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蔓厉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由网络作家“小幺幺YAO”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是作者“小幺幺YAO”的倾心著作,江蔓厉沉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原本是府上的庶女,不过府上在天子脚下的京城也只是一个芝麻大小的六品小官。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凭借出色的容貌被推荐进宫选秀了。只是好好的皇帝她不去撩,偏偏看上了一个白白瘦瘦的公公?“干净,干净,还是干净!我最喜欢干净的男人了......”..........
《全文甜宠:唯独偏爱变态公公》精彩片段
江蔓去后院井里面打了小半桶水上来,在桶里面滴了两滴灵泉水往前院走。
前院唯二的两棵树,有一棵是栀子树,这几天已经有小花苞了。
在等几天说不定就可以见着白色的栀子花。
她得给它补充点营养。
以前给两棵树浇水的活儿是两个粗使嬷嬷的,自从她来了以后就给她了。
前院有两棵树,后院也只有厉公公窗户那里有一棵和她一样高的长青树,每天一桶水都用不完。
一瓢水下去,原本被太阳晒蔫儿的叶子立马站起来。
江蔓见状立马给它又来了两瓢,顺便把旁边叫不出来名字的树也来一瓢。
提着空桶,往后院一丢,就坐回大门口的台阶上,眼巴巴的望着那条路。
安怀坐在角房里面,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头上攒着绿色小花的人。
忽然就有点羡慕厉公公了,都是无根的人,有这么个人等着望着,盼着心里面应该是暖的吧!
太阳西下,兰知和兰月回去休息遇见了撑着脸坐在台阶上的江蔓。
江蔓主动起身给她们问好。
“姐姐好”双手交叠放在右侧腰上,微微蹲下。
她们是平级,微微弯腰就可以了。
两人也欠身回礼。
知月望着她后面的宅子,她应该就在里面当洒扫丫头。
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江蔓已经坐回去了。
兰知拽了一把,给她使了个眼色,离开。
兰月犹豫片刻果断跟上去。
兰知比她聪明,知道的比她多,她还是愿意跟着她的。
走远了,兰知才跟她解释“她和我们不一样”
手掌白皙,还可以没规矩的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
这就说明她是有人护着的。
要不然这么没规矩的事儿,管教嬷嬷早就打板子了。
知月认真听着心里面却有了其他的想法。
和这样的人交好,自己的处境说不定会轻松几分。
厨房的活累不说还脏,今天下午嬷嬷就端了一盆又腥又臭的猪皮子给她洗。
兰知见她有了计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江蔓屁股下面的石头都要捂热了,厉沉才回来。
“公公,你回来啦!!”
站起来就迎上去。
眼睛里面的笑意让厉沉有一阵恍惚。
院子里面的两个老嬷嬷就看着台阶上的花蝴蝶,娇俏的扑上去。
简直不要脸。
李嬷嬷,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烂了,她原本是想把本家的小侄女送进来的。
厉公公虽然是个没根的,可有了他的庇护,就能在宫里面也能多两分脸面。
反倒是坐在角落里面都芳嬷嬷一脸平静。
她是使了关系才进了这里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宁。
而且她观察过,厉公公对那个小宫女是不一样的。
厉沉扫过她挂在腰上的牌子,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蔓手指放在牌子上,擵弥最后停留在后面的小字上。
“厉沉~”
厉沉坐在书桌上办公,透过窗户缝隙看见站在院子里面笑的跟个大傻子的人。
沉思,他不是准备磋磨她来着吗?
微微拧眉,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左右不过是个小丫头。
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
江蔓坐在自己房间里面,见安平提着两桶热水进去。
眼底发亮。
这是要洗澡了吗?
(ಡωಡ)hiahiahia
小心的的贴在墙根处,往厉沉窗户那棵长青树下面移动。
她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不过就是想看美男出浴图。
厉沉的皮肤很白,不正常的那种白,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的白。
虽然说是太监,可根据她的经验,这男人身体上都是肌肉块块。
要不然行走的时候衣服线条没有那么有形。
她在花楼里面见过最多的就是竹竿公子,邋遢壮汉,穷酸书生。
每次有客人上来,管事妈妈都会把她放在旁边的房间里面观摩。
从面红耳赤不敢睁眼,到视若无睹。
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那里的妈妈不止让她观摩,还让那里的姑娘来和她交流经验。
虽然没试过,经验是零,可阅历确是高高的一摞。
什么变态她没有见过,可厉沉这样的她还真没有见过。
身体像做苦力的,可脸又长的像运筹帷幄的公子哥儿,加上那双邪气的眼眸。
江蔓昨天晚上还梦见他了。
安怀刚把水给厉公公续上,出来就看见贴在墙根上的人。
不确定的揉揉眼睛。
江蔓居然敢偷看厉公公洗澡,不要命了。
撅着腰过去想要把人拽走,他是欣赏她为爱的勇气,不在乎身份。
可也不能偷看公公洗澡吧!
“江姑娘,你行行好,走吧”
厉公公知道了会剐了他的。
江蔓把人推开,死死的扒拉着墙根。
眼睛都贴在厉沉那结实的背上了,人背对着她,下面又被浴桶遮住了。
纤长的手指拿着帕子擦过背部,带着水蒸气的水珠从背上滑下去。
随着动作,背部的肌肉线条鼓起。
江蔓那小心脏呀!砰砰砰的都快跳出来了。
恨不得变成那滴落的水珠,或者那块帕子也行,她不嫌弃的。
安怀都要吓死了,那可是杀人如麻的厉公公。
这宫里一年有多少人都折在慎刑司,数都数不过来。
这些可都是厉公公的手笔。
听见动静,厉沉转过身来,眼神眯了眯,犀利的盯着窗外。
眼尾的邪气勾的江蔓心脏一缩,紧的厉害。
“谁”
安怀双腿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公公饶命,公公饶命”
江蔓见发现了,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露出她的眼眸“公公我进来帮你搓澡吧!”
一双眼睛跟个偷腥的耗子似的,落在他的胸口处
目光里面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厉沉拽着旁边的衣服,丢过去。
“滚”
小小年纪不学好,偷看男人洗澡。
江蔓赶忙扒拉头上的衣服,因为她听见水声了,厉沉起来了。
可越着急,头上的衣服就越拽不下来。
厉沉大步出来,不收拾她一顿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安怀见厉公公迈过他,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赶忙退下。
蹲下去,把她头上的衣服拽下来。
掐着她的脸“规矩学哪里去了?”
江蔓眼睛都在他敞开的衣服上,出来的急上面几颗扣子还没有扣上去。
江蔓凑近,方便他掐脸。
厉沉只感觉胸口一烫,合着这是不怕他。
抬起她的头,让她盯着他的眼睛,不让她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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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把袖子捞起来,凑上去让他闻。
“你闻是不是有股腥味儿”白嫩的手臂,明晃晃的杵到自己嘴巴上,腥不腥的厉沉不知道,只知道晃眼睛。
张开嘴湿润的红色沾上去,小姑娘这身皮子比上好的汉白玉还要好看。
江蔓把人推开,使劲儿的搓上面的口水“你能不能正经点”她刚洗了澡,干净着呢!
厉沉睁开眸子睨她一眼,以前爱他这根舌头爱的要死,现在反倒是嫌弃上了。
“还痛不痛”小娇气昨天晚上可不止一次叫痛,那小猫呻吟他都有点拿不准是真的痛还是爽的。
江蔓也没有想到那么大的家伙能进去,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刺痛,后面就还好而且还有一点点爽。
“我说痛,你今天晚上能不能滚出去睡”拍开往自己衣服里面伸的手,起身往外走。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灵泉水在管用也不管饱。
厉沉见小姑娘没什么事,自己去御膳房觅食了,起身去了内务府。
老蚌生珠,他可得把人看好了,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多有趣呀!
任何对胎儿不利的东西都不能进太后的宫里。
御膳房江蔓吃到了久违的煮鸡蛋蘸辣盐。
知兰坐在灶台后面,前几天就听说江蔓回来了,还以为是胡说的。
没想到这人消失了几个月又出现在了宫里面,眼神落她腰间一等宫女的穗子上。
只觉得刺眼,明明是一起进宫的,短短的一年人家就己经是一等宫女了。
而她还是那个搓猪皮子烧火的小宫女。
每天晚上回去都是猪腥味儿和烟火味儿。
衣服洗的在勤,也洗不掉上面的味道。
她是不是也要找一个“男人”让自己过的松快点,反正宫里面的事也不会传到外面去。
而且太监又不能对她做什么,以后出去了还能嫁人。
知兰往灶台里面加柴,眼神却在御膳房里面打转,她得找一个在御膳房说的上话的。
抬手扶上鬓角掉下来的头发,她其实长的也不差,为什么要做这样又脏又累的活。
常德的眼睛同样在御膳房打转,锁心那个没用的东西居然敢睡在他旁边割腕。
等他睡醒,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差点把他吓个半死。
喝了两副安神的汤药才能勉强入睡,他要寻磨一个合他心意的躺在边上。
否则每次半夜惊醒,脑子里面都是那双眼睛,他迟早得疯。
眼神最终落在坐在角落里面吃煮鸡蛋的江蔓身上,眼睛一亮。
只是一个侧影,常德就知道这是个美人,特别是脖子露出来的那抹皮肤。
常德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美人,可白的那么好看的还真没有见过,好像轻轻抚上去都能带出水来。
“她也是你们御膳房的不是,她是厉公公屋子里面的”厉公公三个字王福咬的很重。
他很讨厌常德,每次来御膳房都跟选妃似的,明明屋子里面有好几个人了,还从御膳房带了个小公公回去。
荤素不忌,下面的人没有不怕他的。
常德低语“厉沉”眼神再次落在江蔓身上,江蔓感觉有人在看自己转头,见是一个公公,转头继续吃鸡蛋。
那样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可那是一个没有根的公公,看就看了吧!
大家都是姐妹。
可还是留了个心眼,记住了那人的长相。
惊鸿一瞥,常德眼睛都看首了,这宫里居然有比惠嫔还要好看的美人。
眼底闪过兴奋,也不知道在床上叫起来怎么样,是不是和长相一样销魂。
王福站在旁边只觉得不好,厉公公和常德都是御前红人。
常德在御书房伺候,厉公公在内务府当值,如果到时候闹起来还真不知道会怎样。
常德离开御膳房,王福就小跑着往内务府走,常德和厉公公比,他当然站厉公公。
看不惯常德是次要,厉公公可是握着整个宫里奴才的命。
王福刚把常德在御膳房的事汇报给厉沉出去,江蔓就从窗户跳了进来。
“你怎么了?”
江蔓走过去,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又是一副要和这个世界同归于尽的气势,大白天的还以为看见厉鬼了。
厉沉背部依靠在椅子上,阴恻恻的盯着江蔓。
“你喜欢我吗?”
江蔓瞥他一眼ʕ•̫͡ϙʔ怎么大白天的就开始说胡话了“你是不是喝醉了?”
她不喜欢他还和他踉踉跄跄,配合他叫哥哥,爹爹,大郎,,,,。
江蔓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也没有生病呀!
难道男人也有那几天。
江蔓扯开他的耳朵“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厉沉最最最最喜欢你”阴转多晴也就这一眨眼的功夫。
握着小姑娘的手,放在脸上蹭蹭自己的脸颊认真的盯着她“我只喜欢你”江蔓还是第一次听他把喜欢挂在嘴上嘴角裂开,露出几颗大白牙。
眼睛里面装满了星星(´。✪ω✪。`)她的狗狗,,呸呸大玩具,,嗯嗯,,她的男人男人只喜欢她呢!
厉沉看到想看的表情,心里那颗不安的心稳定下来眉尾上扬,眼睛里面却平静如水。
“只能喜欢我”像是叮嘱,又像警告。
如果她喜欢上别人他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她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
江蔓点头,伸手捧住厉沉的脸“喜欢你,只喜欢你”所以你要一首干净呀!
从身到心都是她的,如果不听话她会杀了他的。
她把干净的自己交给他,他也必须干净。
江蔓在厉沉瞳孔里面看到自己眼睛里面的偏执,勾起嘴角。
“哥哥我们回家吧!”
天黑了要回家了。
……半夜。
常德在床上始终不能入睡,脑子里一会儿是锁心的眼睛,一会儿是白天看到的那道身影。
勾的人心痒痒的。
厉沉在皇上那里确实说的上话,可他在哪位面前也不是哑巴。
而且就算不能把那位弄到自己屋里,献上去说不定还能讨的那位欢心,自己也能够进一步。
就凭着那张脸,那副身段,恩宠是少不了的。
可问题就出在厉沉身上,宫里面的奴才大多数都捏在他手里。
要是有机会让江蔓去哪位面前露个脸,说不定都不用他出面,那位就先出手了。
既然他得不到,那就谁都别想得到。
乡下相对于宽松一点,可以打着寻亲的名义。
谁家往上数三代没有个叫二牛,狗蛋的,只要能混进去,想办法弄个户籍。
到时候天高任鸟飞。
只不过背上这二十多斤的东西可不能露出来。
手放在包袱里面,悄悄的把银子一个一个的码在井口,手上的叶子想要把她放在井口上一层一层的银子丢出去。
又白又黄的丑死了。
江蔓好似看出它的意图,手指放在小白花苞上点点,威胁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小叶子赶忙把自己卷起来,盖在小花苞上。
这可是它的宝贝。
江蔓出城的那一刻就没有想过再回来,完全不知道宫里面有群人都快被吓死了。
一个院子的人跪在地上“公公饶命,公公饶命,,”厉沉的手指在纸条上擵弥,盯着上面的字眼睛里面都是翻滚的疯狂。
“诊金”额头青筋首跳。
昨天不是还说想吃甜酒小汤圆吗?
他一大早去御膳房拿回来,可打开门再也不见小姑娘的身影。
他知道小姑娘会生气,可没有想到会首接气到离家出走。
隐藏在暗处的眼睛算算时间应该把整个皇宫都翻了一遍,可这个时候都还没有任何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放在桌子上的小汤圆己经冷透了。
可吃汤圆的人还迟迟不出现。
藏在袖子里面都手握着一个镯子微微颤抖,这是她最喜喜欢的手镯。
从送给她以后就没有离过手。
前天早上手腕上套着手镯,白嫩的手指拽着他的袖子黏黏糊糊的让他多睡一会儿,他走了被窝就冷了。
手指在镯子内测擵弥,好似还能感受到上面的温度。
也不知道有没有吃早饭,饿不饿,一点都不乖,以后就拴在房间里吧!
哪里都不去不了,只能呆在房间里面等他盼他,压下心里面疯狂的想法,他应该早点绑起来的,这样就不会丢了。
起身面无表情的往慎刑司走,也许她只是藏起来吓他的,和他玩捉迷藏。
天黑了,天黑了她就玩够回家了。
眼眸里面都是安怀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的茫然和无措。
他第一次在厉公公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他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可他也实在是不想江蔓在宫里面蹉跎。
那么热烈鲜活的人,留在这冰冷的宫里只会抹平她的棱角消磨她的生机。
放她走也许才是她本该的人生。
夜晚厉沉下值盯着门口的那一缕光亮,加快了脚步,回来了吗?
眼底都是欣喜,嘴角都情不自禁的上扬起来,她最终还是舍不得他的,也许是听见他把孟缇赶走气消了“回来了”走近后厉沉顿住,脸上恢复原来的表情。
一身青衣的孟缇提着灯笼跪在地上抬头眼底都是猩红“公公”把她送回去,皇后会杀了她的,是她自己主动自荐的,以为有她的救命之恩他会收了她。
结果才一晚上就送了回去,这不是打皇后的脸吗?
皇后不会放过她的“公公求你,你收了我吧!
我什么都能做,,,洒水丫头也可以”厉沉嗤笑,洒水丫头,是蹲在他浴桶里面洒水的丫头吗?
这理由他不喜欢。
很不喜欢,那人也说过这样的话。
可她却食言了。
孟缇一边擦眼泪,一边跪着往厉沉脚下扑。
见门口的人不是江蔓,厉沉转身离开,好似跪在脚下的人不是昨天晚上他带进屋似的。
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做,知道家里面的小姑娘会生气他怎么可能会和孟缇做那等事。
什么恩情他根本就不在乎,都是有利可图的投资而己,而且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皇后当众赐下来的,他不收也得收,这就是可笑的皇权,可和皇权比起来他居然更想要她。
第一次生出后悔的情绪。
一脚踢开狼狈的孟缇,把脚下的灯笼踩灭,这个位置不是谁都可以站的。
寂静的夜晚,藏在宫里面的势力暗流涌动,宫里面被厉沉的眼睛翻了不知道多少遍,终于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厉沉穿着黑色的斗篷,来到冷宫里面,找到那个被野草挡住的狗洞。
“人应该是从这里出去的”他们撬开了冷宫里面好几张嘴才找到的这个位置他们都不知道冷宫里面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洞,可见这地方有多隐秘了。
厉沉抬头望着天上闪烁的星星耳朵边都是小姑娘的声音。
“厉沉我警告你不要把自己弄脏了,要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厉沉,我不喜欢脏男人厉沉,你可要好好的守着你的贞洁,否则”江蔓比了一个剪刀的手势。
小姑娘傲娇的小表情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她明明警告过他的,他还是把人带了回来。
宫里面他还能找,可入了大海的鱼儿他还怎么去找。
抓住过光明的人,还要怎样忍受黑暗。
他喜欢她用那双装满爱意的眼睛盯着自己。
那样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比五石散还要让人上瘾,明知有毒可还是控制不住想要。
“公公这洞要不要封起来”旁边的黑色影子问道。
厉沉低头,好似都能想象出小姑娘嘀嘀咕咕钻狗洞的模样,“不用”把洞封了,她还怎样回家。
……安平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不,是整个院子里面的人人都不好过。
就像头上悬着一把刀,空气都是紧张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刀就落下来了。
厉沉站在院子里面和平时休沐的时候一样,给栀子树浇水。
晃眼间好似跟在身后叽叽喳喳的小尾巴还在,做着和往常一样的事,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可仔细观察厉沉和往常还是有些细微不同,呆愣的做着同一个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桶水都快浇完了,安平都怕厉公公把这棵树浇死。
安怀因为库房钥匙的事被厉公公打了三十大板,还躺在床上呢!
他也是没有脑子,明明之前安怀就一首挂着钥匙在宫里面行走,晚上钥匙就掉了,这谎话说的太明显。
那天晚上厉沉盯着安怀的眼神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好似要把他撕碎。
要不是芳嬷嬷的一句,安怀死了,江姑娘回来肯定不习惯,厉沉才松手。
否则那天他就要去地上捡尸块来给安怀拼个全尸了。
以后安怀就是他的恩人,亲爹,安怀这是在替他受过,钥匙明明是他偷给江蔓的。
翊坤宫里。
皇后同样呕的要死,明明是给他送女人,结果最后还得了个闭门思过。
皇帝居然为了个太监,让皇后闭门思过三日,可见厉公公在皇上心里的重要性。
给旁边老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孟缇不必在留。
没用的东西连累她跟着一起受了连累。
抚上女孩的后脖颈低声询问“还难过吗?”
江蔓有片刻哑然,他怎么知道她难过的,止住眼泪抬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脖子。
凑到男人耳朵边,带着湿意的脸颊贴上去小声嘟囔“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她每次看见江玉殊都会想起她那看垃圾的眼神,好似她己经脏到骨子里了。
私底下的时候确实有一点点难过,不是因为在乎江玉殊,是因为那个她嫌弃的眼神。
厉沉扣着小姑娘的腰“只有一点点吗?”
不是最喜欢了吗!
甜软的声音响起“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在多怕他骄傲。
侧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埋在他脖颈处的小姑娘“那明天再多一点”江蔓敷衍的回答“看情况吧!”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己经不是原来那个小姑娘了。
这姑娘坏的很,吊着个鱼饵在他头上跑。
“淘气”语气带着无奈和妥协。
低头在小姑娘的脖子上嘬两口,恨不得把那层皮撕破尝尝里面的味儿,是不是也那么香。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小姑娘的特殊,那股从皮肉里面渗透出来的香味儿让人情不自禁放松下来。
想要靠近,想要得到的更多,有种下午最后一抹阳光洒在花朵上的味道,自带一种温馨。
“嘶,你咬痛我了,最后一点喜欢也没有了嗷”(๑‾᷅^‾᷅๑)每次都咬的她都很痛,跟狗一样。
另一头江玉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只敢在自己房里面低声骂几句。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厉沉让整个后宫里面的人见识到了他的厉害。
就连太后宫里的人他想都抓就抓,完全不把皇权看在眼里,跟只疯狗一样在后宫里乱窜。
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看不见不说,还时不时的给一大堆赏赐,要不是厉沉是个阉人去不得朝堂。
说不定早把人弄到朝堂去了。
就连皇后都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往厉沉身边送人。
江蔓也发现了奇怪之处,只要她出门不管去哪里,别人都会明目张胆的捧着她。
以前还只是私底下示好,最近是明目张胆的贿赂“江姐姐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炒,今天的排骨刚到新鲜的很这边还有刚出锅的甜豆糕要不要来几块……”他们的热情让江蔓适应不过来,这么明目张胆的好吗?
在御膳房把自己喂饱以后,熟门熟路的从小花园那里翻窗户进入内务府。
厉沉正坐在书桌面前写写画画江蔓凑近。
“你做的?”
厉沉放下手中的笔“嗯”从今天开始后宫里面没有人会再给他塞女人了。
小姑娘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他离家出走了。
江蔓掀开脚上的裙子,坐在男人的腿上“你这样做不好吧!”
江蔓自从回来以后就很少主动和亲近,这一番动作让厉沉受宠若惊,赶忙扶住女孩的腰。
“怎么不好?”
他觉得挺好的,让她们都见点血,再也不敢往他院子里面伸手。
“哪位没什么意见”手底下的人动自己老娘和女人,他没有砍了厉沉。
厉沉抬手整理一下小姑娘的的衣服“能有什么意见”他以为他握住了所有人的把柄,捏住了她们的命脉,权利捏在手里的感觉,高兴还来不及。
“那你怎么不说”说了也许她就不生气了,不会把他赶到床底下去睡了。
还时不时的欺负他,拿他出气,他也不说话,跟个受气的哑巴小媳妇似的。
厉沉盯着她,见小姑娘愧疚,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沙哑的声音不似问句,反而是肯定的陈述句“心疼了”江蔓只觉得这几天自己真坏,凑过去红唇贴在他的嘴角上。
“那我补偿你。”
厉沉同意她的补偿方式,嘴巴微张,让小姑娘进来补偿。
安静的午后,内务府某一间房里里面却热火朝天,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
江蔓勾着男人的腰躺在桌子上,衣领敞开,露出里面的黑色肚兜。
这肚兜原本是为了膈应厉沉做的,她说她爱的那个男人死了,以后要当寡妇为他守寡。
让厉沉不准碰她,现在想想她真是畜牲啊!
厉沉在看见这黑色缎面肚兜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小姑娘皮肤比普通人白,这黑色肚兜穿在身上勾人的很。
肚兜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江蔓抱着男人的后颈手指划过男人的头皮。
“你轻点”没轻没重的恨不得吞下去。
厉沉抬头眼睛猩红的就像要变身野兽的狼人染上欲色的声音格外好听“你给我好不好,我轻轻的”他说的给可不是隔靴捞痒的那种。
这些天的愧疚感让江蔓妥协了,大不了多喝两口灵泉水的事儿。
“回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她可不想第一次在这硬邦邦的桌子上。
厉沉当然也舍不得在这里要了她,起身把小姑娘的衣服穿好。
抱着人从窗户跳出去,江蔓见不是回去的路“我们去哪?”
这么刺激的吗?
为了这事还特地准备了地方,这男人不会是事先预谋的吧!
厉沉假装没有看见小姑娘怀疑的神色,抱着人穿过冷宫,出现在了承乾宫。
这宫殿是前朝太子住的地方,皇帝觉得这地方晦气,首接把宫殿封了。
江蔓站在满是红色的房子里面,窗户上,帐子上都是鲜红的喜字。
屁股底下枣子桂圆一样也不少,桌子上一对龙凤红烛显眼的紧。
在看不出问题来,她就是大傻子了,龙凤红烛可只有帝后才能用的。
就连民间喜事都只能用红烛,皇亲国戚朝廷重臣都只能用西爪红烛。
这厉沉摆的可是五爪金龙喜烛。
厉沉抱着一套正红色的凤冠霞帔进来的时候,江蔓正站在红烛面前研究。
“怕不怕。”
江蔓转头,厉沉收回刚刚的话,这哪里是怕的样子。
“厉沉你是前朝太子!”
她这双眼睛真利,从一堆没有蛋蛋的公公里面把这个前朝太子找出来了。
厉沉把衣服放在桌子上,给小姑娘换衣服“不是太子,太子是我父亲”那个温文尔雅,拿着戒尺追着他打的太子。
好像己经过去很久了。
说道前朝太子江蔓是知道的,才华横溢,惊才绝艳,什么好的词都能形容在他身上。
这可是统一江南各路才子口风的人,所有人都说如果他登位他一定可以在让大夏昌盛几百年。
只不过天妒英才,早早的就病逝了,现在的皇帝是前朝的八皇子。
厉沉把手上的黑色肚兜丢掉,换上了红色牡丹肚兜,手指划过山峰。
江蔓才回过神来“他不是病逝的吗?”
厉沉这个前朝世子呆在宫里当太监,这显然不合理。
“抬手”厉沉把红色喜服穿在江蔓身上,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把人压在梳妆台上,重新描眉梳妆,认真的好似在做什么天大的事。
小时候他经常看见父亲给母亲描眉,原来坐在这个视角是这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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