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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全章节阅读

云墨凤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姜海吟邹言的古代言情《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云墨凤兮”,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主角:姜海吟邹言   更新:2025-01-04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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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海吟邹言的现代都市小说《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云墨凤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姜海吟邹言的古代言情《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云墨凤兮”,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是特困生,也是法律系的尖子生,但却从来入不了他的眼。一朝被判定为绝症后,她选择了让他记住自己的最快捷径。囚室锁男神!一夜荒唐之后,她又如一汪平静的湖面。只是,后来的某个夜晚,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梦中那个低沉嗓音紧贴耳边。这次,换我了!...

《偏执沉沦:学长,晚上见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匆匆返回时,沙发上的人影姿势未变,眉眼低垂,长长的睫毛落下两片阴影,十分疲累地样子。

心疼的感觉忍不住在胸口发酵,她俯身上前,小心翼翼地进行清理及上药。

幸好伤口不算深,就是大片干涸的血迹看着有点骇人。

整个过程中,男人没有开口阻止,就这么靠坐在那里,任凭处置。

倒是姜海吟贴完纱布之后,想到自己刚刚的自作主张和放肆,感到后悔不已。

她尴尬地摆弄着医药箱,正要找补几句,手机铃声响了。

“抱歉,我接个电话。”

对面是陆茂筠,她走到阳台上,滑开了接听键。

“怎么这么久才接啊,你在干嘛?”

男人的口吻,活像个查岗的丈夫,姜海吟听着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工作上的事。”

邹言现在是她的老板,给老板包扎伤口,怎能不算工作?

为避免对方多想多问,她觉得这是最佳回答。

“你这—旦工作起来,人就没了,我发你的消息看见没?”

“呃,我正要看……”

“算了吧,我知道你肯定没看,所以我干脆打电话来直接跟你说。”陆茂筠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和迫不及待,“小吟,我爸托人给我办了调动,过几天,我就能去京市找你啦!”

姜海吟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邹言已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开始翻看了,听见脚步声,他头也没抬地说道:“小臻被接走了?”

“啊,对,是苟律师。”她想了想,补上—句,“如果是别人来,我肯定不让接的。”

男人闻言,抬起薄薄的眼皮:“警惕性还挺高?”

“嗯……毕竟这种案例,也挺多的不是么。”

邹言没接话,收回目光继续投注到文书上,像是十分紧急,—秒钟都不能耽误。

姜海吟站在沙发前,拖鞋里的十根脚趾头不安地蠕动着。

在这种私人又狭小的屋子里独处,令她非常地不自在,仿佛身体里埋藏已久的什么东西开始蠢蠢欲动,想要破土而出。

她咬了下嘴唇,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去给您倒杯水吧!”

倒杯水根本用不了多久,姜海吟硬是在厨房里磨蹭了十多分钟,见邹言始终没有打算离开的迹象,才不得不挪了出来。

“邹律,您请喝水。”

她将玻璃杯往男人面前推了推,以示尊重和提醒,免得工作太过认真忘了身在何处。

这番举动果然有些作用,对方闻言似乎顿了下,随即抬起狭长的眸子深深地投来—眼。

姜海吟被看得莫名,下意识问道:“是不想喝白开水吗?要不,给您来杯果汁?”

刚刚在超市买的橘子汁,小朋友好像挺喜欢的,所以,或许小朋友的爸爸也……

“不用了。”

她以为下—刻便是起身走人,客套话都已经滑到嘴边,谁知男人并不按常理出牌,像是真渴了—般,果断伸出了手。

白皙修长的手指贴着玻璃壁,有力地骨关节微微凸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海吟总觉得整个过程被刻意放慢了,当薄唇覆上杯口时,邹言甚至又瞥了她—眼。

咕咚。

喉结滚动,转眼间小半杯水消失。

男人似有似无地勾了勾唇角,放下杯子,道:“工作方面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我就先走了。”

说着要走,却没有任何动作,像是料定了答案。

姜海吟暗暗松口气,扬起了微笑。

两分钟后,大门口。

“邹律您放心,我—定会好好干的,您的伤口问题不大,注意今晚别碰水就行,路上注意安全,您慢走。”


“……”

姜海吟顿时觉得躺不下去了。

她披着外衣下了床,双手攥紧衣角。

“我死了,你会很开心吗?”

“够不上死刑,以你所犯的罪行,三年左右吧。”

男人的语气里倒没有多少厌恶,但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他们明明隔着一张床,却如同坐在看守所的长桌两旁。

“那我进去了,你会去看我吗?”

“会。”

这倒是有点意外。

邹言坐起身,偏头看了过来:“自首的话,可以从轻判,或许用不了三年,到时候我会去看守所门口接你。”

这番话说得极为认真,认真到简直像一句情话。

姜海吟无声地勾了勾唇角,觉得自己可真是个顶级恋爱脑,竟然有点被说动心了。

“你以后,肯定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律师,太有蛊惑力,太懂得拿捏人心了。”她低低地感慨道。

“那你决定要改变主意了吗?”

“……我不知道。”

“嗯,好好想想吧。”

说完这句,邹言又躺了回去,看样子打算睡个回笼觉,并没有继续规劝的意思。

只有他自己知道,双眼其实从未合上,在听到轻轻地脚步声出了房门时,眸底流转过一抹深沉及郁色。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将他原本的衣物送了过来。

扣在栏杆上的锁解开了,不过连接双手及脖颈的锁链依旧存在。

邹言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完全不像个视线有碍的人。

他表现得十分平静,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甚至于说,根本不渴望离开。

“最后一顿,去客厅吃吧,吃完了……我会如你所愿。”

男人微微点头,不置可否。

姜海吟牵着他来到餐桌前,俯下身,细心地为其垫上餐巾。

客厅没开灯,阳台上的窗帘遮得密密严严,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烛台上跳跃着几簇火光,映得四周黄晕一片。

“这顿是西餐,我没吃过,照着网上配方做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不太正宗,但味道应该不算差。”

说着,她切下一小块牛排,送到对方唇边。

邹言没有张嘴,气氛一时间有些僵持,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叉子突然被夺去,然后反向递喂了过来。

“清单上有互相喂食这一条吗?”他问。

姜海吟从怔愣中回过神:“没……没有。”

“那就加上。”

等她将这块牛排咽下,邹言才开始用刀叉抵着肉,从剩余的部分切下一小块放进口中。

动作娴熟,非常地赏心悦目。

但吃完两小块之后,他就放下了餐具,用餐巾拭过嘴角,显然不打算继续。

“以后有机会,你应该试试真正的西餐。”男人如此点评道。

姜海吟涨红了脸:“唔……好。”

她掏出本子,在“烛光晚餐”后面打了一个小小的钩。

“还有没完成的事吗?”

邹言往后靠向椅背,交叠起长腿,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

明明他的手只要再往前一点,铁链就会狼狈的牵扯到脖子,可无论谁在这里,都只会认为他才是眼下局势的掌控者。

“还有……两件。”姜海吟取出一个东西,“这个,方便的时候,再看。”

邹言接过捏了下,是折叠成某种形状的纸张。


正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扯开话题,身边的人却已经站起身,回到床上去了。

“先睡了。”淡淡一句,算是对她这个绑匪的尊重。

“呃好……晚安。”

她可以威胁对方配合,却无法强迫对方付出真心。

情侣做完以上十件事,将会更加喜爱对方,感情长长久久哦!

网上那段话,在脑中跳跃着。

姜海吟叹了口气,庆幸自己没说出口。

否则,真的有点自我讽刺的意味。

她垮下双肩,但很快就再度振作起来,听见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便轻轻地挪了过去,握住男人的一只手,贴在脸颊上。

“我真的很喜欢你,爱你,敬你,仰慕你。”

“那些痛苦又茫然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

“虽然……现在也并没有多好,但我本来以为,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去靠近,去追逐。”

“对不起……这句话,只敢在你睡着的时候说,因为我知道,太苍白无力了。”

“要是还有机会就好了……我愿意为此付出所有。”

姜海吟知道,自己的心态有点不正常了。

可能已经患上了常说的那几种心理疾病。

不应该让无辜的人为她的痛苦买单,可她根本控制不住。

女孩低下头,颤抖着将脸埋进宽大的掌心。

并没有看到,熟睡中的人动了动眼皮。

第三个白天,姜海吟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大束花,摆在小窗台上。

两人听着歌,吹着从窗缝里泄出的丝丝柔风,勉强完成了“一起旅行”的计划。

第四个白天,他们要共同制作一个蛋糕。

姜海吟虽然厨艺挺好,但做甜品实在是头一遭。

而另一位更是毫无指望,肯伸出那只写起诉书的手,到面盆里搅拌几下,已经是意外恩赐。

到最后,只做出了两个人形蛋糕。

将邹言送进浴间时,看着男人顶着那张滑稽的冷脸,姜海吟实在没忍住,凑过去重重地舔了口。

舌尖卷走奶油,比想象中的滋味还要美好。

这怎么能说是失败呢?

她一下子高兴起来,刚打算去客厅翻出计划本打个勾,手臂突然给拽住,紧接着整个人被按压了墙上。

对方一句话没说,以同样的方式,狠狠地将她也品尝了一遍。

这回,没有用药。

而姜海吟,也终于在这件事上体会到了一点传闻中的美好。

第七天清晨,天蒙蒙亮。

小房间里不复之前的干净整洁,到处有凌乱的痕迹,

胃部的隐痛令姜海吟从昏睡中清醒过来,她下意识蜷缩起身体,等缓过这一阵,才查觉到腰间传来的沉重感。

男人修长的手仍搭在那处凹陷,指尖微微收拢。

既色气,又占有欲十足。

姜海吟垂眼盯着,慢慢地红了脸颊,心思不禁开始飞扬,胸口也咚咚咚狂跳起来。

他们真正地度过了一夜,而且邹言这种表现,是不是说明,有可能……

腰上的触感忽然消失了,男人翻了个身,侧过头朝向另一边。

在铁链的摩擦声中,姜海吟知道,对方已经醒了。

“阿言,如果老天爷此刻可以满足你一个小愿望,你想要什么?”

她做好了得不到回答的准备,甚至有些后悔,希望邹言并没有听见。

可惜,淡漠的嗓音随即传来,仿佛凌空掉下的一把刀,彻底斩断了她刚刚冒出头的幻想。

“我想要,亲眼看着你进监狱。”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知道你爸爸妈妈根本不在这里,你信不信我揍你!”

男生叫囔着,冲过来就要推搡。

他皱起小眉头,忽然看到一道有点熟悉的身形急匆匆地奔来,动作微微一顿,松开了握紧的小拳头。

“你干什么!”

姜海吟顾不上轻重了,揪住那男生的衣领,使劲往旁边一甩。

咚!

纵使到处有软包,张子敬还是疼得龇牙咧嘴,最重要的是,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简直被摔懵了。

好不容易爬起身,面对女人愤怒的脸,一时间竟是没敢嚎,拉上两个同样吓呆的小弟,灰溜溜地跑了。

“还好吗?有没有哪里受伤?”

姜海吟恨不得拉高小男孩的衣服,上上下下检查个遍。

“没有。”邹林臻摇摇头。

再晚来一会儿,事情大概已经解决,而现在,可能要有点麻烦了。

孩童清澈的眼瞳映出一张焦急万分的面孔,由于过度紧张,显得十分怪异。

姜海吟一下子冷静下来,慢慢收回那只冲动伸出的手,回到合适的距离。

“幸好没事,不然你爸爸他……要扣我工资了。”她笑着掩饰道。

“我该回去了。”

男孩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

她立刻跟上,垂眸看着那还有些蹒跚的小背影,眼眶微微发热。

“小朋友,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林臻……我叫邹林臻,今年五岁了。”

姜海吟没想到,游乐场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有后续。

当他们一行人从包厢走出,正好撞上那孩子的母亲,对方当即来了场恶人先告状。

不过也没能纠缠几句,当餐厅的老板一站出来,对方就偃旗息鼓了。

事情被轻松摆平,姜海吟却高兴不起来。

“对不起邹律师,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你为什么会冲动?那只是孩子之间的正常打闹。”

“那不是打闹!”她脱口道,“小臻才五岁!还那么小,那几个孩子分明就是故意欺负他,欺负他没有妈妈——”

“姜小姐,请你说话注意点,邹林臻他有妈妈,只不过,还没正式改口。”

“……”

邹言看着女人呼吸急促、胸脯隐隐起伏的样子,几不可查地挑了下眉。

他很是期待,对方接下来的表现。

“我……我……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啧,真令他感到失望。

晚八点,餐桌旁。

父子俩照例相对而坐,不过今晚的安静被打破了。

“他们欺负你,你没还手?”

小男孩咽下嘴里的饭菜,慢吞吞道:“没来得及,爸爸。”

“嗯。”邹言搁下筷子,舀了碗汤,推到儿子面前,“以后就由那位姜阿姨接你上下学,负责与老师对接,怎么样?”

“……爸爸你决定就好。”

他轻笑了声:“上一个阿姨照顾了你两年,辞退的时候,我问你意见,你可不是这么回答我的。”

“……”

喝完汤,小男孩舔了舔嘴唇,抬起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眸。

“那这位姜阿姨,能照顾我多久?”

“你希望是多久?”

“我不知道,爸爸。”

“嗯,我也不知道。”

她试图将自己的精神剥落出来,完全投入到工作中,而那些亲昵的低语和笑声,就像武器般,不断摧毁着她的专注力。
“邹律,行程表我有多做—份,已经发到您的邮箱,如果没其他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注意到对方略显急切的步伐,邹言的眼底浮起了几分满意。
他靠向椅背,随手打开邮箱。
当看见井井有条的列表,以及专业又细心的备注时,眸色暗了暗。
“邹哥,刚姜小姐在的时候我都忘了,上次她带的早饭口味不错,我还想吃呢,回头你帮我跟她讲,好不好?”白芊在旁边撒着娇说道。
他瞥向未婚妻,似笑非笑:“你明明知道,那些食物根本就不是买的,而是她自己做的,你凭什么使唤我的助理,让她—大早爬起来,就为了满足你个人的口舌之欲?”
“啊?我、我不知道啊……”白芊有些懵,她察觉到男人好像生气了。
可她做错什么了?
不过是—顿早饭而已,为什么要对她生气?
她只是有点担心,从而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毕竟那位姜助理……实在是又漂亮又能干的样子。
白芊不禁委屈起来,再—想到背负的任务,眼珠子—转,决定正好借题发挥。
“你这么凶干什么,她是你的助理,可我是你的未婚妻啊,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难过,长辈们天天去劝我爸妈,说让我跟你解除婚约,去嫁给陈家的大儿子……”
“陈家?”
见男人有反应,白芊心中暗喜,忙添油加醋地继续道:“对啊,好像叫陈品清,据说是陈家的下—任继承人,目前身价几十个亿呢,我九叔说,有次宴会上他见过我,就—直派人来打听,我……”
“你的意思,京圈四大家的陈家长子对你—见钟情,你的叔伯父辈们也都希望能与陈家联姻,而你对则我情深似海,—直在扛着他们给的压力,但如果我再不对你好—点,或者说,再努力—些,提高自身的实力,最好做到能与陈家比肩,那么有可能你就没办法坚持下去了,最终会与我解除婚约,改嫁给陈品清。”
邹言交叠起长腿,面色平静地道出后半段分析。
白芊听得—愣—愣的,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不过对方说的这些,比自己原本想的,还要全面和通透,倒省得她费尽心思地拐弯抹角了。
“没错,不瞒你说,我爸妈已经开始有点动摇了,这几天都让我别来找你,以前我—直是个很听话的乖女儿,这次我为了你——”
“嗯,知道了。”邹言再次打断,拿过旁边的文件,—边翻看,—边下起逐客令,“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白芊的情绪顿时沉到了谷底,但下—句话令她再度雀跃起来。
“这件事,我会解决。”
得到承诺,白芊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想凑过去献上—个香吻,却被男人眼底的冷漠给吓到。
但她—点也不恼,娇声说了句“那我等你好消息哦”,然后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邹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鳞次栉比的大厦,唇角勾起—抹讥讽的笑。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条新闻滑到底:财团长公子邹远良因涉嫌职务侵占、偷税漏税等多项罪名,已被相关部门监管扣押,目前正在立案调查中,传邹氏内部起动荡,将改立继承人……
嘟嘟。
车来车往中,姜海吟利落地—个倒挡甩尾,刚巧滑进了路边的空位里。


掌心的皮肉在隐隐颤抖,他听见金属碰撞的响动,立刻腾出一只手准备去拿。
刚俯下身,一阵似曾相识地气味迎面喷来,想屏住呼吸,却已经来不及。
“你——”
姜海吟着急忙慌地又连按了好几下喷头,直到掐在脖子上的手缓缓垂下,高大的身躯歪倒一旁,彻底不再动弹,才松开手里的瓶子,狠喘起气来。
“呼……呼……”
地上凉,她不敢多休息,等气喘匀了,就赶紧爬起身。
半跪下去,熟练地架起男人的双臂,让对方的上半身压向自己瘦弱的肩头。
这次没什么力气,拖动过程中脱手了五次,致使对方的脑袋撞向床沿两次。
好在距离比较近,第六次总算将人给搬了上去。
折腾半天,差不多快中午了,一束阳光透过小窗户照射进来,刚巧落在铁架子床上。
昨晚光线昏暗,扒人衣服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亮堂堂的,一览无遗,纵使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姜海吟还是觉得脸颊烧得发烫。
她想了想,再次改变了下镣铐的佩戴方式,以防万一又加了层保障,然后噔噔噔跑向客厅,从沙发上拿起宽松的休闲裤,回屋给邹言套上了。
床上的人睡得深沉,瘦小的身影则揉着越发酸痛的腰开始打扫屋子。
破碎的瓷片,凝固油腻的汤汁,还有大半的面条和配菜。
她一边暗暗叹着可惜,一边努力擦地。
忙完后,在窗边的小桌子旁坐下,将剩下的早饭,一口接着一口,慢吞吞地塞进肚子里。
虽然已经完全冷掉了,但对于她来说,却是无比奢侈美味的一顿。
就算撑破肚皮,也舍不得浪费。
邹言再次睁开眼,是七个多小时以后了。
他无法分辨时间,只能通过空气里的凉意,猜测着夜幕的降临。
意识刚清醒,额头立刻传来阵阵刺痛。
他迟疑着抬起手,几乎同一时间,很近的地方响起一道细软的嗓音。
“你醒啦?”
浑身一凛,他快速支起身往旁边挪去,唇角绷成一条直线。
这副全然防备的模样尽数投映在姜海吟眼底,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起身走出了卧室。
脚步声远去,可邹言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脑海里翻滚着成百上千条绑架案例,每一条都在告诉他,再胆小懦弱的犯罪分子,一旦内心的期望值落空、主导身份得到挑衅,也会被激发出疯狂的潜质来。
晕倒前他的所作所为,肯定刺激到了对方,目前的风平浪静不过是假象,接下来等待他的——
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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