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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咬樱桃精品全篇

雪栗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余烬沈宴笙的霸道总裁《欲咬樱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雪栗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以至于如今作茧自缚。沈父平时工作很忙,今天能回来给儿媳过生日,已经是提前通知秘书挤出来的行程,吃完饭就得往机场赶,明天还有个重点项目考察。余烬刚巧有电话进来,拿着手机往花园走。“喂,试镜安排好了吗?”贺星回不太情愿地回答:“你是制片人兼投资方,你都发话了,我敢不安排?”“可我不明白凌蓁蓁有什么好,就她那种照本宣科的演技......

主角:余烬沈宴笙   更新:2024-06-25 0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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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烬沈宴笙的现代都市小说《欲咬樱桃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雪栗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余烬沈宴笙的霸道总裁《欲咬樱桃》,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雪栗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以至于如今作茧自缚。沈父平时工作很忙,今天能回来给儿媳过生日,已经是提前通知秘书挤出来的行程,吃完饭就得往机场赶,明天还有个重点项目考察。余烬刚巧有电话进来,拿着手机往花园走。“喂,试镜安排好了吗?”贺星回不太情愿地回答:“你是制片人兼投资方,你都发话了,我敢不安排?”“可我不明白凌蓁蓁有什么好,就她那种照本宣科的演技......

《欲咬樱桃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余烬睁开眼瞪过去,沈宴笙趁机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如蜻蜓点水般轻柔。

“你好肉麻!”沈舒宁恶寒,“不知道我嫂子是怎么能忍你的。”

忍这个字简直道出了精髓。

余烬手有点儿痒,碍于沈家人都在场,才没下意识甩他一巴掌,做戏也得有个限度。

但沈宴笙做事只凭心情,别人的忍耐度在他这里不值一提。

吃完蛋糕就该收生日礼物。

沈父沈母给余烬准备了一套首饰,沈舒宁买了一幅油画,连杨姨都买了裙子给她。

唯独沈宴笙两手空空。

他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神秘兮兮地说:“我准备的礼物现在还不能见人,等晚上再带你去拿。”

晚上才能拿的东西。

瞬间让余烬想入非非,心想如果真是她想的那种,最好还是别送给她了。

中午到夜里还有好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开溜。

可这一切落入沈家人眼中,就变成两人感情好的表现,沈舒宁直喊着别再给塞狗粮,她一点儿都吃不下了。

要怪只能怪以前戏演得太好,以至于如今作茧自缚。

沈父平时工作很忙,今天能回来给儿媳过生日,已经是提前通知秘书挤出来的行程,吃完饭就得往机场赶,明天还有个重点项目考察。

余烬刚巧有电话进来,拿着手机往花园走。

“喂,试镜安排好了吗?”

贺星回不太情愿地回答:“你是制片人兼投资方,你都发话了,我敢不安排?”

“可我不明白凌蓁蓁有什么好,就她那种照本宣科的演技,我去电影学院抓个新生都比她有灵气。”

“你是不是资金链断了,需要她带资进组?”

“没有。”余烬语气冷静,不带任何私人情绪,“你也别不满意,选角的事我来定,怎么打磨她全交给你负责,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打磨?她可是出了名的小姐脾气。”

余烬轻笑,“你就信我一回,无论凌蓁蓁从前多娇贵,进了咱们组里她都只能忍着。”

“也必须给我忍着。”

贺星回这才松口,“下周三下午四点,再敢迟到,我说什么都不要她。”

“行,一言为定。”

一只大手揽住余烬纤细的腰,男人灼热的气息擦过她耳畔,戏谑道:“什么一言为定,让我也听听?”

“工作的事,你先放开我。”

“不想放。”

沈宴笙顿了两秒才回答,仿佛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一开口又是无赖的话,“我怕我一松开手,你就又不见了,不接电话不回微信。”

“叫我多伤心啊,阿烬。”

他语调温柔,隐隐带着哀怨,好像情人一般,委屈地抱怨自己受到冷落。

可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余烬身高不矮,但是体型比较瘦,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显得腰肢不盈一握,很轻易就能被困在怀里。

两人身上穿着同款粉色毛绒睡衣,和谐而紧密地贴在一起。

在阳光下暖融融的。

“好抱。”

余烬听见沈宴笙评价,烦得用手肘撞他,结果这人总能预判到她的动作,抢先一步撒开手。

“不闹了。”他换了表情,“咱妈现在想打麻将,让我出来喊你。”

原本余烬不在意多待一会儿,只是牌桌上一坐,肯定就得留到晚上。

到时候有沈宴笙缠着,今晚肯定会发生什么。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余烬一点儿都不想知道他准备了什么礼物。

但沈宴笙嘴快答应下来,两人到客厅时,杨姨把水果都准备好了,正推着餐车往楼下送。

沈家别墅里负一层是娱乐区,牌桌在下沉式花园里放着。

“小余快来。”

沈母招招手,乐呵呵地说:“今天你过生日,运气肯定好,咱们一起赢沈宴笙的钱。”

“就是!”沈舒宁很爱看她哥吃瘪,“嫂子你可不能偏向他。”

“我不会打麻将。”

虽然不忍心让她们扫兴,可余烬是真不会打,从来没玩过这个。

一般像他们这样的家庭,逢年过节聚在一起,少不得打两把麻将娱乐,就连沈舒宁同辈的小朋友们,耳濡目染中也是会的。

沈母忽然想起余烬父亲早逝,母亲余至音身体又不好,早年一直在国外养病,三年前才带她回国。

母女两人在国外生活,身边没有其他亲人,不会打麻将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现在连余至音也过世了。

“没事。”沈母怕余烬想起伤心事,又心疼她无依无靠,“打麻将有什么难的,我们小余聪明,一学就会。”

“让杨姨替宴笙打着,他来教你。”

麻将桌配的沙发宽大,两人同坐也不嫌挤。

沈宴笙从后面抱着余烬,头放在她肩膀上看牌,下颌骨有点儿硌人,姿势看起来非常亲昵。

余烬被他握着一只手,脑子像是被水泡过的电路。

她断断续续听见其他人说话,自身反应速度却很堪忧,规则学得很慢,能感觉到的只有沈宴笙存在感极强的手,还有擦过她脖颈处的温热鼻息。

知道余烬不自在,沈宴笙就自在多了。

他漫不经心地说:“听说新学者有好运buff,胡乱抓牌都能赢,现在看来挺有道理。”

“你要不要脸啊?”

沈舒宁连着输了三把,气得白了他一眼,“有本事用你自己的手,把嫂子让出来给我抱着,我非把你车库里的新车赢过来不可。”

“年龄不大,口气不小。”

“想借啊?”沈宴笙不慌不忙,“老婆是我娶的,你没戏了。”

余烬跟沈舒宁对视一眼,从里面看见如出一辙的无可奈何,都想知道他这脸皮是什么做的。

刀枪不入,水火不浸,跟牛皮糖似的难对付。

今晚圈子里有聚会。

一把牌没打完,沈宴笙手机响了好几次,发小们催他出门,说是直接到温泉山庄见,大家泡个温泉松松筋骨,不耽误晚上比赛。

圈儿里玩的人有大群,里面杂七杂八几百号,沈宴笙一般不怎么看。

他微信里有个置顶的小群,只拉了三个发小。

“有福同享,有难退群”

周应麟:@沈宴笙(陪老婆版)

周应麟:你行不行啊,昨晚开始就不太回消息,等着我去家里请你吗?

沈宴笙(陪老婆版):不去。

邵为:卧槽,这人什么时候改的ID?

沈宴笙什么时候改的ID不知道,但这种处处透露着不做人的气息,倒挺像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闻渔:什么情况?之前说要离婚的是你吧?

邵为:+1

周应麟:凌蓁蓁表白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拿已婚当借口,恶心凌家,现在是怎么?

周应麟:动真心了?

沈宴笙靠在沙发上,余烬白皙细嫩的脖颈映入眼帘,留下的齿痕早就消失了。

看起来像是缺点儿东西,没那么招人。

他舔了舔自己尖尖的虎牙,笑眯眯地打字:真心不至于。

我只是没玩够而已。


酒店房间很大,推门时灯光自动亮起,总统套房空荡荡的,浴室里没有一点儿声音。

凌蓁蓁人在洛杉矶。

当然不会跟上次一样走出来。

方琼这么想着,莫名有点儿不太开心,好像少了些什么,连酒店的床都没有上次那么好睡。

难道是因为换了床品吗?

她躺在床上,突然想给某人找些麻烦:[凌蓁蓁,我把婚戒弄丢了。]

那边消息很快回过来。

一条之后跟着一条:[今天才丢?]

[我以为结婚后没多久你就把它弄丢了。]

……

当然没有,不过现在它彻底归我了。

方琼靠着一只枕头,把另一只当抱枕叠着,白嫩的双腿屈起,眼神中透着狡黠的光。

[我记得它很贵,多少钱,到时候折现给你。]

[真要还?]

NF公司大厦,凌蓁蓁刚结束一场谈判,跟那群高管商定协议,谁都不愿意为利益让步。

兰登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不同于社交场合的善谈,他在谈判场上话不多,只在最重要的时候开口,以确保己方占据优势,是相当严谨且难以对付的人。

凌蓁蓁对此早有准备,但两边扯皮的感觉总不会太好。

中场休息时收到方琼的消息。

一群人倒茶的倒茶,续咖啡的续咖啡,邱助理带着其他管理调整方案。

作为老板的凌蓁蓁打开维密官网。

干脆利落地从中选出心仪的几套下单,方琼的尺码他很清楚,地址填在观澜酒店,顺带把订单截图过去。

本性里的恶劣因子作祟,凌蓁蓁手指轻敲屏幕。

[谈钱伤感情,婚戒的钱就算了,你把这笔订单付掉就行。]

[记得自己加邮费。]

方琼点开大图,钱倒是没多少,订单总额加起来也不到十万,跟好几千万的婚戒相比不值一提。

问题在于买的东西,隔空撩人真的很不讲道理。

难道只有他凌蓁蓁会发图吗?

两分钟后。

凌蓁蓁手机一震,收到一张自拍。

照片里方琼很上相,她靠在床头,眼神魅惑如海妖,浓密的睫毛被灯光打出阴影,落在细腻柔滑的脸上,软唇含着细管香烟,贝齿轻咬出痕迹。

丝绸浴袍摇摇欲坠,锁骨性感清晰可见,些许春光在领口处若隐若现……

长本事了。

凌蓁蓁桃花眼中眸色渐浓,抬手将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扯下来,被迫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

再次打开屏幕,准备保存时。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沈。”兰登像是对他很有兴趣,“你刚刚是不是收到妻子的消息?”

“没错。”

凌蓁蓁锁上屏幕,脑海中默念弟子规,“而且是很有意思的那种。”

兰登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有个朋友很想跟你认识。”

“我会转告她你的心意。”

等他走后。

凌蓁蓁才回给方琼:[不急着睡的话就等我一会儿。]

[我两小时后到酒店房间。]

可是谁要等他?

方琼点开之前的语言,反复听了几次,手机听筒将男人声音收得又沉又低,他咬字清晰,硬是将一句很正经的话嚼得带着几分缱绻多情。

凌蓁蓁以前也经常出差,那时两人住同一栋别墅里,双主卧被衣帽间连着,不特意走过去根本听不见动静。

有时方琼吃早饭时能见到他出门,但也只是客气的打个招呼而已。

比起夫妻。

他们更像是室友,还是被迫同住一个屋檐下那种,实在说不上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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