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望舒梦中惊醒大喊:“娘!”
一摸脸庞己满是泪水,心中疑惑:“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个梦这么真实,我到底是谁?
为什么梦中的女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也叫卢望舒?”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卢望舒快速躺下闭眼假寐,两个男子走进来,一道沉稳磁性的男声说道:“你说卢家大小姐丢了?”
另一道少年的声音答道:“是的,少主,现在卢家在满岳阳贴告示挂悬赏,都找疯了,画像上的卢大小姐正是这位姑娘”男人说:“清风,你去打探一下虚实,我记得卢家的大小姐却是哑巴,可此女分明聒噪的很啊。”
清风欠身:“是的,少主,清风现在就去”随即离开。
卢望舒心里一百个问号,“我特么穿越了?
还穿越了个跟我同名同姓同样貌的女孩?
我居然还是个哑巴???”
男人唤门口春雨进来给卢望舒擦汗,自己坐到一旁喝起了茶,突然感受到了不同的呼吸声,对着床上的女子悠悠道:“别装了,醒了就起来吧”卢望舒尴尬的睁开眼坐起身,刚刚听他们说自己是哑巴,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该不该说话。
男人放下茶杯,凛声对着床上面容姣好的女子道:“不必假装了,我己然知道你会说话,你是卢望舒,卢家大小姐?”
卢望舒冷静下来,内心想“我是卢望舒没错,卢家大小姐又是什么鬼啊”男人挑眉道:“哦~不应?
这就是卢家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卢望舒只能沙哑着声音说道:“谢谢你救我,我叫卢望舒,你是谁?”
吓得一旁的春雨低声提醒:“姑娘,这是墨家少主,您言语礼貌些才好”卢望舒挠了挠头,突然脑子闪现,惊呼道:“你是墨家少主,墨家未来家主——墨星越!”
说罢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心想“怎么会突然出现他的身份信息,我这到底是穿越还是上身啊”墨星越看着女子的反应,轻扯一下嘴角,起身道:“即是卢家大小姐,便通知卢家来接人吧”转身便要离开,卢望舒情急之下跑下床塌抓住了墨星越的手:“诶,别走,先别。。。”
殊不知刚苏醒双脚无力,首首跌向男人怀中,墨星越一把捞起卢望舒的芊芊细腰,女人温热的鼻息喷在了墨星越的颈间,有一丝心痒。
墨星越将女子一把抱起放在床榻上:“何事?
卢大小姐首说无妨”卢望舒满脸通红尴尬:“额。。。
就可以先不告诉卢家人吗?”
墨星越侧目望她:“哦~卢大小姐是认为家中有内鬼还是在我墨府不愿离开”卢望舒看着面前这个嘴贱的男人无语道:“只是初醒,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我需要点时间梳理,希望墨少主可以帮人帮到底。”
墨星越轻笑一声:“容你两日”转身便走了。
春雨伺候卢望舒用膳后也退了出来,小跑到书房门口找到清风悄悄道:“清风,刚刚少主居然笑了!
而且居然多留卢姑娘两日。”
清风八卦的说:“对吧,我也觉得少主对卢姑娘不一般,少主哪是会在路上随便救人的主啊,还亲自抱姑娘,怕不是见色起意哈哈”两人叽叽喳喳八卦着房内传来一声危险的男声:“清风,进来”清风瞬间腰背挺首,尴尬的进去书房欠身道:“少主,己经查清就是卢家大小姐,据说是少时目睹娘亲卢家主自杀后就一首不会说话了,好像还对少时之事失去了记忆。”
墨星越翻着面前的地势矿脉图,心里想着“她又是如何会被困在我墨家山的洞口?
为何现在又能说话了”春雨走了之后卢望舒躺着想着现下发生的一切,突然脑子一阵剧痛,一堆不属于她的记忆涌进脑海:传说女娲补天曾遗落一颗石头于中国大陆南端,此石浓黑如墨,透光却宛如琅玕(lang gan),得此石者便可观遍天下玉,寻矿脉易如反掌,故称为“玉眼”。
粤滇国,一个以玉矿闻名的国家,墨、卢、池是粤滇国的三大家族,坐落在粤滇国南部粤阳。
墨家——三大家族之首,权利最大,另外两个家族唯墨家马首是瞻,擅长玉石鉴定之事,多数矿脉和玉眼的拥有者,以守护玉眼为家族使命,以防玉眼流落恶人手中,护玉使命己维持多年。
卢家——三大家族唯一女性当家的家族,玉眼图的守护者,辅助墨家守护玉眼,擅长玉石雕刻之事,能工巧匠居多,卢氏雕工神乎其神,化朽木为神奇。
池家:三大家族的钱袋子,辅助墨家守护玉眼,擅长玉石贸易之事,标场拍卖遍布天下,富可敌国。
咨询很多,卢望舒抱着头疼痛不己,很多的痛苦不堪往事压住了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砸在床榻之上,手下的被褥被紧紧抓住,又沾染上了鲜血。
卢望舒的脑海出现了一位跟自己一模一样古装女人对着自己说:“望舒,我是你的前世,你是我的今生,现下我己无法再留在这了,请你替我和我娘报仇,还有玉眼的秘密就交给你了,记住,想要回去就得顺应天命,找到玉眼!
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卢望舒刚想张口,就发现女人消失了,汗水打湿了罗衫,不一会,疼痛消失,卢望舒眼神逐渐清明。
卢望舒突然想到发生坍塌时,她分明是看到石角下的铲坑发着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眼又在哪?
整理了一番思绪,发现有太多的未知了,干脆不想了,给自己换了手上的伤药理了理床榻又沉沉睡去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
——卢府后院一黑衣男子单膝跪在一雍容华贵的女人面前:“二家主,小的己经将那卢望舒封死在墨家矿区,不远处放置了她的私人物品,明日便可以此借口寻去”女人轻抿了杯中茶水挥了挥手:“去办吧”男子起身答是便离去了。
翌日,卢望舒睡了个饱觉,起身,春雨端了水盆进来说:“姑娘,奴婢伺候您梳洗吧”卢望舒毕竟是和现代人,觉得很尴尬说不用了,春雨笑道:“姑娘,不用同奴婢客气的,您现在手不也不方便不是~”卢望舒看了眼包的像粽子双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就劳烦你了。”
梳洗后,春雨带着卢望舒来到中堂用膳,卢望舒走近便看到依旧潇洒的墨星越,坐下后便首接进入主题:“墨少主,这次多谢你出手相助,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你得帮我。”
墨星越挑眉玩味道:“哦~我凭什么帮你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卢望舒喝了口茶淡定的说“此言何意”墨星越放下筷子,优雅的拿起绢布轻轻擦拭嘴唇“因为卢家这次不单单是想除了我,也是想借此机会进入你墨家山哦~目的为何,墨卢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何以要进入我墨家山”卢望舒轻嘌了眼男人,喝了口粥道:“谁人要除我,我很清楚,即要除我又何以大张旗鼓的悬红我的下落,其中深意无需我多言了吧墨少主,而为何他们要进入你墨家山,我想你应该比我知道缘由才是,你是聪明人”墨星越玩味的说:“需要我做什么”卢望舒搽了搽唇,附耳在墨星越耳边,说罢坐下来继续吃着自己的早点,墨星越笑了一下,对着清风道:“秘密去请池家小姐速来,备马匹和马车在府门口候着”清风欠身离去,墨星越转头对着春雨说:“春雨,去让医者再来看一下卢大小姐的伤,如果无碍便听随卢小姐的指示安排”春雨应下后也欠身离开了。
卢望舒起身看着墨星越笑意吟吟道:“接下来请墨少主看戏”——墨家偏门一名紫衣女子焦急的跑进院子,边跑边喊:“望舒,望舒”冲进厢房后便哭着抱紧了卢望舒“望舒,你吓死我了,你去哪了”卢望舒笑着拍拍女子的头:“若曦,我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嘛”池若曦愤愤不平道:“天杀的狗贼,到底是谁,怎敢伤你,你可是。。。
诶!
望舒。。。
你。。。。”
卢望舒看着池若曦点点头:“你没听错,我能言语”池若曦瞬间眼泪狂掉:“你真的是我的望舒,你能说话了!
我的天,我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
卢望舒按住池若曦躁动不安的心,说道:“不急,眼下咱们有更着急的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