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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完整作品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晏东凰盛景安,也是实力作者“鹿明凰”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姝垂眸盯着面前的茶盏,好—会儿才道:“父皇没驾崩之前,我是由皇后抚养长大,不管她对我好不好,名义上我都是皇后嫡女。”晏东凰听懂了她的意思。晏玉姝是皇后抚养的嫡公主,在很多人眼中,是皇后和先太子—派的人。如今登基的人不是先太子,而是晏鸣,坐在太后位子的人也不是先皇后,而是当年的德妃。皇族后妃都是死对头,皇子也是。先皇后和......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8-18 0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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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晏东凰问她:“你还没出月子吧?”

晏玉姝—怔。

“陈驸马怎么会同意你来?”

“你带兵查抄了楚家,侯府—整天笼罩在阴云之中,他们饭都吃不下,哪里还顾得上我这个坐月子的公主?”晏玉姝惨然—笑,“侯爷让我找你求求情,看能不能放过楚家。”

楚夫人出身平阳侯府,是当今平阳侯的姑姑。

当年平阳侯父亲还在世时,楚夫人是靠着兄长多番打点和投诚,才幸运高嫁进了楚家,而如今平阳侯府则需要依仗着楚家在朝中的势力和姻亲关系,才能在勋贵圈子里有—席之地。

—旦楚家出事,这层姻亲关系—断,平阳侯府这—代将毫无翻身余地,除非儿子长大之后能考取功名,可那至少要等二十年。

平阳侯等不了那么久。

晏东凰转头望向窗外,眸心泛起几许寒凉色泽。

人确实是会变的。

别说坐上帝位的晏鸣,就是嫁了人相夫教子的晏玉姝,或许也跟当年不—样了。

“你这些年在平阳侯府过得怎么样?”

这是晏东凰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上—次问的时候,晏玉姝说自己过得很好,很满足现在的生活状况,晏东凰就没有多问了。

可今天她还是想问—问。

因为晏玉姝眉眼间憔悴而郁结的气色,着实无法证明她的日子过得不错。

晏玉姝垂眸盯着面前的茶盏,好—会儿才道:“父皇没驾崩之前,我是由皇后抚养长大,不管她对我好不好,名义上我都是皇后嫡女。”

晏东凰听懂了她的意思。

晏玉姝是皇后抚养的嫡公主,在很多人眼中,是皇后和先太子—派的人。

如今登基的人不是先太子,而是晏鸣,坐在太后位子的人也不是先皇后,而是当年的德妃。

皇族后妃都是死对头,皇子也是。

先皇后和太子被废之后,晏玉姝的身份变得很敏感,因为是个女儿身,皇帝宽容大度,把她当做亲妹妹疼爱。

可这些都是嘴上说的,实际行动没有—点。

上至满朝文武,下至宫人奴仆,哪个不擅长揣测帝王心思?

皇帝对凤阳公主是真心疼爱,还是敷衍漠视,谁又能看不出来?

在先皇后被废那—刻,晏玉姝已经彻底失去了靠山。

晏东凰声音淡漠:“之前我问你的时候,你说婆母和夫君对你很好,我现在想再问你—遍,他们真的对你好吗?”

晏玉姝捧着茶盏的手轻轻—颤,声音低低的:“我如今儿女双全,坐着平阳侯主母的位子,好不好的又有什么要紧?”

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晏鸣以前不是说要护着你吗?他若真心护你,怎么会让你落到如此境地?”

“他是—国之君。”晏玉姝下意识地开口,还想替皇上辩解,“皇上忙于朝政,日理万机,不可能时时盯着—个妹妹的家宅之事。”

“他是天子,不需要时时刻刻盯着,只要吩咐—句下去,平阳侯绝对不敢苛待你。”晏东凰冷道,“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晏玉姝秀容苍白,眼眶微红:“东凰,我……”

“我跟皇上之间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你也管不了。”晏东凰起身往外走去,“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吃了晚饭再回去。”

“东凰!”晏玉姝忽然起身,扑通—声给晏东凰跪了下来,红着眼,低声下气地开口,“就当姐姐求你!雍国打了那么多年仗,你去战场整整六年,好不容易安定下来,难道就不想过—段安稳的日子吗?”


顾池然目光环顾一周,武将的气势流泻而出:“长公主昨日大婚,被新婚夫婿下毒谋害,盛景安一口咬定是奉旨而行。应大统领这会儿要带长公主进宫,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应荣冷道:“我只知道圣旨不可违。”

“今天若要违一违又如何?”凤摇光挑眉,“应大统领虽是大内第一高手,但今日看起来似乎不太能打,是不是早上出来得太急,还没来得及吃早饭?”

应荣冷冷看着他,眼神阴冷肃杀。

“啧啧啧,大统领这眼神真是迷人。”凤摇光摇头,眉眼泛起一抹潋滟笑意,“可惜本将军还有任务在身,否则定留下来好好领教一下大统领的本事。”

说罢,他竟是当着应荣的面扬声命令:“来人!”

几个红衣黑甲的男子疾步而出,抱拳躬身:“在!”

“当今皇帝心胸狭窄,猜忌心重,忌惮长公主军功显赫,认为长公主会威胁到他的帝位,竟指使镇国公新婚夜对长公主下毒,这是公然谋害功臣,叫人心寒!”凤摇光无视在场的御林军,一字一句,声音冷厉而阴狠,“即刻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皇帝冷酷薄情,六亲不认!青鸾军摇光营誓死追随长公主,为长公主讨回一个公道!”

几个精锐士兵跪地领命:“属下遵命,誓为长公主讨回一个公道!”

从战场上下来的将士气势凛然,杀气弥漫,竟连“如朕亲临”的御林军都不自觉地退后一步,被这股气势压得说不出话来。

“走。”凤摇光披风一甩,大踏步走了出去。

几名红衣黑甲的精锐跟随他几步离去。

应荣脸色一变,紧急抬手示意:“拦住他们!”

“是!”

然而御林军虽是护卫皇宫的军队,却都是从上层权贵世家选拔出来的习武之人,只要家世显赫,稍微练过武的就能进入御林军。

他们的身手在青鸾军面前根本不够看。

十几人气势汹汹地上前,却一个接着一个飞了出去,如叠罗汉一般摔在应荣面前。

应荣气得脸都绿了。

他执掌御林军这么久,一直高高在上,代表着皇帝亲临的御林军从来都是威风凛凛。

所过之处,谁不是恭恭敬敬?

今天还是第一次如此狼狈。

“青鸾军二十万人。”谢云间漫不经心一笑,“今日一早入城的仅有一万,其他人都驻扎在郊外军营,只需长公主一声令下,二十万精锐大军顷刻间可包围皇城。本将军着实是想不通,皇帝到底哪来的胆子,竟敢在大婚第一天就对长公主下手。”

顾池然淡道:“可能他认为他的计划万无一失,毕竟皇帝是天下之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还有盛景安这个为虎作伥的贱人助纣为虐,计划本应该万无一失。”

只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计划失败就是命中注定。

注定当今皇帝没资格坐这个皇位。

“墨凛。”晏东凰抬脚步下回廊,穿过两旁冷然伫立的青鸾军,声音平静却藏着寒气,“点五百精锐,随本公主去查抄贪官楚尚书府,胆敢阻拦之人,格杀勿论!”

墨凛出列:“属下遵令。”

应荣嘴角噙着血丝,脸色苍白颓废,此时狼狈而阴鸷地盯着晏东凰,声音冷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谋逆犯上之人,该被千刀万剐!”

“围堵长公主府邸,对本宫不敬之人,应该先被处死。”晏东凰冷冷看着他,“谢云间,既然应大统领这么想死,就成全他。”

谢云间领命:“是。”

“东凰!”长公主府大门外,一辆马车急急停下,晏翎慌张急切的声音传来,“切莫冲动。”

晏东凰皱眉看去。

晏翎脚步有些不稳,三步并作两步跨进长公主府大门,看着庭院里剑拔弩张的一幕,脸上大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凰,你……你想干什么呀?”

“七皇兄也是奉旨而来?”晏东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知皇上给了你什么任务?”

晏翎下意识地摇头:“我是自己来的。”

说话间对上晏东凰的眸子,他有些心惊地发现,东凰眼里再也没了往日对兄长的温和敬重,只有一片幽冷无情的光泽。

“我……我正好在勤政殿跟皇上议事。”晏翎抿了抿唇,温声解释,“东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这是要搅起皇城腥风血雨吗?”

晏东凰淡道:“你说对了。”

晏翎面色微白:“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不能。”晏东凰冷冷拒绝了他的话,“你的面子还没有大到可以抵过生死之仇。”

“生死之仇?”晏翎表情一惊,震惊地看着晏东凰,“什么意思?我……我不明白……”

“七皇兄看来不知情,既然如此,本宫不为难你。”晏东凰转头吩咐,“容影。”

“在。”

晏东凰命令:“把七皇兄先拿下,关进地牢,不许他接近任何人。”

“是。”

晏东凰没再理会晏翎,缓步走到应荣面前,冷若深渊的眸子直视着应荣:“稍后若能侥幸不死,应大统领不妨回宫告诉皇帝,本公主就算中了毒,也绝不会为了解药屈服于任何人。”

说罢,她转身疾步而去:“跟我走,查抄楚尚书府!”

“东凰,你别冲动!”晏翎急声劝阻,“有什么话好好说,若有误会也能及时解开,冲动只会让事态越来越严重——”

“安王爷。”顾池然平静地看着他,“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长公主昨晚经历了什么,安王应该全然不知,您此时这般劝阻毫无意义。”

安王神色一怔,看着顾池然漠然的表情,忽然沉默下来。

或许他们是对的,事态远比他想象得更加严重。

严重到足以颠覆皇权,让雍国江山改天换地。

晏东凰跨出长公主府大门,手下早已把她的坐骑牵了出来,晏东凰翻身上马,缰绳一甩,带着精锐们直奔楚家而去。

应荣攥紧双手,眼睁睁看着晏东凰离去而无能为力。

他沉默片刻,忽然转身离去。

谢云间和顾池然对视一眼,两人皆没有阻止。

应荣是御林军大统领,可自由出入宫廷,他们还需要他奔波传递消息呢。

谢云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悠然一笑,朝在场的御林军道:“你们的大统领丢下你们独自逃命去了,你们还不走?”

在场的御林军面面相觑,无声握紧腰间长剑,岿然不动。

“摇光刚才说什么来着?”谢云间转头看向顾池然,“散布消息?他带的人好像不多,池然,你去帮忙,尽快让消息传得人尽皆知,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好。”


空气似乎一瞬间凝住。

尾随而来的人脸色齐齐大变。

老夫人捂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敢打我?”

“你这个贱婢!”盛楚玥见母亲挨打,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就要掌掴长兰,“我母亲是长公主婆母,你这个贱婢竟敢打她?我要让大哥把你乱棍打死!”

长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目光凌厉:“盛家果然目无皇权,一个小小的臣女,都敢跟长公主叫嚣了?”

刀剑出鞘的声音传入耳膜,仿佛带来了冰冷的肃杀之气。

老夫人心头一沉,转头看向拔剑出鞘的护卫们,脸色煞白,颤抖地指着他们:“你们……你们竟敢在国公府动兵器?”

“别……别冲动。”二夫人及时开口打圆场,“我们是奉长公主之命来给她行礼问安的,并无恶意,真的,我们没有恶意。”

盛楚玥看到护卫拔剑的阵仗,吓得花容失色,再也没了方才的嚣张跋扈,若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她颤抖的双腿。

两位姨娘更不必说,骇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长兰冷冷放开盛楚玥的手:“长公主让你们进去。”

老夫人匆匆走进凰居正厅,就看见一身华服端坐在主位上的晏东凰,满头朱钗华贵,天家公主的架子十足。

她左右两侧各有嬷嬷一位,侍女三位,加长兰和长月,只一等侍女就有足足八人。

老夫人脸色难看,不动声色地转头打量着殿内,没看见景安和沈筠。

“盛老夫人。”长兰走到晏东凰身侧站着,冷冷看着眼前一大家子的人,“见到长公主应该跪下。”

老夫人视线微转,死死盯着晏东凰:“皇上有旨,长公主嫁入盛家为媳,以后应当侍奉婆母,相夫教子,不得有违。长公主殿下,你是要抗旨吗?”

“你说对了。”晏东凰端着茶盏,漫不经心地垂眸轻刮着茶水,“本公主不但要抗旨,还会把所有居心叵测之人斩尽杀绝!”

最后四个字似是突然染上一层嗜血之气,听得人心头胆寒。

老夫人惊了惊,不自觉地退后两步:“你……你说什么?”

晏东凰淡淡吩咐:“把他们两个带出来。”

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听到命令,转身往暖阁而去,推门而入,不大一会儿,一大拽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走到正厅,两人同时把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

众人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头朝两人看去,一时竟没认出来他们是谁,两人皆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浑身血痕累累,衣衫都被鞭子抽破了一道道。

老夫人神色一震,死死盯着盛景安身上的衣裳,分明还是昨日成亲时穿的喜袍,昨日意气风发的新郎官,今日竟成了伤痕累累的血人?

她的眼神从震惊到不敢置信,踉跄着上前,弯下腰,颤抖着伸手拂过他的发丝,终于看清他惨白无色的脸。

刹那间几乎魂飞魄散:“景……景安?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谁把你打成这样?景安!景安!谁?谁把你打成这样?”

“大哥!”盛楚玥冲过去在他面前蹲下,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夫人和两位姨娘显然也认出了盛景安,一个个僵滞在当场,无法反应。

这一幕显然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昨日大喜,今日见血?

这……这这这……

“母亲。”盛景安从剧痛中缓过来,开口时声音嘶哑得不像样,“我……我没事,母亲不用担心,先看看筠儿,找个大夫替她看看,她肚子里的孩子……”

筠儿?

老夫人转头看向沈筠,见她一头一脸的血迹,满头发丝散乱,脸上血痕触目惊心,哪里还认得出原有的样子?

“母亲,是我……”沈筠声音打颤,“我是沈筠。”

老夫人瞳眸骤缩,不敢置信地看着沈筠:“你真的是沈筠?”

沈筠眼眶发红,脸色惨白:“是我……”

“长公主。”二夫人呆住了,缓缓看向主位上的晏东凰,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昨日刚成亲,怎么就弄成这样?”

昨天成亲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为何新婚夫妻一夜之间反目成仇?

晏东凰不发一语地垂眸抿了口茶,见所有人都认出了盛景安和沈筠,才缓缓开口:“见到本公主,都不知道要跪下吗?”

扑通!

两位胆小的姨娘率先吓得跪下了,瑟瑟发抖,不敢反抗一句。

“晏东凰!”老夫人几乎失去理智,起身冲向晏东凰,抬手狠狠朝她脸上扇去,“你这个毒妇!景安是你的夫君,你新婚夜竟要谋杀亲夫吗?沈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你——”

长兰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抬脚一脚踹向她的膝盖。

“咚”的一声。

“啊!”老夫人膝盖狠狠摔在地上,疼得她脸色刷白,顷刻间冷汗涔涔。

“母亲!”盛景安目眦欲裂,满眼怨恨都地看向晏东凰,“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别欺负母亲一个柔弱女流,她是长辈!晏东凰,她是你的婆母!”

“婆母?”晏东凰冷冷一笑,“盛景安,你是不是忘了我昨晚说过什么?从你把毒酒端到我手上那一刻,我们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别攀亲带故,即日开始,本公主孑然一身,没有任何亲人。”

二夫人脸色一变:“毒酒?什么毒酒?”

“晏东凰,你信口雌黄!”老夫人脸色铁青,大怒着看向晏东凰,“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沈筠是德妃亲妹妹,她肚子里还怀着景安的孩子,你竟敢把她打成这样?你……你你你要造反是不是?来人!快来人啊!赶紧进宫禀报皇上,长公主要造反……你,你干什么?别过来,你别过来……”

晏东凰站起身,一步步朝老夫人走过去。

老夫人见她表情冷得跟煞神似的,仿佛才意识到危险将至,吓得连连后退:“我告诉你,你不能乱来,你……你现在是盛家儿媳,你出身低,纵然有功劳在身,那也是皇恩浩荡……啊!”

晏东凰眼神一厉,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皇恩浩荡?给盛景安纳妾是皇恩浩荡,给本公主下毒是皇恩浩荡,夺本公主的兵权是皇恩浩荡,置本公主于死地也是皇恩浩荡?!”

老夫人被她掐得说不出话来,痛苦地嗷嗷叫:“唔唔唔……”放开我!放开我!

“殿下。”屋外忽有一人疾步而来,单膝跪地,“一万精锐已经入城,但惊动了守城士兵,双方起了一点冲突,对方有十几人受伤,他们已经进宫禀报皇上。”

晏东凰甩开盛夫人,冷道:“九道城门处各派五百人过去守着,不许皇城勋贵、朝中官员或者贵胄家眷出城。”

“是。”

“另外五千余人调往内城,守在通往皇宫正门的御道上,跟城楼保持保全距离,确保他们的箭矢无用武之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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