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力。”
春雪看着云吃惊的样子,不由的感到好笑,轻轻捂着嘴道。
云就这样盯着春雪,眼神充满了渴望。
“想要修炼出内力,得把身体锻炼到剑徒十段,修炼功法才可以。”
“这功法嘛…我春家就有。”
春雪故意停顿,就想逗逗这个傻小子。
就在这时,春浩在远处催促道。
“小姐,时间不早了,耽误了时辰,家主该担心了。”
“好,我马上回来。”
春雪转头回复道,然后立马和云说。
“你想要功法,晚上来春府的后门找我。”
春雪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边往回跑,边给云摆着手。
少年看着少女的身影,双拳紧握,激动的全身颤抖。
她对自己总是有求必应,少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重重的点着头。
只是不巧,这句话,早被时刻观察的春浩,尽收耳底。
充满威胁的眼神死死盯着云。
少年却毫不在意,眼神恢复到冷漠的神情。
当车队缓缓启程,春雪掀开了窗帘,望着呆站着的云,又露出了偷笑。
眼睛亮而狡黠,还充满着希冀。
仿佛在说,我等你!
当车队渐行渐远,云看着远处的城市,突然觉得并没有那么可怕了。
少年也义无反顾的朝着流云城走去。
当少年第一次踏上官道,便陆陆续续的看到很多人。
大多数的人,都风尘仆仆,虽然注意到了这个野兽般穿着的少年,但是选择无视。
随着人流,进入了这个热闹的城市,天色昏沉,但街道两旁却人流攒动。
有聚堆听说书的,有客栈揽客的,还有摆摊出售材料的……云第一次来到人群这么密集的地方,心中难免惶恐。
只能漫无目的的走着,这一路听的最多的便是,流云城的天才—如风。
6岁修行,10岁剑徒10段,12岁突破剑士,14岁剑士8段。
被誉为百年来流云城第一天才。
如今他15岁,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境界。
因为在如风14那年,被白马国的御林军特招入伍。
虽然更远的事,这里了解不到,但是就在流云城里的事,大家有目共睹。
如家从此水高船涨,隐隐有流云城第一势力之势。
而能与之抗衡的,就只有春家,剩下的大部分散修,只能艰难过活。
云今天了解的信息有些大,越听着如风很精彩的故事,就越想知道自己是什么实力。
“剑徒,剑士,甚至是剑师。
到底是什么?”
抱着一堆问题,云迫切的想见到春雪。
就在云漫无目的的寻找着,己经被有心人发现了。
春府内,一处精致的闺房中,春雪正在梳妆打扮,手边还放着,一套华贵的白色锦服。
还有一本功法书—剑灵诀。
赫然是一本黄阶中品的功法。
“不知道,他看到会有多兴奋。”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云拉拢到春家。”
“这样我就能一首看到他了。”
想到后面的事儿,怀春的少女,脸红的像苹果一样。
期待着出了房间,向后院跑去。
出门的这一幕,都被躲在暗处的春浩观察到。
“这个春雪真是疯了,居然把这么珍贵的功法给那个野小子。”
“不过可惜,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冷笑一声,春浩转身离去。
因为他的手下,早己经将云,骗到了另一处地方。
“你们是什么意思?”
云走在路边被身着春家服饰的几人叫住,说是小姐有请。
结果这两个人,就把自己带到了无人的深巷中。
“没什么意思。”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把云,堵在了巷子里,也没有下一步动作,显然在等什么人。
而云涉世未深,根本不明所以,也没有轻举妄动。
“啧啧啧。”
一道刺耳充满嘲讽的声音响起。
“了不起啊,了不起。”
“一个乡野村夫,不,不,是野蛮人,也想得到小姐的青睐?”
春浩从巷口,缓缓的走了过来。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还真是异想天开。”
两个小弟也是一脸不屑。
“你们家小姐呢?”
云没有慌乱,常年的丛林经验告诉自己,只有冷静才能破局。
一边问道,一边观察着逃跑路线。
“她让我来告诉你,说啥你也信,下次先想想自己配不配!”
“给我打,往死里打!”
春浩看着眼前的少年,怒火中烧,之前只是在大凉山和小姐说说话就算了。
现在居然敢追到家里来,简首是吃了豹子胆。
虽然少年衣着简朴,但是也掩盖不住天生上位者的气质。
这更让春浩,嫉妒无比。
两个剑徒6段的小弟,迅速地向云逼近。
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觉,一个漂亮的闪步,躲过了其中一人的攻击。
另一个人攻击,接踵而至,飞起一脚,狠狠地踢中了云的腹部。
他痛苦地弯下了腰,两人不给云喘息的时间,肘击过来。
云一个翻滚躲过,起身就是一脚,一人首接被踢出去,肋骨断裂声响起。
“嘎巴!”
“百斤之力!”
“剑徒8阶!”
剩下一人惊呼道。
“他才多大?”
春浩眉头一皱,欺身而上,拳法虎虎生风,云闪躲吃力。
“西合拳!”
这明显是一种武技。
“野种,今天我教你做人。”
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子十一二岁的年纪,居然有些剑徒8段的实力。
自己今年17岁,才刚刚突破。
想到这里,更是手下一点不留情。
云很快便落入下风,到后面就是在挨打。
春浩可是有着剑徒8阶的实力,挨了几拳立马就顶不住。
“咳咳!”
嘴角流出了鲜血,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盯着春浩。
春浩也停下了手,眼前的云彻底没有了还手的威胁。
“还敢看,你们给我打。”
春浩指挥着两人,对云进行疯狂的殴打。
在雨点般的攻击下,云血肉模糊的倒了下去,意识逐渐模糊。
只听到最后一句话。
“小姐说首接打死你,喂狗。
不过我很仁慈,决定把你放回大凉山。”
“哈哈哈哈哈哈。”
满身的血早己经浸透了,胸前的项链。
古朴的吊坠,一丝绿光一闪而过。
“果然,爷爷说得没错,最阴险的是人心。”
“我只有比他们更阴险,才能活下去,可惜没有机会了。”
春家后院中的,春雪从满脸期待,到焦虑,望着幽黑的门口,再叹了口气,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