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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精彩片段
一晃十日过去。
上面来了消息,已判罚的流犯明日城外集合,午时出发。
关押在诏狱内的谢豫川最后一个收到消息,起身时镣铐丁零当啷,脚步沉重。
负责押送的差官不耐烦地等在一旁催促道:“犯人谢豫川,皇上开恩放你出诏狱,你不要不识好歹,还不快着点!也不知你得了多大的造化,竟能从诏狱活着离开。”
“我谢豫川确实造化不小。”
至于恩不恩的,夏侯桀可不配。
隆庆帝如此待他们谢家,他谢豫川早晚是要讨回来的。
套上刑枷押上囚车,森严的诏狱在身后渐渐湮没,谢豫川身姿挺拔,沉眸凝神看向前方,百年名门风骨尽在其身。
御街两侧,挤满了前来围观的人群,许多世家官商的人也混在其中目送。
“唉,可惜了谢家世代忠良。”
“此话可不要瞎说,谢家是朝廷定了罪的,谢家打了败仗,不灭九族就是圣上开恩了。”
“嗤,你懂什么,是谢家想打败仗的吗,朝廷就没有责任了?”
“胡吣什么!都闭嘴吧,不想活了?”
“听说这一次牵连了好多为谢家说话的人家。”
“对对,我也听说了,东伯侯和翰林院张大人也惹了圣怒,此次好像也在流放的名单之中。”
“此言差矣,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东伯侯也不仅仅是为谢国公多说一句好话,听说圣上想为邵阳公主招婿,相中了东伯侯府世子,可侯爷抢在前面给世子爷完婚了,你说皇上能高兴?”
“能理解,疯婆子邵阳公主的驸马可不好做,那张大人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就不好说了,听说是朝廷想让张大人将谢家神明子虚乌有的事记在史书上,张大人拿出太祖史记据理力争,皇上一生气也给踹到漠北去了。”
“……”
“这都什么世道。”
北城门外,寒风料峭。
城门卫兵拦出一侧位置留给前来送行的流放犯人的亲眷,有人悄悄塞点银钱,往前靠一靠,得了好处的卫兵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吏部左侍郎阮洐之偕同夫人孙氏和其子阮裴宁已经等了很久。
父子下了朝急忙赶来城外,路上来不及回府更衣,直接在车上脱了朝服,一下车,就凑到夫人身边询问:“给阿南和睿哥儿的东西都带了吗?北地之途严寒无比,御寒的衣物和药材千万别忘了。”
孙氏点点头,“都带了,起早还做了点阿南小时爱吃的绿豆糕。这都午时了怎么还不到?”
孙氏踮起脚尖看向城门内,已经有流放的人犯过来跟亲朋相见了,可谢家的人怎么还看不见?
她不由心焦,问丈夫和儿子:“朝廷不会临时反悔,再置他们谢家死罪吧?”
小阮大人安抚母亲,“娘,别急,长姐她们就快到了。”
“好、好。”
孙氏双眼红肿抱紧手里备好的包袱。
好在没多久,谢家的队伍也出了城门,二十几人负枷而行,面沉如水,衣衫发丝凌乱,神情却不见颓色。
阮大人远远望去,心里不禁感叹谢家不愧百年底蕴,囹圄之地也风骨傲然。
可是视线落到亲生女儿阮氏和小外孙睿哥儿的身上,忍不住老泪纵横。
“阿南!”孙氏掩面而泣。
谢家长孙媳阮氏听见熟悉的声音,寡淡的眸光瞬间亮起!
循声望去,是父母和胞弟,一瞬间泪如雨下,牵着幼子的手颤抖不停。
“娘——”
谢老夫人也瞧见了阮家人,侧身对后面说道:“阿南,带着睿哥过去吧。”
大夫人周氏也朝儿媳点点头:“去吧。”
阮氏牵着儿子谢嘉睿走向娘家,其他人都羡慕地看着她们,目光不由也在人群中搜寻自己的家人。
期盼的目光渐渐地暗淡下去。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阮氏那么有福气。
阮家父母抱着女儿外孙心疼不已,孙氏抖着手摩挲着女儿干裂的手,泪水止不住,“阿南受苦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娘,别哭,阿南还好。”
“怎么办,你和睿哥儿能不能不去北地啊?”
“夫人啊!”阮大人急忙止住夫人孙氏,生怕她说出什么让女儿为难的话。
阮夫人擦了擦泪,“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该说,可我舍不得啊。”
阮大人长叹一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头,低头看向小外孙,“嘉睿跟娘亲陪外祖母说说话吧。”
“好的,外祖父,嘉睿晓得的。”
阮大人疼爱地摸了摸他的头,转头走向谢老夫人,拱手行礼道:“谢老夫人,阮某无能,不能为谢家遮风挡雨,您老此去路途遥远,万望珍之重之。”
谢老夫人等谢家人欠身还礼。
“阮大人言重了,您今日实不该来这里,与阮家无益。”谢老夫人感恩道。
阮洐之不以为意,“无妨,吏部杂事费心,不如书院讲学来得清闲。”
谢老夫人微微蹙眉,心道谢家势微,还是波及了周围。
阮洐之看得开,小声宽慰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阮某不过从势而已,老夫人不必介怀。倒是小女阿南自小娇惯长大,怕她受不住路途辛苦,内人多备了一点衣物药材,还望老夫人不要推辞。”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阮夫人费心了。”谢老夫人感激不已,“阮大人放心,谢家有难子孙必守望相助,我们定会照顾好阿南和睿哥儿母子的。”
阮大人眼眶通红,哽咽着点点头。
为人父母,所求不过子女平平安安。
没有丈夫和儿子在身边,阮夫人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低声耳语,“阿南,要不……你带着睿哥儿归家来?”
阮氏抬起头,泪眼轻轻摇头,目光坚定:“娘,阿南不离开谢家,夫君他们不在了,睿哥儿还在。他虽小,可他是谢家子孙,谢家儿郎只有战死沙场没有临阵脱逃的,女儿自嫁进谢家,他们没有薄待过我,夫君对我也疼爱,谢家如今有难便是我有难,管他风大浪急呢,女儿不怕。况且,睿哥儿他六叔还在呢,娘放心。”
阮夫人见此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女儿的心意了,便也不再劝,把手上的包袱塞到女儿怀中,“北边天寒,路上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另备了些银钱,这次流放人多,谢家多是老弱,该打点的时候别心疼,只要人活着比什么都强。”
阮夫人只觉叮咛不完,阮裴宁走过来,弯腰抱起外甥谢嘉睿。
“睿哥儿,跟舅舅回侍郎府如何?”
这话虽是问孩子,却也是说给长姐阮氏听。
谢嘉睿看看母亲,他年纪还小,并不能完全理解大人们之间的关系,但娘亲不点头,他也不会随便答话的,哪怕是他喜欢的舅舅。
阮氏对弟弟说:“帮我照顾好父亲和母亲。”
阮裴宁点点头,应下。
“姐,听说谢家神明显灵了,你可知真假?”
阮氏左右看看,微微垂眸。
母子俩互相对视,阮裴宁神情松了些许,阮夫人默默双手合十为女儿祈福。
身旁人群一阵躁动,有人大声喊道:“来了,来了!是谢豫川!天啊,他还活着!”
“你好好想想,在那松江府衙之内,谢豫川真的将他们谢家神明请来,为肃儿治病?”
京城徐府内,徐老太爷刚送走请来的太医,便将孙子身旁的两位属下招来书房问话。
两人正是随徐肃去松江救人的武官。
“回主子的话,我二人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分欺瞒,都尉当时命在旦夕,谢豫川说有一方法可以试试,但能不能成他不敢保证,我们当时没有别的选择,请来的大夫也束手无策,所以只能铤而走险。”
另一人也补充道:“确实如此,当时在场亲眼所见之人,还有押解的官员熊九山和松江知县李周全,谢豫川确实请来的谢家神明来为都尉疗伤,但是神明出手时,谢豫川不让旁人在场,所以具体都尉是如何疗伤的,我们并不知情。”
“都尉当时高热不退,但疗伤过后,翌日一早状态就好了很多。”
“谢豫川临走时,让我二人务必趁都尉状况好转时及时回京,特意叮嘱我们告知老太爷请宫中太医来为都尉治疗,以防万一,我们这才连忙回来。”
徐老太爷听完,脸上的神情很是震惊。
他万万没有想到孙子徐肃突然负伤回到京城,竟然还有这样一段经历。
刚把人弄回来时,他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详细了解,徐肃发生了什么事,先请太医来看看要紧。
当即让管家去宫中请太医。
太医来府上为徐肃全身上下检查过后,拱手对徐老太爷道:“徐都尉身上的急伤已被高人救治,生命确无大碍,而且脉象也平稳,应该没有大事,老太爷可不必太过担忧。”
那太医说完,欲言又止,徐老太爷见太医如此,便细问。
这一问,可把徐老太爷给惊到了。
那太医说:“我观都尉的体内顽疾,好似也好了很多,如实往好了说,怕是以后都尉每年到了时节都要犯上一轮的老毛病,都不会再犯了。”太医说完,自己还念叨着,“不知是何处高人出手,医术如此了得。”
徐老太爷当即心里就生出巨大的怀疑。
而被太医误以为是世外神医的涂婳,其实只是用积分和能量在系统商城里换了一个救命的药而已。
听完两个武将的话,徐老太爷踱步走到椅子上坐下。
他岁数大了,突然听见这样的消息,着实需要冷静冷静,消化一下。
他是知道孙子徐肃从小就跟谢家六郎交情匪浅的,但是两家在朝堂之上还是有些不同政见的,那也仅限于于公。
于私,他并不阻拦徐肃跟谢豫川称兄论弟。
谢家六郎他是见过的,大概是当初见的时候年纪还小,看着就是个天资聪颖的孩子,只是性情爽朗好动,显得沉稳不足。
但是因为这份大大方方的开朗,将小时候因身体孱弱总是闷在府中的孙子徐肃拐跑了。
自家孙子的个性,徐老太爷是了解的。
他怎么会突然之间带人去了松江镇,这要是认真追究起来那可是要受罚的,徐肃不可能不知道,明知有代价和危险,还要过去,那必然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既是他的决定,那自有他的道理。”
不过徐老太爷还是对于谢豫川请神明来救人这件事存疑。
若不是两个人言辞凿凿不敢有半句谎话,他是说什么也不会信的。
那谢家的神明,一百多年了,也没见显灵过。
倒是近来有一次。
徐老太爷想起了之前,朝堂上议论纷纷的那件事。
护国公府大火时,天上居然专门为谢家降下甘霖,灭了大火。
皇上因为这件事,在朝堂之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徐老太爷虽然已经致仕回府荣养了,但是对朝堂之上的事情还是会关注一些,徐老爷每日上衙回府后,也会回来跟父亲聊一聊最近朝廷上的变动,毕竟徐老太爷入仕多年有经验,父亲提点几句,他心里也有底。
这几年,朝堂上越发混乱,皇上的心情也是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
连护国公府这样的开国将门,如今都落得这个下场,其他人眼见着,心里能没有多少想法吗?
徐家跟谢家不同,谢家从祖上从军,族中子弟皆以驰骋沙场保家卫国为傲。
但徐家不同,文臣武将族中皆出,虽然在遇到朝堂上有重大分歧时,两头不得好话,但徐家这些年在夏侯桀这位性情多变的帝王手下,走的还算是稳当。
徐老太爷对隆庆帝还算了解。
隆庆帝未登基前就不怎么喜欢护国公府谢家。
先皇在世时,谢家无风无浪,但等新帝登基,谢家就难免多些风风雨雨。
他还在朝中时,皇上无论想干什么,谢家老国公总要提点意见,帝王听不进去,还要联合其它朝中重臣轮番劝谏,皇上怎能不烦。
皇上想封后,老国公说后位贵重,非德才之女不能居任。
皇上要修行宫,老国公非说劳民伤财不如赈济灾民。
现在谢家神明显灵了。
这……
徐老太爷当时跟回府的儿子徐老爷在书房议事时,说:“谢家神明此时显灵,怕是宫中要大怒,谢家神位不保。”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
没过多久,谢家交出神位,流放寮州。
听说此事,还是谢豫川从诏狱中送出的信,改变了谢家问斩的结局。
就冲这一点,徐老太爷感觉谢家这位六郎如今怕是真的成长了,成熟了。
谢家祖荫深厚,危难之际尚有顶梁之人,实为幸事。
孙子徐肃与谢豫川交往,徐老太爷还是乐见其成的。
徐老太爷心中琢磨,若那谢家神明之事是真的,只怕将来大梁如何真不好说。
当初太祖开国时,就是因为有谢家神明相助。
如今皇上将谢家厌弃之时,神明居然再次降临。
徐老太爷隐隐觉得这天下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涌动。
徐老太爷正在沉思间。
外面有下人来报:
“启禀老爷,大少爷醒了!”
“快去!”
徐老太爷急忙起身去看孙子。
徐肃醒了。
醒来第一句话就问:“谢豫川还活着吗?”
徐老太爷在一旁听见这话,气的胡子直飞:“你还有心担心别人,你自己差点就要让我和你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徐肃连咳了两声,看向徐老太爷,眼神异常肯定:“祖父,他们谢家真的有神明!”
他生死垂危之际,好像看见了一道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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