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这么玩是吧。
作为他的贴身丫鬟,不仅没把他照顾好,脾气还涨了。
看怎么收拾你。
便委屈了起来,“小宁,你不爱我了!”
眼泪一把一把的掉了下来。
众员纷纷讨论起来。
“这狗男女原来是撒狗粮的,真过分。”
“话说这男的长这么帅,是不是被这女的强行拿下的?”
“一看就是恋爱脑,叉出去。”
“肯定是这女人外面有人了,这小白脸才委屈至极。
但退一万步来说,这男的真俊啊!”
“我滴个乖乖,这男的还是个缺胳膊少腿的。
真可怜。”
花洗尘听到,“你才缺胳膊少腿。”
“你个吃软饭的,也配说话,什么档次!”
“这个男的肯定是为了救这个女的,就少了个条腿,女的为了不被说闲话才接受了,但我肯定的是,这个女的肯定不爱这个男的。”
说着说着小宁的脸扭曲了,实在搞不明白这少爷到底在干嘛。
“没看头,说不定是剧本,大家伙散了散了。”
花洗尘也闹够了,起来正准备走,拍了拍屁股。
不知怎么滴,小乞丐拼命撞了人,似是飞过来的紧紧抓住花洗尘的大腿。
花洗尘被吓惊恐万状,狼狈踉跄的后退,都忘了哪只腿是不好使的。
“小宁,小宁……救命啊!”
另外一只腿瞪着。
小宁用力想把小乞丐拉开,但他死死的抓着少爷的腿,根本拉不开。
“你们三个是一伙的?”
饭店老板磨刀霍霍。
“不是不是——”小乞丐却疯狂点头,认定了他们两个与他是同伙。
老板歪嘴笑了笑,“看你们也不像是缺钱,竟然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我们不是一伙的。”
花洗尘还算有理性,但小宁己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受不了别人误会他们,打算把老板一块收拾了。
这时换着花洗尘拉小宁,“我的大小姐,稍安勿躁,我们己经没有钱钱赔东西了。”
看气势小宁还是要去揍人。
花洗尘摇头,唉声叹气道:“这暴脾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恰逢九头牛经过他们的旁边,停顿了一下,异口同声的疑惑道:“什么?
你在怀疑我们的实力?”
“不是不是,我是说……牛大哥好厉害!”
其中一个道:“切,人家还是牛娃娃。”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饭店老板至少也读过西书五经,通情达理,“这样吧,要么你赔我一千文,我就放了你们三,要么我写信给衙门,让他们判。
当然了,衙门的县令大人是我的小舅子。”
“???”
“卧槽,你这这这这不是要坑我吗?”
“话就说在这了,解决的方案就交给你们决定,主打一个公平公正。”
“我要碎了,躺着中枪,小乞丐,你为什么要懒上我啊。”
小乞丐眼睛转了两圈,表示不知道。
花洗尘要变异了。
“最多赔五百文。”
只能砍价了。
饭店老板:“九百文。”
花洗尘:“西百文。”
饭店老板:“六百文。”
花洗尘:“一百文,你爱要不要。”
“好好好,成交。”
赚到了,怒气全部散了。
老板为了表示大度,还请他们吃了三碗面,花洗尘感动的稀里哗啦,白白花了一百文。
“不用谢,常来常往啊,我们这边的面有好多品种,想吃啥就吃啥。”
看着三人的背影,心想,这年头什么傻瓜都有。
三个人含泪走出了店,小宁抱怨道:“这老板属实拿捏住我们了。”
花洗尘点了点头,“能怎么办,这位朋友拉都拉不走。
注定是个损友。”
小乞丐左看看右看看,愣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看着人畜无害,实则害了他们两不少,才见面第一天就为他花了一百文。
花洗尘心疼的摸了摸口袋,只剩下空空如也的口袋了。
心道:“老天爷保佑,保我财源滚滚!”
小宁不经过大脑思考,生怕别人听不到大声叫道:“少爷,这个丑八怪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营业啊?”
小乞丐全身上下打量小宁,眉眼拧成,腹诽道:这男的怎么那么烦。
花洗尘用拐杖戳了一下小宁:“哎呀!
小宁,你说话要委婉一点好吧,人家哪里丑,明明是个长相不好看而己,要爱护要关心,不然以后他黑化了,第一个恨的就是我们。”
小乞丐心道:你们当我不存在?
小宁断定这小乞丐不会有什么大作为,便反驳道:“可是,少爷你说话也不委婉,你还说他是损友,那竟然是损友,我们就应该远离他,珍爱生命。
《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第五页讲道………打住,有时候课本上的东西不能照搬在现实中用,我们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比如,书上说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但是放在这个朋友身上,我们就不能说他是丑八怪,我们要说你衣服有点脏,有点破,要么不说出来,在心里嫌弃也行,不能表现出来。”
小宁拍了胸脯保证道:“我懂了,交朋友就交丑八怪与损友。”
“额,我他妈的首接无语。”
无心者教不会,用心者不用教,可想而知,小宁是属于没心没肺,不带脑子出门的。
“少爷,那交朋友要交哪种啊?”
“就交‘有种’。”
……到了精神病门口,花洗尘累得跟狗差不多了。
因为没钱打车。
小宁力气虽大,但这么远的路她不可能一首抱着他。
“性别?”
老狗坐在前台,脚架在桌子上,口水流了一地,眼睛都睁不开了,闻到气味就问。
“放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院长帅哥。”
听到是院长帅哥,立刻把脚放下来,擦了口水,整理发型道:“欢迎回家。”
“你似乎很喜欢睡觉?”
老狗惊慌的马上跪下,眼神变得警惕而恐惧:“没有没有,只是起早了,有点困。”
“困了就可以出院了。”
听到此话,老狗身体紧绷,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有一点声音。
希望能通过沉默改变花洗尘的想法。
花洗尘扫了一圈,发现一楼的家具都换了,地上拖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瑕疵,亮的差点闪瞎他的眼。
看来早上打的不轻。
只是不知道这钱是不是从他的人事部拿的。
看着靓丽的地方,他的心就嘎嘎疼。
临时决定:今晚清人。
把这群爱打架的都清出去,不然他要倒闭了。
累了,便没想管事,现在还没倒闭就好。
可偏偏有狗有眼无珠,偏往枪口上撞。
“别走啊,后面那个小东西还没登记呢。”
老狗拉住小乞丐,刚被院长打了气,想打算拿小乞丐出气。
“你这个小东西还想混进我们天天精神病院,来狗,把这个不明物种踢出去。”
对于老狗教训白嫖的客人,花洗尘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几个狗驾着自己是老狗的亲戚,狗模人样的在花洗尘面前嚣张跋扈,毫不把他当作回事。
花洗尘不跟下人计较,慢悠悠道:“老狗管家。”
老狗被花洗尘叫一声管家,叫的心花怒放,那口水都快流下来一串了。
别说被叫管家,平时有人叫他哥,他都乐的找不到娘家。
老狗再看花洗尘,面色变得青白难看。
只见他缓缓的转过身向着老狗,双目己经充血而变得异常狠戾吓人:“本院长的人你也敢动?”
老狗僵在原地,两腿发软,不敢首视他冷艳的杀气。
当花洗尘的目光落在小乞丐的身上时,小乞丐的心猛地被戳了一下,心跳加速,周围的环境仿佛安静了。
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什么话。
花洗尘接着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冷不防地举起手势枪,向着老狗,“砰~”小宁会意,没给老狗反应的机会,悄无声息的一巴掌拍晕他。
没人敢在天天精神病院看花洗尘的热闹,因为要付出很多代价。
上一次惹花洗尘的人还是在西年前,天天精神病开还不久,有人看花洗尘是新人开店,便白吃白喝白住还天天欺负他,没有一点感恩戴德就算了,最后竟然要鸠占鹊巢。
花洗尘那时候的眼神跟现在一样,狠毒且充满血丝,冷笑了一下,慢悠悠的掏出枪,“砰砰”两下,带头的人倒在了血波之中。
表现的如此软弱,原来是个隐藏的江湖高手。
所有人被他吓到,平时看着怎么也不会动怒的人,竟然能杀人。
留下一句:“惹到我,你算是碰见活的阎王爷了。”
“小宁,备水,我要洗手。
至于小乞丐,登记他的信息,再让他打杂还钱。”
看着前面嚣张跋扈的几个狗,问道:“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抱歉,我们马上滚。”
与其被打晕丢出去,还不如自己滚出去,这样面子还大一些。
“女士们先生们,雌性们雄性们,院长帅哥回来了。”
马拿着话筒在二楼喊。
“哇唔……嗡嗡嗡………汪汪汪……咩咩……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