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霁安容央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霁安容央出自古代言情《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作者“粟粟兔”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咸鱼摆烂放浪不羁女主X清冷腹黑傲娇世子爷】容央一朝穿越,因为隆胸纤腰,盛臀修腿,被选成为侯府大娘子。新婚夫君金尊玉贵,年少英才,是上京城无数女郎心中的最佳夫婿,唯独对她这个妻子冷淡无感。花容央拿十八般武艺、使浑身解数,却只得男人清冷驳斥。“少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不是活腻了?”“不必费尽心机,我不可能碰你!”容央怕了。这侯府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趁早找下家跑路。她开始物色京城各大美男,夫君的同僚金科进士,府中为她看诊的神医,教她读书习字的夫子……就在容央到处撒网之际,突然被夫君摁到了床上。说好的对我没兴趣呢...
《畅读全文云鬓乱,错献禁欲相公》精彩片段
“你平时在家就看这些东西?”
容央就知道这货要说。
“那可不是央央要看的。”
陆霁安蹙眉,“不是你要看,难不成是那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下人塞给你?!”
容央面不改色,“母亲给的,母亲说子嗣为重,怕我从小没娘教养,特地拿了来让我研习,如何侍候夫君,您这么一回来就发脾气,那我回去还给母亲好了。”
容央俯身要去把那些春宫图都抱起来就走。
陆霁安眼皮一跳,真的让这女人抱着满怀的满院子走出去,若是被人撞见,靖远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回来!让你走了么。”
容央站定不动。
陆霁安看她后脑勺就知道要作妖。
“喜欢站就站在那。”
容央翻了个白眼,“那夫君到底想如何,也好给央央一个明示。”
陆霁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来喝了一口蹙眉道:“这什么?”
“奶茶。”
容央来了精神,她把春宫图往茶几上一放,卷起裙子盘腿坐到了陆霁安对面,双手撑着下巴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陆霁安喝不习惯,容央打了个响指,丫鬟立刻进来。
“去小厨房问问,我的芋圆双皮奶好了没。”
“是。”
陆霁安放下茶碗,“你又在家里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夫君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我这不是按照你说的,在家安安分分的吗。”
“我看你就没消停过,这病刚好就瞎折腾。”陆霁安是一句话都不信。
“我病好了就心心念念夫君和母亲若是下人们伺候得不好该怎么办呢,所以夫君今天用了我给你做的午膳了么?你最喜欢哪一道?”
陆霁安面无表情撒谎,“是你做的吗,我没尝出区别。”
“哦?是么,那怎么~”容央小鼻子嗅了嗅,“我闻到了一股酸菜鱼的味道。”
陆霁安垂眸,“你鼻子出问题了,还是多喝点药,争取早日病愈。”
容央轻嗤,眼珠子一转,“哎呀是么,是我出问题了么,让我仔细闻闻。”
她今日穿了一身鹅黄配粉裙,整个人就跟个水蜜桃似得娇艳欲滴,又像个活泼的小黄雀,连带着古板的院子里都充满了活力。
一凑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腻奶香,她往他身边拱,“让我问问夫君的下巴,再问问夫君的脖子。”
陆霁安不耐,掐着她的后脖子将她提开,“总也学不老实。”
还做的那么明显。
容央现在可算看出来了,除了书房那次,陆霁安这小子才舍不得杀她呢。
只是要喜欢她,那还离得远,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乖乖躺倒,跟她生孩子。
丫鬟一进门就看到容央贴在陆霁安身上,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把东西放下吧。”
容央来了精神,拉着陆霁安的手,“夫君要不要尝尝我新做的点心?”
陆霁安看着桌上那五颜六色亮晶晶的圆子,狐疑道:“是什么东西。”
“我家乡的小吃,可好吃了,上次我送去书房是它的姐姐,这是新改良的妹妹,你上次没吃到,这次总该给点面子了吧。”
陆霁安是不想跟她太亲近的。
可这女人总也看不懂脸色,怎么说她都能厚着脸皮凑近。
陆霁安抽回手,“你自己吃吧。”
容央见他不识相,自己将碗端了过来,“你就吃一口,要是不好吃,我下次换别的。”
陆霁安转头,“都说不吃了。”
容央拱了拱他,“就一口。”
“你要是吃了,我今晚不烦你。”
这倒是个吸引人的条件。
陆霁安扭头,“真的不烦?”
“真的!”今晚不烦,那我过了子时不就是第二天了么,我半夜烦你嘿嘿嘿。
陆霁安不疑有他,低头咬了一口,入口香软免密,融化的奶香口感在唇舌里弥漫,让他突然想起了容央这个人,吃起来是不是也这么好吃。
“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陆霁安清了清嗓子,瞥开头不看她,“就那样。”
容央不信,“你转过头来。”
“干什么?”陆霁安蹙眉转头,容央狠狠挖了一大勺,然后直接嘴对嘴吻了过去。
滑腻的小舌头顺着他微微开合的嘴长驱直入,直接将他抵到了软榻上,手脚并用缠着他不放。
容央狠狠蹭了蹭,“郎君~是刚才那样好吃,还是央央喂你好吃。”
陆霁安恼火,他就知道这女人没这么老实!
“你好大的胆子!”
容央不服气,“上次夫君先亲我的,我亲我自己夫君怎么了?”
“我那是喂药,跟你这不一样。”
“喂药比喂饭高贵么?民以食为天,我这是怕夫君饿了!”
陆霁安觉得多跟这个女人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今晚你自己睡吧!”
再待在这,他今晚是别想睡了。
陆霁安说走就走,容央一下翻腾起来,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
容央气呼呼提着裙子起来,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刚到门口,死陆霁安跑没影了。
啧!
干嘛,我是洪水猛兽嘛。
容央瞪圆了眼。
“少奶奶……开饭么?”丫鬟小心翼翼问道。
“吃!来两碗饭。”
她必须得把自己给喂饱了,回头收拾他。
她走到桌边,“这是什么?”
“哦,好像是爷回来带来的。”
容央挑眉,立刻打开,发现里面是各色果脯。
“呀,这家果脯店生意可好了,爷是怕少奶奶你喊着吃药苦,特地买的吧?”
容央一挑眉,“是么。”
“对啊。”
死陆霁安,还挺贴心的嘛。
看来没白喂。
容央给自己塞了一颗果脯,嗯~甜到心里呢,今晚我再接再厉,不信吃不着他这颗难摘的果!
顾洛允上过她一次当,哪会上第二次,直接扯了云念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将桌子上作乱的女人一捆,狠狠丢到了床上。
云念被摔得七荤八素。
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怎么办到的,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她挣扎两下也没力气了。
顾洛允确实觉得今天有点不对,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汤。
随后果断走进了浴室,“砰!”一声把门摔上了。
翌日一早,云念直接睡到了日晒三竿。
她猛地惊醒,发现身上绑着她的衣服已经被丢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脚酸麻,胳膊上还有红痕,她都以为自己昨晚上产生幻觉了。
顾洛允自然不在屋内。
嬷嬷进来替她梳洗,面无表情道:“昨晚上是怜惜少夫人年轻,这才没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规矩,每日辰时用膳。”
她打了个哈欠,“多谢嬷嬷,我也想起来的,可是昨晚上~”她娇羞地低下头。
嬷嬷语气柔软了一些,“往后一日三餐都有炖好的补品,少夫人早日把身体调养好了,才能诞下孩儿,为府上绵延子嗣。”
云念低头不语。
一副受教的模样,事实上已经在挑选今天的耳环戴哪个好,反正华阳长公主赏赐的,样样精美,要不是就两个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开屏一圈。
“对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门,礼物已经都准备好了,少夫人准备何时启程。”
“随便吧。”云念说完,看到嬷嬷诧异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时起来的话,用完早膳就出发吧。”
嬷嬷颔首,云念见她是华阳长公主派来的,咬咬牙,把手上爱不释手的玉镯子塞进她手里。
“嬷嬷,我年纪轻也没什么世面,您能不能给我指点一二,这回门的话,夫君也一起去么?”
嬷嬷不动声色将镯子收下,笑容真诚了点,低声道:“郎君金尊玉贵,衙门里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
云念笑容一僵,收了她的镯子,就说一句顾洛允不去?
云念虽然是个现代人也知道顾洛允要是不去,又没热热闹闹的婚礼,搞得比抬妾室还寒碜,容家那些红眼病还不得把她往死里踩?
大概看出云念不快,嬷嬷道:“这夫妻说话,自然是比我们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问问,今日新婚休沐,爷在书房呢。”
云念一听两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骂他了。
现在让她去认怂啊?
身边这福慧嬷嬷,说白了就是华阳公主派来盯着她的,云念也不敢给她脸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谢嬷嬷指点,我知道了。”
顾洛允的书房并不在院落里,云念靠着那镯子的面子,求福慧嬷嬷到小厨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动手?”福慧嬷嬷诧异。
云念系好襻膊,“是啊,夫君在书房用功,我这个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现一番。”
云念之前为了红和立人设,还特地去跟大厨学过厨艺,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训过,每次发的那些菜品摆拍,都能引来一群粉丝大呼人美手更巧。
做的时间长了,她也逐渐有点喜欢上了,做菜还挺减压。
侯府的菜品她都尝过,她不敢说做得比那些厨娘做得好,但有一点,她做的,厨娘必定没做过。
云念提着小食盒到书房,不由暗中打量了一下,这男人粗枝大叶的,地方布置得倒是清雅,白石道,竹林掩映,窗户打开便是府上最大的明池。
因为云念要出远门,福慧嬷嬷特地回禀了华阳公主,所以一路畅通。
她走到书房附近,便看到了里面两道人影。
“宋兄是说,魏无言那厮真的与军火案有关?”
“谁在外面?!”
云念被吼得吓了一跳,睁开眼就看到一柄长剑直接冲她面门而来。
“夫君是我!”云念闭上眼睛大声叫了一句。
顾洛允一愣,然后一把将云念拽了进来,“你在外面偷听了多久?是谁派你来的!说!”
云念只觉得后脑勺凉嗖嗖的,这孙子这架势,好像是真的想杀了她。
云念道:“我什么也没听见啊。”
“还敢撒谎!”
“我真的我只听到什么谁在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早不来晚不来,你却偏偏挑这个时候进来!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顾洛允说完剑锋一挑,云念闭上眼睛大哭,“我真没有啊,我是因为睡迟了,然后想来找你,我还特地去小厨房里做了双皮奶跟芋圆西米露啊!”
顾洛允冷笑,“那真是可惜,你这些话留着去阎王殿说去吧。”
见他不为所动,云念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然后转身抓起他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往他身上丢。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是草菅人命,杀害发妻!你这还朝廷命官呢你!”
她脚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顾洛允提剑走近,“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际,云念抓起地上一张纸,“亲爱的魏先生?谁是魏先生?”
剑尖离云念不过半寸之间,突然顿住。
顾洛允眯起眼,“你会看婆娑文?”
还敢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六品文官家的女儿,还懂这个?
什么婆娑文,不就是英语么?她为了立学霸人设还顺便把其他八国最常通用的语言都学了呢!
有考级证书哒,瞧不起谁呢金科进士。
云念抓着纸道:“我认识啊,我还会说呢。”
“你上哪学的。”
“我老家啊,我老家敏安隔壁的邻居就是去婆娑做生意的海贩,那边小商品多,专门倒卖的,京城里卖的鼻烟壶烟斗,还有我朝的纸扇,就靠这个呢。”
顾洛允蹲下身,将那纸抽了回来,然后拿出另一本册子,“这上面也能看懂?说说写了什么。”
云念赶紧抓起来扫了眼,这不就简单的用语么。
“你好,再见,今天天气怎么样,这都太简单了,我不仅会说会唱,我还能自己写文章呢。”
云念试探性道:“夫君若是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好了。”
我很有用的,你杀了我,少了个自动翻译啊是吧。
顾洛允难得没骂她。
云念蹬鼻子上脸,脚尖晃晃,想往他身上钻,“夫君,晚上风好大呀。”
“央央小脚冰冰凉~好冷啊~夫君要不要给我暖暖?!”她说着足尖就要伸过来。
被男人轻而易举挡住。
烛光下,那莹白的小脚,脚趾微微翘起,指甲盖被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粉色。
“夫君呀~你捏得人家好疼。”
“嚷嚷什么,好了就自己下来。”
顾洛允拿起帕子擦手。
云念立刻顺杆子就上,“夫君,人家摔的可不只是脚踝呀。”
顾洛允扭头打量她,“嗯,看出来了,坐没坐相,脊椎骨都歪了吧。”
“哎呀,那可怎么好呀,让夫君检查检查。”
云念一脸为难的样子,然后动手解腰带,眼瞧着还真是要把外衫给脱下来了,顾洛允道:“不必检查了,我看你生龙活虎得很。”
“夫君一定是看错了,央央好虚弱啊~”云念捂着太阳穴朝着他靠了过来,男人直接提到了一边,“虚弱那就好好练练身子骨,免得成日里满脑子脏东西。”
“绝影!”
男人一声吩咐,突然有人从一旁走出,云念尴尬,难道刚才绝影一直在?
那她刚才那样子,岂不是他都看到了?!
“给她把水桶提过来,教她锻炼锻炼身子骨。”顾洛允成功看到了云念脸黑了下来。
绝影撇了眼云念,火速去了。
“刚才有人,你怎么不提醒我。”云念气呼呼问道。
看着自己老婆社死,你是不是有恶趣味啊。
“我没说过没人,而且不止一人。”顾洛允说完,云念气得原地转了个圈。
“夫君说笑了,刚才央央热呢。”
“热好啊,等会有你热的时候。”
云念很快就知道为什么顾洛允这小子笑得这么意味深长了。
这狗男人,老婆打扮得娇艳欲滴过来找他!
他竟然让她!
练、马、步!
简直离谱!
“腰挺直,腿抖什么!?”
顾洛允拿着戒尺,在她身上轻轻打了两下。
云念提着水桶,扎着马步,浑身抖如筛糠不说,连牙齿都在颤抖了。
她来顾洛允这里穿得轻薄,故意想要那种飘飘欲仙的轻盈,哪知道这小子居然让她在冷风里迎面落泪。
还是扎着马步迎面落泪!
云念觉得心好累。
她就没见过这么难睡的男人。
老天爷啊,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又在抖什么?不是说身子虚弱?我看你是该多练练,今天再练半个时辰吧。”
云念吸了吸鼻涕,“夫君,央央大病初愈呢,请大夫也得花不少银子吧,要是死了,还得倒赔殓葬费,多不好啊?”
顾洛允想了想,“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啊。”
“是吧是吧。那我?”云念想起来了。
“不过没关系,侯府有的是钱,你死了,我给你选最好的棺木。”
云念都快哭了,啊啊啊死顾洛允!
居然还咒她死!
她再也不要跟他天下第一好了。
“夫君!”云念已经不耐烦了。
顾洛允看她,甩给她一本书,“不扎马步也可以,我看你成日无所事事,不如研读些文章,学学做人之道。”
云念真是被他折腾得够呛。
好好的一个晚上,这孙子不玩女人,他教女人看书。
“央央累了,要不我先回房睡觉吧?”
“来都来了,哪能就这么回去?”顾洛允给她倒了一杯茶,“看吧。”
云念气呼呼打开,又看了看封面,“这是什么书,为何从来没听过?”
“京城里有名的柳絮才媛的诗集,你没听过?”顾洛允一脸嫌弃。
鬼知道什么才媛,我一从小受上下五千年文化底蕴熏陶的人,我能看得上这个?
云念翻开看了看,无非就是花啊草啊月亮啊风啊,无病呻|吟之作。
“怎么样,可有自惭形秽?”
顾洛允一边自己跟自己对弈,一边对云念道:“人家同你一般大,已经能出诗集,你在干什么?”
云念冷哼一声,“柳如雪,是这个诗集的主人?”
“嗯。”
云念突然警觉起来,难不成这个柳如雪,就是传说中男主的白月光?
难怪顾洛允看不上她呢,自己原来走错路线了?
也是,古人怎么会喜欢豪放派。
云念立刻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身板,装模作样道:“夫君其实误会我了,央央在闺中,也是有勤加研读诗书,琴棋书画,皆有涉猎的。”
虽然那都是为了立人设吸粉,特地去学的。
反正云念现在装也得把这个逼给装上。
顾洛允挑眉,“哦?”
“琴棋书画?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手。”
“夫君不也知道我不会婆娑文么!?可见夫君对我了解还不够,仔细深入一下,会发现央央其实全身都是宝呢!”
“少废话,把书给我看了。”
“哦。”
云念瞪了他一眼,继续看书,不过这些倒灶的东西她是一点也没看进去,没一会,头就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顾洛允也不叫她。
只要她能安静一会,他就谢天谢地了。
没一会,他就感觉到旁边的小脑袋瓜一寸寸往下掉,他一个没忍住,直接伸手,在她的头马上要磕碰到桌面的时候,捧住了她的下巴。
云念吧唧了一下嘴巴,头一歪,靠在他掌心上睡着了,一点防备都没有。
睡着了的她,乖巧恬静,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咋咋呼呼,那双灵动的眼儿一旦合上,竟也让人透着股安宁的味道。
那张小嘴一张一合,还喃喃呓语,顾洛允心念一动,如果像平日里那样亲上去,不知道是不是也那么好吃?
主院
华阳公主瞥了一眼那一晚花花绿绿的东西,一脸狐疑道:“容央做的?”
“是,少夫人说,最近换季,怕殿下您食欲不佳,特别做了这道家乡美食,郎君也吃了呢。”
华阳公主用勺子舀了一勺,“吃着还不错,算她有心了。”
“她身子大好了的话,你也该多督促督促,做这些的功夫,不如花在男人身上。”
“是。”
福慧回到院落,容央吃完饭,正在镜子前换衣裳。
因为这次大病初愈,主院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她,不过都是什么多子多福金簪,石榴玉坠之类的东西。
长公主这心思就差亲自坐在她跟陆霁安床头,看着他洞房了。
容央也着急啊,这油盐不进的死男人,他干嘛不从了她。
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行的人啊。
容央无意识地换了套衣服,又让人去摘了点紫藤花,缀在鬓发上,正好配上一头乌发,看起来整个人清冷高雅又不失娇美。
“少夫人这一身倒是漂亮。”
福慧夸赞。
容央当然知道自己好看,要不然长公主能选上她?
“夫君还在书房么?”
“对,爷只要去衙门一忙,都得熬个两三日不能休息,不然那些犯人可不会老实招供。”
陆霁安是干嘛的,容央还不清楚呢。
“夫君在朝廷有官职?是做什么的?”
“少夫人还是别问这个了。”福慧直接不回答。
容央寻思着,长公主的儿子,要么领个闲职,太高的位置,恐怕圣上也不允许吧。
“夫君平时身体好么?有没有喜欢什么女人,他身边伺候的丫鬟是什么类型?”
容央说到这,曼声道:“嬷嬷还是得详细点告诉我夫君的一应日常,不然我如何下手,有如何给夫君生个可爱的孩儿,让母亲早日抱上小金孙呢。”
福慧心念一动,“往日不说,郎君身边侍奉的都是旧人,那些丫鬟也都是嫁了人的。”
容央一愣,“他另外有院落?我住的不是他原来住的?”
不然怎么没见到伺候陆霁安的丫鬟,他身边的也都是一些男人。
福慧面色不改,“侯府大,爷自然有自己的院子。”
可长公主连花园都不让她去,去陆霁安的书房还得得到允许。
好像她出去会跑了似的。
“那我能过去么?我要是不能过去,怎么爬上夫君的床?”
福慧犹豫,“这……”
“嬷嬷,知己知彼嘛。”
“我打扮得这么鲜嫩可口,夫君万一今晚需要我呢。”
“爷今晚暂时还是在书房,少夫人先去书房试试吧。”
啧。
怎么这么奇怪,陆霁安藏女人了呀,这都不能去?
容央摩拳擦掌,让人准备好宵夜,再去镜子前化个妆,用炭笔加明矾,给自己弄了个眼线笔,狐狸眼这么一勾,睫毛拿小火棍一烫,在用胭脂在眼尾画了一朵鸢尾花,左看右看都是个大美人,她抬了抬胸脯,准备朝着陆霁安书房过去。
到书房有一条小道。
福慧上次就是带她从这走的。
容央也没让人跟着,福慧带着她走到小门处,才把她放进去。
“少夫人进去吧,老奴在这等。”
“有劳嬷嬷了。”
容央自己提着灯笼朝里走。
夜风徐徐,竹林哗哗作响,沿着抄手游廊,容央提着灯笼缓缓走着,薄披风被风吹拂,她看着廊下摇晃的灯笼,加快了脚步。
陆霁安老远就看到她了,鬼鬼祟祟地进来,又跟狗捻了似的往前加快脚步。
他刚想躲进屋里去,容央这家伙眼尖,已经发现了他。
“夫君!”
她提着裙子朝他快速跑了过来,陆霁安面无表情要进屋,她已经跑到了近前,结果左右脚来不及跟上,直接踩到了裙子,一个踉跄,摔倒在了男人的靴前。
“哎呦!”
陆霁安啧了一声,“还不快站起来,大晚上的提着裙子瞎跑,成何体统。”
容央咬牙,你瞎了啊,看到我踩到裙子你不会接着我!
她努嘴咬牙,不解风情的狗男人,活该你老娘为了你生不出孩子焦虑死。
亏她还打扮得这么娇艳欲滴,真是对牛弹琴。
她要起来,“啊啊啊啊!”
“叫什么!”陆霁安不耐。
“扭到脚了!”容央委屈地嘤出声。
陆霁安斜眼瞥她,“又给我耍花样?”
“真的!”容央真是无语,她是喜欢苦肉计装可怜,但哪次真的伤害自己了?
陆霁安凑近一瞧,她捂着脚腕动弹不得。
掀开袍角,男人单膝抬起她一只脚踝。
容央忍不住嗷嗷,“疼疼疼~你轻点。”
“娇气。”他看她一眼,指尖挑开裙摆,隔着一层罗袜,也能感觉到脚踝确实肿起来了。
他蹙眉,随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却并不进屋里,只是将她放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随后将她的鞋子脱了下来,将袜子褪去,借着烛光,仔细打量她细嫩如玉的脚踝。
被男人握着的地方,温暖熨帖,他指腹和掌心处因为常年练武,带着层厚厚的茧子,摸上来的时候,很是粗粝,容央被摸的浑身痒痒。
陆霁安捏了捏,“这样疼不疼。”
“疼得呢,要夫君呼呼~啊哟!”容央骚话还没说完呢,被男人一个用力,崴掉的地方立刻被扭了回去。
“怎么样,还疼么?”
容央没好气道:“疼死人家了啦。”
陆霁安进屋拿了药油出来,抹在手掌上搓热,替她揉捏,“你这规矩往日我不管,今后可要学起来了,今日是在我面前摔一跤,他日如何?”
容央道:“怕什么,母亲根本不让我出门,连花园都不让我去,我能见到什么人,顶多让院子里的丫鬟笑话我没规矩。”
“不论将来如何,多学一点规矩总是没错的,你也得为自己考虑。”
容央低下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你关心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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