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滢严酽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完结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刘滢严酽,讲述了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全文完结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彩片段
不想严酽突然开口:“听闻未央宫有了大长秋?”
高内侍斟酌着,那未央宫小小皇后娘娘,自己定了一个十五岁的牙没长齐的宦者做了大长秋,也不知会不会惹怒圣上呢?今日圣上对官职人选已经非常火光了。
见向来对答如流的高内侍久久不语,严酽抬眸看了他一眼:“可是有异常?”
高内侍硬着头皮道:“未央宫大长秋乃是代谈。”
严酽有一瞬茫然:代谈何许人?
高内侍手心冒汗:“代谈是,是浣衣司的宦者。”高内侍努力想说多点关于代谈的光辉事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名不见经传,自然没有任何可圈可点之处。
“何方人士,年几何?”
“父母双亡,年十五。”高内侍豁出去,“小人早前多次提醒皇,皇后娘娘,圣上为她挑选合适的大长秋·····”
越说声音越低,直至语断。
严酽盯着他看,看得他全身汗毛狂。
果然,严酽随手抄起手边的压纸玉板——
“圣上,太后传话。请圣上移驾长乐宫。”
高内侍内心狂喜,终于逃过一劫。盯着一身玄墨色九龙纹的背影走去,腹诽不断:您要安插自己的人便直接任命就是,何必找我做过桥梁,说什么找几个好的给皇后娘娘定夺。现下好了,差事黄了,又怨谁呢?
严酽蓦地扭过头:“还不走?难道要朕教你不成?”
“哦哦,小人有错。”高内侍忙扶正好帽子,快步跟了上去。
严酽到了长乐宫的内殿之时,便已经听到内里说话了。
“前些日子,微臣所谓急事,便是那个事。臣早已收到风了。”柳寔的声音,依旧是那不咸不淡的声调。
“哦,那阵子哀家头风发作,便不得空。想来,丞相忙于朝政,自是没有时间来关心哀家这副老人躯体了。”契太后声音带着一种明显的撒娇之意。
严酽脸若寒霜,故意加重脚步。
殿内二人显然已经知晓,倏地便没有了言语。
严酽进入内殿,向契太后问安。扫了柳寔一眼,眼底是不满阴晦。
契太后以手支额,朝柳寔挥了挥手:“你先走吧。”
严酽闻言眉心微微一蹙,待柳寔拜辞,方才道:“太后近来想是精神不太好。方才怎可对臣子言‘走’?”言下之意,应当说“退下”。
契太后笑了笑,随口应道:“还是我儿周谨。”
严酽对契太后敷衍的态度不满:“今时与往日不同,母后也应注意些。莫让那言官寻到什么。”
契太后脸色有些不自然。
看契太后今日脸上脂粉较往日更为艳丽,身穿淡茜色宜草花边褙子,衬得整个人像笼罩在一团粉红色香雾之中般娇艳。
严酽觉得刺目,便转过头看向别处:“太后宣儿臣过来,所谓何事?”
契太后心中一噎,没事便不能看看你么?
但她始终不是那慈母的心性,心思立即便转到朝政上:“听说你舅舅去找你了?”
严酽点点头,摸着手中扳子。
“你许了他几个官?”
严酽想了一息:“阿舅看中您宫中卫尉,也跟儿子说了萧闻喜的事。”
“萧闻喜此人听闻养马不错,朕让他去做陇西郡任牧师苑令。”
契太后见严酽强调萧闻喜养马的本事,便知他并不想将国之大器交给田英去分配。
田英始终不是自己同姓兄弟,急躁了些。契太后想道。
见契太后默许,严酽便又问道:“今日儿臣整好有事请母后懿旨。执金吾一职,至关重要,历来掌京中京畿军力最多。现下,丞相与阿舅,属意不同。”
严酽几个风风火火地便往暴室方向而去。
严酽前脚刚离去,这边严酽便刚好过来,四下环顾,只有三四个宫女在打扫庭院。
“娘娘呢?”高内侍抓着一个询问道。
“往暴室处去了。”
严酽挑眉,这小女娃去那地方做甚?
高内侍请示般看着严酽。暴室那地方圣上向来不喜。
严酽去到暴室的浆洗处,四处挂着嫔妃们的衣物锦被,往里面走了有百来步,不见一个宫女嬷嬷,直到走到一个紧闭着的房门前,才从里面隐隐传来男女的说话声。
房门口却有两个脸大脖子粗的高大宦者把守。
见前面开路的小宦者走来,喝令:“哪里来的小猢狲!快滚!扰了你们廖大爷的事,有你们好果子吃!”
代谈紧着几步上去,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谁来了!”
那两个宦者平日里就是浣衣司干些粗活的,从来也没正经见过几个后宫嫔妃,更不用说皇后了。
且见众人围着的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娘,竟还嚣张道:“管你们谁!上管不如现管,俺两只听廖副的!”
严酽听着,气得笑出声。
代谈看了身旁侍卫一眼。侍卫跨步向前,剑鞘一出打在那叫嚣的宦者嘴上,打得那宦者哎呦一声伏在地上,吐出一口连带好几口牙的脓血来。
“皇后娘娘在此,岂容你们放肆!”
这下这两个宦者吓得瑟缩告饶,严酽目光清冷:“送到掖庭。”
侍卫将两个宦者的嘴堵上拖走了。
门外已经闹了这么大动静,那紧关着的房门却一动不动。
原来是廖聪还没有得手,卫嬷嬷不知何处得了一把小尖刀,抵在自己脸上。
他紧张宝贝她那一张脸,竟连外面两个打手的哭爹喊娘的讨饶也没留意。
“廖聪,你看上的不过是这张脸。”卫嬷嬷将刀尖往自己脸上推进,一滴血便渗了出来。
“卫扶!如果你敢伤了这张脸,咱家,咱家便,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卫嬷嬷鄙夷地一笑,毫无惧色:“你所求的,我偏要毁了它!”
严酽在门外听着,脸色一紧。
代谈脚一抬便将门要踹开,却踹不动,原来是从里面上了锁。
“廖聪,皇后娘娘驾到,你还不速速开门!”
廖聪听到外头代谈喊话,心下一惊,他不过来寻卫扶怎会惊动了皇后娘娘?
“啊——”廖聪突然发出一声喊叫。
侍卫听见直接手起刀落,将那门锁砍断。
大门一开,严酽进入到里面。
只见卫嬷嬷半张脸都已经划花,血迹纵横遍布,其中几道伤口深可见骨,异常可怖。
这卫嬷嬷竟对自己如此之狠,便是知道代谈已来解救自己,依然下手毁容。
严酽目光幽深地看了卫嬷嬷一眼。
卫嬷嬷站在那里,也不动作,脸上平静无波。
只有无惧生死之人,才能无惧尖刀。
卫嬷嬷,是有过怎样的过往?
代谈将她手中的尖刀夺下:“嬷嬷,你怎么如此傻啊!”
廖聪跪在地上,浑身不断颤抖。
严酽也懒得看他,只一个眼神,侍卫便要将廖聪也拖了出去。
“皇后娘娘容禀。”浣衣司司使丘凌云赶了过来。
那廖聪见丘凌云过来,眼中不禁露出哀求:“干爹······”
丘凌云一脚踹在廖聪心窝子处:“滚犊子!谁是你干爹呢!虽然不知是皇后娘娘大驾,也不能如此不懂礼数!”
严酽一听,便知道丘凌云有意要保这廖聪。避开廖聪私下囚禁宫女一事,想以一个未知凤驾来迎过迟来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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