你们只是定亲,口头约定罢了,没有婚契,没有法律关系,怎么算得上抢?」


「你这叫什么话?定亲本意就是昭告世人,这两家的郎君和女儿将结成佳偶,你……」


我打断门童:「别理他们,关门,回去吧。」


言罢,我冷冷向北走去。


身侧传来沈一顾的声音:「你去哪里?」


我只当狗吠了一声,未曾搭理,快步离开。


耳朵里隐隐传来他二人的交谈声。


「靠,这女的怎么这么没礼貌?该不会是记恨我吧?这么小心眼,活该男朋友不要她!」


刺耳。


我难以相信,天纵诗才的少女,说出话会这样粗俗无礼。


原来沈一顾喜欢的类型,是这样。


几息的静默后,沈一顾开口,语气里,竟带了一丝对我的愧疚:「……惊月,别这样说她。」


我想,他也知道自己对不起我。


……


我行至城北,走进了最大的酒楼。


我与沈一顾定亲前,曾在这里偶遇一个西乡人,听他讲述了许多旧事,约定好,等我不忙了,还要来找他继续说的。


可惜到了酒楼里,却寻不到他的身影。


倒是伙计们忙忙碌碌的,似乎没工夫招呼客人。


邻桌的大哥才告诉我,原来今晚,闻名京城的少年将军要在此设宴。


此人我也有所了解。


他名叫霍轻尘,在前些日的抗胡战役中,立了大功,又因容貌出众,回京时,惹了不少女子夹道围观。


只是,我却因沈一顾的事,没有去凑过热闹。


那么想来,那西乡人今日是不会来了,我有些遗憾。


不远处,围了许多人,有个大胡子正在说话。


「……那前朝太子啊,就逃往光州,上了船,往西去了,据说,西边的岛屿上,有精兵数万,待到时机成熟,他便要杀回来的!」


台下众人慌乱起来:「呀!那可怎么办!」


我摇摇头,走上前,喝道:「你说得不对,前朝太子早就死了,怎么还能杀回来?」


大胡子见状,急道:「你一个小女郎知道什么!」


「我当然知道!光州许多百姓都亲眼看见,前朝太子途经光州,便被当地义士抓了,开膛破肚,喂了鱼,至于你说的什么登船西去,精兵数万,都是无稽之谈。」


「你这是不是从《九州乡野集》里看来的?我告诉你,那写书的十六生,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书生,什么也不知道,全是胡编乱造……」


「我就是十六生。」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我字字清晰地说道:「我所记载的每一件事,都找过多人查问矫正,为了查证前太子下落,我还和阿父亲自去过光州,倒是你,不知道在哪里听了些怪谈,便来扰乱人心,你居心何在?」


「我……」


大胡子哽住,说不出话。


正当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了清冽好听的男声。


「你真的是十六生?」


我转过身,堪堪撞进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


这人身量修长,眉目俊朗,墨发用发带束起,随风飘动,英气十足。


我心下纳罕,京中竟还有这样灿烈夺目的儿郎,从前怎未曾见过?


略一想,再看了看他生茧的虎口,便有了答案,于是微微颔首,道:「正是,见过霍将军。」


他眼中炸开惊喜,这惊喜不知从何而来,竟让他整个人欢欣得像只得了猎物的小狼。


「便是那写了《九州乡野集》的十六生?」


他似乎对这书很有兴趣。


我拿不准他在想什么,只平静道:「闲来无事,便记录了些无甚用处的东西。」


「怎么无甚用处?你可知你的书,将会填补多大一段历史空白吗?」


霍轻尘快步走近我,他的声音微颤,不知是因激动,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情绪。


「十六生,我从本科到博士,研究了你六年,试图还原你的历史身份,却没想到,你竟是个女子。」



我被他说得头晕,但大约能知道,他是在夸我。


长久以来,我的书都被认为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旁人得到了,也只藏在台面下偷偷看,怕被人笑话。


没谁瞧得起这写书的「十六生」,唯有霍轻尘,提起我的名字时,眼中带着欣赏。


「多谢,不过你说的什么填补历史空白,本科什么的,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不重要,你别放在心上。」


他回过神来,英眉一挑,看向大胡子:「这大胡子妖言惑众,居心不良,来人,抓回去好好审审。」


「啊,将军饶命,我也只是从别处听来的!」


大胡子哭天喊地地被抓走了。


原先围于台下的食客见状,都有些怕,迅速散开了。


霍轻尘转向我,眼眸带笑,问我:「十六生,你家在何处,今年几岁了,今日来此处做什么?」


我有些尴尬,小声道:「平常时候,就不要这样叫我了,你叫我霍思弗就好。」


「好,思弗。」


他点头,看着我,满眼好奇与紧张,似乎想问什么,却又克制着不敢问。


他身旁的副将却挠了挠头,问我:「霍思弗?是不是前些日子,被沈一顾退婚,闹得满城皆知的那个?」


这事都满城皆知了吗?


我一滞,涨红了脸。


霍轻尘闻言,瞪大了眼睛:「什么人这般有眼无珠?」


副将见他似乎生气了,便不敢说了。


他咬咬牙,冷哼一声,对我道:「思弗,你别伤心,是那人没福气,你这样的女子,当配天底下最好的男人。」


我讶异于他竟这般高看我,一时心中温暖,摇头轻笑道:「我不伤心,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他怔了怔,抿嘴一笑:「我就知道,你该是这样洒脱的女子。」


说完,他似是想起什么,忽问我:「对了,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的?莫非我回京那日,你也曾来看我?」


「没有,我是看你的风姿,以及你手上的茧,猜出来的。」


「原来如此,倒也是,京中有我这般风姿的儿郎,的确是凤毛麟角。」


……这霍轻尘,好生不要脸。


他轻叹一口气,似乎有些失望:「我原以为你曾来看过我呢,我该想到的,你不是那种爱看俊俏郎君的寻常女子。」


不不,我爱看,只是那几日我实在是心情不佳,才没去凑热闹。


我点点头,道:「没有那种庸俗的喜好。」


人果然该多出门走走。


在城北半日,心中的郁气已然消散了大半,心情好了许多。


既然那西乡人不在,我便要回去了。


霍轻尘竟要亲自送我回家。


副将牵来一匹健硕黑马,少年将军一跃而上,神采飞扬,向我伸出一只手来。


路边有认出霍轻尘的女子,纷纷驻足观看,手舞足蹈地喊他名字。


我手伸到一半,犹豫住了,这是否太招摇了些?


然而不等我后悔,便已被人提上了马,圈于怀中。


我脑子一片空白,硬是想不起来我是怎么飞上来的。


「好香。」他低声道。


我脸一下红了,不知道他为何说出如此浪荡的话来。


下一刻,他却问道:「烤米饼?果然是。」


他伸手,捏了捏我鼓鼓囊囊的小包袱:「你怎么带这么多饼子?」


我松了口气,又有些羞耻,道:「我阿母怕我饿着了,硬叫我背着,她说外面的吃食不干净。」


「原来大名鼎鼎的十六生也怕阿母。」


他笑了笑,挥鞭打马:「坐稳了!」


一马二人,飞驰而去。


一路行人驻足,我忍不住偷偷遮住了脸。


这当真是,太招摇了。


霍轻尘一路护送我到家,要下马时,却突然抓住我的包袱不让走:「思弗,你明日还来城北吗?」


他眼中,似有期待。


「来,我还要找那西乡人听故事的。」


「那便好。」他松了手,翻身下马,伸出双手来接我。


「不怕,来。」


我想了想,还是从另一侧跳下去了。


他急忙赶上来,道:「待我忙过今晚的宴席,再没别的事,你也可以来找我听故事呀,我在边塞好几年,新奇的见闻可多了!」


我点头:「好。」


他这才满意地笑笑。


不远处又有女子认出了她,狂奔而来。


他赶紧上马:「走了走了,你明日可一定要来!」


我看着他策马而去的飒爽背影,忍不住多驻足了片刻。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热烈得,像一颗太阳。



回家当夜,沈家人提着鸡蛋敲门,想讨几句吉祥话。


我阿父一开门,对沈家人视而不见,左顾右盼,挠头道:「我分明听见敲门声的,怎的不见人?莫非是野狗撞门?」


沈一顾一家气得脸色发青,来不及发作,我阿父便砰地关了门。


沈父在外面大骂道:「姓霍的!亏你还是个史官,竟如此粗鄙!」


我阿父亦抬高声量:「哎呀!这疯狗吠得人脑瓜子疼,夫人,阿弗,取我打狗棒来!」


……


这一夜我是在对骂声中睡去的。


翌日醒来,已日上三竿,早安静了。


我阿父说:「你放心出门去,碰不见他们的,沈老头被我骂蔫了,沈小子跟他夫人去度什么,什么蜜月去了,总之都不会惹你心烦。」


「蜜月是什么?是一条河吗?」


「八九不离十,应该是。」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哪条河叫蜜月,我摇摇头不想了。


除非沈一顾度的是黄泉,否则我都不必上心。


我背上阿母给我准备的饼子,又去了城北。


霍轻尘不在,昨日他问得那般殷勤,我还以为他会在此等着我呢。


好在那西乡人出现了,我便坐在他旁边,听他继续讲没讲完的故事。


一晃两个时辰过去,我专心听着,却不知外面正在发生惊天动地的大事。


直到酒楼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一声尖叫惊醒了众人:「快跑啊!官兵要封锁城北了!」


我的确听说过,开春那几日,周围有几个县发生疫病,死了不少人。


却不知,即便朝廷已经严加封锁,还是有带病之人溜进城北,感染了许多人。


市令怕被问责,隐瞒不报,直至今日死了十余人,瞒不下去,才被揭发,半个时辰不到,朝廷便下令封锁了城北。


四周人慌乱逃跑,我紧紧抓着包裹,被人推着走。


没几步,便被官兵逼了回来,擅动者,杀无赦。


外面有人闹,直接被砍了脑袋。


当真是跑不掉了,大伙便又折返回酒楼,哭的哭,闹的闹。


我躲在角落里,瞧着外面兵荒马乱的景象,害怕极了,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天将黑时,酒楼大门却再一次被人踹开,我听见了少年将军急切的呼喊:「霍思弗!霍思弗安在?」


好似春雷乍惊,我急忙抬头,便对上了霍轻尘焦急的眼睛。


天知道,在这样绝望的境地,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有多惊喜。


「你果然在这里!」


霍轻尘看见我,如释重负,向我跑过来,拉我起身,护在身边,一边不住地上下查看:「你没事吧?可有受伤?可有被人踩着碰着?」


如此紧张的神色,好像我对他,是多么多么重要的人。


我摇头,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他道:「我下朝后,听说城北被封锁,便立刻赶去你家问,你阿父说你一直未归,我便猜你应当还在酒楼里,幸好是找到了,你不知道,我来时听人说,酒楼这边有几个小女娘被踩死了,我有多怕。」


「可这里这么危险。你这样闯进来,可就出不去了。」


「我岂能眼睁睁看你独陷困境而不顾?你若出事了,我一生难安。」


他眼中担忧是真,爱护也是真,可究竟是为什么呢?


「霍轻尘,你我相识不过一日,你为何要对我这样好?」


他轻吸一口气,道:「你不明白,我曾在无数个孤寂的日子里,将你的书读了千遍万遍,也将你这人,想了千遍万遍,你对于我的意义,早已无法衡量。」


我愣了愣。


心中某处,似有什么正在开花。


原来这世上,还能有人与我共鸣,我所做之事,并非没有意义。


霍轻尘留了下来,夜里,同我一起挤在角落里睡觉,用身体护着,我才能勉强睡好。


他似乎拿我当一株易碎的小白花,有他在,任何人都碰不得,挨不得。


翌日醒来,城北仍旧混乱,街道上到处躺着被扔出来的病人,还有饿坏了的人,正四处抢劫食物。


朝廷虽派遣了人前来,但作用始终有限。


挨过半日后,我明白,要想活下去,只能自救。


我并不会医术,但我听过记过一些各地治理疫病的法子,先前因想着有医官在,不敢出手,如今等不来医官,只能硬着头皮上,死马当活马医了。


「霍将军,我人微言轻,有些事,还需你出面来做。」


他对我没有半分怀疑,道:「你只管说,我定会办好。」


也不知道为何,他一开口,我就有底气了。


「你按我说的,给每个人备一条棉巾,用苍术、柴胡、金银花等几味药熏蒸,覆于口鼻,无论是染病的,还是没染病的,都要戴,每日一换,再熬煮药汤分给大家喝,染没染病都要喝。」


他眼睛亮了亮:「这可是你《九州乡野集》第三部记录的法子?」


我愣了愣,这书,我还没出第三部呢,他怎么知道的?


罢了。


「不重要,快去做就是了,对了,先用干净棉布应应急。」


他点点头,赶紧去了。


他是军营出身,又有爵位在身,京中人都认得他,就算认不得,也能打到他们认得。


几个时辰后,他不仅办好了我让他做的事,还将染病者集中到一处,密切接触者又集中到另一处,其余人,都听他指挥,安分地待着,不再乱跑。


傍晚时分,他来接我,去各处查看。


途经街道封锁处时,我们看见了许多围在外面,被官兵挡住的百姓。


他们多是家人朋友被关在了城北,赶过来,想见一见人的。


我眯着眼仔细一瞧,竟看见了我阿父。


他哭得两眼通红,怀中抱着一个大包裹,求道:「你就让我进去吧,我家女儿还在里面,她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我不出来,我进去陪她,求你了!」


话虽这样说,官兵却还是不肯放人。


我急忙跑上前,却又被近处的官兵用长棍抵住,这里层层关卡,是跑不出去的。


我急忙挥手大喊:「阿父!阿父!」


我阿父闻声看来,又惊又喜地落了泪:「思弗!你怎么样?可有饿着伤着?」


「我没事,阿父!」


昨夜我在酒楼里辗转难眠,怕自己就这样死了,阿父阿母无人照料。


今日看见他哭成这般模样,心里更是难过,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滚。


只是这时候,我却得打起精神来,不能让他看到我哭。


我笑着喊道:「阿父,我没事,我们已经找到自救的法子,会平安出来的,而且我身边还有霍将军,有他在,我不会有什么事,你不要担心,照顾好你自己和我阿母就是!」


霍轻尘亦看着我阿父,郑重许诺:「伯父放心,我定会用我的命,来护住思弗,不让她掉一根头发。」


我看了看他,难以形容,在这种艰难时候,这种被人在乎被人保护的感觉,是多么巨大的慰藉。


我阿父这才点头,擦擦泪,朝霍轻尘道:「霍将军,你的恩德,我们一家没齿难忘!」


言罢,又举着包袱向我扔来:「这是你阿母给你烤的饼,你可别饿着自己!」


「知道了!阿父,你回去以后,记得用药熏蒸棉布覆住口鼻,让外面的人都戴上,听见了吗阿父!」


「阿父听见了!」


阿父走后,我终于止不住伤心,哭了起来。


「不会有事的,思弗。」


霍轻尘瞧着我,目光坚定:「你还有我。」


一只手像哄小朋友一般,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的恐慌,就这样被驱逐了。


……


我所试之法,原是迫不得已之举,没想到,竟真有效,加上霍轻尘的法子,城北疫病传染速度慢了许多。


最开始,一天死上百人,十日后,病死的人数便降至一半。


没几日,又有许多真正的医士从各地赶来,研讨治病的方子,原本那些等死的病人,便都有了被治好的机会。


大家看到了希望,心情好起来,病也好得快了。


我有霍轻尘护着,谁敢对我说一句重话,他便要杀气腾腾地去算账,是以,从来没有人敢欺负我。


药和食物,他也紧着我,每日醒来第一件事,是摸我额头,看我有没有发烧,第二件事,便是将我喂得饱饱的,壮壮的,他说,身子壮了才能增强抵抗力。


他总将自己的食物分我,两个月下来,明显消瘦了一圈,我都担心,再这么下去,他会先撑不住。


好在这场瘟疫走得,比所有人预想的都快。


到夏至时,再无人死亡,官兵终于拆除了街道上的围栏。


无数人涌进城北,接滞留于此的家人团聚。


我阿父阿母来寻我时,一家人又哭又笑地抱在一处。


霍轻尘立在不远处,羡慕又失落。


我才反应过来,他没有家人。


有一天晚上,他坐在一旁,偷偷玩我头发,笑着说:「你知道吗?现在是我最幸福的时刻,虽然现在一切都很糟糕,但每日有你在身边,便不觉得孤独,就像与这个世界有了羁绊,有了家一样。」


我问他:「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在这个世界上,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落寞感几乎要溢出来,我不忍心再追问。


在外人看来,霍轻尘少年封侯,风光无限,但其实,是很苦的吧?


我松开阿母的怀抱,看向霍轻尘:「霍轻尘,你过来,和我们一道去。」


他讶异片刻,问我阿父阿母:「可以吗?」


我阿父道:「有何不可?这些日子以来,多亏你照料我家阿弗,将军,你若不弃,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不弃不弃!」


他欢欢喜喜地跑了过来。


他永远都是这样,看向我的眼睛,总是带笑的。


归家后第一顿饭,是霍轻尘做的。


我与阿母想要帮忙,都被他哄走了,我惊异于他竟会做饭。


他却说:「在我家乡,男子不会做饭,是娶不到新妇的,女儿家细皮嫩肉,易被油烟损伤,还是离得远远的好。」


「你家乡可真好。」


你也特别好。


后头这句我犹豫半天,也没敢说。


因我才脱离险境,这晚一道用饭的,还有许多亲戚。


有人忽然提起了沈一顾。


「隔壁那沈一顾同他新妇游山玩水,这几日好像回来了。」


许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我身子一僵,有些尴尬。


霍轻尘见状,递了一块饼给我:「思弗,这个很甜,你尝尝。」


我阿父也板起脸,对那亲戚道:「好端端的,提那些脏东西做什么?吃你的饭。」


虽有我阿父阻止,可没一会儿,大舅父喝多了酒,便又开始说胡话。


起初,是在骂沈家的人,后来,就是哭。


「思弗多好的孩子,却被沈家毁了名声,我日日听那些闲人非议思弗,说定是因为她不好,才被人退亲,我心痛啊!」


大舅父捶着胸口哭,我阿父阿母没急,霍轻尘却急了。


一拍桌,道:「思弗哪里不好了?她是天底最好最好的女子!」


大舅父道:「咱们自家人,当然知道她好了,可外人如何能知道呢?总之都完了,思弗这辈子,定然是嫁不出去了!」


「什么嫁不出去,那是旁人都配不上她!」


「话是这么说,可要看思弗也到年纪了,谁愿意娶她呢?」


「我啊!」


好似一声雷鸣,直直击进心头。


满座皆惊,我讶异抬头。


霍轻尘耳朵绯红,话已出口,他干脆看向我,道:「此生若能聘思弗为妇,实为我之幸,只要思弗愿意。」


大舅父醉醺醺地看了我一眼,道:「你与我家思弗才认识多久,你能对她好吗?」


霍轻尘不看他,却看着我,目光坚定:「你若愿嫁我,我定会倾心以待,此生绝无二心。即便成婚,我也不会将你囚于方寸之地,强求你放弃一切,做贤妻良母,以后,你仍可以你去游你的山川,见你的天地,我绝不阻拦,只愿能永远做你的后盾,你的信徒。」


眼眶酸涩了一下。


灿烂耀眼的少年将军,谁能不动心呢?


在城北封锁的那两个月里,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热烈又克制的情谊,都让我动容。


但今日他真正打动我的,却是他的后半句话。


即便成婚,我仍可去游我的山川,见我的天地。


我不再思考,向他一笑:「好。」


正座上,憋了许久的我阿父,呜的一声哭出来,小跑着去拉霍轻尘。


「好小子,我看你第一眼,便知你喜欢我家阿弗,我果然没看错,阿弗这些日子受了太多委屈,京中许多人非议她,她心中难过,却都假装没事呢,小子,你定要风风光光地娶阿弗进门,不然,我可不依!」


霍轻尘看了看我,郑重点头:「我一定会让阿弗,做全城最风光的新妇。」


……


饭后,我送大舅父上马车。



叶凌天笑笑:“我实话实说,他们为难我什么?”


“就得坦白!任家不会跟你一个小辈过不去的!”


何雯倩也就放心了。


可她哪里知道,叶凌天的坦白和她说的坦白不一样。


叶凌天的坦白,是直接把医道实力展现出来。


“干妈,我还给他们推荐了黑参玉骨膏!任家很快就会去订购的!”


何雯倩一愣:“是吗?”


最近都是大势力在订购黑参玉骨膏,很奇怪。


不仅如此。


随后,希望医药,齐家,龙虎堂这些都收到了来自任家的赔偿。


凡是被打伤的人,一人直接赔偿五十万!


还有任家的专人道歉。


更是开放了各大医疗机构。


“看到了吗?这就是任家啊!霸道同时兼顾善道!”


何雯倩接到任家的赔偿消息后。


对任家刮目相看。


分别后,叶凌天回了正大金融。


找到能种植冰灵芝的药脉,让他看到一丝解开先天之毒的希望了。


不过就算如此,还有七种药材。


难度超级大。


他还要从其他方面入手。


没过一会,汪帆来到叶凌天身边,笑道:“老板,外面有个年轻女孩找你!”


叶凌天立马想到是谁了。


“你告诉她我不在!”


汪帆点点头:“好。”


可他一转身,看到不远处的身影,连忙道:“可是,老板人已经来了!”


“凌天哥哥!”


徐清秋一看到叶凌天,立马小跑过来。


引来众人侧目!


怕什么来什么?


叶凌天躲已经躲不及了。


见到场中所有人都在看,叶凌天吼了一嗓子:“都好好工作!别看了!”


大家都转过头去,不敢看了。


徐清秋眼眸里都在冒星星,很花痴的道:“凌天哥哥,你也霸道了吧?太帅了!”


“你不好好在学校呆着,跑来干嘛?”


叶凌天问道。


徐清秋很自然的坐在旁边:“我想你了,来看看你!”


“好,现在看到了吧?那可以走了!”


“啊?”徐清秋露出惊慌的神色:“那不行!我才来多大一会啊!我先坐会!”


叶凌天继续翻看古籍。


徐清秋就在旁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你是有事吧?有事就说!”


叶凌天看出她的不正常了。


“凌天哥哥一会你跟我去个地方呗?”


徐清秋抓着叶凌天的胳膊摇晃道。


叶凌天摇摇头:“不去!”


“凌天哥哥我还没说呢!”


“好了,你不用说,没兴趣。”


叶凌天直接制止。


徐清秋想到什么,露出一抹坏笑:“好,你不去也行!我待会就在你公司宣传我是你老婆!”


“你”


叶凌天一阵无奈。


徐清秋绝对能做得出来。


“好,去哪里?”


徐清秋笑笑:“这不是,江城医道圈子的年轻一辈组织了一个交流会。我把你吹出去了!说你医道天下无敌!他们都要我把你带去!”


说到后面,徐清秋低着头,偷摸看着叶凌天。


“凌天哥哥你要是不去,我面子可丢大了。以后都没办法再混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叶凌天害怕她乱说,只能答应。


“凌天哥哥你太好了!木啊!”


她直接亲了上来。



还好,叶凌天反应极快,立马躲开。


到了晚上。


叶凌天跟徐清秋一起前往医道交流会。


这群江城医道的年轻代表们,选在一处古典高雅的茶楼里。


“秋秋你终于来了!”


茶楼门口,方浅浅几个人在等着。


她们都算是江城医道的佼佼者。


见到叶凌天,方浅浅面色变了变:“你还真把他带来了啊?”


叶凌天的背景,方浅浅见识过。


连两大宗师龙虎双雄都称他为尊。


陆云霆之流都只能匍匐!


可这是医道!


跟身份背景,甚至武道都没有关系。


就比如龙虎双雄混得再厉害,你敢得罪医道任家吗?


不敢!


哪怕江城最强的首富杜家都要给三分薄面!


方浅浅压根不相信叶凌天在医道上有造诣。


更何况徐清秋吹的太过了。


什么医道天下无敌!


能改古方!


还能炼制神药!


这些连江城唯一的医神任济世都做不到!


他就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


徐清秋笑笑:“对啊,他们不是要我证明吗?”


“你啊,别待会露馅丢了人!他能会什么啊?”


“我承认他背景大,陆云霆这些都不如他!可这是医道啊!你见过这么年轻的医道大师吗?”


“哪怕中州医道府都没有吧?”


方浅浅质问,让徐清秋一愣。


他们就是学医的。


对医道很是熟悉,知道这样的天才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跟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一样。


可徐清秋也就是稍微迟疑:“我相信凌天哥哥!”


方浅浅急了:“那待会丢人可别怪我没提醒啊!”


随后,徐清秋带着叶凌天进入茶楼。


一间很大的茶室里,已经有几十人落座。


每个人都意气风发,他们代表着江城医道的年轻一辈。


二十来岁的年纪,都取得不小成就。


有几位还是被医道任家甚至中州医道府看好的医道天才!


徐清秋几人来到后,立马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毕竟徐清秋,方浅浅可是医道界的女神。


无论是容貌,还是家世,或者医道才学都是顶级!


谁不倾慕?


方浅浅已经有男朋友。


可是徐清秋还单身呢


“徐女神来了!快请!快请!”


众人立马起身欢迎。


徐清秋得意的看了一眼叶凌天,仿佛在说——看我受欢迎吧?


叶凌天跟着徐清秋落座后,全场几十双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徐女神这该不会就是你说的大师吧?”


在场众人都一脸的不可置信。


“对啊!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大师!他医道无敌!什么中州医道府都不在话下!”


对于徐清秋的吹嘘,叶凌天并未否认。


因为事实如此!


“嘘”


这话一出,全场嘘声一片。


这么年轻的医道大师谁信啊?


叶凌天这分明和他们一个年纪。


怎么医道无敌了?


他们这年纪,能看懂一张古方,就已经是佼佼者了。


能独自写出一张普通方子,那就是医道天才了。


医道相比于武道还要难!


武道的话,天赋绝佳,有少年武道宗师的诞生!


可医道需要常年累月的积累和经验,才可能大成!


中州医道府,甚至国医馆的大师都基本上都是五十岁后才取得成就的。


三四十的医道大师闻所未闻!


更不要说二十岁的了!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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