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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蔡襄儿杜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蔡襄儿杜鹃   更新:2024-07-22 1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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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娇妻万福》,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是作者“蔷薇晓晓”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蔡襄儿杜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全集小说阅读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老夫人也太偏心了!”好不容易出得松竹堂后,杜鹃就忍不住为自家的姑娘抱不平,“这事怎么能光听二姑娘和四姑娘的一面之词。”

因为从小一块长大,二人间亲昵得并没有明显的主仆界限,杜鹃也就什么话都敢同蔡襄儿说。

“嘘!”蔡襄儿却同杜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当心隔墙有耳!”

杜鹃吓得赶紧捂住了嘴巴。

在蔡襄儿看来,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要知道梦境中她还遇到过更为不公的事。

梦境里,蔡襄儿出事后,面对着郑国公府的强硬高压,找不着真凶的石太夫人曾动过心思让她去顶罪,以熄对方的怒火。好在郑国公夫人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才让她免成替罪羊。

这也是为什么,原本可以置身事外的蔡襄儿要冒着风险蹲守在荷花池边,如今只是禁禁足、抄抄书,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没想第二天,郑国公府却派了个能言会道的婆子带着厚礼上门,说是要来感谢蔡襄儿的救命之恩。

那婆子长得慈眉善目,逢人就是一张笑呵呵的脸,身上穿的是潞绸,腕上带着黄金的绞丝手镯,一见就知是郑国公府里的体面嬷嬷。

“咱们家的夫人说了,贵府的五小姐救了我们家的大小姐,咱们不能做那不懂礼数的事。”婆子立在大夫人李氏的跟前不卑不亢地说着,听得李氏的眉角直抽抽。

昨日府里出了那样的事,作为当家夫人的李氏自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白白让人看了长兴侯府的笑话。

因此,她便想先将事情压下,等几日风波过去后,再上门去赔礼道歉,可没想对方却带着东西大张旗鼓地找上门来了。

高丽的人参、暹罗的血燕、罗刹的鹿茸……都是些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

捏着这样的一份礼单,李氏就很是心动。

“这也太贵重了些……”自诩是见过大世面的李氏也被这张礼单所震慑,郑国公府果然是财大气粗。

“夫人您有所不知,咱们家的大小姐可金贵了,他们这一辈,就出了她这么一个女娃儿,家里的叔叔伯伯姑姑婶婶都喜欢得紧。亏得昨儿个贵府的五小姐将我们家的大小姐给救了回来,要不然这事真闹大了,皇贵妃娘娘还不知道会怎么伤心……”那婆子好似不经意地说着,言语中却充满了警告意味,“所以和咱们大小姐的一条命相比,这些东西还真算不上什么。”

李氏就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京城住了这么些年,她自然知道郑国公府蔡家的门第高,可不曾想他们家竟会如此紧张蔡襄儿这么一个丫头片子。

这好在是没出什么事,不然得罪了郑国公府,他们长兴侯府也不用在这京城里混了。

李氏就尴尬地扯出一抹笑:“既是这样,那我就先替四房的人收下了。”

“那可不成!”没想那婆子却拒绝道,“咱们家夫人说了,这些个东西啊,一定要亲手送到五小姐的手上!还得劳烦大夫人替婆子我通传一声,好让我早些回去复命。”

“也好。”李氏云淡风轻地点了头,示意身边的嬷嬷替那婆子带路,可暗地里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

那礼单上的东西,不值千两也抵八百。

她原本想着私留一些,然后其余的都充入公中的账上,没想现在却全要便宜了四房。

也不知那五丫头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偏偏就被她救起了蔡家的大小姐呢?

梨香院内,蔡襄儿瞧着堆满屋的大小锦盒,神情恍惚。

蔡襄儿在信中自是对石珊瑚和石珍珠两姐妹口诛笔伐了一番,义愤之情跃然纸上,然后在信尾,她又笔锋一转,邀蔡襄儿去郑国公府参加她十日后的生日宴。

蔡襄儿是蔡家这一辈中唯一的女孩儿,因此被家人视作了掌上明珠。

每到了蔡襄儿的生日,郑国公夫人都会为她办一场生日宴,将京城里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请到府中一聚。

久而久之,蔡襄儿的生日就变成了京城贵妇圈里的一场盛宴,那些想和蔡家攀附关系的人家更是会趁此机会去走动一番。

如今蔡襄儿亲自下了帖子,蔡襄儿自然不好拒绝,可这事也让她觉得头大。

如果她要去郑国公府做客,这体面的衣裳首饰就不能少。

但父亲每月从公中拿的那点例银,还要靠母亲私下里接些绣活来补贴,才勉强维持了家用,蔡襄儿就开不了这个口。

她搬出了自己平日里存钱的小匣子,里面有她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五吊铜钱。买些针头线脑的,肯定是够了,可若是想打新首饰、置办新衣服,没有二三十两银子却是办不到的。

真是一文钱难倒了英雄汉!

梦境中,他们这一房也是因为没钱,总被府里其他房头的人欺负,就连府里的丫鬟婆子也知道看碟下菜,不给他们好脸色!

那日子,过得真叫一个憋屈!

想着自己在梦境中的悲惨下场,蔡襄儿就不服输地想,既然她能够救下溺亡的蔡襄儿,为何就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杜鹃!”蔡襄儿将那个梦境仔细地回想了一遍后,心里突然就有了主意,“去弄两身衣裳来,咱们扮作男子偷偷地出府去!”

“什么?”杜鹃却被蔡襄儿吓了一跳,“姑娘,太夫人不是禁了您的足么?这要是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

蔡襄儿就白了杜鹃一眼:“我们就不能偷偷的去,偷偷的回么?”

京城里有东西两大集市,聚集的却是两个阶层的人。

东市里琳琅满目,吸引的自是那些达官贵人和有钱人家的夫人和小姐,那儿的东西也卖得很贵,单是一个烧饼在东市里也能卖出一两银子一个的高价来。

相对于东市,西市则显得更为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的人皆聚集于此,带着各自来历不明的货品进行着黑市交易,倘若运气好,捡个漏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换了一身男子打扮的蔡襄儿,带着同样的装束的杜鹃,二话不说,就没入其中。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许砾的脸又红了。

这个朝代对女子管束并不太严,像石嫣这么大的孩子,也不讲究男女大妨。

知道许砾脸皮薄的石锦绣在瞧了一眼后,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搀扶着母亲继续往观里走。

长春观里的人比外面的还要多,在殿外等了好半晌后,终于轮到他们入殿。

因为关系到儿子的前程,简氏就拜得十分虔诚,一番三跪九拜后,还特意为石楠和许砾各摇了一支竹签。

待简氏去找人解签时,石锦绣却盯着解签人身后的那幅壁画出了神。

她越瞧,就越觉得这幅画有些眼熟,甚至有着一股天旋地转的力量将她往画里吸。

石锦绣一时慌了神,便拽住了身旁站着的石楠。

显然是感受到了她的异样,石楠也反手抓住了她,还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石锦绣轻轻地摇头,示意自己无事,却不敢再抬头看那幅画。

“太太,您抽的这支可是上上签,定能一帆风顺得偿所愿!”解签的道长就捋着下巴上的山羊须盯着桌上的两支签道,“不过这一支嘛……就差了那么一点……恐怕是一波三折!”

听得这话,石锦绣的心里就一咯噔。

她也知道母亲的这两支签是替石楠和许砾求的,可到底谁是一帆风顺?谁是一波三折?

可当着二人的面,她也不好多问。

反倒是简氏,很是从容地数了二十个铜板给解签的道长,并起身道了谢。

道长也给简氏回了礼,还不忘同石锦绣道:“这位姑娘,贫道送你一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有些事情真的无需太过计较!否则就辜负了冥冥中的天意。”

所有人都听得一头雾水,只有石锦绣的心中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难道这位道长知道了什么?

就在她想拉着道长详谈一番时,那道长却接了下一个人的竹签,同人解起签来。

石锦绣也知道他们这些出家人是最讲究机缘的,机缘未到,他们是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石锦绣只得默默地给那道长行了个礼,跟着母亲出了大殿。

害怕母亲累到的石锦绣就将简氏安排在一棵老槐树下休息,自己则想去观外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或是好玩的东西。

石楠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美名其曰帮忙打下手,留下许砾和石嫣陪着简氏。

姐弟俩高高兴兴地出了观门,可还没走出几步就听得一旁有人笑道:“哟,我说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原来是长兴侯府的石三少爷呀!怎么?这一次从江南的书院回来,也是为了参加京城的府试么?你的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考过府试的秘籍?”

那人话音一落,就有一群人跟着嘿嘿地笑,就好似起哄一般。

石锦绣就注意到石楠的手握成了拳,好似随时都会冲上去揍那些人。

“楠弟!”她赶紧喝住了他。

那群人她也认识,他们都是石楠在京城读书时,学堂里的同窗,当初就是因为他们在学堂里合起伙来欺负石楠,才让石楠不得不背井离乡地去求学。

真要说起来,她比石楠更想揍这群人。

可在开考前,绝不能惹祸上身,否则被官府取消了考试资格,石楠岂不是又走上了她梦境中的那条路。

“王明!你别得意,有本事咱们就在考场上见真章!”强忍住心中怒火的石楠就向为首那人下起了战书。

“比就比,谁怕谁!”王明也向石楠撂狠话,“名次差的那个,不但得学狗叫,还得从学府街的东头爬到西头!”

这赌注也太狠了!

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他们这些人读书,求的就是功名和前程,在学府街上爬着学狗叫,无疑会成为跟随一生的笑柄和污点,将来不管是为官还是出仕,都会受到影响!

“还……还是不要玩这么大吧……”有人怕了。

“怕什么?小打小闹的有什么意思!”王明却是一脸的骄傲。

石锦绣却是有些紧张地拉住了弟弟,怕他一时冲动就应了战。

石楠却冲着姐姐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跨出一步对那王明道:“空口无凭,要不要立个字据?”

“立就立!”王明也不肯服输,让人找来了纸笔,就着长春观外的石案写起了字据。

眼见着石楠就要去签字画押了,石锦绣就更心急如焚了。

就在她想上前阻止时,却被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许砾拦住了:“姐姐不用担心,枫林学院的院长曾说过,以石楠现在的学识,去参加春闱都可以,只可惜他现在还只是个童生的身份,才不得不一步步来。”

这话是什么意思?石锦绣就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许砾,难道说现在的石楠已经厉害到随便过府试了吗?

像是读懂了石锦绣眼中的疑惑,许砾就微微点了头,然后看好戏似的看向了那群人。

字据一式两份,王明和石楠各执一份,就此散去。

如此一来,石锦绣也没了买东西的心情,随意挑了两包糕点果子回了长春观。

“怎么去了那么久?”简氏见他们三人一同回来,就满眼都是笑,“是不是在外面挑花了眼?”

“对呀!东西太多了,都不知道买什么好,我就只随便挑了两包糕点。”石锦绣就娇笑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三个人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在观外发生的事。

简氏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带着几个孩子在外面游历半日,可石锦绣和石楠却以担心她为由严词拒绝了,恰巧遇到了个卖湖鸭的老汉,石嫣便说不如买只鸭子回去让陈妈妈做烧花鸭。

瞧着几个孩子都这么懂事,简氏觉得自己若再坚持,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很大方的买了两只肥鸭,然后在长春观里用了素斋,一家人便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

是夜,石锦绣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到自己又站到了长春观的那幅壁画前。

壁画慢慢的扭曲,好似变成了一个黑洞,将她吸了进去。

石锦绣就感觉自己落啊落啊……掉入了一片滔天火势之中。

热浪一波一波地向她涌来,炙烤着她的皮肤……

孩子凄厉的哭声、妇人绝望的叫嚷声,更是不绝于耳……

吓得她惊叫着坐了起来。


听到这话,杜鹃的心中就一阵震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蔡襄儿一眼:“烟丸会用么?”

“会!”蔡襄儿就同他笑道。

“好!”杜鹃就大声的笑了起来,像是在回答蔡襄儿,也像是在回答那群骑马的人。

杜鹃跳下马车,接过钱袋,便转身离开了。

蔡襄儿坐在车厢里,跟着马车再度晃动了起来,心里却满是悲壮。

她扼紧了双手,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马车晃晃悠悠地被赶往了城郊的一座庄子。

因为京城寸土寸金,很多有钱有势的人家就在京畿之地建起了庄子。

而眼下这座庄子看上去就很新,显然是刚砌好不久。

“石姑娘,请稍候!”将蔡襄儿带回的人显然是这庄子的护院,自己则进了屋去请示。

不一会的功夫,屋里就传出来暴跳如雷的声音:“不是让你们去抓他的儿子么?把他的女儿抓来有什么用?”

听着这话,蔡襄儿也很是意外:他们想抓的竟然是楠弟?!

好在楠弟昨天已进了考院,要待上整整九天九夜。

这些人大概是等不了这么久,才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碎瓷声后,终于有人出来冲着蔡襄儿招手。

她就被人推搡着进了屋。

屋里的光线不太好,蔡襄儿只能依稀辨认出紫檀木的屏风下坐了一个气势汹汹的人,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脸。

那人手边摆了一盏新茶,脚边的地砖上还留着一大滩茶水印和几片碎瓷屑,显然是有人匆忙打扫过。

“你就是石岗的女儿?”屏风下的那人说话间满是戾气,“你爹爹拿了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如果他不将那东西还给我的话,那我也要让他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

蔡襄儿四下打量着,却失望地发现这屋里除了几张椅子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她就垂了眼道。

“不用你知道,只要你爹爹知道就行了。”那人却是阴森一笑,“给你爹写张字据,让他知道你在我们手上,如果他不把我的东西拿还回来,我就把你拆了,一件一件地给他送过去!”

“我爹爹如今可是关进了镇抚司,你确信你还能给他递信?”蔡襄儿就同那人道。

“蠢货!”那人显然是刚得知这一消息,气急攻心地将刚上的那盏新茶再次扫落在地,“我不是让你们找处没有人的宅子先关着他么?怎么竟被关进了镇抚司?”

那人手下的护院也慌了,忙跪下道:“王爷,息怒!此事小的们也不知情!”

王爷?

蔡襄儿就忍不住皱眉。

当今圣上有五位兄弟,又有十六个儿子,其中被封了王的,就不下十多位。

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究竟是哪一位。

“蠢货!蠢货!蠢货!”那位王爷此刻已是暴跳如雷,“之前我就说直接把那账册带回来,镇抚司的人怎么可能搜得到?结果你们非要将账册藏在那劳什子红珊瑚里,整了这出幺蛾子,还和我说定会万无一失!”

“结果呢?那红珊瑚倒是安全进了京,可藏在里面的账册呢?”已是怒不可遏的王爷就在屋里踱来踱去,“然后你们告诉我账册定是被石岗那厮藏了起来,只要抓了石岗身边的人,不怕他不交出账册!”

“现在人抓回来了,你们却告诉我石岗进了镇抚司?他要是把那账册交到了镇抚司,咱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玩完!”说完这些,那位王爷就气瘫地倒在了他身后的圈椅里。

听到这,蔡襄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账册乃是前吏部尚书陈亭卖官鬻爵时所记下的暗账,为的就是日后能够保命。

东窗事发后,不但是负责调查此案的镇抚司在寻找此账册,躲在陈亭幕后的人同样也在寻找这本账册。

对镇抚司而言,自然是为了破案而顺藤摸瓜;可对幕后之人来说,寻得了账册,便能以此要挟那些被记在账册上的人。

两拨人,就这样明里暗里地较量着,最终账册落入了幕后之人之手。

为了将账册安全地送回京,他们将账册藏在了红珊瑚里,然后找了个完全不知情的倒霉人带进京。

可他们大概也没想到镇抚司的人竟然查得那么严,所以只能诬陷倒霉人杀人越货,然后让京兆府的人将那红珊瑚当成了证物封存进京,以此逃避镇抚司的搜查。

在她的梦中,那个可怜的倒霉人被官府判了死罪,而这一次却在阴差阳错间,那个倒霉人换成了她爹爹。

可因为她的“告密”,杜鹃先一步自京兆府的证物库里“取”出了账册,而这些人却以为是她爹爹私藏了账册,想用她来换账册。

蔡襄儿莫名地就想笑。

若不是他们选中了爹爹,他们的这个计策,肯定就像梦境中的那样,办成了。

“你们要我写什么?我写!”蔡襄儿就心情大好地同他们道。

那位瘫在圈椅上的王爷就像诈尸一样地跳起:“给她拿纸笔来!”

蔡襄儿就照着他们所说的,给爹爹写了一张字条,至于他们要怎么把字条送进镇抚司,那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

因为蔡襄儿的配合,那位王爷也不想为难她,就让人将她带了下去。

蔡襄儿就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向天上弹出了一枚烟丸。

一缕黄烟就直奔云霄而去。

屋里的那位王爷一时失察,可当他看见时,还没来得及换装的杜鹃就已经带着羽林卫冲了进来。

“原来是沐王爷!”待杜鹃见到那位王爷时,就冷冷地笑,“这两个月,您可折腾得咱们镇抚司够呛!”

沐王爷乃是庆德帝的幼弟,是先帝在世时亲封的王爷,仗着有这层身份护体,他知道杜鹃并不能将他怎么样。

“呵,宇文大统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折腾过你?”沐王爷见势并不慌张。

今日之事,说出去也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罪名,更何况他又没将那民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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