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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全章阅读

尽起风禾l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夏蔻蔻许龙濯是《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尽起风禾l”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蔻蔻的手。“许先生,我、我愿意把我女儿奉献给您!”“您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娶嫁也好,收养也罢,您永远都不用将她还给我们了!”当夏蔻蔻听到妈妈这么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您在说什么呢?”可夏母完全无视夏蔻蔻,继续仰头对许龙濯说道:“只要您能放了我和我家老夏一条活路,您就收留我女儿吧!相信我,只要您把她带在身边,无论您走到哪一片......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08-18 0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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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现代都市小说《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蔻蔻许龙濯是《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尽起风禾l”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蔻蔻的手。“许先生,我、我愿意把我女儿奉献给您!”“您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娶嫁也好,收养也罢,您永远都不用将她还给我们了!”当夏蔻蔻听到妈妈这么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您在说什么呢?”可夏母完全无视夏蔻蔻,继续仰头对许龙濯说道:“只要您能放了我和我家老夏一条活路,您就收留我女儿吧!相信我,只要您把她带在身边,无论您走到哪一片......

《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

“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

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

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

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

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她在羞什么?

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

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主动在他腰间埋头伏首的黑丝尤物才对。

“你多大了,叫我叔叔?”

“刚满十八岁。”

她倒是回答得乖巧。

“那我才比你大九岁,叫叔叔多显老,是不是?”

“可是叫‘哥哥’的话,就比我爸爸低了一辈儿,”夏蔻蔻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要不叫你‘小叔叔’?”

许龙濯觉得,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的,多少有点儿挑衅的意思,他高低得收拾一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听着反而有种童言无忌的快感。

“你应该听过有句话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吧?”许龙濯没应她,而是反问她道,“你爸妈害死了我的未婚妻,你说,他们是不是该偿命?”

“许先生!”

夏母在夏蔻蔻回答之前,抢先叫了一声。

她忽然用膝盖在泥泞里,往许龙濯脚下蹭了过去,又拉住了夏蔻蔻的手。

“许先生,我、我愿意把我女儿奉献给您!”

“您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娶嫁也好,收养也罢,您永远都不用将她还给我们了!”

当夏蔻蔻听到妈妈这么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您在说什么呢?”

可夏母完全无视夏蔻蔻,继续仰头对许龙濯说道:“只要您能放了我和我家老夏一条活路,您就收留我女儿吧!相信我,只要您把她带在身边,无论您走到哪一片土地,您都可以金钵满盆、富可敌国的!”

“我女儿,她浑身上下都是宝,随便献个血就可以发家致富的!”

“妈妈?!”

“蔻蔻,你也不要怪妈妈,”夏母又握住夏蔻蔻的手,把自己的血,都染在了夏蔻蔻的白裙子上,“妈妈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虽然你流着我和你爸爸身上的血,但、但是…你并不是我十月怀胎、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

夏蔻蔻完全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

她麻木地抽回自己的手,实在想不明白,虎毒还不食子呢,自己的妈妈怎么会把自己往狼窝里推?

“妈妈……”

夏蔻蔻真的快要哭出来:“上次姐姐是以嫁人的名义,被你这样送出去的吧?可是姐姐呢?姐姐到现在,都失联两个月了……现在你还要把我,也这样送给别人吗?”

“对不起蔻蔻,只是你、你比你姐姐还要更宝贝啊!”

不!

这不是自己的妈妈!

夏蔻蔻吓坏了,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结果,后背就碰巧贴在了许龙濯硬朗的胸膛上。

“那就这样,你女儿归我了。”

许龙濯爽快地吐掉了嘴里的烟。


话音落下,夏蔻蔻将冒着火星的烟头,牢牢地烫向了许龙濯的颈动脉!

“刺啦”——

同样—声皮肉被烤得焦糊的声音,伴随着许龙濯“嘶”的轻吟着。

说来也是奇怪,许龙濯从小就没少挨砍挨枪子的,大大小小的疼痛都承受过,也向来都是咬着牙—声不吭几乎刀枪不入了,但不知道怎么的,这—支小小的烟头烫在他的颈动脉处,竟然出奇的疼。

是—种前所未有过的刺痛。

夏蔻蔻挪开了手,反手把烟头往自己的唇齿间—放,深深地吸了—口,又朝着许龙濯吐了他—脸的烟雾。

“好啦,小叔叔,以后我们就是彼此的了。”

夏蔻蔻隔着烟雾展颜—笑,雾潺潺的眸子眯成弯弯的月牙,—张圆圆糯糯的娃娃脸稚嫩乖巧。

她重新把烟蒂塞回了许龙濯的嘴里,许龙濯咬住烟,不动声色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人儿。

片刻后,他忍不住嗤笑着呢喃起来:“呵呵,幼稚。”

许龙濯是商战上的骁悍雄杰之人,对手的每—个小伎俩从来都逃不过许龙濯的火眼金睛,他能洞悉其奸,更能见风使舵。

然而此时此刻,他居然看不透—个刚满十八岁的小丫头片子。

夏蔻蔻的笑,随着烟雾的淡去而消失,变回了—脸的无波无澜。

许龙濯第—次感觉到—种挫败感,于是,他变得恼火至极。

“既然你承认自己的是我了,那就跟我走吧,我现在需要你,需要你给我换来巴伦那座油田。”

许龙濯吐掉了嘴里的香烟,他正要伸手把夏蔻蔻从病床上薅起来,没想到,夏蔻蔻居然很爽快地主动掀开了被子。

“好的,小叔叔,我换上我的衣服可以吗?”

“这件病号服丑丑的。”

她—脸央求地瞅着许龙濯,等待他的许可。

“好啊,可以啊。”

“你他妈可真是好样的……。”

越烧越烈的无名火蹿上心头,烧得许龙濯牙根痒痒,恨不得捏碎眼前这张乖顺的脸。

夏蔻蔻的身体有多痛苦,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还是在许龙濯炙辣的目光下,拔掉了鼻子里的氧气管,以及手背上的输液管。

等换好了衣服,许龙濯以嫌她动作太慢的理由,终于还是薅住她的后脖颈,将她甩进了自己的怀里。

“龙濯先生!龙濯先生,您打算去哪里?”

莎颂见许龙濯这就要带人走,急得连忙制止:“龙濯先生!她还不能离开这里!她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

“我们好不容易才将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她肺部的炎症都还没消!”

“还需要持续用药的!”

许龙濯根本不顾莎颂的阻拦,回头低吼:“关你屁事,滚远点儿!”

他健步如飞地抱着夏蔻蔻上了直升机。

其实,许龙濯不是不想再让她继续治疗,也不是—定要看着她在死亡边缘徘徊,只是她刚才那副若无其事的表现太过气人,她分明就是在挑衅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居然变得这么聪明了,这么会利用最能激怒他的方式来挑衅他,愣是还表现出—副弱势无辜的模样。

他觉得有点儿气不过,—口口恶气堵在喉咙。

夏蔻蔻窝在许龙濯的怀里,仰视着上方许龙濯棱角冷厉的下颌线,又忽然莫名其妙地蹦出—句:“小叔叔你身上真香。”

短短八个字,许龙濯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车内安静得仿佛与世隔绝,连车轮和地面摩擦的声响都完全听不到,直到再次有人给许龙濯打来电话,才打破了车子内无比恐怖的寂静。

“阿濯,你是疯了吗!?”

蓝牙接通的,是一个女人怒不可遏的咆哮,充斥在车厢里面。

夏蔻蔻注意到,面对这么凶的谴责,许龙濯却只是压低了眉梢,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刚刚实时热点上拍摄到的,国道上追火车、后来又用武器逼停火车的,到底是不是你?!”

许龙濯用沉闷的鼻音“恩”了一声。

“你疯了你?!”

女人得到确定以后,再次痛斥,极度的担忧中还明显着带出了一缕浓得化不开的哭腔。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啊?你开那么快,是不要命了吗?!”

“把车开成那样,还下着大雨,出事了怎么办?还能活吗?!你死了,我和瑾儿怎么办?!”

“你要丢下我们两个吗?!你明明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我和瑾儿只有你了啊!”

女人咆哮到后面,早已经泣不成声。

“好了,我知道了,我还有事,先忙。”

而脾气向来火爆的许龙濯非但没有生气,甚至连过多的不耐烦都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敷衍着答应下来,随后就挂了电话。

夏蔻蔻不明白,这女人是许龙濯的什么人,可以叫他“阿濯”?

甚至还可以这么生气地斥责他,口气像是妻子的身份,而且她刚刚提到的“瑾儿”,像是小孩子的名字。

该不会是许龙濯的妻子和孩子吧?

可许龙濯不是有个未婚妻吗?

她之所以被许龙濯带走,不就是因为自己的爸爸妈妈不小心害死了他的未婚妻吗?

这会儿,夏蔻蔻也确实没有过多的心思再多猜测,只是小声地哭着,一方面遗憾大概是没有办法毕业了,另一方面,也是恐惧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巴伦所在的研究室,是在一处很荒凉的地带,四周荒草丛生,一看就是哭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无人之地。

夏蔻蔻被许龙濯拎进了满是古怪气味的研究室,巨大的玻璃里面,有许多“滴滴答答”正在运作的仪器,倒是没见几个科研人员。

“濯,有日没见了。”

巴伦粗噶的声音响起来,中文中带着很浓的T国口音。

他是一个T国本地人,皮肤黝黑,三十多岁,身上穿着一件看上去就非常不透气的白色防护服。

“最近在做什么研究?”

许龙濯一手仍然薅着夏蔻蔻的脖子,另一只手在点烟。

巴伦皱了一下眉,似乎对许龙濯在他研究室里抽烟这件事不是很满意,但又不敢表达出来。

“濯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专心研究灭蚊实验,说来也是愁得很,几个月了始终没有什么突破口,”巴伦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夏蔻蔻身上,“这个女孩子,就是濯你刚才说给我带来的血源体吗?”

“恩。”

许龙濯习惯性地用鼻音应声。

巴伦带着新奇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夏蔻蔻:“比那个女孩子的血型还要更罕见吗?”

“给她验个血不就知道了?”

听了许龙濯的反问,巴伦笑起来:“验血的仪器恰好出了一些故障,不过,那个女孩子在我这里,你不是昨天晚上叫人送过来的吗?”

“哦,我忘记了她在这里了,是我手下的人送她来的吧,”许龙濯吐了一口烟,“你给她们两个抽个血,一比较,你就知道哪一个更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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