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辞应雨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由网络作家“桑葚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是作者“桑葚酒酒”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辞应雨竹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日夜盼他回心转意,他选白月光弃我而去......暗恋了他那么多年终于如愿做他的妻子,但是我们之间依旧没有情和爱,本以为只要我在他身边做一个好的妻子,时间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些情分,但......“我绑架了你太太,来赎......”啪的一声,被挂断,绑匪都罕见懵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白月光,带着钱来赎她。”“钱我都给你,电话给她,我在别怕。”......既然你不救我,那我醒悟了去找新生活的时候你为何不放手,男人就是狗,你且慢慢追着吧,姐要去事业批了。...
《畅销小说推荐我,离婚如丧偶,惊艳众人过新人生》精彩片段
沈凝月此举,即便应雨竹眼瞎,也能捕捉到是故意的。
见这里的管家想把自己拉走,她先下手为强地挽住应雨竹的手,嘴巴微微撅起:“应雨竹哥哥,是不是我哪里真的做错了,沈阿姨今天好像很不喜欢我?”
“还用问吗?”沈凝月不吃这表面示弱、实则告状的这一套,“应小姐,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也贵在懂得自重。”
较为含蓄地说完,沈凝月盯着应雨竹和应雨竹碰触中的手。
听出沈凝月的话外之意,应雨竹眼神变了变,嘴巴回归原本的形状,十分郑重地道:“沈阿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直说,我向你解释和道歉。”
姑姑在应雨竹刚到来那会,明显展现出对应雨竹的敌意,旁观者看来,应雨竹觉得他姑姑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沈凝月废话不多说,不管应雨竹情不情愿,示意管家赶紧将应雨竹弄走。
被弄走的前一刻,应雨竹望向应雨竹从自己手臂弯中抽走的那只手,暗暗地瞪了几眼沈凝月。
清理掉应雨竹,沈凝月看着刚才佣人拿来的两杯酒,同时端起,一杯给自己,另一杯递向应雨竹,感叹道:“我们沈家幸好有你,一直前进,没原地踏步。”
侄子初时成为自己的女婿,她有个特别满意的点是,应雨竹是沈家的后代中最优秀的,手腕了得,有应雨竹在,沈家不会走下坡路,她的荣华富贵会持续。
已喝了不少酒,应雨竹现在不想再喝酒。
无奈他姑姑小口小口地喝着,受其影响,他无意识地喝下小半杯,直至喝完。
酒杯放到桌子上,他正视他姑姑:“自家人就别说场面话了。”
这句话的真实含义是,让他姑姑闭嘴,不要跟他聊一些有的没的。
沈凝月识时务般地不言语,看清的父亲方向,马上找他。
无人发觉她转身的短短数秒,眼中充斥成功的笑意。
***
被关在房间,应雨竹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养母究竟是想干嘛。
不能以正常的方式离开房间,她又没勇气通过跳跃去到地面。
这可是8楼!
跳下去,她性命不保。
她干脆‘自暴自弃’地躺沙发上,等待养母的‘善心大发’,把她放出去。
没多久过去,她感觉空调似乎坏掉了,制冷能力糟糕得要死,一股热浪要从她体内爆发而出般,使她略感烦躁。
加上礼服对身体的束缚性很强,穿的时间一长,就产生各种束缚,得亏房间有她的私人物品,于是她卸妆,然后到浴室洗冷水澡。
冷水的冲击下,应雨竹浑身舒坦了些,至少没洗澡前的热,不烦躁得想打人。
她还顺便洗头,所以当她走出浴室时,是用手随便地捋吹得半干的头发。
长发及腰,每次洗头,她都烦吹头发,因此常常偷懒。
天气热,要不她去剪短点?
专心想着这件事,导致她忽略了观察周围,没发现房门被打开。
当思考是到床上躺着,或沙发上躺着,她后知后觉地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渐近。
放在地上的目光,她一下子抬起。
应雨竹进来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神色冷漠地俯视她,浓浓不悦地问:“应雨竹,故技重施,有意思吗?”
应雨竹:“???”
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被养母抓来参加寿宴,这对于应雨竹来说,她也是做错了?她打扰到他和他的白月光相处?害他的白月光对他产生意见?
她头扭到一边去,不理睬应雨竹的问题。
一只蚊子嚣张地从眼前飞过,秦诗雅无奈地捋了捋头发:“不了!我不懂法律方面的知识,去你就职的律所,可能会给你添麻烦。”
“行吧。”赵心妍不勉强秦诗雅,“你继续睡觉。”
看着赵心妍关上的门,秦诗雅变换姿势地躺着。
伤心时,跟好朋友住一起,有好朋友的开解和陪伴,固然是可以缓解情绪,但她还是先租个房子吧。
昨晚没怎么睡着过,她努力地让自己入眠。
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昏昏沉沉地睡着,岂料,刺耳的来电铃声响起,她不得不半睁眼睛,烦躁地皱皱眉。
谁给她打电话?
她手机怎么还能发出声音?
不是调静音了吗?
拿过手机一看,是她前同事张秘书的号码。
秦诗雅挪动身体,背靠着枕头:“喂,有什么事吗?”
“太太,打扰到您了,抱歉!”
张秘书先是道歉,后接着询问她工作。
用工作来形容,也不太精准。
她以前总爱给傅衍打杂,恨不得事无巨细地包揽,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他,搞得她一走,同事居然问她给傅衍泡咖啡,注意事项是什么。
张秘书的语气和用语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惜她现在听不得和傅衍有关的事情,更别说她有点觉得自己像伺候傅衍的丫鬟。
秦诗雅红唇一抿:“他最爱喝不加糖不加奶的美式咖啡。”
“太太,您走得太急,没交接工作,能否请您回来,或者是麻烦你写个备忘录给我?”张秘书问得小心翼翼,争取避免自己连咖啡都泡不到Boss喜欢的。从而被Boss怀疑工作能力,耽误钱途。
来问秦诗雅,是因为她在公司时,大家感受不到她的重要性,她没做过对公司有贡献的东西,无时无刻不围着Boss转,缺了她后,她做的事情得有人顶上,虽然都是毫无技术含量的,但需要细心观察和琢磨。
有现成的人问,张秘书打算偷个懒。
“我没时间。”秦诗雅失去耐心,直接挂断电话。
听着嘟嘟声,张秘书面上谄媚的笑容褪去,小声嘀咕:“是真的没时间,还是被沈总赶出公司的?公司传的流言,不会成真了吧?我们老板娘要换成别人?”
睡眠中断太多次,导致秦诗雅这会毫无睡意。
拉开窗帘,扫看窗外的蓝天白云,她心情并未能像和阳光般灿烂,反倒是胸腔内充斥些许阴影,莫名的暴躁。
暴躁大概来自于,她一回想自己工作的日子,愈发感受到自己确实像丫鬟,有些时候傅衍还嫌她丫鬟当得不称职。
***
古语有云,有钱能使鬼推磨。
短短三天时间,秦诗雅通过中介,找到一套环境还算可以的房子。
秦诗雅要从自己家搬出去,身为好朋友的赵心妍自然义不容辞地帮忙。
搞完卫生,两人到超市买生活用品,看秦诗雅在一大堆便宜物品里挑挑拣拣,她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道:“你们那份婚前协议还是给我看看吧,免得协议里全是对你不利的约定,你分不到傅衍的钱就罢了,他还倒过来分你的钱。”
签协议时,秦诗雅根本没细看,如今被赵心妍一说,也有几分担忧。
“不至于吧?我卡里就剩三十万了,他不能还分我的一半钱?”
房子月租是一万,衣食行这三种东西,依照A市的平均物价水平,一个月少说也得四五千打底,加上房租,三十万她撑死花两年,要是被傅衍拿走一半,都花不到一年了。
“不要小看男人的没良心!”赵心妍没打过离婚官司,但听过同事吐槽,和看过离婚官司的卷宗,在离婚这件事上,绝大多数的男人比女人嘴脸丑陋多了,想尽办法地敲骨吸髓女人。
“我找个合适的时间去拿。”秦诗雅是打死最近不去沈家拿的,想规避遇到傅衍,万一又遇到傅衍,被他羞辱,她弄不好当场崩溃,无法自控。
“越快越好,别拖着。”
“嗯。”
买好生活用品,两人返回出租屋,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赵心妍扬起礼貌的微笑:“沈阿姨好。”
养母的突然出现,还是出现在自己新租的房子,秦诗雅心底升起不详的预感。
沈凝月跟赵心妍打完招呼,随后把养女拉入到独立空间的主卧里。
“你这死孩子,我说的话,你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是吗?”
骂了养女一句,沈凝月立马上手,拧住她的耳朵。
和养母该说的话,在前几天的老宅都给说了,秦诗雅想不出自己这刻应该说点什么,不得已地沉默着。
养女不听话,跟自己对着干,沈凝月气得哪会允许她沉默,拧她耳朵的力度加大,听到养女发出吃痛的声音,才满意地松开手。
秦诗雅揉揉自己的耳朵,坚定地道:“阿姨,不是我不想听你的话,是我不会过那种毫无尊严的日子,我是一定要和傅衍离婚的。”
谁爱当沈太太,谁就当去。
她做不来养母口中那种认可丈夫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沈太太。
“不要跟我说这种无用的废话,你脑子一热和傅衍离婚了,日后你后悔,傅衍都未必给你机会。”沈凝月强硬拉起养女的手,“老爷子下周八十大寿,举行寿宴,你必须回老宅,跟我一块准备。”
自打得知养女和傅衍闹离婚,她没停止过操心,希望养女闹一闹就过去了,记得适可而止,偏偏让她查到养女和傅衍分居,场面恶劣,急得来找养女,务必在最快时间内使养女听话。
“我很快就不是老爷子的孙媳妇了,一块准备寿宴像什么话。”秦诗雅清楚自己是沈凝月的养女,但不是沈家人,老爷子也不怎么满意自己嫁给傅衍。
“你不筹备,等着应雨竹和我筹备?”听到寿宴邀请宾客有应家,沈凝月就怕应雨竹那天也去,和傅衍行为举止亲密,落自己的面子,也让旁人看养女的笑话,影响到养女的位置。
秦诗雅抽回手,皱眉问:“阿姨,您可不可以尊重一下我的想法?”
“不管你想法是什么,都给我收起来!”沈凝月警告道,“你不和我筹备也行!你保证寿宴那天出席,不要被应雨竹抢风头,立好你沈太太的威风,把傅衍牢牢地抓在你这边!”
接下来,秦诗雅被几人送入美容院。
各种化妆品往她脸上涂抹,并且有人帮她做发型,一看这,她哪还不明白的。养母是铁了心让她出席老爷子的八十大寿,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随着造型师的一声“大功告成”,几人改送她到老爷子住的庄园。
纵然老爷子退休了,但权势地位仍在,他的寿宴热闹非凡,A市的所有权贵名流都来参加,门口车水马龙的,放眼望去,全是衣着光鲜亮丽的宾客。
望着车窗外面的世界,秦诗雅迟迟不肯下车。
突然,她的肩膀受力。
是一直监控她的女人推了她。
女人催促道:“桑小姐,别站着这不动,沈女士在大厅等你。”
自己一个人,不是这群人的对手,秦诗雅不得不暂时乖乖地下车。
岂料,她一下车,个别宾客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朝她扫来,眼中蕴含的意思不一。不过,她看得懂嘲笑和轻视,他们与昔日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样子荡然无存。
嫁给傅衍以来,她是头次如此清晰切身体会到,傅衍一旦不想让她当沈太太了,或者是他和她关系僵硬了,她在上流圈子里毫无地位可言。
她就像傅衍的附庸,被他的光芒照耀时,才会被世人看见。
秦诗雅退缩了,想不顾一切地逃跑,远离上流圈子。
然而,跟着她的几人察觉她的意图,表面上牵着身穿长裙不方便走路的她,实则是牢牢地握住她的手腕,断绝她逃跑的可能。
就这样,她被迫走进庄园里面的宴会大厅。
大厅遍布鲜花,站立不少人,最令人瞩目的是中间的老爷子,以及站在老爷子两边的傅衍和应雨竹,即便傅衍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可应雨竹遮不住的灿烂笑容,使两人看起来十足是恩爱小夫妻来探望长辈。
应雨竹和老爷子聊天,四周频频有人‘懂事’的插话,跟随应雨竹哄老爷子开心,顺带不时地夸赞一句应雨竹。
相比受欢迎的应雨竹,加上应雨竹身边有傅衍的陪伴,傅衍视若无睹她的到来,冷漠得仿若不认识她,明明她是傅衍的原配,此刻却像臭水沟里的老鼠。
人类的天性之一是吃瓜,白月光和妻子同时出现在这种场合,众人难免泛起八卦的心思,暗中观察秦诗雅和应雨竹,希望她们动手,出尽洋相,如此他们今晚便有吃不完的瓜,调节调节无趣的气氛。
秦诗雅迈不起步伐,站在原地不动,极想自己会隐身术。
早有准备的沈凝月,一边和人交际,一边时刻注意养女什么时候来到。
养女一不动,她马上走向老爷子的身旁,笑得刚刚好地朝养女道:“知语走快点,爷爷在等你给他祝寿呢。”
说话之余,沈凝月不动声色地挤开应雨竹。
谁知,应雨竹似是站不稳地身体歪斜。
眼看应雨竹有摔个狗吃屎的危险之际,一只大手及时地拉住她。
下一刻,应雨竹落入温暖的怀抱。
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是英雄救美女,俗套又唯美。
秦诗雅觉得刺眼极了,记忆不禁回到自己十四岁的那年。
她十三岁被沈凝月收养,进入到上流圈子生活,认识比她大三岁的傅衍。
年幼的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和不喜欢,但她第一眼见到傅衍,那个清冷倨傲的少年,对她无疑是特别的,这位名义上的表哥从此占据她的脑海。
朦朦胧胧对傅衍暗生好感,是她上初三时,刚满十四岁。
由于她不是沈家正经的外孙女,养母又成天忙于自己的爱好,没多少空教养她,她想在沈家立足是很困难的,便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老欺负她。
她的反抗微乎其微,一次她被欺负得几乎绝望,傅衍犹如天神般地降临,将欺负她的人都揍跑,还细心带她去医院检查。
就那一天,看着保护自己的少年,她朦胧中地产生一个念头。
她喜欢被傅衍保护,她想被傅衍保护一辈子。
这个愿望,哪怕她成为傅衍的妻子,都没实现过。
傅衍当时救她,也许是出自同情怜悯,但他想真正保护的人从来都是应雨竹。
纵使应雨竹在傅衍竞争继承人时失败,抛弃过他,他依然一心一意爱应雨竹,不介意应雨竹的抛弃,连老爷子当前的模样看来,也不介意应家曾经做过什么。
应雨竹不愧是被老爷子相中,给傅衍从小定下的未婚妻。
出身优越,轻轻松松得到他人的爱和宠爱,是她重新投胎都未必得到的东西。
她妒忌应雨竹吗?
当然妒忌。
这会的她,妒忌化成厌恶,她讨厌傅衍不给她留一丁点颜面,用抱住应雨竹的行为打了她的脸,让她沦为在场全部人都能看的笑话。
而养母几次暗示的眼神瞥来,她的心堕入了冰窟,通体发寒。
养母有一秒把她当成过亲生女儿吗?
还是说,她只是养母的工具?
场面要僵硬时,沈凝月一把将应雨竹拉离傅衍的怀中,面上笑容不改地继续朝养女说:“知语,快过来。”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不搭理养母,令养母陷入难堪的境地,秦诗雅沉重地迈起一步又一步,停在老爷子的跟前。
“爷爷,祝您生日快乐、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说话的时候,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去看傅衍和应雨竹。
偏偏应雨竹容不得旁人忽略她般,开声道:“傅衍哥哥早早就到了,沈小姐是傅衍哥哥的妻子,为什么来得这么晚?你还不带礼物送给沈爷爷吗?”
娇柔的声音叫着傅衍哥哥,秦诗雅听不出好听,反倒深感恶心。
整天哥哥地叫,恶心谁呢?
她上下扫视应雨竹,忍住翻白眼地想。
什么傅衍的白月光?
呸!傅衍专属的绿茶才对!
沈凝月藏有不悦的视线扫过应雨竹,依然笑吟吟地说:“应小姐这话就不对了,傅衍刚才已经给老爷子送过礼物,傅衍和知语是夫妻,他们是一体的,傅衍送的等于知语送的。”
温润的言语下,其实像无声的巴掌,提醒应雨竹别得寸进尺,懂点礼数。
一刹那,应雨竹身体靠向傅衍,委屈地撇撇嘴:“傅衍哥哥,沈阿姨指责我说错话了,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于是她留在车里,由赵心妍下车。
然而,让她们想不到的是,徐欣欣冲到副驾驶位置那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打开门,狠狠地抓住宋知语的头发。
“你上次打我一巴掌的账没跟你算,这次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女性之间有肢体碰撞,抓头发是常规操作了,宋知语受人欺负时,不止同性抓过她的头发,异性也抓过她的头发。
可以说,长头发是女性最为明显的弱点。
徐欣欣用力过大,她头皮十分疼痛难忍,但自己坐车上,狭小空间导致她行动不方便,给了徐欣欣的可乘之机,徐欣欣变本加厉,不满足狠狠将她头发往下拽,甚至挠她的脸。
赵心妍和冯成杰都没料到场面突变,徐欣欣竟跑去攻击宋知语。
冯成杰听清了徐欣欣攻击前说的话,知道徐欣欣和宋知语发生过矛盾,因此没去阻拦徐欣欣,只有赵心妍十万火急般地去拉开徐欣欣,拯救宋知语。
徐欣欣留着长长的指甲,并做了闪亮的美甲,当作攻击人的最佳利器,宋知语隐约感觉到自己脸上有划痕,痛得厉害。
疼痛使她本能地反抗,加上赵心妍的帮忙,才得以不被抓头发和被挠。
围观完毕,冯成杰适时地拉住还想战斗的徐欣欣:“我车的事没解决呢。”
冯成杰是徐家安排给徐欣欣的相亲对象,当前两人处于了解阶段,徐欣欣阳奉阴违,没想和冯成杰能成功凑对,象征性地来往几次,就跟家里说不合适。
因此,徐欣欣压根不打算给冯成杰制造好印象。
胜利让人得意忘形,她不理冯成杰说什么,仍战斗力爆表地甩开冯成杰,冲去宋知语的面前,继续报复。
不受限制,随便自由活动,宋知语岂会像刚才那样处于下风,白白挨打。
赵心妍本想好好地拉架,不加入其中,可徐欣欣过分得很,完全是想毁宋知语的容,指甲永远对着宋知语的脸挠。
场面混乱起来,冯成杰人看傻了。
拉架和帮徐欣欣的选择里,他不知选哪个。
幸好有警察巡逻路过,及时分开她们,还呵斥她们:“马路上斗殴,都不要命了!”
三人皆是头发略微凌乱,脸上有几道鲜红的印子。
徐欣欣不服气地道:“我……”
“闭嘴!都跟我回派出所!”警察看了看堵着的车龙、热闹的吃瓜路人,表情严肃又具有教育意味地警告她们。
赵心妍试图解释她们三个是什么情况,可警察没时间听她讲,一面示意她们三个上警车,一面和刚来到的交警谈话,而后不管她们的意愿,直接把她们带去派出所。
一进派出所,宋知语感觉自己丢脸死了。
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面对警察的问话,她尴尬得脚趾扣地,说不出几个字。
一旁的徐欣欣说得眉飞色舞,栽赃她是主动挑事的,若不是她挑事,她们都不会在马路上动手,并卖惨地说自己是正当防卫,要警察拘留她和赵心妍。
警察肯定秉公执法,不偏信徐欣欣的一面之词,调了马路的监控视频来看,也把冯成杰叫来问话。
三人的行为往大里说,可能危及到公共安全,又涉及到私人恩怨和交通事故的责任划分,不能很快地处理完,被问话结束的宋知语无所事事地坐在调查室。
未曾想,出租车还没拦截到,一辆眼熟的车子经过她的面前。
即便看不见车子里坐着什么人,她仍然猜得到博继年肯定在里面。
没有希望,自然带不来失望,黎瑜微无所谓博继年忽略自己。
指望博继年关心自己为什么站路边,好心地送自己回出租屋,等于是痴人说梦。
独自一人站着,她提不起兴趣看博继年的车多久淹没在车流中,专心致志地观察出租车,幸好她运气不错,一共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有出租车来了。
前脚踏入出租屋,后脚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是外卖员打她的电话。
接过外卖员递给她的袋子,黎瑜微拿出里面的药物。
看到说明书上清晰写着‘不建议一年内服用本药品超过三次’,她自嘲又麻木地笑了笑,就着温水地将药物吞下。
紧急避孕药,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吃。
博继年今天没做安全措施,养母一心想着让她生下沈家的继承人,没人为她着想,人生已经如此糟糕,她只能为自己着想,得通过药物来阻挡自己怀孕的可能。
万一她怀孕了,哪怕她想把孩子生下来,博继年不会允许的。
他不爱她,不需要她生他的孩子,而且往日他安全措施都做得非常好,绝不给她怀孕的机会,思及此,黎瑜微不禁记起上次她吃紧急避孕药,也是他中药时。
两人发生初次关系那天过后的清晨,她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推醒。
睁开眼,博继年厌恶又暴躁地将一小盒东西砸她脸上。
“吃、下!”
刺痛感泛起,她大脑没完全清醒,茫然地注视他。
“你别想着不吃,趁机怀上我的孩子!你要是怀孕了,我亲自带你去医院打胎!现在吃,省点事,你也免受打胎的痛苦!”博继年冷酷地强调道。
她从未见过一个人的反差可以这么大,呆滞片刻。
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昨晚刚和她极致地缠绵,做尽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尤其是男人在上面,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索取,眼眸装满了她,那专注的目光给予一种她是他全世界的感觉。
“什么东西?”她双手撑着床,坐起来。
博继年并未回答,倒了一杯水给她。
她不是文盲,自然看得懂盒子上的文字。
博继年用眼神催促她赶紧把东西吃了。
也许是他看出她的迟疑,不等她的反应,他捏住她的下巴。
受力所致,她下巴不自觉地张开。
博继年简单粗暴地将东西塞进她的嘴巴:“咽下!”
作为现代人,还是个成年人,虽然她当时只有十九岁,但她接受过生理课,知道紧急避孕药是不能随便吃的,下意识地想吐掉。
博继年根本不给她吐,强行灌了她半杯水。
她咳得半死,他却继续冷酷地道:“看在你是我姑姑养女的份上,我饶了你这次给我下药,可你要再有不该有的心思,我饶不了你!”
大概是和博继年有了实质性关系,让她得以看见和他在一起的希望,产生了一丝丝喜悦,使她冲昏头脑,来不及思考太多。
博继年不信药不是她下的,她解释是没用的,但她那时的重点是怎样能将自己变成他名正言顺的女人,并非很在意他对她的误会。
随后,他勒令她把昨晚的事情当做没发生过,他们能做表兄妹。
然而,表兄妹做得她自己有点看不懂,实在是她和博继年的第二次关系发生得莫名,再后来,只要他有需求了,她被他随叫随到,他们表面是表兄妹,背地里却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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