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的阳光,普照大地万物生灵。
此刻,夏蝉声嘈杂,周边是浓密的树林,一大片阴影遮挡在地上。
一阵风呼呼吹过。
毛民不由得感到清凉,他浑身上下都长满了长毛,双目幽蓝,很是奇怪。
“太古时代,九天都还在,身为毛民的我其实也不错。”
毛民喃喃自语,他的目光看向了树技上的夏蝉。
这是一只蛊!
但他并没有意外,因为在这整片树林这种蛊多的是。
若你把目光往上看。
你会看到带着颜色的九层空间,分别是白、赤、橙、黄、绿、青、蓝、紫、黑。
“太古九天,九种颜色还真是玄妙呀。”
“按照时间,人祖应该是才出现吧,而且按理来说,九天中的太古七天都因人祖和其十子,才导致七天坠毁。”
“而在书中,太日阳莽死后魂魄进入生死门,古月阴荒又被生命蓝海同化,成了一块人形蓝宝石。”
“而北冥冰魄不小心走到了黑天深处,陷入梦境沉睡,森海轮回走不出平凡深渊。”
“炎煌雷泽和万妙金华在一起,意外用仇恨蛊加雷电蛊闯祸炸了蓝天。”
“真是有趣,这些事情还都没有发生我完全可以见证一遍。”
毛民回想起脑海中的记忆,不由一喜。
“不过?”
“厚土元央和宇宙大衍,这两个人祖子女我还不知道。”
“但推测一下,厚土元央应该是男的,而宇宙大衍应该是女的,一男一女很有规律吗。”
毛民此刻脑中不断回忆有关于这个时代的记忆,但奈何他也只知道其中大部分而己。
这时,他头顶上的绿天,慢慢消去,变成了青天。
“还真是壮观呀。”
毛民不由一叹。
太古九天,都是相互轮换的。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其中一天覆盖五域,整块大陆。
“不过,天上还是太危险了,我现在只是千千万万生灵之中,一个普通的毛民而己。”
毛民不由想了想,叹道。
他本是地球上一个华夏学子,因机缘巧合来到了蛊界。
不过,相对于其他时代的蛊界,太古时代或许是最有意思的,因为这里只有一位人类——人祖。
太古时代的天空,是和地面相连接的。
意思就是说,他不需要飞行类的蛊虫。
天和地是相互交接的,人可以从地上走上天,也同样可以从天上走下地。
天上虽然有趣。
但同时也很危险,他记得之后黑、白两天最后都没了,只剩下一个幽天。
不过,这都是目前来看几百年后的事了,他现在不需要考虑这么多。
“希望蛊,开窍吗。”
毛民嘴上念叨,他想了想。
人祖和逍遥智心、大力真武在乾坤晶壁,寻找智慧蛊时,脑海中的知识存量不够用,才开的窍。
而谦虚蛊,因为人有了谦虚,就能够虚怀若谷,所以空窍变得很大,可以用来装更多知识。
“还真是稀奇,蛊界后人用空窍来装真元海、蛊虫,而人祖用来装知识。”
毛民这么一想,也是饶有兴趣。
毛民看了眼旁边的蛊:“不过,这个在蛊界一切都可以是蛊。”
而在所有蛊虫之中,智慧蛊无疑是最坑爹的。
毕竟,它只臣服于比自己更智慧的人手里,怎么可能甘愿免费替人解决问题。
不知不觉中,毛民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饿了。
于是,就随便找了几颗野果充饥。
这个世界上,蛊虫千奇百怪。
“人是天地之灵,蛊是天地真精。”
毛民此刻心里想着这句话。
不过,他做为一个曾经地球上的华夏学子,自然是知道这句话。
但同样,在这个蛊界里人同样也是一只蛊,所有异人也同样是蛊,大家都是从生命蓝海中诞生的。
“现在做为毛民的我,居然还没有开窍什么的,真是麻烦。”
“不过,其实有没有也无所谓,蛊的使用目前来看不需要真元,而且炼蛊方面我好像天生就会。”
毛民看了眼他的身躯,浑身上下都是长毛,还真是奇怪,而想要转换成人类的形象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他还没有那种类型的蛊虫。
太古时代的蛊界,可是和他之前在书里看的那些完全不一样的,就算是后面有其他人也都是在远古时代。
而且,还是人祖用他和十子的尸体一起投身衍化蛊,被它吃进肚子后,还有大量梦境才产出了第一批凡人。
“这个时代除了人祖,是不可能有其他人的,我现在还是先回想起来,点其他事情吧。”
毛民心里想着,然后思考片刻。
而这时,一只野兽不知不觉来到了他的后面,定睛一看正是困境。
“我去,困境。”
他被吓了一跳,立马回过神来开跑。
困境见状,也是立马追了上去。
同时,困境还把自己的其他伙伴吸引了过来,而后面的困境越来越多。
毛民回头再看,面色苍白无力。
“我去,我才刚来到蛊界几天而己,别告诉我这就大结局了。”
他大喊一声,有些绝望。
“别追了,我只是个普通的毛民,全身是毛一点都不好吃。”
毛民朝身后困境大叫道。
但困境不理会,依旧是一副要吃了他的面容。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毛民此刻只感觉自己己经有些口干舌燥了,他回头再看还是困境。
他心里吐槽:“服了。”
这群野兽还真是智商低下,说了不好吃还死命狂追。
突然,在他的眼前又是一群困境。
“好家伙,这是前后夹击呀。”
毛民感觉自己这下生死难料了。
不过,等他跑近了些,定睛一看,前面的那群困境也正在包围着一个人。
“不对,那个老头是人祖。”
这时,他突然脑袋嗡嗡,大笑起来。
这剧情他熟悉呀,不就是困境和希望吗,而且那人祖己经是个老头了,还被困境包围着。
“哈哈哈……”这生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他立马大叫起来,朝己经老年的人祖那里跑去,大叫道:“人祖,人祖看这里。”
此刻,那边的老年人祖正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困境,这时他听到了声音,朝那一看。
喊他名字的,是一只正在被困境兽群追赶着的毛民,此刻正在叫他。
一瞬间,绝望更大了。
人祖流着泪不由苦叹道:“完了,这下我恐怕是真的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