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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强制爱:她救下的男子太难训》精彩片段
打火机在他手中。
响起“啪嗒啪嗒”的声响。
桑茉莉抿嘴,扭过头,当没看到他。
不—会儿,舞蹈房的门开了。
光线忽明忽暗,木法沙看她,语气玩味,“又不认识我了?”
小姑娘问:“你最近去哪里了?又去打比赛了?”
木法沙愣了愣:“没有。”
她说:“那你怎么不来学校,电话也联系不到你人。”
来了立伯瑞,总是—会儿出现—会儿又消失不见,但是他给学校拿国际大奖,老师也经常睁—只眼闭—只眼。
桑茉莉觉得这人真的很奇怪。
看着是个炸药桶,—点就着。
实际上心思藏的比谁都深,根本瞧不出—点痕迹。
木法沙幽暗的眼眸带着冷厉,打量她:“桑茉莉,你真管我管上瘾了啊。”
眉眼间,透着几分不耐。
茉莉错愕,半天不知道接什么话。
“我没有……想管你的意思……”她呢喃。
“没有最好。”少年冷漠的打断:“我来是想告诉你,以后离我远—点。”
风把吹动门的声音在黑夜里,有些渗人。
桑茉莉觉得眼睛被吹的发酸,仰起脑袋,“为什么?我们……不是朋友吗?”她长长的头发扎成马尾辫,额前碎发粘在侧脸。
—双灵动杏眼,透着不解和倔强,与他对峙,半分不让。
就这样的静默。
木法沙错开眼,烦躁的拿出根烟咬着,打火机死活打不着。
他随手丢在垃圾桶,冲她低吼:“你知不知道你很没劲啊桑茉莉。会喝酒吗?会打架吗?会赌博吗?会跟男人亲嘴打炮吗?会他妈的说脏话吗?”
他每反问—句,小姑娘眼眶里就多—层雾,晶莹的泪花,—眨就会掉下来。
小小巴掌脸,唇瓣在颤。
“烦不烦,就知道哭。”木法沙喉结晦涩滑动—下。
茉莉细细的脖子僵直着,“……我做错什么了吗?”低声呢喃,经脉扯得—根—根,破碎娃娃—样。
砸在手背上的泪珠,刺痛木法沙。
该死!不知怎么解释……他艹了声。
“知不知道跟我挨近会丢你们有钱人家的脸?”
“你好歹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犯不着为我这种没人要的野狗掉眼泪吧。”他敛起眼皮,却无法从那布满泪痕的脸上挪开。
桑茉莉抽噎着,小手擦擦脸:“做朋友谁会讲究那么多啊,你才不是没人要的。”她觉得他好可怜哦。
“我、我要你不行嘛……”
木法沙身躯猛怔,擒住她的眼睛漆黑发亮。
凶悍、冷漠、锋利,最后还有别的东西,慢慢裂开。
“我们不是—个世界的人……”他嗓子很哑。
我们之间是无法跨越的云泥之别。
跟他靠近,再美好的人也会被脏泥巴溅满身。
所以,什么关系都是妄想。
“木法沙。”桑茉莉睁大—双眼睛,乖乖巧巧歪头看他:“以后我保护你。”
“你说什么?”
“以后我保护你。”小姑娘坚定不移:“你是我的朋友,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去你妈的朋友。
木法沙又艹了声。
可他受不了她这股美好,太乖了。
她真的,好乖好乖。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他有种想揉碎她、摧毁她的冲动,这种感觉从空气侵入到他的肺里。
半晌,喉结滚动,捻碎手中的烟蒂,他转身离开:“别了,当不起。以后见了我绕道走。”
语气和脸色—样,淡漠寒恻。
门甩关上,发出的声响让桑茉莉心脏瞬感揪住,她喘息,大口喘息,灯光开始刺目……头疼得快要炸裂。
她呼哧着爬,“药……”心好疼,天旋地转,胳膊摩挲地板,冰凉的触觉逼迫着别晕过去。
手抖成筛糠,视线如万花筒。
为首的男人又高又瘦,面色蜡黄,长得一脸凶恶。
他扯过桑茉莉凑上去,夸张深嗅:“真他娘的香。”这群地痞流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清纯好看的姑娘。
他这个动作,惹得木法沙笑了,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他漫不经心向前走,幽深的眼底挂着诡异的疯狂。
“我保证,你今天三条腿都得废。”
山魈被他的杀意骇住,但他瞥了眼四周:“狗东西,还敢威胁我,我带的兄弟一人一口唾沫……啊我草尼妈!”
他连话都没说完,‘哐’地一下,整个人踹飞了出去。
木法沙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力道又狠又快。
桑茉莉手腕扣住,身体向前扯,一股浓郁的烟味扑面而来,她跌入极强的压迫感中。
“我……”她眼睛发烫,小珍珠不停的掉,刚才还没哭,结果被人救过来反而哭得肩膀抽抽。
小姑娘抬头,那双漆黑锐利的双眼正垂眸冷淡的看着她:“阿海,帮我看着兔子。”木法沙直接将桑茉莉推给了江海洋。
“哈?兔子?”
银发少年还在左顾右盼,没看着兔子啊。
“好,木法沙,今天新账老账就一起算。”
“拳击场上折了我兄弟一条胳膊,我今天让你还回来!”
木法沙拨了拨额前碎发,上前抓住山魈的领子将人提起来,狠命向后一砸——
所有人听见身体和墙面撞击的巨大声响。
那是头皮发麻的声音,五脏六腑像是都给摔烂了。
“哦?那这么说你们跟那黑人合伙往我拳套里塞刀片,这事儿我确实也得让你们还一还了。”
木法沙嗓音低磁,没什么语气起伏。
没等山魈反应回神,挥拳冲在他的脸上,每一拳都直击要害。
他打得毫无顾忌,拳拳暴虐全力,发狠一样要把人往死里打。
山魈毫无还手之力,周围的小弟吓得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啊——!!啊——!!”
惨烈的哀嚎,伴随骨骼断裂,皮肉模糊的恐怖声音一起从山魈身上传出来。
桑茉莉身子止不住的发颤,面前这一幕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认知了。
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何为血腥残暴……她的腿发软,根本站不住,蹲在地上捂住嘴。
眼底潮湿一片。
山魈的血溅到木法沙的脸上,少年居然在笑,他擦了把血渍,嘴角弯得有些狰狞。
“还有一条腿哦。”
山魈中间想反击,但是没两下他就压住,被更狠得挨打。
下身的血染红了整条裤子,血迹混着肮脏的泥土,他打瘫在地上抽搐。
江海洋终于反应过来:“法哥别打了!要他妈的出人命了,法哥!”
少年压根没停手,自顾自一拳一拳向下砸。
“都给我住手!”
呵斥声从前方响起,三个穿制服的民警冲进来控制住场面。
木法沙的拳滞在半空中,随即甩了甩,懒洋洋的停下。
浑身的虐杀气息却根本收不住。
民警还在查看山魈的伤势,江海洋凑上来:“哥,你那小朋友快吓死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说完,用手指指旁边的桑茉莉。
小姑娘小小一只缩在墙根,她脸色惨白,琥珀色的眼睛眨眨就落下一汪水。
哭得那叫可怜见的。
见木法沙看过来,她身体止不住地瑟缩,玫瑰色的唇瓣抖得不行。
“起来。”
桑茉莉没抬头,她直接抱着腿蜷缩往后挪了挪。
少年带着未收敛的戾气,走到女孩面前蹲下:“起、来。”
“不要……”
嘤嘤闷闷的声音,听得木法沙粗喉滚动,伸手将人一把拎了起来:“不听话耳朵给你割了怎么样?”
威胁味十足,桑茉莉抽动小鼻子,嘴巴一瘪,杏仁眸子里的水汽又重了一层。
“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民警上前:“为什么打起来的?”
木法沙一脸漠然,江海洋搓着手:“警察叔叔明察啊,我们几个在这儿聊天,山魈带着小弟就冲进来了。”他还指着桑茉莉:“对,山魈还想跟法哥抢妹子。”
“你是他什么人?”民警上下打量桑茉莉,这小姑娘根本不像是城中村里的人:“小姑娘你不用怕,实话说。”
木法沙扭头看见女孩被浸湿的尾睫,他眉心蹙紧。
吓成这样?
“我是……是他的朋友,是山魈他们几个……欺负我。”
桑茉莉生的十分惹眼,皮肤因为哭得厉害,而白里透红。
明媚的杏眼水汪汪的,脸颊上还有两个小梨涡。
一看就是乖巧的女孩子,民警点点头,信了大半。
又问了一些情况,就把山魈一行人带走,“就算他们欺负你女朋友,也不能把人往死里打,医院验伤回来,医药费你们私下沟通怎么处理。”
警察是认识木法沙的,城中村有名的阴狠少年,打起架来像头嗜血野兽。
“医药费我们会出的,劳烦警察同志费心了。”佝着背的老头,站在门口道。
民警撤走后,老头抡起棍子就往木法沙身上打:“臭小子,要不是我报警就得出大事了!”
“老李老李!”江海洋一个鲤鱼打挺冲上去拉住老头的棍子:“这事儿你错怪法哥了,山魈那孙子之前就往法哥拳套里塞刀片,这次又来调戏妹子。”
“法哥折他三条腿都是轻的!”
老李呼哧呼哧地停手,“妹子?”他转头看到僵硬在那的桑茉莉:“小姑娘你是那臭小子的……女朋友?”
女朋友这三个字,烧脸得厉害。
桑茉莉小脸红红的,感觉连周身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不是,我、我是他的……朋友。”
是朋友吧?桑茉莉也不知道,但是木法沙没反驳。
他轻嗤,打火机在手上转了两圈后,啪嗒一声,点燃了他嘴里咬着的烟。
李老头也挺高兴,他瞅着小姑娘乖乖的,很是喜欢。
“朋友也好啊,来来来,我今天买了好吃的,来家里陪我喝一杯。”
桑茉莉没找到裙子,心里着急,忙摇头:“不了爷爷,我得回家……”
老李故作不开心:“小姑娘你这拒绝是不是不给我这个老头子面子啊!”
“……没有没有,那……好吧。”小姑娘说话的声音细嫩柔软,带着一股天真少女的稚嫩风情。
木法沙往她脸上扫了一眼,他倒是新鲜了。
小姑娘几张面孔呢?初次见面,清纯,胆小,漂亮,乖乖女。
这会儿……自信,矜骄,勇敢,小太阳。
有点意思。
木法沙看了她半晌,看得桑茉莉腿脚发软。
他挑唇:“别高兴太早。”
黑球没进洞,木法沙抄起球杆,随性压杆,极具诙谐的一幕。
他打出去的球擦着黑八,撞击边上两颗球全部进洞。
众人对视了一眼,什么情况?公然放水?
木法沙这动作,既是故意的,又不是。
“法哥哥,你干什么?这是坏了规矩!”
刚明明可以打黑八,一杆进洞直接就赢了。
柏雪脸气都僵了。
桑茉莉呆了,她睁大眼睛懵懵懂懂的看他:“你什么意思呐?”士可杀不可辱!
“哦,打歪了。”
桑茉莉:“……你最好是。”
木法沙喉结滚动,他一口气喝了半罐啤酒,一直盯着她。
小姑娘全神贯注,超常发挥。
不愧是好学生,任何时候表象一定要完美。
姿势绝对正规,她绞尽脑汁在回忆原书霖教她的技巧。
纯欲,又高贵。
她什么时候都能夺去人们的目光。
第二局,桑茉莉赢了。
天真无邪的小兔子抱着姚佳丽嘚瑟。
“别怕,我一定会为你打败恶龙,救你出去的!”
握爪爪。
角落安静的木法沙一言不发,没人琢磨出来他想干什么。
最后一局,打得格外拉扯。
几个回合下来,桑茉莉没输但也丝毫看不到赢的希望。
什么情况呀?小姑娘龇牙咧嘴,绝对有理由怀疑坏家伙木法沙在遛自己玩呢!
灯在烟雾中迷离,不断升温的空间,杂乱的声音从茉莉耳朵边划过,她绷紧神经,额前细密密的一层汗。
木法沙压杆姿势帅的没边,他分心了,在好奇,小姑娘是水做的吗?
刘海儿湿了,大眼眸也湿乎乎的。
球桌上的球所剩无几,预示着该决出胜负了。
桑茉莉将散下的长发随手一绾,纤细的脖颈露了出来,皮肤白得不像话。
只瞬间,木法沙沉冷的眸中更加深不见底,带着侵占的意味。
“就这角度?歪了起码15°。”
“我还没确定好位置呢。”
桑茉莉其实半个身子已经俯下,她不服,就要起来。
衬衫扣子被她解开两个,小姑娘没有意识到什么,弯下腰的缝隙,勾人眼睛。
木法沙抬手扯住她的衣后领往下拉,前领口陡然拉高。
“木法沙,你干什么呀?”茉莉难受,感觉卡脖子。
人根本直不起来,她回头,一个激灵,木法沙覆了上来。
他两条花臂张狂有力,撑在桑茉莉两侧,她被牢牢笼罩。
“我、我要发球,你走开……”桑茉莉对他的气息发怵。
特别是现在。
浓郁,炙热。
带着烟酒味儿,直冲她心脏。
她张着嘴,喘气都不敢大声。
腰还没抬呢,蝴蝶骨就被扣住,压下,少年的劲儿太大了,桑茉莉娇气惯了,立马疼得吸冷气。
又这泪眼小哭包的样子。
“要不是老子挡着,你半个屁股就露出来了,蠢货。”
木法沙声音阴沉沉,咬住她耳朵,说的话又粗又俗。
小姑娘脸上温度不断发烫,“你瞎说什么呀,我、我穿安全裤了的。”
她觉得自己脑子大概不太清醒,给这家伙解释什么呀!!!
“什么玩意儿?”
少年知道很多‘安全用品’,就没听过安全裤。
他蹙起断眉,冰冷的视线扫了个别不怀好意偷看的小混混。
小姑娘两条白皙细腻的腿,弯腰,裙摆堪堪遮住大腿。
妈的,有没有点保护意识,怎么长大的……
周围的人群散了,黄毛带着刀疤早开车跑了。
桑茉莉感觉自己都快着火了!
她浑身红扑扑的。
从小就是乖乖女,矜贵的小公主呼哧呼哧喘大气儿,伸出可爱的小手指颤巍巍指着他。
感觉她要说话,木法沙挑眉凑上前:“怎么,还要再来?”
少年毫无预兆地俯身,她跟被定住了一样。
他的气息,热火,急促,甚至令人发晕。
身后公交车拉着喇叭到站,大马路上喧闹起来。
不过,木法沙还是听清了小姑娘在张牙舞爪骂他——“臭流氓木法沙你王八蛋!”
……
……
微凉的晚风里,有了初秋的气息。
桑茉莉走了好久脚都酸了,去她家的地铁停运了她气鼓鼓地踢着地上的落叶。
踢踢踢!恨不得这脚直接踢到木法沙头上!
“那就是个感谢,你这么羞呢。”
“喂,小公主,不累吗,过来送你回家。”
身后懒洋洋的声音,少年跟了她一路,烟都抽完两根了小姑娘气反正一点没消。
她忽闪了几下小扇子似的羽睫,脸又开始发烫。
大坏蛋!居然!亲她额角!
谁感谢人去亲额角的?
真过分!
别跟她说外国人是这样的。
才不信!
桑茉莉小心脏跳得扑通又扑通,她握紧小爪爪:“我、不、累!”嗲嗲的小奶音,气性十足。
木法沙夹烟的手指挠挠断眉,按灭手机。
心里暗道,惹毛兔子了。
晚上的街道行人渐少,她走在前面,身影与月光相融,不远处少年凌冽的机车慢悠悠跟在后面。
时速顶级的重型机车,现在乖得像个小羊羔。
几个女孩从身边走过,手上拿着冰淇淋,木法沙眯了眯眼。
安静的街道半天没有了机车的声音,桑茉莉忍不住悄悄回头看,身后空无一人,哪有木法沙呀。
“果然是个大坏蛋!”茉莉咬牙。
“嗯,大坏蛋。”
头顶低沉的声音落下,桑茉莉面前递来一个甜筒冰淇淋。
奶奶甜甜的牛乳味儿,小姑娘本来走的就热,现在看到冰淇淋眼睛都亮了。
“你干嘛?”
木法沙眼里带笑:“请你吃。”
茉莉绷着小脸:“……不吃。”
“哦……”见她拒绝,木法沙居然什么也没多说,将手收回来,准备自己吃甜筒。
“等一下嘛。”小姑娘鼓着包子脸,温软的气息落在少年耳里。
“真给我的?”
木法沙喉结不经意滚动:“嗯。”
桑茉莉馋了。
说出来都丢人,她在外面从来都没有吃过冰淇淋。
因为爸爸妈妈不允许吃零食,说不干净,配料很脏,也容易发胖。
毕竟跳舞的人,体型控制很严格。
小馋包担忧了:“可是会胖的吧。”
见她又想吃又担心,还这么认认真真的思考,木法沙坏意乍起。
他故作无情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蛋儿:“会,胖成球,然后让你跳天鹅湖里最肥的那只鹅。”
是人吗?!这混蛋是人吗!?
桑茉莉脑袋一晕,气得想捶死他。
小姑娘茶色的眸子湿漉漉瞪着他,皮笑肉不笑地:“谢谢你的提醒。”掌心朝上,直戳到他面前。
“拿来。”
“你不是怕胖不吃?”
茉莉觉得这家伙很无耻:“你给我的,就是我的。你管我吃不吃。”小姑娘带着气儿说话都是轻轻柔柔的,像根羽毛,挠人得很。
天气热,桑茉莉举着冰淇淋一路思索,还没下定决心都快化完了。
吃一点,不要紧的啦!
“好吃。”小姑娘舔了一口,奶呼呼冰凉凉,开心地笑眼弯弯,嘴角上翘。
晚风吹动她的百褶裙,她拿着半化的冰淇淋,低眸吃的唇边都是奶霜。
好乖好乖。
木法沙勾唇,“小馋猫,原谅我了?”
桑茉莉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哄自己。
不对,严格来说是道歉。
哼,小馋猫昂起脑袋:“没有。”哪儿那么容易就原谅。
之前姚佳丽借给她看过那种言情小说,里面亲亲可都得是男女朋友才能做的。
额角……也是亲。
她又没谈恋爱,不允许别人亲。
“你以后,不可以对我那样。”
“哪样?”他故意反问。
茉莉耳朵发烫:“亲、亲额角!”
木法沙目光落在她额角,鬼使神差又落在她舔着奶霜的小舌头上。
“行。”
不亲额角。
亲别的地方……
少年抽了口烟,觉得自己脑子有毛病了,这他妈的就一小姑娘啊。
“还有。”桑茉莉清了清嗓:“要给我买冰淇淋。”
木法沙哑然一笑,他看到她长睫毛下的眼里,带着小小得意。
仿佛觉得自己聪明机智妥妥拿捏。
他说:“行。”
小姑娘萌死了。
……
……
等回到桑家别墅,桑茉莉已经在车后排迷迷瞪瞪了。
木法沙掐灭烟头,看她自己笨兮兮地下车。
不怪她,重型机车都太高了,她上车下车连滚带爬。
桑茉莉练舞蹈的压力很大,时常精神紧绷。
她长睫敛下,是略带疲倦的剪影。
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我回家啦,拜拜。”
少年嗯了一声,看到小姑娘又转身回来了:“喏,给你。”
一颗草莓棒棒糖。
包装很好看,看着是进口糖果。
木法沙抛了两下,挑眉看她,不懂她的意思。
“我超爱的英国牌子,健康又好吃。”自顾自摸出一根塞自己嘴里,她俏生生继续说:“甜食可以分泌多巴胺,让人感到快乐,缓解情绪。”
“如果你又遇到很愤怒很难过的事情,可以吃哦。”
她笑着说,眉眼灿烂如星辰。
木法沙垂眸盯着她,“不需要。”哄小女生的玩意儿罢了。
他拳头能解决一切问题。
桑茉莉也不恼,径直拉开他的手放进去:“尝尝,要相信科学。”说着,又从包里翻出好几根,都放他手里。
全是草莓味儿。
“都给你,管够。”
桑茉莉语调甜甜,冲他歪歪脑袋笑了笑,跑走了。
满地的树影,他却抬头看见了月光。
木法沙怔怔捧着棒棒糖,心里像是被轻轻敲了一下。
……
……
茉莉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灯亮着,原书霖一见到她就站起来:“刚回来吗?今天怎么有点晚。”
原书霖穿着白T恤,春衫薄,他温柔笑意看向她,眼神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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