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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精彩片段
苏皎皎本来急着返回家里,赶紧把亲事定下来,可不巧,店里来了大客户,还是素来不睦的姑嫂两人,都看中了同一匹布料,同一个款式。
有钱不赚,苏皎皎能难受死。
她赶紧走到姑嫂两人中间,笑得再真诚没有,“二位夫人可真是有眼光,看上的是本店最畅销的新款。”
姑嫂二人同时叫道:“我先看上的!”
苏皎皎不紧不慢地说:“依着二位的气质,这款料子和款式虽然不错,却还是有点配不上二位了。”
不等姑嫂两人说话,苏皎皎拉着一个往里面走,“夫人您的姿容艳丽,配这鸦青色更显高贵,再配上世上独一无二的款式,保准让世人都羡慕死。”
说着,从自己画的设计图里翻出来一个给她看,嘴里坚定地念叨着,“独一份的款式花样!谁都没见过!穿上身绝对让人眼前一亮!错过再也没有!就定这个吧夫人!”
那语气,那用语,就相当于某佳琦“买它买它”一样具有蛊惑性,撺掇得那个夫人立刻定下来了这新款,价钱更高。
另一位又被苏皎皎带去另一块布匹那里,用同样的方法,卖出去另外一款花样。姑嫂二人最终交了钱,都满意而归。
门外站着的宋持眼眸越发幽深,薄唇微勾。
而他身边的江回,简直可以说是目瞪口呆了。
他们爷瞧上的这位苏姑娘,巧舌如簧,骗死人不偿命啊!
苏皎皎一转身,赫然对上宋持那双漆黑的眼眸,顿时惊住。
僵了两秒钟,马上扯出一抹假笑,“王爷,您怎么会来这?”
宋持身穿青色锦服,腰缠玉带,肩宽腰窄,越发显得他玉树临风。只是自带魄人的官威,气质过分凛冽,让人看了望而生畏。
宋持表情清冷,“随意走走。”
江回听着主子瞎扯,禁不住浑身抖了抖。
苏皎皎忽略宋持等着被人迎候的姿态,干笑一声,“哦,这样啊,那您……就随意再走走吧。”
宋持:“……”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请他进去坐坐吗?
江回接收到主子一抹凌厉的视线,马上抢着说,“主子,出来这会子了,您渴不渴?”
接着,不等苏皎皎表态,“苏姑娘,楼上有没有雅间,快给王爷备茶!”
苏皎皎暗暗咬牙。
江南王府的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吗?
无奈之下,只能挤着干笑,带着宋持去了二楼雅间。
宋持坐卧都极有风范,清冷着一张俊脸,定定地看着苏皎皎烹茶。
那目光,如有实质,看得苏皎皎头皮发麻。
这该死的压迫感!
让人呼吸都困难。
给宋持送过去一杯茶,苏皎皎随意客气道:“粗陋茶水,请王爷包涵。”
宋持不以为意地喝了口茶,突然问,“喜欢绿茶、白茶?”
女孩随口道:“绿茶。”
宋持看了一眼江回,“去把刚刚进贡的两罐雨前龙井送过来。”
江回连忙跑了出去。
苏皎皎脸皮抖了抖。
有钱人啊,出手真是大方。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苏皎皎心里计算着林清源那边提亲差不多搞定了,视线飘忽,根本没注意对面的男人。
突然听到对面发出声音,“会尽快接你进府,莫急。”
苏皎皎差点把茶水呛出来,“啊?哦。”
他哪只眼看出来她急了?
宋持眸色深沉地盯着苏皎皎那红艳艳的唇,声音低沉,“不会亏待你的家人。”
苏皎皎干巴巴敷衍,“哦。”
宋持打开窗户,向外面风景看了一眼,视线挪到女孩的脸上时,目光如炬。
“嫁进王府,可开心?”
这问题,如果如实回答,估计没得活路,况且苏皎皎唯恐宋持发现林清源那一桩,今天务必要稳住他,稳住王府。
她只能装出来一副女儿家的娇羞模样,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宋持,声音娇娇的。
“王爷仪表堂堂,身份金贵,能伺候王爷,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殊不知她本就绝艳的五官,再配上这副春心萌动的表情,谁看了都几乎要疯狂。
宋持手指捻了捻,喉结动了动,声音有点暗哑,“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
苏皎皎暗暗撇嘴。
目前最欺负她的人,就是王爷你好吧,还好意思说这话。
江回跑得飞快,将两罐龙井送了过来,那装茶叶的罐子上都镶嵌着红宝石,可见茶叶多么值钱。
苏皎皎心底盘算着,回头要不要偷偷把罐子上的红宝石扣下来卖钱,却不防备宋持何时站在了她身侧,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捞起来,拥进他坚实的怀里。
苏皎皎被唬得不轻,用手去推挡在他的胸前,“唉哟,王爷……”
宋持白皙的手指捏起苏皎皎的下巴,他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眸直直和她对视,俊脸一点点迫近,压低,凉凉的薄唇轻轻贴在了女孩的唇上。
苏皎皎那才从震惊中醒过来,被电得一个哆嗦,刚要用力挣扎,男人却先放开了她,用手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说:
“安心等着迎你入府。”
苏皎皎:“……”
想骂人的话堪堪忍住。
宋持翩翩而去,徒留苏皎皎站在原地跺脚,用手背狠狠擦拭着嘴唇。
谁说宋持不近女色、洁身自爱的?
简直胡扯!
这搂搂抱抱又亲亲的小动作,他玩得挺顺手啊。
苏皎皎收拾了一下头发,赶紧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里宅子。
进门比平时的步速都快几分,“小林大夫来了吗?”
“来了,现在还在家里。”
苏皎皎的心稍微安定一些,快速进了正屋,看到林清源正和她爹娘喝茶聊天。
看到她回来了,林清源马上站起来,白皙的脸率先红了,眼底浮动着明显的羞涩和情意。
苏皎皎心底焦急,面上还不敢表露出来,问,“怎么样了?”
林清源给苏皎皎倒了杯茶,“放心吧,媒人刚走,换了庚帖,也下了聘书。”
苏皎皎要求一切从简,婚事越快越好。
陈氏笑眯眯的,脸上喜气洋洋,显然对小林大夫非常的满意。
“你去西厢房看看,小林大夫送了很多礼品。”
林家世代从医,家底子也不薄,苏皎皎又是林清源真心所求,林家非常重视,这次送来的礼品着实不少。
只是苏皎皎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考虑这些细节,脑子里映出宋持那双强势的眸子,就觉得七上八下的。
她搓着手,似乎瞬间下了决心,“林清源,今晚咱俩就洞房!”
苏全一手掐腰,一手摆着,学着他娘的样子:
“你快去,让你姐姐回家一趟,就说有大事!姐,当时咱娘就是这样说的。”
可乐被苏全逗得抿嘴直乐。
苏皎皎一指头戳在弟弟脑门上,“你就没听见是什么事?”
“没有。”
哎,她这个弟弟哟,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玩,一点儿心眼子都没有。
将装修方案整理好,放在抽屉里,苏皎皎站起来,
“走吧,回家一趟,看看有什么事。对了,咱爹哭了吗?”
苏全很认真地点点头,“肯定哭了啊,可为什么哭,我就不晓得了。”
有个爱哭的爹,还是个大事小事都要哭一哭的爹,苏皎皎也无法判断家里的事情严重不严重。
几个人坐上马车,很快就回到了苏家。
门房见到是小姐,喜出望外,“小姐回来了。”
苏皎皎应了声,快速走去里面。
“爹,娘,到底怎么了?”
陈氏迎了出来,先认真打量了一番自己闺女的脸色,发现还不错,揪着的心稍稍放下,拉着闺女的手往堂屋走,低声说:“家里来客人了。”
“嗯?客人?谁?”
还没看清屋里的人是谁,就听到苏东阳大惊小怪地嚷嚷着,
“快!快关门!别让人瞧见了!”
可乐赶紧关上门。
苏皎皎一头黑线。
就她爹刚才那一嗓门,宋持派来的暗卫肯定都听见了,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待看清屋里坐着的人,苏皎皎拧起眉头:
“夏荷?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你哥哥出事了?”
苏东阳还不忘记自夸一句,“你们瞧,我生的闺女就是聪慧,一猜就猜到了。”
林夏荷急得眼泪扑簌簌往下落,扑过去,噗通就给苏皎皎跪下了:“苏姑娘,求你救救我哥哥!”
苏皎皎赶紧扶她起来,“你这丫头,我们之间你用得着这样吗?有什么话,坐下说,你哥哥到底怎么了?”
林夏荷抹着眼泪,哽咽道:“你刚走,王爷就堵上门来了,质问你有没有去过,我哥哥惹怒了王爷,王爷罚我哥在院子里跪三天!”
“啊?”
“可怜我哥哥上次的伤还没痊愈,真要连着跪三天,不说腿废了,那条命都不定能保住!”
苏皎皎一想到林清源那病恹恹的单薄身子,又愧又急。
同时又恨极了宋持,就算她去见了林清源,他至于那么小心眼吗?
“你别急,你哥哥我救定了!”苏皎皎站起来时已经打定了主意,“你哥哥都是因为我才遭了罪,就算拼上我这条命,也一定要保住他!你先回去,我自去想办法。”
林夏荷感激地点头,也不停留,抹着眼泪走了出去。
陈氏叹了口气,“说起来,小林大夫真是个不错的孩子,要不是王爷……你和小林大夫已经成了好事了。世事无常啊。”
“娘,我走了,有事就去金玉巷的明月苑找我。”
苏东阳几步拦住了她,“你这去哪里?”
“还能去哪儿,总督府,找宋持!”
苏东阳急得眼圈都红了,“哎呀,你个傻孩子,这时候你怎么敢去找王爷?”
“林清源是他罚的,不找他,怎么救林清源?”
“你为了个别的男人,去找王爷,不是等着王爷恼恨你吗?王爷那么凶,一气之下打杀了你,可怎么办?我不让你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闺女去送死!”
“爹!”苏皎皎急了,“林清源本来就是我招惹来的,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遭受这些灾祸,我不能坐视不理。”
苏东阳眼泪像水淌,“你这孩子,怎么就不能顺着王爷呢?咱一家老小的命,可都攥在人家手心里呢!”
午饭后,苏皎皎和可乐这一对老头老太太,颤颤巍巍,互相搀扶着来到了扬州码头。
那里已经堆集了不少人。
“哎呀,怎么突然就封了码头呢?”
“这么多船都不让出港,这日子可咋过啊!”
“我家中老母病重,我急等着坐船回家呢!”
人们怨声载道,议论纷纷。
苏皎皎抓着一个妇人,急问,“我多出钱,能租到船吗?”
“根本不是钱的事,是下了军令,周边十八个州郡的码头全都封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一直走陆路的苏皎皎,这才得知,江南这么多州郡的码头几乎全都封完了,想要离开,只能陆路,而各城之间又检查越发严格,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想到一个词。
插翅难飞。
可乐禁不住抱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所有码头都封的事,这到底为啥吗?”
苏皎皎瞬间手脚冰凉。
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突然多出来的士兵,各地突然的严查,所有码头的封锁……
都是从她逃离临安城才开始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抓到她……她禁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宋持对她的执念,要多么深啊!
太可怕了啊!
苏皎皎禁不住咬牙切齿,“奶奶的,我走了什么狗屎运,碰见个男人,还是个脑子这么轴的,真特么要人命啊。”
“小姐,哦不,老伴儿,你又说的什么,我又听不懂了。”
苏皎皎叹息,“没事,你小姐头铁,不怕死得惨。”
这时候,就听到人群中爆发惊叫。
“快看!战船!好大好气派的战船啊!”
三艘巨大的战船很快停在了码头上,无数铁甲士兵从船上有序地下来,隔开群众,场面极其肃穆、威武。
一身深紫色锦服的宋持,气势阴沉,从容不迫地从船上下来,被士兵们簇拥着,走上岸。
可乐全身抖得像是筛糠,牙齿咯吱响,“完了完了!小姐,王爷追来了!我们死定了!呜呜……”
苏皎皎被吓得也不轻,半晌才吐出来一口气,“我真是小瞧了古人,想不到,这小子的追捕能力这么强。”
宋持似乎有所察觉,眯着眸子,敏锐地向这边扫视过来,吓得苏皎皎连忙低头,低下头又觉得自己好傻气,她现在是个老妪,她慌什么。
等到宋持带着官兵离开后,苏皎皎已经一身冷汗,手软脚软,又不能被可乐发现,免得她更慌,“你赶紧回客栈,让他们仨赶紧到码头来。”
“来码头有什么用,又没有船可以出港。”
“宋持既然已经精准地来了扬州,肯定断定我们就在这里,扬州城肯定会封城,留在客栈,难道等着他挨个地查到头上吗?那可这就真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了!”
“那、那我这就回客栈!”
可乐一着急,直接忘记自己现在的人设是个老头儿,跑得飞快,让人惊叹这个老爷子根骨真硬。
苏皎皎按压下心头的慌乱,在码头周边胡乱溜达,不看大船,专看那些小船,破船,散船。
她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终于,她看到一个穿着简陋的年轻人,他正躺在一艘不大的小旧船上晒太阳,捉虱子。
“咳咳!”
苏皎皎咳嗽一声,凑近了过去,低声说,“有笔外财,想不想挣?”
年轻人斜了她一眼,“您老别拿我开涮了,码头都封了,哪还有什么外财。”
苏皎皎伸出来五根手指晃了晃,“五百两!”
年轻人吓一跳,双眼放光,“你想做什么?”
“趁夜出港。”
“开玩笑!偷偷出港,抓住重罚!”
“再大的网,也有漏网之鱼。封得再严,照样有法子出港。钱好挣,就看你有没有胆气挣了。”
年轻人舔着干涩的嘴唇,陷入了纠结之中,半晌,他眼露精光,“你要去哪儿?”
“过了大江就可。只要过江,我再付五百两!”
一千两啊!
那是他辛苦一辈子也挣不来的数目!
“成!我就舍命拼一把!”
果然不出苏皎皎所料,宋持一到扬州城,立刻封闭城门,派人将所有客栈人员都集中在一起,要挨个地严查。
还好可乐回去得早,叫着苏东阳三人离开了客栈,直奔码头而来。
五个人汇合,缩在船夫的小破屋里,战战兢兢地啃干粮。
苏东阳抹着眼泪,食不下咽,“这辈子没过过这么苦的日子,这都吃得啥啊。”
苏全嘴巴也噘得老高,“就不能在酒楼里吃完饭再来?快噎死我了。”
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好歹是做买卖出身,属于小康之家,就连可乐一个丫鬟,也都是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苏皎皎其实也差点吃吐了,翻了个白眼,“不想吃啊,那就等着被宋持抓住,一人吃一把砍刀。”
苏全吓得瞪大眼睛,“什么意思?我们又没犯法。”
苏皎皎冷哼一声,“堂堂的江南王,被我们小商户放了鸽子,啪啪打脸,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瞧他抓捕我们的阵势,说明将我们恨透了,一旦被他抓住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苏东阳眼泪直接涌了出来,“呜呜,那肯定是要将咱们抽筋剥皮,这真是老虎头上拉屎,作死啊!”
陈氏吓得一边颤抖,一边用力啃干粮。
总觉得这是今生最后一顿饭了。
扬州城里草木皆兵,形势格外紧张。
所有本地居民一律禁在家中,凡是收留外人不报者,一律按照军法处置。
一时间,城里人人自危,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
宋持带着人,挨个客栈检查。
扬州知府心里七上八下,自己的顶头上司亲临,一看心情就很差,这令他越发惶恐,真怕江南王一个不悦,就将他革职查办。
江回拿着名册,满头大汗,“王爷,所有客栈都查完了。”
宋持眯起眸子,一簇簇焦躁的火焰在眼底翻涌。
错不了,苏皎皎他们肯定就在扬州!
可为什么找不到呢?
苏皎皎到底去了哪里?
纤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攥紧,“搜寻所有流民的场所,不放过城里任何角落!扬州城所有居民家里都要进行严密的搜查!”
江回不敢置信,“全城居民都要查?人那么多……”
“必须查!加派人手!”
“是!”
知府大人颤巍巍献言,“王爷,要不您先用晚饭?”
宋持幽幽盯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拔腿走了出去。
他不是不累,但是他不能坐下歇着,他唯恐他稍有疏漏,那个女人就消失无踪了。
一想到再也找不到她……心底就翻江倒海地刺疼。
天黑了,看着扬州城亮起盏盏烛火,宋持阴冷地磨牙。
“这么能跑,抓到之后定要打断你的双腿!”
过了三更。
整座城都陷入了睡眠之中。
码头的偏僻处,一艘小破船缓缓驶了出去。
很不起眼,从小水道绕出封锁线。
“金缕阁的衣服洗了一次就变形了,更过分的是,衣服里竟然藏着针,本小姐差点破相!”
百姓们顿时哗然。
金缕阁的衣服本就昂贵,但是质量上乘,样式新颖,如果出了这种事,金缕阁的名声也就臭了。
牛芳菲将一条裙子重重丢在地上,跳上去用力地踩踏,“狗屁金缕阁,衣料差,做工粗,以后再也不来买!”
苏皎皎抱着胳膊,冷笑道:
“我可算明白,什么叫丑人多作怪了。”
牛芳菲动作一顿,周边传来哈哈的耻笑声,她顿时羞红了脸,气愤地指着苏皎皎叫道:
“苏皎皎!你金缕阁做买卖不诚信,我这就把你告到府衙去,有我在,你今后别想再开店!”
牛芳菲是那种炮仗的性子,一点就着,那天在香粉店和她发生口角,苏皎皎就料定她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没想到,这个千金大小姐,竟然如此直接,亲身上场了。
看着牛芳菲又跳又叫的跳蚤样,苏皎皎暗暗挂黑线。
她挑的对手,是不是太弱智了点?
“苏皎皎,你笑什么,你家衣服出了问题,你长得就算比天仙都漂亮,去了府衙一样受罚!”
牛芳菲的丫鬟急得直搓手。
哎呀,她家小姐找茬就找茬,干啥还顺便夸一下姓苏的漂亮。
苏皎皎不急不躁地问:“牛小姐,你说衣服里藏着针,那针呢?”
“这不是!”牛芳菲立刻拿出来一根大粗针,献宝一样给周边的人看了看,夸张地哀痛道:
“大家伙都看看,这么长这么粗的针,藏在衣服里,这不是要取人性命吗?本小姐差点被扎得死过去!”
为了效果显著,她专门找了根特别大的针。
周围一片哗然。
牛芳菲得意地抬着下巴,“苏皎皎,你还有什么话说?走吧,去府衙等着吃官司吧!”
人群外的宋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小丫头遇到了难题,他等着她来求他。
帮她的条件他都想好了,就让她晚上主动些伺候他,按照图册上羞人的姿势,非让她来一遍。
胡乱这么一想,心头就火气大涨,眸色深了深。
苏皎皎人美,身条也美,穿戴又是上乘,站在金缕阁门口,浅浅一笑,都引得围观者暗暗抽冷气。
“牛小姐,虽然你身为知府大人的千金,可你诬陷好人,也是一样要吃官司的。”
牛芳菲有点心虚地梗了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店长,把做工名册拿来!”
店长应了声,很快抱着几本账册送来。
苏皎皎看着牛芳菲,温和地问:“牛小姐,你这件衣裳,是哪天找哪位女师傅给你裁剪的?”
“额……”
牛芳菲愣了下,对着她的丫鬟用力挤眼睛。
丫鬟赶紧上前抢着说:“半月前,赵静裁剪的。”
苏皎皎翻看名册,按照时间找到赵静,念道:
“那一天,牛府果然来定制了一条秋裙……”
牛芳菲露出得意的笑容。
接下来,就听到苏皎皎含笑的声音,“是藏青色雪花缎。”
牛芳菲一愣。
藏青色?
她今天拿来的是鹅黄色!
苏皎皎笑着说,“哎呀,牛小姐,你这衣裳……颜色对不上啊。我们店给你做的是藏青色,你却拿来件鹅黄色。”
心里禁不住暗暗叹息,都怪自己挑对手太轻率,挑了个最没脑子的。
这战斗力太差了。
牛芳菲恼怒极了,跺跺脚,“苏皎皎,做个破衣裳,你至于还要记上颜色吗?”
这话说得……蠢得她丫鬟都听不下去了。
苏皎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牛芳菲,缓缓说:“不好意思,这是本店的工作规范。”
苏皎皎没心情伤春悲秋,上辈子是个成功的商人,这辈子仍只对赚钱感兴趣。
吃完早饭,带着可乐直接来了新买的楼面,监督着工匠们开工干活。
罗管家也没闲着,被苏皎皎指挥得一个人当三个用。
明月苑的一个大丫鬟找了来,有点焦急地说:
“苏姑娘,表姑娘找来了!”
“谁?”
忙得正来劲的苏皎皎,一头雾水。
那丫鬟欲言又止的,“王府的表姑娘,一直跟着老夫人。”
跟着老夫人的……表姑娘?
那不就是宋持他娘的亲戚,宋持的表妹?
这边装修忙得脚不沾地,她一个外室,犯得着搭理宋持那边的亲戚吗?
什么表哥表妹的,以为她稀罕关注啊,滚一边去。
“跟她说,我没空见她!”
“可是……”
“哎呀,不见!”
听不懂人话吗?问了还问。
柳晴儿走过来时,劈头听到如此干脆冷硬的拒绝话,直接愣住了。
还好她一贯涵养极好,温柔笑着,款款走过去,“是小嫂子吗?”
单看表哥这位外室的穿着,那真是富贵华丽至极,宫里都罕见的七彩雪丝做成的裙子,脚上穿的鞋子上都镶着猫眼大的珍珠,更不要说她头上戴的首饰,赤金镶纯红珊瑚的一整套。
万两白银就这么轻飘飘的穿戴在身上……
整个王府没一人有这派头!
“监工”苏皎皎正掐着腰,听到身后一道温婉的声音,纳闷地转身去看,看到一个清秀柔弱的姑娘。
“你是……”
“我是柳晴儿,是宋持的表妹。小嫂子,你在忙呐?”
苏皎皎立刻皱起眉头,食指晃了晃,“错了,我不是你小嫂子,请叫我苏姑娘。”
柳晴儿的笑容差点碎裂,她唤一声小嫂子,是给足了她面子,没想到这个外室,竟然还不领情。
柳晴儿仍旧浅浅笑着,“我从姨母那里听说了苏姑娘,今天特地来拜会一番。”
“谢了啊,可我觉得没这个必要,我又不是宋持的什么正经关系,用不着认识他的那些亲戚。”
柳晴儿:……
可乐和罗管家都凑过来请示。
可乐:“小姐,今天统共付出去定金和材料费,三千二百两。”
柳晴儿耳朵竖起来:!!!
这么大的数字!
苏皎皎淡淡地说:“去金缕阁账上支取。”
罗管家捧着一个本子,“苏姑娘,这是所有工匠的名册,您过过目。”
苏皎皎一本正经,“既然交给了罗管家,所有安排就由你做主,我不会插手各种细节。不过!如果后期一旦出现任何纰漏,那我就直接找你问责!”
罗管家一个激灵,用力点头,“老奴明白了!”
绝不敢掉以轻心啊!
王爷这位外室,虽然年纪小小,却是个精明强干的,单看今天杵在这里监工的做派,就不是个能糊弄的。
忙活了半上午,又累又渴又乏的,苏皎皎准备去个凉快舒适的地方歇一歇。
生命在于享受啊。
旁边有个不错的茶馆,格调高雅,都是有钱人来得起的地方,苏皎皎带着伺候的丫鬟,摇摇摆摆进了个包间。
一边让丫鬟给她扇扇子,一边大咧咧吩咐,“最好的花茶,最贵的点心,统统给我上来!”
她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床上也是一样,决不能委屈自己。
昨晚她就指挥着宋持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轻重缓急的都由着她来,伺候得她舒舒坦坦。
认真说起来,从炮友的角度来评价,宋持还是非常不错滴。
体力耐力都好得惊人!
身材还养眼,激烈的时候那腹肌要命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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