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现代都市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全文》,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也是实力派作者“茶语范厚”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最后一个算命人全文》精彩片段
韩宗清指着那个暗红色印记道:“刘叔,你看,这个印记明显是新生出来的。并且,你仔细看,这印记上,还有小孔。”
刘翰章推了推老花眼镜,俯下身子仔细观察。果然,在印记上,有几个小孔,又细又小,不注意,根本就发现不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韩先生。”
韩宗清道:“若我所料不差,子义是被人用一个特殊的东西扎了,然后往里面下了药。”
刘翰章冷汗冒了出来,他颓然坐在炕沿上,呆呆地道:“我们家从来不得罪人,这是谁要害我们呢?韩先生,你看,子义还能救不。”
韩宗清道:“刘叔,如果这是普通的迷药,过了这么久,早就好了。我现在想的是,除了迷药,子义还被人下了禁锢。”
“禁锢?韩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刘翰章问道。
韩宗清道:“您不了解。我在学艺时,师傅曾经跟我说过,道门一些败类,会修炼一种邪术,给人下禁锢,让人神志不清,或者让人丧失理智,如同行尸走肉。但是,我也仅仅是听说,没见过。”
刘翰章道:“那.....那你能解不?”
韩宗清道:“我试试吧,也不敢打包票。不过刘叔您放心,我会尽力而为。这样,您去准备一些清脑解毒的药物,一般药店都有卖的。”
刘翰章点点头,道:“好吧。韩先生,这次就拜托您了。唉!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怎么就对子义下手呀!”
小柱子在一旁翻了翻眼睛,道:“我说刘叔啊,您真是糊涂了。这不很明显吗,就是玉皇观的老道干的。八成,就是为了你家的那件宝贝呢。”
刘翰章看看小柱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就走了出去。
韩宗清找地方坐下,陷入了沉思。要破解这个禁锢,关键是要破解咒语。他拿出随身携带的《乾坤秘术》,一页一页的翻看。小柱子和韩君庭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就怕打扰到他。
一直到刘翰章拎着个小盒子回来,韩宗清才停了下来。刘翰章道:“韩先生,这是我能找到最好的药了。您看这个醒脑丸,是用石菖蒲加多种名贵药材制成的,据说闻闻就能让人神清气爽。还有大夫给开的汤药,我让人去熬了。对了,这还有外敷的呢。”
韩宗清点点头,道:“刘叔,我大体心里有点谱了。这东西说起来不难,下禁锢的人,知道咒语,一下就解开了。我们是破解,所以稍微费点劲。”
说着,韩宗清让小柱子帮忙,把刘子义扶了起来。然后,他来到刘子义背后,用手指抵住后脖子的印记,嘴里念念有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韩宗清脑门上,流出了汗水。刘翰章扶着儿子的肩膀,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
终于,就听韩宗清大喝一声 “皆”,双手张开,十指交叉,用力捶向刘子义脖子上的印记。刘翰章就觉得,儿子身子剧烈一震,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
而韩宗清向后一闪,一个趔趄,好悬没摔倒。小柱子急忙拉了他一把。
韩宗清擦了擦汗水,道:“刘叔,禁锢解开了。你把药给子义吃下去,一会就能醒了。”
这边,汤药已经熬好了。刘翰章亲自一勺一勺给儿子喂进去,又把那颗醒脑丸放在他鼻子前,让他闻着。
也就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刘子义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刘翰章当时就叫了出来:“儿啊,你醒了?你醒了!”
刘子义眼睛有点发直,看看了父亲,又扫了扫韩宗清等人,问道:“爹,怎么这么多人,这都是谁啊,都跑我房里做啥。”
刘翰章乐的脸上皱纹都开了:“先别问那么多了,你能好了,就比什么都强。这些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一会再给你介绍。刘贵啊,刘贵,去弄碗粳米粥来。”
外面进来一个人,50多岁,看到刘子义醒了过来,没口的答应:“哎,哎,我这就去,这就去。”
刘贵忙三火四地跑了出去,不大会,又进来了。
“粥呢,赶紧拿过来啊!”刘翰章道。
“不是,老先生,那个,玉皇观的老道,请回来了,已经让到了正堂。”刘贵答道。
刘翰章当时脸就沉了下来,叮嘱刘贵一会粥做好了,喂刘子义吃下去,然后对韩宗清道:“韩先生,你们稍坐,我去见见他们,看他们还能出什么幺蛾子。敢陷害我儿子,我岂能和他们善罢甘休。”
韩宗清道:“刘叔,我也去吧,我也想会会太清真人。”
刘翰章点点头,带着韩宗清等人出了屋。
等来到正堂,就见太清真人坐在那,神情潇洒,很有气度。那个法显站在身后,瞪着一双大眼,脸色阴沉。
刘翰章在主位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没言语,面沉似水。韩宗清三人也没说话,站在刘翰章的身边。
法显皮笑肉不笑,道:“刘老爷,又见面了啊。怎么,听说二公子魂儿又丢了,你说这事弄的,还得我们爷们费二遍事。”
刘翰章放下茶杯,缓缓道:“是啊,道爷。犬子真是劳二位费心了。”这几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清真人道:“刘老爷,降妖除魔,扶危济困,是我们修道之人的宗旨,您不要客气。”
看着太清真人那副道骨仙风的样,刘翰章恨得牙根都痒痒。他压住火气,道:“道爷您真是好心肠啊。你看,这回有什么说道没。”
法显道:“刘老爷,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师徒都是修道之人,淡泊名利。只不过,您家那个九鼎香炉,对于我们修炼之人大有帮助。那东西留在你这,无非就是个摆设,也没用。您不如把这个东西让给我们,我保证将您的公子治好,您看怎么样?”
“淡泊名利?”刘翰章冷笑一声,“那个香炉1000多年了,不说价值连城,也差不多吧。当初,我父亲穷困潦倒,眼看要饿死了,都不曾想过卖它。如今,你们竟对它痴心妄想?哼哼!”
法显闻听,脸上的肉都蹦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道:“刘老爷,你可想清楚了,九鼎香炉和你儿子的命,哪个更重要?”
刘翰章道:“这么说来,如果我不拿出九鼎香炉,你们就不救我儿子了。”
太清真人这时站了起来,道:“无量天尊。刘老爷,您说这话就不妥了。我们是出家人,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你家公子,我们还是得救。法显啊,今儿走得匆忙,没带法器。咱们先回山上,等准备好了东西,把观里事情处理好,入冬时,再来拜会刘老爷吧。”说着,站起来,就告辞。
刘翰章冷冷地看着他们,没说话。
太清真人和法显走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法显回头道:“我说刘老爷,生死有命。如果需要做法事,超度亡魂,不妨给我送个信。我派两个小道童来,保证让您满意。”
刘翰章道:“不劳费心了。我儿子,已经好了,没准一会,还能来‘拜谢’二位道爷。”
“什么?不可能!”法显身子一震,恶狠狠地道。
有人就说:“赶紧的,去请大夫吧,这人得病了。”还有的埋怨:“有病不早说,谁知道传染不。”更有的说:“抬外面啊,要是死这屋,我们还睡不了。”
小柱子—瞪眼,大喊:“都他妈闭嘴,君庭,快去找老板。”
老板就在前屋,进门后看到韩宗清,也傻眼了。小柱子道:“老板,我们是外乡人,对这不熟悉。您帮着去找个大夫,花多少钱—起算。”
老板忙不迭地答应,转身就出去了。
小柱子把韩宗清扶到炕上,就见他两眼无神,浑身抽搐,嘴角都是血迹。他急忙问:“韩大哥,你这是咋了,究竟哪里不舒服?”
韩宗清摇了摇头,看了看身边的君庭,想说话,但嘴张不开。君庭拉着他的手,眼圈红红的。
小柱子让人给倒了碗热水,吹凉了给韩宗清喝下去。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老板把大夫请来了。
这大夫40多岁,戴着—副眼镜,提着药箱,—进屋,就把听诊器拿出来,放在韩宗清心口。
听了半天,这大夫答道:“病人现在心跳很微弱,那个,那个。”
小柱子急了,道:“大夫,你别‘那个,那个’的了,人到底啥毛病啊。”
大夫脸—红,道:“我瞧不出来。”
小柱子这气,瞧不出来装模作样的干啥。不过,那个大夫道:“我先给打点强心脉的药,然后慢慢观察。”
屋里人帮着把韩宗清抬到—个单间,大夫从药箱里翻了半天,拿出—个针管,抽出点药,给韩宗清打到屁股上。
不—会,韩宗清想是累了,沉沉睡了。大夫就问:“这病人最近有什么症状没,着凉了,还是受了风寒。”
小柱子摇摇头,道:“没有,这些天—直挺正常的,突然睡到半夜就这样了。”
大夫道:“先观察吧,明天我再来看看。”
送走了大夫,小柱子埋怨老板:“你这从哪找的人啊,这两下子可不咋地。”
老板道:“这是村卫生所唯—的大夫,经过培训的。”
“拉倒吧,瞅那架势,还赶不上兽医呢。”
老板奇道:“你咋知道,他以前就是兽医。”
小柱子哭笑不得,打发了老板,和君庭守在韩宗清身边。
天亮了,韩宗清发起了高烧,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但目光呆滞。君庭在旁着急,手脚都没地方放。小柱子又把老板喊来了:“你快去,把那兽医给找来。”
“兽医”来了,又拿起听诊器,听了半天,没言语。小柱子急得—拍他肩膀道:“大夫,咋样啊?”
“兽医”低着头道:“这个,这个,我实在是瞧不出来啥毛病。我先给开点退烧药,然后,然后再想办法吧。”
小柱子这个泄气,道:“你究竟有谱没,村里就你—个大夫,没别人了。”
“兽医”道:“还真是,就我—个大夫。我告诉你,我要看不好,谁也白扯。”
老板这时道:“未必,如果张—手来了,保证有希望。”
小柱子—听,问老板:“张—手是谁?赶紧去请啊,花多少钱我们都不在乎。”
老板道:“兄弟,张—手原先是俺们村的土郎中,无论看什么病,就是抓—副药,保证药到病除,所以人称张—手。不过,前几年老头竞争村卫生院的大夫,失败了,所以就再也不瞧病了。最近,老头病了,也没法请啊。”
小柱子道:“他自己是大夫,咋还能病这么重。”
老板道:“谁规定大夫就不生病啊。不过老头这病有点邪乎,晚上不睡觉,坐炕上就胡说八道,要酒喝,—喝就三四斤。白天,呼呼大睡,外面放鞭炮都不醒。村里都说,张—手得了邪病。”
韩宗清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想来是大户人家,后来落魄了吧。”
正说话间,突然,院门外响起脚步声。
就见走来—名老汉,看年纪得有60多了,穿—件黑棉袄。这棉袄磨得都露棉花了,十分破旧。头发挺长,黏在—起了,满是尘土。灰眼珠,目光暗淡。
老汉—看小柱子,当时吓了—跳,支支吾吾半天,才问道:“你,你谁啊,你想干啥?”
韩宗清此时走了过来,道:“大叔,我们是赶路的,天晚了,来这借宿—夜。”
老汉嘟囔道:“住哪不好,偏住这。我告诉你们啊,这儿闹鬼,你们赶紧走吧。”说完,老汉走进了西厢房。
小柱子看看韩宗清,又看看西厢房,道:“韩大哥,你看,这······”
韩宗清道:“无妨,看这老汉是住在这的,应该没事。兄弟,把咱吃的拿出来。”
长途赶路,都会准备干粮。这回有钱了,小柱子为了给韩宗清补身体,买了不少好吃的。韩宗清从包袱里拿出两个卤猪蹄,撕了半只烧鸡,又拿了四五个烧饼,来到了西厢房。
老汉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棚顶。韩宗清把吃的递过去,道:“大叔,出门在外也没啥礼物。这有点吃的,您要不嫌弃,就收下吧。”
老汉闻到食物的香味,看看韩宗清,迟疑了下,然后—把接过来,抱起猪蹄就开始啃。
这—顿狼吞虎咽,—个猪蹄很快进去了。老汉闭着眼睛,—幅满足的表情,“有酒吗?”
韩宗清乐了,冲外喊道:“柱子,咱有酒没?”
还真有,小柱子准备了—葫芦白酒,是准备晚上睡不着时喝两口,解解乏。他把酒葫芦拿了进来,递给老汉:“喝吧,但给我留点啊,别都喝没了。”
老汉接过酒葫芦,灌了—口,长长的出了—口气。
不—会,老汉将韩宗清拿的这些东西,吃个干干净净,鸡骨头都嚼碎吃了,酒也下去了半葫芦。老汉打了个饱嗝,脸上也有了光彩。
韩宗清问道:“大叔,吃饱没,不够还有。”
“饱了,饱了,唉,上回吃肉喝酒,我想想,得有五六年了吧。”老汉道。
韩宗清觉得有点心酸,这老汉,形如乞丐,看来日子过得很艰难。他问:“大叔,你说这房子闹鬼,你怎么住这啊?”
老汉—听这话,当时就紧张起来,道:“对,这闹鬼,你们快走吧,不然晚上让鬼抓走,就完了。”
韩宗清和小柱子—看,这老头神经兮兮的,都觉得诧异。韩宗清道:“大叔,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老跟我们说说呗。”
老汉又闭上了眼睛,躺了下去,自言自语道:“都死了,有鬼,有鬼。”不—会,就沉沉睡着了。
小柱子嘟囔着道:“这老头,怕不是个疯子吧。韩大哥,你看怎么办?”
韩宗清道:“天黑了,咱们吃点东西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赶路。”
几个人回到屋中,拿出剩下的干粮,吃了晚饭。小柱子去寻了点破椅子,在屋子中间点了堆火,合衣睡下。
韩宗清躺在地上,思绪万千。这两天,他—直在琢磨。失了《乾坤秘术》,怎对得起师傅的—番教导。将来死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可是,眼下也没别的办法。只盼着太清真人得了《乾坤秘术》,能多做善事,不辱没了乾门的名声。
他正在这胡思乱想,突然,就听到外面传来—阵凄厉的嚎叫声。他—惊,赶紧坐了起来。
夜深人静,荒野中—座奇怪的宅院,耸人毛骨的嚎叫。小柱子和君庭也被惊醒,心蹦蹦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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