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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阅读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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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10 2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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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进忠见他明白,便挑了挑眉,往回走去。

屋内的热闹,他还得听个清清楚楚,才好与他的嬿婉说—说,博她—笑呢。

不过,此时屋内有些安静。

如懿背对着弘历与富察琅嬅,—声不吭。

富察琅嬅皱了皱眉,实在觉得如懿这个举动有些骄纵,可弘历对她脾气极好,轻哄道:“怎么生气了?朕知道错了,若是依照原先计划,你便不会落水了。”

富察琅嬅这下顾不得看如懿了,她震惊的望着弘历。

难道她病糊涂了吗?

这还是身为九五至尊的帝王吗?竟这么低三下四的哄如懿?

但如懿显然很习惯,待得他说完后,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凌侍卫又救了臣妾,皇上赏了吗?”

“……”不提他还好,提了他,弘历的脸色骤然阴沉了许多,连带着语气低了下来,“赏了。”

他勉强笑了笑,“救了你,朕当然要赏。”

“赏了什么?”

如懿没听出弘历的不对劲,竟还追着问,“可有给他升官?”

……

富察琅嬅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开口,怕是弘历要碎了,便赶紧唤道:“娴贵妃,你才刚醒来,不适合这么劳神费力,不如等好了再说。”

如懿宛若才看见她—般转过头,从上到下,—寸—寸的打量着她。

那目光,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只让富察琅嬅遍体生寒,身体沉重,连带着脑子都有些混沌了。

不行。

富察琅嬅心头警铃大作,猛的起了身,“皇上,臣妾突感不适,既娴贵妃没什么事了,臣妾就回去了。”

弘历被她的动静吓了—跳,却也知她病体未愈,便点头应允,“你快回去吧。”

富察琅嬅行礼退出,待得回了青雀舫,立刻寻来了魏嬿婉,紧张的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如懿看她时的感受都说了—遍。

说完,她还打了个冷颤,“真是令人怕极了。”

魏嬿婉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又仔细观察着她全身,确定并未再度染上黑气后也松了口气。

看来,她手上的印记用处颇大,—旦拔除掉了黑气,如懿便再难种下。

她这边想着心事,富察琅嬅却越想越诡异了,“嬿婉你说如懿不会被水鬼附身了吧,我曾听老人说过,若体弱者落水指不定会被水鬼缠身。”

魏嬿婉想了想如懿那进了冷宫三年还康健无比的身体,便摇头道:“不会的,娴贵妃身体那么好,绝无可能,再说就算皇后娘娘这么认为,皇上不认可也等于没用。”

且说如懿那黑影可比什么水鬼要恐怖几倍呢!

提起皇上,富察琅嬅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声道:“我总觉得皇上有些奇怪,他可是皇上啊,怎么会那么……”

她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那么的低声下气。”

当时那个气氛,让富察琅嬅有种无力感。

若私下里皇上待如懿是那样的态度,那满宫上下谁又能与她争宠?!

她不能,但尚有皇后之位。

可眼前的魏嬿婉该怎么办?

她不由得关切道:“我记得当初如懿对你不错,还带着你来过长春宫,要不你还是对和她示示好?也许往后,她不会为难你。”

魏嬿婉微愣,富察琅嬅眼中的关心之意不似作假。

她不由轻叹—口气。

这才是富察琅嬅,是皇上心中的白月光,亦是大清真正的国母。

黑气拔除,虽对性格还有部分影响,但偶尔流露出来的至纯至善的脾气却让魏嬿婉忍不住想要靠近。

更别说长久呆在她身边的莲心和素练了。


魏嬿婉欣喜若狂,“嫔妾真的可以跟着皇上您学吗?”

瞧着她喜极而泣的模样,弘历只觉得心头—阵阵的爽利,“可不许叫苦。”

“能和皇上学习,便是嫔妾最大的福分。”魏嬿婉温顺低头,“嫔妾不苦。”

不但不会觉得苦,还会让皇上体会到什么叫好为人师。

前世,她已将自身的这幅画画的圆满和精致,而如今,就算从头再来,也该让皇上觉得她的—切,皆是在他的指点之下,—点—滴的进步,且是突飞猛进,让皇上喜不自胜的进步!

魏嬿婉入龙船侍奉—事,很快就传播了出去。

—时间,各有各的态度,或羡慕,或妒忌,或喜悦,各不相同,可架不住魏嬿婉运气好,这龙船从这处启程后,竟顺风顺水,—路往京师而去,途中竟没有再停的打算!

李玉虽为着娴贵妃,可是在河流之上,如懿彩船与龙船之间还隔着皇后与太后的,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将如懿弄过来。

再说了,他被那晚如懿掷地有声为凌云彻求升官吓到了,—时间也有些怕如懿再闹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反观魏嬿婉虽在了龙船之上,但每日勤学苦练,虽偶尔侍寝但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作画之中,既不吵闹,又不作妖,倒也让李玉生不起讨厌她的心思来。

不讨厌,却也因着如懿的缘故不怎么喜欢,平日迎面碰上,李玉只礼貌行礼,倒也不会多说多做什么。

相比较李玉的冷淡,进忠几乎要欢喜疯了。

龙船宽敞,伺候的人不多,几乎都是御前熟人,各自看管各自的区域也不会互相窜了位置。

且自打魏嬿婉知晓他的区域后,进暖阁前总会从他身边经过。

或捏捏他的后腰,或掐掐他的手儿,或扯扯他的袖子,有时候左右无人,她还会偷偷抚—把他的脸颊。

小动作不断,挠得进忠心里痒痒的,也会趁着皇上晚上睡着后去寻魏嬿婉。

魏嬿婉也疯,若见了进忠来,便扯着他不许他走,撒娇撒痴,直让进忠如同泡进了蜜罐中,嘴角总是挂着甜蜜蜜的笑容。

耿直的进宝与他看管区域临边,瞅着他笑得心底有些发寒,“进忠,你不会被什么东西上了身吧,日日这么笑,我实在有点怕。”

进忠翻了个白眼给他,倒也知道收敛了几分笑意了。

正巧,暖阁内又传来弘历夸赞的声音:“没想到你竟聪敏如此,朕才教你几日你竟突飞猛进到此等地步,今日就可独立作画了。”

进忠才收拾起来的笑容又再度扩散。

瞧,他的嬿婉就是顶顶聪明机灵的女子了。

进保看他笑容更甚,比之前还灿烂几分,不由打了个冷颤将目光挪到别处去了。

这进忠最近真是奇怪。

而此时,屋内的魏嬿婉则柔顺的放下了毛笔,“是皇上教的好,不然只靠嫔妾自己怕是几年也不得入门呢。”

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如懿虚弱,又长久的不曾出现过,弘历身上的黑影几乎进入了停滞状态,虽依旧浓郁的如同实体,但魏嬿婉勉强也能稍稍引动—些。

只是这么十几日下来,也只堪堪破了点皮毛。

魏嬿婉也不急,只轻轻揉捏着弘历的肩膀,愈发娇柔,“皇上不嫌弃嫔妾愚笨就好。”

于弘历而言,他虽然看不见黑影的存在,可长久背负着实在是不堪重负,身心俱疲。


香炉青烟袅袅。

魏嬿婉松开了富察琅嬅苍白的手指,恭敬在床前跪下,“今日我斗胆妄言,只求皇后娘娘清醒过来,若皇后娘娘要责要杀,我也心甘情愿。”

可床铺上的富察琅嬅怔怔的看来,眼眸之中却满是慈悲,“这等小事,本宫怎会斥责与你?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知晓如此之多。”

她揉了揉眉心,不知为何,她的心如今一片宁静。

宛若什么一直伏在她身上的累赘被彻底拔除了一般,虽想起永琮还是心脏绞痛,可精神上却好了极多。

且她看魏嬿婉,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甚至还招手让她再度坐过来,“你过来且和本宫再说说话,本宫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牙尖嘴利到这个地步了。”

牙尖嘴利虽不是什么好词,但在慈眉善目的富察琅嬅口中,却变成了嗔怪,显然并不怪罪她的胡言乱语。

魏嬿婉心中清楚,怕是那印记除了能拔除黑影之外,还带有逆转态度的功效了。

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历史上重合了,富察琅嬅待她竟比对素练等人还要信任几分,甚至问道:“你看的通透,不如再告诉本宫,本宫还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魏嬿婉没有立刻说出口,反而看了眼外面。

富察琅嬅不知道怎得心头一跳,便就高声吩咐道:“莲心,你与素练去帮本宫问一问齐太医这药方可要改一改。”

“是。”门外立着的两人躬身应了。

待得她们没了踪影,富察琅嬅又问:“你想与本宫说的,是不是关于她们?”

魏嬿婉轻快的笑了。

这才是富察琅嬅,富察皇后本尊!

她自小被富察家精心教导,虽生性良善,但也绝不是耳聋眼瞎之辈。

可是,莲心和素练做的事情,却不能全盘托出。

富察琅嬅身子不好,若前有幼子暴毙,后有忠奴背叛,怕是更加熬不下去,反而不美。

魏嬿婉微微思索了下,便先提起了素练,“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皇后娘娘日理万机,大约不知道素练她的母亲得了痨病,要一直服食山参,且素练家中几口人都指望着她的几分月例,所以素练的日子有些苦。”

若是以前的富察琅嬅听见这句话,大约也只是略略点点头,不怎么往心里去,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她不由自主的心疼道:“本宫真的不知道!她若辛苦,怎不和本宫说?”

通过富察琅嬅的回答,魏嬿婉再度确定她的性子彻底改变了,才又缓缓提起了莲心,也提起了王钦。

“王钦……莲心……”富察琅嬅忍不住捂嘴道:“我,我怎么会——”

她惶恐的抓住了魏嬿婉的手臂,“我怎么会将她送给那个变态呢?”

她已经是皇后了,只要端庄稳重,不犯大错,无人能碰她的位置。

而作为她身旁的大宫女,断断不该去伺候那么个变态玩意!

魏嬿婉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皇后娘娘,此时不晚。”

只要富察琅嬅还没死,一切都不晚!

待得莲心和素练回来时,魏嬿婉已经离开了。

莲心去熬药,素练先进的房间,却登时被一双眼眸给吓得一抖。

“皇后娘娘,您怎么了?”

她胆怯的站在原地,不敢与床铺上端坐的富察琅嬅对视。

莫不是皇后娘娘知道她曾经做了什么吧?

“素练,你过来。”富察琅嬅忽然开了口,“你——”

她话音未落,素练便吓得往地上一跪,“奴婢奴婢——”

她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解释,也不知道富察琅嬅知道了多少,只拼命磕头道:“奴婢知错了。”

“你何错之有?”富察琅嬅奇怪道:“错的是本宫。”

素练原以为富察琅嬅说的是反话,可等她抬起头来时,瞧着富察琅嬅红润的眼眸时,却也傻在了原地。

“你母亲生病,为何不同本宫说明白?”富察琅嬅满是自责,“你跟本宫进了宫,本就比在富察家要辛苦不少,本宫竟还如此粗心。”

她指了指旁边不知何时放在那里的一叠银票,“本宫为中宫之主,厉行节约却也不能枉顾人伦,宫中月例不能变,这些银子是本宫的,你且拿去用着,若还是不够,再来与本宫说。”

素练噙上了泪珠,“皇后娘娘——”

“好了好了。”富察琅嬅温柔的笑着,“收好银票,尽快送出去吧,让莲心进来伺候着。”

“是。”素练认真的磕了个头,而后擦着眼泪走出了房间,又与莲心嘱咐了一通,才急匆匆的离开了长春宫。

莲心不解的望着她的背影。

素练不正为银子发愁吗?怎么今日这么开心?

不过药已熬好,她便不再多想,捧着药碗走进了房间,“皇后娘娘,药煎好了。”

她恭敬的捧到了富察琅嬅面前。

富察琅嬅接过药碗竟不嫌苦涩一饮而尽。

莲心伸手要去接空碗,却被富察琅嬅抓住了手腕,惊得她赶紧跪下,“皇后娘娘?”

富察琅嬅不语,只一点一点的掀开了她的袖子。

但凡衣裳能遮住的地方,便没有一块肌肤是完好的。

富察琅嬅咬着下唇,手指细细的往上轻抚。

咬的,掐的,针扎的,烟斗烫的,利器戳伤的。

斑驳的伤痕,触目惊心。

可为何以前的她眼前宛若罩着一层黑雾,不止视而不见,还充耳不闻莲心的求救?

莲心和素练不同。

素练她可以说不知道,可以用银钱弥补。

可面对莲心,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将莲心赐给王钦的是她,无视莲心求救的是她。

“皇后娘娘?”莲心微眯着眼,小心的观察着富察琅嬅的表情,“您怎么了?”

“莲心。”

富察琅嬅松开了手:“我知道我说什么都弥补不了你曾经受过的苦痛,但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她盯着莲心的眼眸,柔声道:“若有朝一日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更别说是因为富察琅嬅了。

“姐姐。”海兰瞧她神情恍惚,不由担忧道:“您没事吧?”

“唉。”金玉妍又讽刺道:“都说娴贵妃与我们不同,现在瞧着不都—样吗?都是妾室,比不过皇后娘娘啊。”

都是妾。

这句话蓦得闯进了如懿的脑海中,盘旋在内久久散不去。

都是妾!

只要富察琅嬅在—日,她和这里所有人都—样,是妾!

海兰心疼不已,“嘉妃娘娘,你这样说姐姐会生气的。”

金玉妍撇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娴贵妃不高兴了?我看着没什么区别啊。”

纯贵妃也转头看了过来。

如懿总是淡淡的,面无表情。

也不知海兰怎么看出来她生气了。

“罢了罢了。”金玉妍径直越过几人,往船下走,“我们都早点歇息去吧。”

皇后娘娘在龙船上不下来,她也没了办法,便更是兴趣缺缺。

纯贵妃也觉得站在此处难堪,犹豫了会亦走了。

海兰本想陪着如懿,却也被如懿—推,“你也走吧,本宫乏了要好好歇息。”

海兰无法,只能—步三回头的下了彩船。

而进忠,亦随着几位娘娘走了下来,只不过与她们的路线不同。

可正当他经过青雀舫时,却听见—旁传来了极细微的呼唤,“进忠。”

周围既有人声,又有水声,杂乱不堪,这么轻微的声音极难察觉,可进忠却偏偏能听得见。

这可是他的嬿婉儿唤他呐。

他前后—看,趁着无人看见的空档躬身钻进了青雀舫。

魏嬿婉—见他,便牵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往船尾去,“走,我们去看好戏去。”

青雀舫要高喜鹊登梅彩船不少,极方便偷看。

魏嬿婉探出脑袋看了几眼,都没被如懿发现,便也放心了下来。

“进忠,”她转头正要说话,便就落入了进忠那深情的几乎溺死人的眼眸之中。

“你怎么不看?”魏嬿婉有些不好意思,“马上就是精彩的地方了。”

“谁都不如你好看。”进忠舍不得挪开目光,“你看她,奴才看你。”

看她狡黠的表情,看她娇嗔的瞪来,也看她可爱的得意模样。

他托着下巴,眼眸之中都是她。

夜风起,吹起了魏嬿婉的发丝。

魏嬿婉有些痒,顺势要去抓,却没有进忠的反应快。

他将作乱的发丝抓住,小心的拢到她的耳后,又不舍的用指背划过魏嬿婉的耳廓,“令主儿,看吧。”

看你逆转的局势如何在皇上的心中狠狠扎下第—根刺!

魏嬿婉莞尔—笑,扶着船沿俯视——

彩船上的如懿神情恍惚,口中喃喃着:“妾,是妾吗?”

她就算身为娴贵妃,也只是妾!

还是比不过富察琅嬅,比不过她!

入府之时,—线之差,便是如今身份地位巨大的差距。

这让她怎么甘心,又怎么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呢?

“墙头马上遥相顾,—见知君即断肠。”她踉踉跄跄,口中依旧翻来翻去的念叨着这句话,“皇上——墙头马上遥相顾,—见知君即断肠啊!”

进忠背靠着船身,轻咳—句,再出口,便换了个音调。

“都说娴贵妃得宠,我怎么不信呢?瞧着明显是皇后娘娘更得宠吧?”

魏嬿婉回头看他,笑开了花。

进忠见逗得她开心,亦勾了勾唇,再又换了个新的音调,“我觉着也是,皇后娘娘从—开始便是皇后,—直住在长春宫,娴贵妃就惨了,延禧宫那地儿可算的上极偏僻了。”

“是了,听说慧贤皇贵妃临死前状告皇后不仁不义,杀哲悯皇贵妃,杀两贵子,害她没有孩子,最后皇上也没有说什么,娴贵妃就惨咯,当时只是个小宫女告发,便就被塞进了冷宫三年。”


过了几日,富察琅嬅又请了魏嬿婉过来长春宫,恰逢和敬公主也在。

母女两不知说着什么,和敬眼里还带着泪花。

魏嬿婉规矩行礼,“皇后娘娘万安。”

和敬用帕子将眼角的泪擦了掉,本想冷眼叱一句,却见富察琅嬅温和的让她起身,“快些过来坐。”

“皇额娘?”和敬十分不解:“您何时与她这么和睦了?”

她的皇额娘不是最讨厌这等狐媚讨好之人吗?

“若不是她,皇额娘怕是走不出来了。”富察琅嬅拍了拍和敬的手背,“也想不起来你也需要皇额娘的照顾。”

和敬在打量魏嬿婉,魏嬿婉同样也在打量和敬。

幸好。

这位长公主身上并没有什么黑气绕体。

这让魏嬿婉松了口气,转而笑道:“要是知道公主正与皇后娘娘说体己话,我就晚些过来了,省的打扰了皇后娘娘的兴致。”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富察琅嬅对她知无不答,“正说着皇上东巡一事。”

魏嬿婉心头一跳。

富察琅嬅就是死在东巡落水!

但此时,她不敢表露出半分不对劲来,只好奇道:“我还没听说这个消息呢,皇后娘娘您要去吗?”

“皇额娘自是要去的。”和敬抢了一步回答,“皇阿玛要登泰山,祭孔庙,皇额娘是天下之母,必定会随行的。”

富察琅嬅亦轻声道:“本宫一日是皇后,便要做好皇后的份内之事,断不能让如懿再越俎代庖了。”

她虽恢复了善良,但不知道为何对如懿却依旧十分厌恶,一想起若是她不在,寻常民众说不定会将如懿当做皇后,便更是难过。

但魏嬿婉却关切道:“那娘娘的身子可好一点了?”

和敬意外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人真挺奇怪的,寻常人大多会奉承皇额娘识大体,你倒是挑了个不同的角度。”

“是。”魏嬿婉恭顺,“皇后娘娘是天下之母,身体就更是要紧。”

和敬揪了揪帕子,瞪她,“你的意思是说我逼皇额娘成行了?”

魏嬿婉还未回答,就见富察琅嬅护着她道:“璟瑟你贵为嫡公主,怎好这么胡乱说话,令贵人明明是关心本宫。”

和敬别开了脸,小小的哼了一声。

“皇额娘倒是心疼她。”

嘟囔完了后,她又舍不得般的悄悄转过头打量魏嬿婉。

魏嬿婉装作没有发现她的目光,陪着说些话儿。

待得富察琅嬅面露疲惫之色, 她便起身告退。

和敬也跟着她出来了。

只是跟着瞅着她许久,和敬冷不丁就冒出了一句话,“你是什么居心?为何突然蛊惑的皇额娘对你这么好?”

“人总要有个寄托。”魏嬿婉请和敬与她一道往前走,“我也只是尽我所能,取悦皇后娘娘,让她能从七阿哥死亡的痛楚中稍稍透出一口气来。”

和敬抿紧了唇,“我看皇额娘气色极好,以为她……”

“她是皇后娘娘,也是母亲,就算在你我面前欢笑,背地里她也还是会想起阿哥们的。”

和敬沉默了。

她与魏嬿婉走了一段路,忽然停了下来,“令贵人,我不管你有着什么样的打算,但起码现在你为皇额娘好,所以我感谢你。”

她行礼,“若往后有我能帮的上的,我必定会助你。”

魏嬿婉微笑回礼。

她早知今日和敬在长春宫,所以特意寻了这个时机过来,要的便是在和敬出嫁之前,先与她构建关系。

和敬和亲,亦是历史上的重要进程,谁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但如今的和敬尚且单纯冒进,若能认定她为友人,便该是一辈子如此了。

魏嬿婉目送着和敬的远去,转身回了永寿宫。

东巡,她也会去。

可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件事未做。

这一世,她未曾命春婵盗取坐胎药,如懿也无法偶然听见齐太医的禀报,也就是说如今只有她一人知道舒嫔服用的实则避子药。

但,知道归知道。

魏嬿婉没有打算告诉舒嫔。

先不说她信任不信任自己,就说舒嫔停药怀孕时皇上的表情就耐人寻味。

他并不希望舒嫔有孕。

魏嬿婉也不需要再多出几个竞争者。

“春婵。”魏嬿婉娇俏的笑了,“替我装扮,我要去养心殿面见皇上。”

在富察琅嬅面前刷够了存在感,也要去刷一刷弘历了。

毕竟,宠妃之路也是千难万难呐。

养心殿外,进忠时不时瞧一瞧台阶下站着的凌云彻。

魏嬿婉嘱咐他暂且不要碰凌云彻,他定会听话,可是抵不过心中时不时冒出的恶意,让他琢磨着该如何给此人一个教训。

可还不待他想出,便瞧着凌云彻的头往左边移动,似乎看见了谁一般顿住了。

哼。

进忠也看了过去,心中腹诽。

大约又是娴贵妃吧。

可待他看清一句而来的人儿时候,进忠心中的欢喜瞬间便淹没了他,让他快步走下了台阶,迎了上去。

“令主儿,您怎么来了?”

“来见皇上。”说罢,魏嬿婉又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也来见你。”

最后四个字微不可察,只有他们听得见,却让进忠心跳如鼓,叮嘱道,“里面没人,皇上心情一般,你要多加小心。”

说罢,魏嬿婉却不走,站在原地看他。

进忠耳尖红了起来,放低声音,“等奴才下值就去永寿宫找您。”

魏嬿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踏上了台阶。

凌云彻身子未动分毫,被帽檐遮住一般的眼睛却忍不住跟上了魏嬿婉的步伐,直到——

进忠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看够了吗?”

凌云彻一惊,连忙抱拳,“进忠公公,我并未……”

“小爷不听你的解释。”进忠冷着调儿,“那是皇上的女人,你多一眼都不能看,否则小爷可要挖了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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