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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睁眼买下国库券,坐等升值暴富全文版》精彩片段
林致远淡定自若的站在徐大友的桌前,目光平静,不卑不亢。
徐大友端着茶杯,一口口的喝着香喷喷的茉莉花茶,并没有着急开口,他在观察林致远的反应。
林致远同样也在观察着徐大友,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两人更像是在进行一种斗智斗勇的角力。
虽然徐大友昨天表现的很偏心,但林致远并不恨他,甚至有些感谢他。
徐大友有这样那样的毛病,比如说工作霸道,一言堂,容不得反对意见,大家长作风,但他是真心的把热轧厂当成自己的家来经营,在他主政期间,热轧厂的产值年年上升,职工的福利待遇都能得到保障。
最让林致远忘不了的是,前世,他被潘国龙和邱德瑞陷害时,有很多人要把林致远送到监狱里去。当时是徐大友力排众议,坚决反对,林致远这才算逃过更大的劫难。
“谁工作不犯错?林致远是刚参加工作的大学生,经验难免欠缺,如果因为这个就上纲上线,把人家往死里整,今后还有谁敢干工作?”就因为徐大友这句话,林致远仅仅被开除了事。
所以林致远一直都把徐大友当成恩人,前世他发迹后,每次回革安过年,都会提着礼物去看望这位老领导。
徐大友看到林致远在自己桌前足足站了一分钟,也没表现出任何的心浮气躁,心中颇有些欣赏之意。
他是爱才的领导,林致远是重点大学自动化专业的大学生,是他特意从革钢集团总部要下来的人。
这年头大学生就像大熊猫一样稀少,重点大学的大学生更是凤毛麟角,所以徐大友把林致远安排到了技术科锻炼。
这小子也确实没有辜负徐大友的期望,每天早来晚走,特别勤快,工作态度也很积极,业务能力更是没得说,工作没多久,就得到了科里那三个高工的一致好评。
如果不是潘东宝的面子在那卡着,徐大友真不想为难这个年轻人。
啪的一声脆响,徐大友将茶杯放回到桌面上。
“早上邱科长对你说的话,实际上是我的意思,大林,我知道这件事你有点委屈,但是咱们干工作谁能不受点气?”徐大友终于开口了,他打算好好和这个年轻人谈谈,“如果说昨天潘国富真伤了你,那么都不用你吱声,我先把他扔到局子里去。”
徐大友一摊双手,“我知道,你肯定是埋怨我偏心了,可现在你好好的,啥事儿没有,潘国富卡(东北话,摔跤的意思)的都破相了,大林,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作为你的领导,也是你的长辈,真心的劝你一句。”
得饶人处且饶人?
一直低着头的林致远眼中寒光一闪,这句话,对有些人来说管用,但是对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他信奉的是要解心中恨,拔剑斩仇人。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跟徐大友说的。
林致远缓缓抬头,“徐厂长,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下午就去内保分局把案撤了,不过咱们事先讲好,我不是冲着潘国富,我是冲着厂长您的面子,我进厂这半年多时间,一直是厂长照顾我,我心里都记着呢!”
林致远之所以磨磨蹭蹭没有去分局销案,就是等着和徐大友见面。
总要讨些好处的吧!最起码也得让自己在徐大友心里加点印象分。
徐大友颇有些意外,林致远平时话不多,看着有一股知识分子的清高,没想到这小子还挺重情重义,这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林致远了。
“大林,那我就替潘国富谢谢你了,对了,你有什么条件没有?比如让潘国富当众给你赔礼道歉什么的。”徐大友感动之余,觉得也应该适当补偿一下,他抓紧桌上的烟盒,“抽烟吗?”
林致远表现出了一个新人应该有的觉悟,他先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恭恭敬敬的帮徐大友点上,最后才给自己点了一根。
两人对着吞云吐雾起来。
“大林,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我怎么不知道?”
“抽着玩的,厂长,我有两个条件,第一,我想调到下面车间去。”
“你说什么?”徐大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工厂里是有等级划分的。厂机关是人人打破脑袋抢着进的地方,在这里工作不用从事重体力劳动,轻松体面,环境好,地位高,而车间就是被人嫌弃脏乱差的底层,噪音大,环境差,需要倒班,干的是脏活累活……
现在林致远居然主动提出要下车间,这跟主动请求流放有什么区别?
林致远看到徐大友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又多说了一句,“徐厂长,我是认真的,在技术科工作这半年多,我深刻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我觉得只有到一线去,用实践才能提高自己,我申请到最艰苦的均热车间去。”
徐大友的脸色变幻了几次,这让他不禁想起上午邱德瑞跟他说过要把林致远踢出技术科,难道说邱德瑞给林致远穿小鞋了?
“大林,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们科长为难你了?”徐大友心中有些生气,技术科是热轧厂最重要的科室之一,邱德瑞如果胆敢公报私仇,那他绝饶不了这个混蛋。
林致远再三否认,只说确实是自己再三思考的结果。
这下徐大友真的高兴了。他是出身基层的干部,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最欣赏那些不怕吃苦的年轻人,林致远能有这样的表现,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大林,不错,你能有这样的想法非常好,我这就安排,记住,下到车间以后好好跟工人师傅学习,等你技术上有了提高后,我再把你调回来。”徐大友破天荒地站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林致远的肩膀两下。
“对了,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林致远皱起眉头,装作认真思考的样子,“厂长,我是这么想的,虽然说我主动撤案了,但是潘国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打我杀我,厂里如果一点处分都不给他,怕是有人会说闲话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林致远一直在观察徐大友的表情,“当然了,厂长,这只是我的一个建议,具体怎么处理,还得您做决定,我在这里表个态,无论厂长做什么决定,我都无条件服从。”
林致远鞠了个躬,出了办公室。
他想调到均热车间原因是多方面,一是如果他继续留在技术科,三个月后,他将被潘国龙和邱德瑞联手陷害。即便他能躲过那一劫,但是那两个混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离开技术科是上上之选。
既然要离开技术科,索性选择条件最艰苦的均热车间,一是能在厂长徐大友心里加些印象分,二是有了在车间的工作经验,将来往上爬会更容易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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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友一个人坐了半天,抄起电话听筒,打给了矿渣厂的潘东宝,“老潘,林致远已经同意撤案了,下午他就会去分局。”
电话那头的潘东宝大喜,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老徐,还得是你出马好使啊!今天晚上有没有空?咱们老哥俩出去喝一盅?”
“喝酒就算了,不过有件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虽然说公安那头没事了,但是国富当着几百人的面持械行凶,厂子不处分他说不过去,让我比较难做。”
潘东宝一听就明白了,“老徐,你看这样好不好?国富受了伤,这段时间也不能上班了,我利用这段时间把他的关系从热轧厂调出来,他不是你的人了,自然就不会让你为难了。”
“行,就这么定了。”徐大友也长出了一口气。潘国富走了,以后麻烦事就会少很多。
电话打完,徐大友一个人怔怔出神。
今天林致远的表现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看看这小子下车间有什么表现吧!如果他能沉住气在车间扎下根,就重点培养一下。
林致远不慌不忙的先去了澡堂子,换上劳动服。
然后又慢慢悠悠的走到了均热车间,班长大老黑带着一群工人正坐在车间门口唠闲嗑呢!
轧机坏了,生产线就得停,除了维修工和技术员,他们这些普通工人就无事可做了。
有几个工人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抻脖子往车间里张望。
“最好是晚两天再修好,让老子也歇两天。”
林致远听到这种话无动于衷。工厂里,像自己父亲,姐夫,以及石茂才、钱有福这样的劳模毕竟是少数。
大部分的工人都是混工资的,所以轧机坏了,对他们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因为不用干活了。
离着老远,聂长水就冲林致远直招手,“大林,过来歇着,今天不用干活了。”
林致远冲他一笑,“长水哥,我进去看看。”
林长水迈步往车间里走,听到身后有人阴阳怪气的说道,“人家是大学生,技术员,是干部,到车间来是镀金的,你以为跟咱们一样呢?遇到这种事不得往前冲,好好在领导面前表现吗?”
林致远脚步停了一下,但也仅仅是这么一下,随即他又大步向前走去。
工人就这样,说什么的都有,你管是管不过来的,不过自己的确像他说的那样,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争取往上爬得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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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生产线停了,车间里的温度下降了很多。此时,轧机跟前聚满了厂子和车间领导。
徐大友不停的向轧机里面喊话,“怎么样?检查出哪里出毛病了吗?”
轧机里传出声音,“怪事儿啊,哪里都正常啊!看不出哪有毛病!”
徐大友当即暴跳如雷,“废物,一群废物,这都二十四小时了,二十多个人,连台机器都修不好,我要你们干什么?”
他说话的口吻和石茂才一模一样。
现场的人都羞愧难当,有好几个低下了头。
林致远目光一扫,看到了技术科的三位高工正围着一张图纸在那看来看去,他便凑了过去。
“孙工,张工,蒋工,你们也来了?”
“大林,你们车间的轧机出了问题,我们已经在这待一天了。”
“三位高工一出手,毛病肯定迎刃而解呀!”林致远小小的拍了一个马屁,三位高工都面露愧色。
林致远突然觉得背后有些异样,一回头,发现在自己身后,一个三十来岁的人正用仇视的目光瞪着他。
林致远一看,认识,这不是均热车间的技术员刘彦昌吗?昨天开欢迎会的时候,这位刘技术员当时也出席了,当时表现的好好的呀,怎么一天不见,就用这种眼神看我?
刘彦昌见林致远在看他,急忙把目光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林致远心思急转,马上就猜出刘彦昌仇恨自己的原因了。
刘彦昌也是大学生,不过他是革安钢铁学院的大专生,无论是学校还是学历都比自己矮一头。
自己没来均热车间之前,刘彦昌是这里的第一学历,技术大拿,自己这是挡人家的路了。
林致远在心里呵呵一乐。
兄弟,对不住了,你恨我吧,尽情的恨吧!就冲你这小肚鸡肠的气量,早晚你是我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林远志没搭理刘彦昌,装模作样的站在三位高工身边低头研究起了图纸,其实他一直竖着耳朵注意轧机那边的动静。
一个满身机油污渍的维修工从轧机里钻了出来,沮丧的冲着徐大友和石茂才摇了摇头。
两人又是一通大骂,整个车间里不听别人的,全是他们两个的骂声。
林远志心想,该我闪亮登场了。
他走到轧机跟前,探头往里瞅了瞅,一扭脸,“主任,不如让我进去试试吧,这台轧机的图纸我研究过。”
石茂才狐疑的看着林致远,“大林,你行吗?你才来几天,可别逞能。”
“试试呗,我要是不行再让别的师傅上。”林致远的话刚说完,刘彦昌就阴阳怪气的说道:“大林,现在不是你出风头的时候,你知道耽误维修影响有多大吗?”
林远林哪会惯他包,当即笑呵呵的怼了他一句,“刘哥,这怎么能是出风头呢?我是看着生产停了,心里着急呀!恨不得马上把轧机修好,对了,刘哥是均热车间的老技术员,一定有经验,要不你进去试试?”
刘彦昌一看刚出轧机那位维修员劳动服上那黑乎乎的机油污渍,下意识的就后退了一步,但这一步退出他马上就后悔了,他看到了厂长徐大友和石茂才脸上同时出现了厌恶的表情。
这两位汉子心里想的都是一样,最烦逃兵。
刘彦昌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解释道:“我是技术员,不是维修员,机械方面的事我不懂,进去也白搭。”
林致远见效果达到了,不再理他,伸手把维修员手中的手电筒拿了过来,二话不说,低下身子钻进了轧机内部。
一进去林致远就傻眼了,轧机内部到处都是黑乎乎的机油,根本就看不清哪颗螺丝变形了。
他只能又把头探出来,从外喊道:“抹布,我需要很多抹布。”
立刻有人给他递过去一叠抹布。
林致远从上方开始,一点点的擦拭着机油,他要从轧机内部成百上千颗螺丝中找出变形的那一颗,工程量不是一般的大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外面的人等的很心急。
石茂才又趴在了地上,冲着里面的林致远喊道:“大林,你才来均热两天,对这台机器不熟悉,还是让别的师傅进去看看吧!”
“主任,我还能撑得住,等我要是撑不住了再换人!”林致远觉得这句话感染力不够,急忙又加了一句,“虽然我只到均热车间两天,但我也是均热的人了,不抛弃,不放弃,我一定能修好这台机器。”
趴在地上的石茂才愣了,这句本应二十多年后才会出现的台词冲击力还是蛮大的,不只是石茂才,徐大友、张德胜、钱有福、李涛几人,都觉得胸中有一团热火在烧,而这团火却是一个和他们儿子年纪一般大的年轻人点燃的。
徐大友扭回头,对厂办主任王峰说了一句,“你通知一下食堂,让他们炒几个菜,送到车间来,大伙干了半天了,估计都饿了。”
王峰领命而去。
天色越来越暗,车间里的灯全部都打开了,亮如白昼。
饭菜已经送到,外面的人吃上了,钱有福走到轧机跟前,“大林,先出来吃口东西吧,吃完咱们再干。”
此时距离林致远钻进轧机已经有两个小时了。
里面的他腰都直不起来了,全身上下就跟水里捞出来一样,轧机里面的高度大约是一米七,而他光脚有一米八三,呆在里面只能一直屈着膝盖,这罪真不是人遭的。
他已经把整个轧机内部上方的机油擦干净了,但是依然没有找到那颗变形的螺丝。
“你到底在哪里?赶紧出来吧?乖,听话,你想把我累死啊!”林致远小声的自言自语。
当他把轧机下方一处机油抹掉之后,眼睛一亮,一颗扭曲的螺丝露了出来。
“扳手,给我一把扳手!”林致远冲外面大吼道,这时候声音必须大。
外面的人听到林致远的呼声,精神一振,全都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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