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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章节阅读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武侠修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时安夏姜佑深,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6-28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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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是作者“十二妖”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武侠修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时安夏姜佑深,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时安柔下午那会听闻温姨娘回家了,就想着过来请个安。结果看见一波又一波要帐的人,生生把温姨娘气晕过去。

这让她深刻体会到,要么有权,要么有钱,无论哪一种,至少应该抓一样在手里,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重生回来后,她一门心思要嫁给晋王殿下做侧妃,根本没想起这茬。

如今看来,光想着靠男人,怕是不行。

“温华宫修在雁行山脚下,是因为那里有温泉。”时安柔虽然上辈子没去过温华宫,却是听回来的娘娘们聊天,说起温泉有多舒服,温华宫有多奢华。

她当时听得艳羡不已。

“你想做什么?”温姨娘狐疑,“你莫不是想去开挖温泉吧?”

时安柔看着温姨娘的目光变得热切起来,“娘,您想想,如果我们把山下的庄子都买下来,再找人把温泉开挖引到庄子里,有多少达官贵人不得争着光顾咱们庄子?”

北翼京城不比江南一带,风沙大,冬季长,资源算不上富饶。

也难怪上辈子荣光帝一发现雁行山上有温泉,不管国库空虚,立刻拨了银两修建行宫。

所以谁先抢占先机,谁就能有大把的银子流进荷包。何至于为了占唐氏那么点蝇头小利被官府抓去挨板子?

那么问题来了,买庄子要银子吧?找人开挖雁行山要银子吧?

温姨娘脑子都快听炸了,“你这饼画得可真大,都画到老娘头上来了。买庄子,挖温泉,银子呢?老娘现在可是一点银子都没有了。”

海棠院里,唐楚君正和一双儿女吃拨霞供。

铜锅子里热气腾腾,兔肉卷儿,羊肉卷儿,猪肉卷儿,虾,红菇,鲍鱼在里面翻滚,溢出浓浓的香味。

唐楚君用帕子拭了拭嘴角,豪横的,“我有银子呀!”她抬头透过层层雾气看向女儿红通通的小脸,“你需要多少?母亲给你出。”

“这笔投入可不小,而且咱们自己肯定吃不下来。”时安夏耐心解释,“雁行山归朝廷所有,也不是谁想挖就能挖的。需得有正当理由,向山虞部门上报,再由虞人官员堪查,审批。到时他们一看有利可图,朝廷自己就挖了,还有咱们什么事儿?”

上辈子就是这样,原本温泉是一薛姓商贾发现,后来上报到朝廷,申请开采权。

结果虞人官员又上报给了荣光帝,最后荣光帝这不要脸的,直接从薛姓商贾手里强行低价收购庄子,修了温华宫。

虽然明德帝不会这么无耻,可难保其他人没有想法,怎么着也得找个靠山才行。

找谁做靠山呢?找谁都没有找明德帝可靠。

时安夏好发愁,要怎么才能跟明德帝搭上关系?

时云起搭不上话,默默低头吃着羊肉卷儿。

但觉一生中再也没有哪一刻的时光如眼前美好,可以吃好吃的东西,可以听母亲和妹妹说话。

她们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认真。听着听着,他开口道,“照妹妹这说法,也就只有皇上开了金口才稳妥,不然都是白忙活。”

“哥哥说得对!”两兄妹想到了一起,实在令人高兴。

时云起又道,“那咱们如今能做的,就是把山下所有庄子全收过来做别的,再慢慢寻求机会也不迟。其实哪怕与朝廷合作,咱们也不亏。”

时安夏温温一笑,“就这么办!先收庄子。但咱们不能自己去收,得找可靠的人去悄悄收,表面上看还不能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她沉吟片刻,斟酌着怎么说才不会突兀,“因为我怀疑,时安柔可能也知道温泉的事。”

唐氏不解,“她?她怎么会知道的?”

时安夏一时半会解释不明白,也怕把母亲和哥哥吓住,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唐楚君和时云起倒也没多想。

唐楚君忽地冷笑一声,“这不还是拼银子的事?温氏哪来的钱买庄子?”

此时蔷薇院里温姨娘臀部的伤疼得她直抽气儿,“这不还是拼银子的事儿?我哪来的钱买庄子?你想起一出是一出,就不能来个稳妥的主意?”

时安柔心里有气,“什么是稳妥的主意?你们坑夫人铺子就稳妥吗?一年挣个一百五十两,就被抓去官府,划算吗?”

温姨娘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目光变得阴郁,简直不相信这是自己那个平日里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女儿,“反了你了!你就是这么跟老娘说话的?”

日子没法过了!老夫人不待见她!老爷嫌弃她!奴才们不敬她!现在连女儿也敢对她张牙舞爪了!

时安柔冷着脸,不打算惯着她了,“您要是不张罗,女儿就去找夫人张罗。”

“你敢!”温姨娘一动,身子就疼得快散架。

“有什么不敢?夫人有银子,只要把庄子都买下来,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时安柔压根不知道开挖温泉需要审批,只以为占山就为王。

可她成功唬住了同样没见过世面的温姨娘。

温姨娘软了下来,“你先让我想想,别冲动。你算过买庄子要多少银子吗?”

时安柔一愣,“没,没算过。我只知道温泉赚钱,这不是一想起就来找您合计嘛?”

温姨娘这次倒没骂女儿不中用,也是怕女儿真的去找唐氏。她琢磨着,是不是可以找时老夫人借银子。

像时老夫人那种势利鬼,听到有这种一本万利的好营生,那不得赶紧参一股?

她忽然想起来,“你那小姑母手上有个庄子,好像就在雁行山脚下。”

时安柔兴奋起来,“那娘你赶紧找她去,听说伯府日子也不好过,正缺银子呢。正好压价买下来。”

温姨娘一起身,“哎哟”一下起不来,“啧,要老命了!要不你明儿去请你小姑母来一趟。”

时安柔答应下来。

又听温姨娘一拍床榻道,“这事儿可以找晋王殿下牵头啊!”

时安柔心头一跳,对啊,找晋王殿下做这件事,既解决了银子问题,又拉近了关系。

真就是一举两得!

顺着这条线,她只要多想想前世还发生过什么事,就能事事走在大多数人前面。晋王高低得对她刮目相看。

要怎么才能见到晋王呢?她想到了一个人。


还回去伯府吗?

唐楚君这话问得时婉珍怔愣了半晌。她是来要银子的,能不回去吗?

唐楚君沉吟片刻道,“母亲叫儿媳们过来商议,其实最关键的是看婉珍的态度。我们只能提建议,真正做决定的,还得是婉珍自己。”

时婉珍懦懦地问,“那,嫂嫂,夏姐儿,你们能还我一千两银子么?”

唐氏母女异口同声,“不能。”

时婉珍顿时眼泪汪汪,哪里还顾得上在这些嫂嫂侄女们面前丢不丢脸,“我拿不回一千两银子……宋世子说,他就要……就要休了我……嘤嘤嘤……”

室内十分安静,气氛很低沉。

在座都是女子,哪怕平日里对这个小姑子的为人再不满,但此时见她被打成这样,还要被扫地出门,内心都有些不忿。

却听唐楚君和于素君同时冷笑一声。

于素君道,“他一个伯府的世子,休得起咱们侯府的姑娘?”

唐楚君道,“他伯府伙同外人来坑侯府,谁休谁还不一定呢!”

二人是同时开口,几乎又同时结束。说完之后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忽然就笑了。

她俩以前就是手帕交,自来感情很好。

唐楚君喜欢上了时成逸,于素君也是知道的,还为其出谋划策过。

可命运弄人,当初单纯的唐楚君被时老夫人摆了一道。

那会子国公府当家的又是唐楚君的继母,以顾全名节为由做主将她嫁给了时成轩。

在唐楚君嫁给时成轩好几年后,于素君才嫁给了时成逸,如此尴尬地成了妯娌。

两人在侯府这么些年,几乎没什么交集。一方面是唐楚君心里那道坎过不去,另一方面于素君是大房的人,与二房不便来往。

谁知竟在今日这种场合,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少女时光。

这美好画面落在时安夏眼里,令她欣慰不已。

因为上辈子于素君临终前,心里最放不下的,还是早逝的唐楚君。她一直觉得,自己才是让唐楚君郁郁寡欢的源头。

这俩的话一出,时老夫人一时有些恍惚。

什么时候,他们侯府这么硬气过?

这些年谨小慎微,夹缝中求生存。在外人眼里,这侯府已是破落得不行了。

她也一改往日大包大揽的态度,“那你们说说看,珍儿该怎么做?”

怎么做?这个问题问得好。

谁出的主意谁善后!以众人对时老夫人及时婉珍的了解程度,日后但凡有个什么不好的事,必定会怪责到出主意的人头上。

于素君不傻,唐楚君也不傻。两人又是互看一眼,谁都不说话了。

她俩牵头的都不吭声,那俩庶出的夫人就更不会淌这趟浑水。

时老夫人从鼻子里逸出一声不满,“一个个的,怎么不说了?叫你们来出主意,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既然都不说,那她就要点名了,“夏姐儿,你怎么说?”

时安夏知这茬终究要落到自己头上,并不直接回话,只反问,“小姑母可记得那日我同你说过什么?”

“啊?”时婉珍结结巴巴,“什……么?你,说了,什么?”

时安夏道,“小姑母记性不好,那侄女儿便提醒一二。我曾说过,我索赔,不是贪钱,是让你记住,坑自己家人同样要付出代价。”

“是!赔!赔钱我认!可!可是,庄子!庄子卖了一千八百两!”时婉珍祈求的眼神无比热切,“你只需还我一千两,如此我好回去交差,行不行?”

时安夏温温一笑,“庄子是到我手里之后,才卖出一千八百两,跟你们伯府有什么关系?小姑母,你这个‘还’字用得好!我时安夏几时欠过你们伯府一文钱吗?”

“不,不不,是我说错了!”时婉珍的眼泪从充血的眼睛里流出来,“你就当可怜可怜小姑母,好不好,夏儿?我是没有办法了!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

“小姑母,那我再提醒你一下。当时我还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被扫地出门,你能去的是哪里?你能仰仗的又是谁?”时安夏逼问,“难道你真觉得,拿回去一千两银子就能换回一世安稳?”

时婉珍不知如何作答,因为经过这件事,她害怕了。

她深刻知道,这一千两顶多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因为嫁妆已经没了,她再没有可以讨好宋世子的东西。

她捂着嘴泣不成声,“夏姐儿,可我怎么办?怎么办呢?他要休了我,要休了我啊!难道侯府能接受一个被休弃的女子回来吗?”

世间女子真难。

一旦被休弃,影响的是整个家族女子的婚嫁,甚至还可能导致嫁出去的女子被休回家。

到那个时候,侯府该怎么办,时家又该怎么办?

所以大多数人家,宁可女儿死在婆家,也不愿意将被休弃的女儿接回家中。

时安夏正是知道女子的艰难,也知时婉珍前世就是这样死在宋世光手里。最后是时老夫人求到宫里来,让她出面才要回了时婉珍的尸身。

所以时婉珍若是继续蠢下去,坏下去,她是绝不会插手管闲事。

但如果时婉珍愿意回头,她也不是不能给条活路。

在众人凝重的目光中,时安夏沉沉一个字,“能!侯府能接受一个一心向家的姑娘,却不能接受一个只想坑人吸血的姑娘。小姑母好自为之。”

时老夫人惊呆了,能!

那字何止千金重!她这个当家主母都不敢作主说“能”,夏姐儿怎么就敢说能?

明年夏姐儿自己就及笄了,不担心影响出嫁吗?

于素君也是这么想的。

女儿时安心都已经十八岁了,这两年一直在相看。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这些年一直当作亲闺女养着。

她想给女儿找户好人家,不指望对方门第有多高,但起码人品得好。

如果时婉珍被休弃回家,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她女儿时安心。

可于素君又不好驳了时安夏的面子,毕竟是唐楚君的闺女。

一时脸色有些沉,却也不忘安抚地拍拍女儿时安心的手背,让她别着急。

时安夏没有忽视那母女俩的动作,只是轻轻问了一句,“大伯母,心儿姐姐如今相看的可是太医院医士陆永华?”


时老夫人都要气炸了。

温慧仪这个搅家精是要彻底毁掉侯府的前程啊!

她这么一哭嚎下来,侯府人多嘴杂。但凡有人随口往外传那么几句,时云起就会背上趋炎附势,狼心狗肺的名声。

当今明德帝最是重礼法,绝看不上这样的臣子。

这温慧仪就是铁了心要让起哥儿前途尽毁,哪怕以后会试高中榜首,去到殿试,皇帝也会因这些传言废弃他。

时老夫人想到这些,重重一顿手里的拐杖,“温慧仪,你闹够了没有!”

温姨娘闹这一出完全是因为刚才被时安夏刺激狠了。

一想到唐氏尽心为时云起铺路,有国公府的助力,有侯府上上下下的支持,时云起定能青云直上,她就嫉妒得面目狰狞。

因为她非常清楚时云起是个多么聪明好学的人,但凡他愚钝一些,她也不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要不是因为当初兴哥儿时不时会用到时云起,按她的想法,直接弄傻弄死,方能消了她心头的妒忌。

凭什么她的儿子死了,而唐楚君的儿子还能有大好前程,锦绣人生?凭什么这俩母子还能亲亲热热母慈子孝呢?

她气昏头了,完全忘记女儿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的话,脑袋一扬,“姑母,我没闹!我就是想要回起哥儿!”

唐楚君似乎刚听到动静,在几个丫环婆子的簇拥下,从正屋走出来,雍容华贵站在主屋廊下,冷眼瞧着跳梁小丑一般的温姨娘。

她美饰华服着身,端起国公府嫡女的架子,自有一股威严气度,“看来是本夫人太纵着府里姨娘,才养成撒泼打滚的市井恶习。从明日起,辰时初全都过来给本夫人立规矩!”

温姨娘惊呆了,不止被唐氏这番话惊了,更是被唐氏脱胎换骨的美貌气质所震慑。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进府时,第一次见到唐氏的场景。

那时的唐氏也美得令人嫉妒,却脆弱不堪,神思恍惚,与这侯府格格不入。

自打换子之后,温姨娘见着唐氏,内心都有种说不出的优越感,仿佛对方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温姨娘早就忘记,自己是个妾室。而唐楚君才是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妻。

只要唐楚君想,这侯府就轻而易举是唐楚君手中之物。包括温姨娘名义上的儿子时云起,也同样是唐楚君想要就要的儿子。

她在这里撒泼打滚,丝毫不起作用。

唐楚君高高在上驻立廊下,疏离又敷衍地朝着时老夫人行了一礼,“见过母亲,让母亲见笑了。儿媳以往过于懈怠,才让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在侯府里上蹿下跳。”

时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有种被指桑骂槐的屈辱感。

温姨娘是她娘家人。唐楚君骂温姨娘是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岂非也是说她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自她嫁入侯府,时家族老们一直不认可她,不待见她,当着她面都经常冷言冷语说“娶妻娶贤”,不就是在敲打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被儿媳隐晦骂了,还不能说什么。

早前她看中对方是国公府嫡女的身份,设计搅散了唐楚君和时成逸的姻缘。

千盼万盼把唐楚君盼进了门,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谁知唐楚君真就除去那一张脸能看,根本没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对侯府半点不关心,对夫君更是形如陌路。

真不怪他儿子后宅一大串,谁受得了正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如今唐楚君好容易对她儿子上心一点,拿出了正室的气魄。她又心里不痛快,只是不敢随意说出什么伤和气的话来。

双方就那么僵在了漫天飞雪的院子里。

还是唐楚君先开口,“既然温姨娘口口声声想见儿子,那就进屋瞧瞧吧。母亲也正好看看,这些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是如何虐待咱们侯府的子嗣。”

温姨娘慌了,后悔没听女儿的话,万万不该如此轻举妄动。

可现在为时已晚,情急之下,便捂着脑袋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到底是自家侄女儿,又朝夕相伴十几年,时老夫人想着申大夫就在府里,便条件反射喊了一句,“快,去请申大夫来看看!”

“不必麻烦!”唐楚君目光沉沉,朝身边钟嬷嬷使了个眼色。

对方立时会意,招呼了两个丫头,端着两木盆冷水就朝温姨娘泼去。

这凛凛寒冬,温姨娘哪受得住,一下子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哭又跳像个小丑,“唐楚君!你……”

话没说完,就被钟嬷嬷反手一巴掌打了个踉跄。

唐楚君沉声道,“押她进去!”又抬眸对上时老夫人惊诧的眼,“母亲请!”

时老夫人被唐楚君那双冰寒如霜的眸子看得背脊直发凉,竟半分婆母气势都拿捏不住,便听话地跟着进了东厢房。

屋内烧了好几盆炭火,非常暖和。

时云起睡着了,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苍白羸弱。

听到动静,他惊醒过来,有些惶恐,说着就要翻身起床请安,“祖母,母亲,你们来了……”

愣是略过了后面全身颤抖湿漉漉的温姨娘。他不想看见那个人,怕自己会忍不住大骂她无耻。

妹妹叮嘱过他,叫他忍耐,如今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他低头掩去了眸中戾气。

唐楚君伸手将他按下,“你且躺着。祖母疼你,来看看你身上的伤。”

时云起乖乖躺下,任由母亲轻轻掀开棉被,露出穿着中衣削瘦的身子。

他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将衣裳掀了上去。

饶是时老夫人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那满背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惊得“啊”了一声,“怎的,怎的这样?”

那背上肌肤无一块完好。新伤皮肉翻裂,旧疾虽然愈合,但肉长得七歪八扭。有的地方深深拱出来,有的地方又凹进去,也不知是用什么利器才能弄出这样的伤来。

唐楚君极力忍住泪水,声音冷寒,“母亲,您看到了,妾室就是这样虐待侯府子嗣的。如此行径,还能指望侯府有什么光景前程?”

时老夫人颤抖着双手,说不出话来。心虚下,又是后悔又是惊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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