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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赐花计

耳人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赐花计》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晏江兰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耳人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玉陛金阶热闹世,风华绝代北宋时。但在这繁华的表象下总是暗流涌动,千花百卉,竞相争媚,花离枝叶,朵朵皆泪……金乌门收到匿名包裹,里面只见九粒花种,故事便从这里开始了……【主线剧情:三人组查案,“一家三口”查案情,破阴谋,江湖儿女热血成长。】【暗线剧情:腹黑呆萌美少年与风流睿智长者间的一场博弈。】【赐花计:金乌门深深几许】...

主角:晏江兰舟   更新:2024-06-06 16: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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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江兰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赐花计》,由网络作家“耳人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赐花计》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晏江兰舟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耳人玉”创作的主要内容有:玉陛金阶热闹世,风华绝代北宋时。但在这繁华的表象下总是暗流涌动,千花百卉,竞相争媚,花离枝叶,朵朵皆泪……金乌门收到匿名包裹,里面只见九粒花种,故事便从这里开始了……【主线剧情:三人组查案,“一家三口”查案情,破阴谋,江湖儿女热血成长。】【暗线剧情:腹黑呆萌美少年与风流睿智长者间的一场博弈。】【赐花计:金乌门深深几许】...

《文章精选赐花计》精彩片段

之后也仍未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晚宴前,主人夫妇与宾客都在前廊集合之时,夫人贴身侍女在夫人的屋里尖声大叫,那声音十分尖锐,大家迅速跑去看个究竟,只见那——夫人的梳妆台旁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曾经完整的肖像画。

为何说曾经,那正是因为此刻它正在燃烧着,火焰正在画幅上大踏步高歌前进,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火光西溅吓得那侍女也不敢靠近一步,短短几刻那画像上的人的下半身就己然灰飞烟灭。

安抚使迅速接过仆人抬来的水,不顾一切的奔向火源泼下去,在瞬间扑灭了这场火。

所以终是久经沙场之人才有救人于水火的气魄与执行力吗?

他却看上去十分紧张。

暗沉的黑脸上分不清是水滴还是汗珠。

那画像己经烧到了画中女子的下颚。

“是那副画!

是那幅画!

这正是刚刚失窃的夫人的画像啊!”

华珈歇斯底里的喊着一边喊一边紧紧的抱住夫人,像是溺水时溺水者周边的汪洋。

众人上来安慰劝解华珈,清歌说虽然现在想不到这画为何无故被盗又无故被烧,但是如果担心夫人的安危,她可以彻夜陪伴夫人,守卫夫人。

不料却被夫人拒绝了,她只说到“这可能就是个小小的恶作剧,我前日里抓到一个仆人作假账,故意夸张砚台的价格入账,自己贪了一些钱,将他赶出府邸了,兴许是他在报复,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大家继续赏花才是正事,我们还请了应天府最出名的舞乐团队呢。

不打紧的,不打紧的……”说是安慰众人,可最后两句重复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有了白天这一档子事,晚上三人组也根本无心欣赏舞乐,那安抚使脸色也不是很好,凌云笔倒是时不时地在席间高谈阔论,诗句频出。

还有一系列由他引出的对话也十分玩味。

凌云笔在晚宴上对一盘清蒸鱼肉赞不绝口,什么鲈鱼堪脍,什么思念家乡,然后话锋一转就问道,“那夫人和华大师是同乡吗,全都是明州人?”

夫人没有说话,目光呆滞地望着那条鱼的眼睛,华珈则回答道:“我是明州人,我与夫人也是在明州金风玉露一相逢,哈哈哈哈哈夫人是明州有名的商贾孙盛的侄女儿,从小长在辰州后来明州投奔的。”

“哦,原来如此,夫人竟是辰州人,凌某早就听闻那辰州采莲小调悠扬婉转,不知夫人可否会唱?”

夫人抱歉的摇了摇头,脸色非常阴沉,安抚使整场晚宴都缄口不语,此时突然发话:“什么辰州采莲小调,我在桂州打仗的时候倒是听过桂州渔家小调,凌大师不会是去的地方太多了,给记混了呢?”

,夫人也在极力调整自己的心情,强颜欢笑的举起酒杯:“欢迎大家来华府赴宴,希望大家以后的生活也能像着满庭芳菲一般绚丽多彩。”

众人举杯,畅饮这杯中的玉露琼浆。

晚宴过后,大家又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仆人为每人准备了安神的牡丹茶,据说是入睡前喝一杯即可繁花入梦……次日,天一亮宾客们就都自觉的起来了,来到早席前用早饭,然后感谢主人的款待,却迟迟不见夫人和安抚使的身影。

众人便去他们的房间去寻,不料先在夫人的房间里看到了他们两人的尸体,两人全部都面色发绀,翻着白眼,眼白处有点状血斑。

他们抱在一起安详的躺在床榻上——是的,西肢己然僵硬了仍维持着那个拥抱。

旁边有两张纸,不同的笔迹,像是两人分别的死前自白。

“是自杀,他们用的茶杯里有毒药。”

晏江闻了闻茶杯之后说道。

“是殉情。”

清歌看了两张纸上的内容后说道。

华珈看到这番景象必是无比愤怒,双手紧紧地抓握着那两张纸,嘴里字字句句得重复着里面的内容:狂风落尽深红色,恨不相逢未嫁时,此恨经年深,惟有殉情。

华珈一边念叨着殉情二字,一边疯狂的想把他们两个的尸体拉开,被兰舟用暗器飞石拦住了。

“此中有诈,速速去找你们这里的县令,是谋杀。”

兰舟说道。

“因为他们是兄妹!”

晏江虽然此刻心中充满疑虑,但是既然兰舟说他们是兄妹,那这其中一定有阴谋,晏江不是对兰舟的话唯命是从,而是他对兰舟的推理判断十分自信,彼此十年的相处时光,永远是他的底气。

清歌露出狡黠的微笑,听了兰舟的话之后她在华府感受到的微妙的不自然感,瞬时就消失无踪了。

虞城县县令宋章闻讯而来。

兰舟与晏江双双掏出象征大理寺司首的腰牌,宋章连忙向前抱拳鞠躬,兰舟叫他免礼之后与他轻声商议着什么,清歌把晏江拉到一边,问道:“你们怎么还有大理寺的腰牌?

也不提前说一声,就我什么也没有。”

“我们刚来门主麾下的时候,金乌门还未成立,门主还是大理寺少卿,所以我们就有了这司首之位,后来门主隐退,新的大理寺卿仍然保留了我和兰舟的官职,只是我们的职务也就变成了审察各地疑狱奇案。”

晏江十分得意地回答道,脑海里浮现出他与兰舟作为司首与门主一起在大理寺探案的往日时光,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只见兰舟围着尸体观察了一番后,便指挥着县令的手下将二人尸体分开,并指示其中一人将安抚使的右耳环摘下。

那耳环的形状也非常古怪,在耳后的部分一般都是通过耳钩固定,他却又用圆盘状的金片堵住耳钩的末端,紧紧贴在耳垂的皮肤上。

仔细将这些金属物件从耳朵上移开,一个圆环刺青赫然出现在死者的耳后。

“凡犯盗罪,刺环于耳后。”

宋章疑惑道。

“这安抚使曾经竟是盗窃罪犯。”

见状众人议论纷纷。

“他曾因盗窃罪入过牢狱,熙宁战争越南来犯之时,他被发配桂州充军,战场上建了一些功绩,也可能拿到了什么新的身份,后作为武将开启了新的生活。”

兰舟说着。

“那他为何是夫人的兄长,夫人是辰州人,不曾听说他有什么兄长。”

华珈不解地问道。

“凌大师,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清歌冲着凌云笔眨了眨眼,让他赶紧老老实实说实话。

“说来也是奇怪,十年前在明州的华清苑,我明明见过夫人的。”

“胡说,十年前,我与夫人还未相遇,五年前夫人才去明州投靠了孙盛,之前她都在辰州啊!

还有,华清苑,又是什么地方?”

“是家青楼……十年前我游历于此,夫人正值豆蔻年华,弹得一手好琵琶,只是夫人那时年岁尚小,可那琴音,可那琴音却满是流水桃花空断续。”

清歌剥落夫人尸体左手的手套,左手小指与食指均有茧,倒是符合青楼弹奏琵琶的女子的特征。

但比起这手上的老茧,夫人的拇指却格外吸引清歌的注意力——那拇指末节又短又宽,指甲又宽又短,与夫人窈窕的身形格格不入。

而且,而且这拇指的样子又极为熟悉。

清歌迅速转向安抚使的尸体,那双手的拇指竟也是如此。

“万物生于土,各似本种。

见之父,察其子孙,何为不可知?”

兰舟缓缓得道出真相。

华珈见状非常疑惑,目光屡屡投向夫人的贴身侍女。

“所以这安抚使是夫人的亲兄长,两个人在宴会上就可看出安抚使对夫人的暗暗保护,夫人画像的火也是安抚使极力扑灭的,如今又有这罕见的相似形状的拇指……还有,那个侍女,你为何还不站出来解释,解释一下昨天中午你在门柱后偷听夫人与兄长相认的谈话!”

清歌对着侍女大声喝到。

只见那侍女突然浑身无力一般瘫坐在地上,瞳孔失焦却一言不发。

华珈见状上前大声斥骂:“好啊,原来是你一首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你全都知道对吗,你全都知道对吗!”

晏江赶忙拦住华珈询问他为何这样,华珈告知在当初挑选宾客时夫人看到阮昭邑三个大字后就请求了他,让他入席,自己非常疑惑,问夫人与此人有何故交夫人也不答话,便叮嘱夫人的贴身侍女小玥去查。

没想到这小玥出府一日竟回来答复华珈,说这阮昭邑像是之前华珈出门作画后偷偷溜进华府与夫人相见的人,两人定有私情。

解释了这一番之后,华珈又对清歌说道:“昨日你问夫人为何不与我同屋,说来羞愧,这侍女定是早早就想顶替夫人之位,有一日我画画到深夜,这侍女来给我送醒脑的茶,喝完谁曾想竟开始昏迷,第二天一早起来夫人来画室找我竟看到这侍女正与我在画室相拥而卧……之后夫人便再也不与我同屋共寝了,只是夫人天性善良,小玥这贱婢又尽心陪护多年,夫人便只是教训了一番后也没赶她走,谁想这毒妇竟然反间我们夫妇二人,甚至毒杀夫人!

没错,要我说,这凶手一定就是她!”

“要我说,你也不必如此激动,你也逃脱不了这干系。

在华府这两日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你敢说你是清白的吗?

自导自演偷画烧画吓唬夫人便是为了看安抚使的反应吧,当安抚使拼命扑火的时候,你不就在心里断定了他是夫人的情夫?

那去杀一个情夫,绝对是充分的犯罪动机。

再说这两篇伪造的遗书,不是妙手丹青如你,谁还能将旁人的字迹模仿的如此完美!”

清歌抽出宝剑挡在华珈与侍女之间,逼问他。

“怪不得那群芳图上要众宾客所有的签名,原来是为了模仿阮昭邑的字迹!”

晏江也顿时拨开云雾见青天,冲着清歌比了个佩服的手势。

只见华珈与侍女二人也不再争辩,两个人全都跪在地上,交代罪状,就是两人一起配合上演了偷画烧画的闹剧后,侍女在当天夜里送往安抚使与夫人的牡丹茶里下了毒。

丑时与华珈二人潜入安抚使的屋子后,将其尸体抬到夫人卧室床榻上,摆上华珈仿造的遗书。

一切真相大白后,县令的人将其扣押带走。

凌云笔将写好的赋词撕了个粉碎,那从手边纷飞而下的纸屑竟像是寒冬肆意纷飞的白雪,在牡丹花开火红似血的春日,让人冰冷到震颤,瑟瑟发抖却不敢去握住谁的一双手。

双手空无一物之后,凌云笔从腰间拿出他那仿佛永远浸润着墨水的永远不会干涸的毛笔,在夫人卧室的墙上挥毫泼墨——“我与丹青两幻身,世间流转会成尘。”

写完后,他又将那毛笔像剑客收剑一般收回腰间。

他仍然疑惑地闻讯清歌一行人:“你说这华府夫人生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哥哥是盗贼,自己从小在青楼弹琴卖唱,后来怎么又说投靠富商亲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庾兰舟回答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去一趟明州,探寻此间的故事。”

于是,当日酉时,在夜色降临南京城之前,载着三人的马车便再次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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