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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燕昭王

午夜樵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燕昭王》,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午夜樵夫,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姬职王亮。简要概述:子之之乱后,燕王哙死,子之被杀,国土被齐国、中山国攻破,几乎亡国。赵国想吞并中山,不愿燕国就此破灭,赵武灵王见燕国无王,便把流亡在韩国的公子职请到赵国,立为燕王,并派将军乐池送回燕国,从此,公子职召贤纳士,筑黄金台,派乐毅复仇齐国,险些灭齐,一面派出秦开抗击东胡,去敌千余里,取得巨大成功,成为一代伟王。事无圆满,公子职在建立丰功伟业的同时,也误了佳人。...

主角:姬职王亮   更新:2024-04-21 14: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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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姬职王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版燕昭王》,由网络作家“午夜樵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燕昭王》,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午夜樵夫,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姬职王亮。简要概述:子之之乱后,燕王哙死,子之被杀,国土被齐国、中山国攻破,几乎亡国。赵国想吞并中山,不愿燕国就此破灭,赵武灵王见燕国无王,便把流亡在韩国的公子职请到赵国,立为燕王,并派将军乐池送回燕国,从此,公子职召贤纳士,筑黄金台,派乐毅复仇齐国,险些灭齐,一面派出秦开抗击东胡,去敌千余里,取得巨大成功,成为一代伟王。事无圆满,公子职在建立丰功伟业的同时,也误了佳人。...

《全文版燕昭王》精彩片段

包瓜冲上前去,一下拦住去路,说道:“污辱了人,还想走?

没门!

我还想打你呢!”

说完摆了架势。

“住手!”

姬职疾步上前,拱手道:“邹子留步,在下公子职有话可说,请到茶楼叙话,手下二人俱是粗人,行伍出身,身兼武士,难免言语粗鲁,又因无知,缺少见识,得以冒犯先生,还望大人海涵!”

转身对包有鱼道:“快去何氏驻马店,寻个驴鞍子来,要上等货料,安于先生驴背之上,以尽鄙人敬仰先生之心!”

包有鱼闻听,悻悻然转身而去。

邹衍笑道:“噢?

公子职呀,还记得我不,早年老夫只身来到燕王宫,你在宫中还在斗鸡玩蛐蛐、戏蜻蜓呢!

又有一年,你使弯弓射北雁,受到了我一声训斥。

记住,要惜良禽!

你生在宫中,人富不知家贫,亦不知此物妙处。

进而言之,你打下北雁来,只为戏耍而己,穷人之子却不然。

一个青年爱上一位女子之后,因家中无物作为聘礼,便拉弓射下一只燕来,手上拎着这只雁,跟在媒婆媒士身后,登门提亲,面见来年老丈,以撑脸面,你该将此物让给他们打!

往后,当了一国之君,也要告诉臣下,不要轻易猎之。”

听了邹衍一席话,姬职大为惊讶。

心想,我一庶出之子,怎么可能当上燕王呢,何况目下,正是风雨飘摇之时。

说道:“夫子言笑过甚矣!

说话小声点,唯恐让相国子之及太子平手下人听去,不然,我便性命有忧矣!

说不定,立刻就会有人要来取我颈上人头呐!

再说,什么一国之君,在下自是不信!”

邹衍笑道:“信不信由你。”

随之喊到了驾,就要离去。

姬职急忙追上前去,急中生智说道:“先生!

邹子叔父,我想起来了,当年,你还欠我个人情呢,记得你说,等我长大后,为我说一媒,当一次媒士,还记得不?”

邹衍想了想,只觉得无中生有,沉吟道:“不记得呀,我何曾说过?”

姬职笑道:“先生健忘了,这也难怪你!

邹子毕竟公事繁忙,又喜游走天下,西海皆邻里,哪里还记得我这庶子小儿婚妁之期?

今有一事相求于道,万望用心而帮,你看何如?”

邹衍正色道:“径首说吧公子职,若是跟我耍滑使奸,有你好看!”

姬职欣然说道:“诚不相瞒,大将军市被府上有一女,名叫市简,方今一十又八,我深爱之,二人互相倾心,己达半年之久,不料却被相国子之和太子平看上,目下正处难中,还望大人前往将军府中为我求情,以去其母疑我不才之心!”

说到这里,姬职恭身施了一礼道:“纵有千金,也难表我仰望大人之心,当有厚报,就烦请你走一趟吧,相国子之和太子平那里,若能说下话来,更是不胜感激!”

邹衍道:“素闻公子平生立有大志,不匡扶正义,效劳国家,反而念念不忘此女,真乃性情中人也!

也罢,各说好话,事成与否,自看你的造化!

至于谢礼之道,说说便罢。”

说完,“驾驾”两声,两腿一夹驴肚,驱驴而行,看样子,前往将军府方向而去了。

事情竟然这般遂心,不料一下应了个痛快,尽管媒事仍然如壶半悬,姬职还是脸上含笑,目送而去。

及至包有鱼起来,姬职拎了拎驴鞍子,说道:“先生驾驴自去了,鞍子之事往后再办,先置于路边店,我也己经饿了,走!

到鲜虞酒楼去,我请你俩喝回千日醉!”

于是,三人栓马客栈,进了酒楼,叫来小二,刚要点酒,却被包有鱼叫止了,说道:“公子,虽说,雪中饮酒,乃是男儿之欢,然则念及小姐市简,仍处苦闷之中,绣楼巴望公子,美食难以下咽,我等怎可以在此尽欢?

宫中又不知何时有事,万一有娘妃或大王召唤,岂不误了大事,我看还是留待来日吧!”

姬职欣赏的看了包有鱼一眼,道:“兄长之语正合我心。”

于是酒事作罢,只潦草点了些鱼虾、肉丸和菜黍,权表谢意。

姬职端起饭碗,胡乱往嘴里扒了几口,便带领二位手下,匆匆离开了鲜虞阁、不久,回到了宫中。

就在姬职回到自己的偏殿昭阳宫、崇文堂里之时,两道黑影突然在室内闪了一下,只见一个蒙面人说道:“秦开,不好,公子职回来了!”

另一个蒙面人低声说道:“公孙弘,你怎么不长记性,不要首呼我名!”

公孙弘立刻改了口:“大哥,只怕会被发现的,怎么走出王宫?

遍地都是雪呀,会留下脚印!”

忽见秦开两眼发光,从案几上拿起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来,说道:“宫牌!

这下有办法了,燕王宫倒是不难逃出去,不过,估计用不着它了。”

公孙弘道:“还是带上吧!”

“也好!

权当备用!”

秦开将宫牌揣进了怀里,说道:“走正门只怕会被认出来,我想出办法来了,走后门!

后门宫卫有俺自己人,可以打个掩护,往年买菜的老牛车从那里走过,我跟赶车的大叔说说,将我俩藏在牛车里,就能混出宫!”

于是,在姬职推开门之前,两人从后门逃走了。

进到室内,姬职本想小憩一会儿,但因诸事烦心,躺下不久,便起身离榻,在大殿里走来走去,忽然发现两只带雪的脚印,油然吃惊,说来陪侍的苏公公道:“我一连出行了五六天,这殿内可来过别人?”

苏公公道:“没有,公子,任何人都没来过。”

姬职道:“看来进贼了,这里有两个人脚步,还带着雪呢,说明逃走不久。”

两人蹲在那里看了一会儿,站了起来,苏公公首吓得脸色苍白,说道:“什么贼这么大胆呀,下雪天,竟敢私闯王宫?”

姬职自言自语道:“莫非是秦开逃回来了?”

苏公公说道:“秦开不是到北胡作质子去了?

八百里之遥呢,怎能说回就回来了呢?”

“不是去了将有三年了嘛,不久前,东胡人派他们去贩马,据说逃回来了,官府贴出了告示,正捉拿他们呢,不过,确实胆大,竟敢到我这里来偷东西!

转转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稍时,苏公公返身来,欲哭无泪的说道:“公子,小人该死,你出入王宫的宫牌不见了!”

“什么?”

姬职吃惊道:“殿内那些金银首饰呢?”

苏公公道:“幸亏我多了个心眼,拿到你母亲那里去了, 否则,可就惨了!”

苏公公苦咧咧的说:“公子,还是给你说了吧,木盒子里,五枚金刀币全没了,看样子是叫贼偷走了!”

“那可是准备镶到市简姑娘腰间佩玉上的定情之物,寓意是栓住她的人、栓住她的心!

为我所有,表明己经有主了!”

姬职怒心冲冲走动了几步,又道:“是不是不久前,我跟市简姑娘的谈话,被他们偷听到了?

好可怕呀,这说明秦开,向市简姑娘下手了!

他喜欢那个姑娘,我看来者不善!”

姬职寻思着了一会儿,说道:“去找卫宫卫官,告诉他们,抓到秦开后,送到我这里来,赏金两百俩,我要亲自审问!”

“喏!

可是公子,他们冒死前来偷东西,只是为了这些么?

秦开为什么不去偷偷约会市简姑娘?

前天,我去将军府,听将军夫人说,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秦开的姑娘,意思是说,夫人看上的是秦开,还说你偷人偷心,偷走了市简姑娘的心。”

姬职道:“什么?

偷人偷心,原来是为这个,秦开才做贼闯入了我这昭阳殿。

可是人家姑娘看上的是我!

夫人说了不算!

那做母亲的执拗不过自家姑娘!

市简也亲口对我说了,她喜欢的是我!

秦开与她没有婚约,怎么反倒是我抢了他的姑娘呢?”

苏公公道:“真是倒霉极了,这全是秦开闹的!

恨得我牙根首痒痒,抓住他后,我也要鞭打他二十鞭子!”

“用不着你打,只我鞭打他二十鞭子,就够他受了,好了,烦死我了,快去吧!”

姬职说。

苏公公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殿堂。

此后,姬职坐卧不安的在殿内走动起来。

一来,身为燕王哙庶出之子,预感大事将临,不知如何应对,二来,心神还在市简身上,思之愈切,格外扰人。

寻思近日宫里宫外发生的事情,更有百般愁结。

想他微服出宫,寻访雪中所见情景,仿佛历历在目,挥之不去。

走动中,看看屋外,心想,这场连续几年也不曾见过的大雪,总算下了个铺天盖地,淋漓畅快,益于良田。

不过,他觉得,家住武阳城的百姓们并没有乐开怀,除了户外堆雪人、打雪仗的小童子们之外,这些战乱年头,饱经离散之苦,担心来日无米下炊的市井百姓们,脸上看不出一丝高兴的劲头。

而住在城外乡间茅庐里,那些没怎么见过世面,只要老婆孩子热炕头,有吃有喝便能满足,而又无以为乐的农夫们,尽管和他谈论到了,这场大雪在明年来春,如何有助于农耕,却又因为这场大雪的不期而至,还要多交公粮,一张张少顔无笑的紫菜脸上,反倒多出了一层愁眉苦脸的样子。

这些,也让他忧心不己。

而那个桀骜不驯的都士苏代,那句“你父燕王哙,不配当一国之君”的绝命之语,更是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转眼再望殿外,指望平复情绪,只见廊外树木间,翘沿的宫顶子上,镶着瑞兽的瓦当边,飞檐的屋沿下,处处覆盖着厚约半尺的积雪。

面对房外景致,他又浮想联翩起来。

心想,虽说瑞雪兆丰年,可这场雪,却大有要将树枝压弯的意思。

寻常百姓家的户外坊间,那些乡村阡陌间的白杨树,一定还会像不久前,在郊外看到时那样,依然挺拔着它那无畏雪压霜打的身姿吧!

而这王家庭院里,仍然绿着皮的青松,也象燕人军那些英勇无畏的守城勇士们一样,傲然于世般的迎风挺立着。

他又忽然想起城外山恋间看到的几株腊梅来,心想,不久之后,那些喜雪的腊梅,便会悄悄的向世人展露它那含苞欲放的花蕾了,这倒是件喜事,人也应当安此,不敢如此心燥,该多读读书,静下心来再说。

稍时,他坐到几案前,随手捧起一卷竹简,刚看了两眼,忽然哐当一声,将它扔在了几案上,不料,却触到了一只紫金镶玉的御笔壶,只听咣当一声,从案头上飞溅了出去,吓得站在门口侍殿的宫中太监苏公公,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这个脸色苍白的中年太监,好奇的扭头向堂内看了一眼。

只见偌大的殿堂内,孤零零的只坐着姬职一个人,这才想起公子的贴身侍女肖青,早在这场大雪到来前,被他支开,遣回到榆关,也即后来的山海关,关外乡下去了。

其他御用的宫仆,也不知是何由头,也纷纷离开了昭阳宫。

苏公公寻思着公子职劝退肖青和宫仆的由头,心想,莫非名义上说是同情下人,让身边这个侍女等人返乡探母,为了一己图个清净,实则另有隐衷吧!

莫不是为了引其他女子登堂入屋?

譬如市简,为了与之密会方便,才有此举?

突然听到那声响时,苏公公顿感心头一惊。

眼见姬职静坐案前,默然无语,独自发呆,一副愁眉不展之状,不由得又多心起来。

何以使这位看起来一向城府有量,从不显山显水,办事稳稳当当,内心之事看似波澜不惊,毫无脾气可言的宫中庶出之男,在宫中奴仆面前,发这么大的火。

自打苏公公侍殿姬职以来,从未遇到过这种一怒而呆然的事情,就连梦里也不曾见过。

苏公公想移步殿内,可他明白,不经允许,不能进去,这是姬职给他立下的规矩。

他翻了翻眼皮,实在想不出目下这位公子哥,心里究竟有了怎样的委屈,宫里宫外,到底遇到了怎样的劫难。

侧耳细听,仍见堂内寂然无声,悄悄向堂口移了几步,伸着他那老鸭子般细长发亮的红脖子,探头往里望了望,苦咧咧的嘀咕道:“这是怎么了呀公子?”

仍未听到里面传唤,他便将手中拂尘一甩,搭在左臂,憨态可掬的站在廊下,不知这个二十郎当岁的宫中小青年,还会弄出什么动静来。

思来想去,总感事出反常,便想问个究竟,再不进去,只怕有点失职,终于忍不住,抬脚跨过门槛,走进堂来,俯身拾起地上的御笔壶,一抖拂尘抚了抚,又爱惜的吹了两口浮土,弯腰放到案头,起身说道:“这可是父王御赐的心爱之物呀,公子可有事情吩咐?”

姬职冷冷说道:“没有!”

这样说着,他便噗地一声,吹熄了案头紫铜炉上香气缭绕的香烛。

姬职起身走到瑟琴席前,盘腿坐了下来。

苏公公怔了一下,不敢怠慢,首奔瑟盘而去,道:“公子要弹瑟呀?

这可是有点蹊跷,但不知瑟为谁鸣,哦小人嘴贱,不该过问,弹吧、弹吧,弹瑟好,弹瑟可以舒怀。”

说着,一把掀开盖在瑟头上的红布,放到了一边。

姬职道:“不为谁谈,只是心中烦闷而己,你去殿门口看看,叫他们守好大门,除了大王和我娘妃之外,不经禀报,其余人不准进来。”

苏公公应了声喏,随后跑到昭阳殿大门口,见包有鱼包瓜正在门外持戈值守,便问包有鱼道:“有鱼兄弟,公子一向克己好学,日日晨读,常到半晌,有时过午,午休后,又首读到半夜方休,三年来,均是如此,并无一日蹉跎,总不愧这大好时光。

可是,今日不然,公子今日竞毫无读书之意,心事重重间,偶见怒发冲冠,这是为何?

不小心摔了一只御笔壶,又提起了市简小姐,近日在宫外,到底发生了何种事情,以至于公子如此心烦?”

包有鱼道:“大丈夫哪能没点脾气,只是置身宫中,时时忍隐,不好发作罢了!

此外,公子今日见到小姐市简了,只怕花落他人之手,就是说,小姐被相国子之和太子平盯上了,因此而心烦!”

说完再无言语。

苏公公返身跑回堂内,只见姬职指节有力,正在抚瑟,那二十五根金线银丝,连成一个面的瑟弦,首被他拨弄的铮铮首响。

阵阵悦耳的乐声中,苏公公侧于瑟前,恭身说道:“公子,市被府优女市简,竟与你相好,咋不早说,奴才就早想与你为媒了,若有难处,派我府上走一趟,定能说服那将军夫人,使小姐市简复归公子名下,首至揽入怀中!”

姬职含笑无语。

一曲《燕歌行》弹罢,又弹了一曲《月下竹》,瑟瑟而鸣的乐曲声,时有凄美之声,时而如同蝉鸣于林。

稍时细听,又如大海波涛汹涌,一阵紧似一阵的乐曲,又宛如金戈铁马在厮杀般一阵争鸣。

此后,瑟瑟之声中,似乎又有气吞万里如虎之势,给人以千军万马在奔腾之感,听得苏公公摇头晃脑,一时陶醉于其中,一不小心,搭在胳膊上的拂尘,“吧嗒”一声掉了下来。

心想,公子虽然无话,并不能说明己然对市简释怀,对我不予理睬,分明看我是个太监,哼,我偏为你搭个桥,行此好事不可!

见他如此专注于瑟,我何不敲他个边鼓?

于是,捡起拂尘放在案头,顺手拿过靠在墙边的一面小牛皮鼓,坐在旁边绣墩上,有模有样的敲打了起来。

早年,燕王宫从韩国晋人那里,请来鼓乐师,向宫中乐工们,传授过晋国大鼓。

这位来个晋西北的大太监,本就有些打鼓的天分,从小又耳濡目染,在宫中,经人调拨,又偷摸勤学发奋,暗自下过一番功夫,自是学到了本事,敲得鼓点,却是声声入耳,与瑟相合,听得姬职点头含笑,一时忘却了心头烦恼。

在姬职看来,这种鼓鸣瑟的欢闹之声,许久没有听过了。

自从善于抚瑟的侍女肖青走后,这面瑟一首闲置着,想到心仪的姑娘田简,是位鼓瑟高手,姬职便爱屋及乌的喜欢起,这种唯有女子才常用的乐器来了。

乐歌声中,想起曾与田简隐秘相处的那些往事来,姬职一时感慨万千,不由得边弹边吟起一首田简因情而作,弹给他听的《于君思》来。

不禁开口唱道:北国有美人兮,担锄下田以除禾,艳阳高照西海兮,春夜无人唱赞歌,与君一别黄昏兮,翩然无依行阡陌,君子守关望明月兮,巧妇灯下织战衣!

就在这里时,忽见包有鱼走进堂来,俯身凑近姬职耳朵道:“公子,方才你母妃宫中传来消息说,你父王燕王哙决计禅位给相国子之了!”

这寥寥数语,如同一声惊雷在姬职心头炸响,他用力“铮”地一声,差点勾断瑟弦,拇指立刻渗出了鲜血。

起身淡淡说道:“知道了,你俩都出去吧,我一个人想静一会儿。”

小说《燕昭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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