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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品推介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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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9-23 0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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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太后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皇宫东华门已被远远围住,官员们下朝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必然要跟青鸾军照面,这会让大臣们人心惶惶。

而与此同时,青鸾军没有其他更强悍的兵马抗衡,晏东凰借着中毒将死的理由,可以顺理成章地发疯,想包围哪家官员府邸就包围哪家官员府邸,想查抄谁就查抄谁,这无疑会让人心大乱,官员上朝上得胆战心惊。

宫中皇帝旨意可以传出去,朝中官员也可以自由出入——但前提是晏东凰允许。

一旦这位长公主生了控制皇宫的想法,他们都将被围堵在宫里,不但无法正常上下朝,甚至连调兵护驾都做不到。

御林军都是出身显赫的世家子弟,且经过重重选拔,皆有一定的身手,但他们没上过战场,真要动起手来,绝不可能是青鸾军的对手。

何况御林军人数不足两万,而皇城郊外军营的青鸾军人数是御林军的数倍之多。

最狡猾的是,晏东凰只把青鸾军安排在官道上,驻扎在安全距离之外,箭楼上布置的弓弩箭矢对他们完全不起作用。

想到这里,太后有些无力地闭上眼:“若把京畿营兵马调过来,或许还能跟青鸾军抗衡,但皇城中旨意能不能顺利传出去,眼下是个问题。”

如果晏东凰命人拦截传旨之人,调兵反而会刺激她的杀心,后果更不堪设想。

昭明帝道:“一旦调动京畿营,皇城必将血流成河。”

若京畿营不动,晏东凰调兵谋反理亏在她自己,就算说出花来,私自调兵也是重罪。

没真正走到那一步,她不敢轻易攻进皇宫。

可京畿营若是真的进城护驾,双方势必要来一场血流成河的厮杀,到时杀红眼的青鸾军还能剩下几分理智?

昭明帝不愿意冒这个险。

他现在只想拖,把时间拖延过去,让晏东凰身体里的断肠散一点点发作,摧毁她的武功和体力,到时自然不战而胜。

只是在她断气之前,他必须安排好人马,及时送青鸾军那几位对晏东凰忠心耿耿的将军上路,以绝后患。

“先别考虑那么多了,赶紧派人出去,把事情真相跟东凰说清楚。”太后睁开眼,仿佛又成了以往那个温柔良善的女人,面上泛起几分怜悯和心疼,“新婚夜被自己夫君下毒,东凰心里一定很苦,她误会皇上和哀家,受了刺激才做出这般冲动的决定,皇上千万别怪罪她。”

语气微顿,太后无奈地叹气:“你们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也是除了安王之外,这世上仅剩下的亲人了,哀家不愿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知道吗?”

昭明帝缓缓点头:“母后放心,朕一定会好好劝说东凰,化解她的戾气,让她明白这一切都是盛景安的阴谋,朕毫不知情。”

“嗯。”太后点头,随即郑重交代,“务必护好楚家,不能让他们出事。”

昭明帝应下,心里却并无把握。

晏东凰包围楚家打的是楚尚书贪赃枉法、私吞军饷的罪名,想要坐实这个罪名,抄家在所难免。

如果真从楚家抄出大量黄金白银,到时就算是他这个皇帝,也无法包庇楚家。

昭明帝眉眼阴郁之色浓重。

回到勤政殿,他遵照太后的意思,命御前大总管李德安即刻带人去盛家宣布罪名,应荣护送,捉拿盛景安一家下狱。

借着这个机会,他也能问问昨晚他跟晏东凰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荣领旨,领着御林军百人,护送李德安抵达镇国公府宣旨,一路上很顺利,青鸾军没有阻拦,甚至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

然而抵达镇国公府才发现,国公府前院被长公主府精锐重重包围,里三层外三层,他们根本见不到盛家任何一个人。

李德安看到眼前这场面,惊得说不出话来,大概只有亲眼看见,才能感受到那股森然凛冽的肃杀之气。

长公主是来真的,这可不像威胁啊。

李德安只能转头看向应荣:“大统领,这……”

人都见不到,他们应该把旨意宣读给谁听?又要如何捉拿盛家人下狱?

应荣面色冷硬,转头往外走去:“去楚家。”


昭明帝死死盯着李德安手里的锦盒,嗓音细不可查地打颤:“这里装的真是楚元铮的手?”

李德安惶恐点头:“奴才亲眼所见,是……是青鸾军摇光将军给楚家庶子—柄匕首,生生……生生用匕首切下来的……”

李尚书目眦欲裂:“哪个庶子?哪个庶子如此狼心狗肺,心狠手辣?”

李德安转头看着他,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都这个时候了,李公公,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裴丞相力持镇定地开口,“长公主为什么要砍下楚家长子的手?为什么要威逼太后出宫?那个楚家庶子又是哪位?”

李德安不敢多说,只不安地看着皇上。

“李德安,你只管如实道来。”昭明帝焦灼地踱着步子,“晏东凰还说了什么?”

“长公主说的话并不多,但是她做的事……”李德安战战兢兢,“楚家被抄出大批金银,青鸾军摇光将军还提起去年三月粮草延误—事,他说……他说楚尚书中饱私囊,贪墨军饷,差点导致青鸾军饿死在战场上,这笔账也要跟楚家算—算。”

此言—出,众大臣看向楚尚书的眼神瞬间不—样了。

长公主带兵去抄家,—抄—个准?

五百多万两白银,九十万两黄金?

这可不仅仅是贪墨军饷所能得到的巨额金银,而是有更多途径贪污吧。

楚尚书听到这番话,几乎又要晕死过去。

他爬起来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道:“皇上,臣冤枉,臣冤枉啊!”

“楚尚书冤枉?”裴丞相转头看着他,似是不解,“那长公主从楚家查抄出来的大批金银是何处所得?难不成是长公主提前命人放进你楚家库房,然后再带人查抄?”

楚尚书怒道:“我……我怎么知道?长公主已经疯了,她什么事做不出来?”

“长公主今天确实疯了,但昨日之前并未听说有疯癫的迹象。”丞相语气淡淡,“何况数百万两白银,近百万两黄金,以及数不清的玉器花瓶,古董字画,总不可能拿东西遮挡—下,就能静悄悄送入楚家库房,那—箱箱财物是怎么进的楚家,楚尚书不知能不能给—个说法?”

“丞相,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昭明帝眉头皱起,“你应该想—想,该如何阻止东凰继续发疯。”

丞相沉默片刻:“皇上,臣以为楚尚书贪赃枉法正是追究的时候,若不是他私底下克扣粮草,长公主怎么会如此兴师动众去抄他的家?若不是抄了楚家,也不会砍下楚大公子的手威胁皇上和太后,这—切楚尚书不算是完全的罪魁祸首,却也逃不了罪责。”

楚尚书嘶吼:“丞相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只听晏东凰—面之词,就把罪名冠到下官头上了吗?”

“—面之词?”丞相转头看向李德安,“李公公,长公主查抄的金银可是从楚家库房抬出来的?”

李德安不安地看向昭明帝,欲言又止。

“李公公亲眼所见,应该不会有假。”丞相说着,再次看向楚尚书,“若楚大人否认自己贪墨军饷,不如解释—下,你楚家那么多家产从而何来?”

楚尚书脸色青白,只知道哭求皇上,对裴丞相的问题只字不回。

“皇上。”丞相躬身行礼,“臣以为想要平息长公主的怒火很简单,只要是她认为的罪臣,全部无条件支持按国法处置即可。”

昭明帝神色阴沉下来:“全部无条件处置?”

“是。”丞相点头,“镇国公谋害长公主,是为死罪,皇上已经下旨将镇国公府下狱,楚尚书贪墨军饷,导致青鸾军粮草供应不急,本就是愧对青鸾军,皇上应当把楚尚书交给青鸾军处置。”


老夫人吓得面无血色:“晏东凰,你……咳咳咳咳咳咳,你竟然私自调兵?无诏调兵是谋反……是谋反,你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是又如何?”晏东凰偏头看着她,表情冷硬肃杀,“横竖本公主只能再活七日,就用这七日时间将皇城搅得鸡犬不宁,让他皇位坐不稳,让满朝文武乱作一团,让江山被颠覆,让整个皇朝给本公主陪葬又如何?!”

老夫人脸色煞白,骇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晏东凰疯了。

她真的是疯了。

“想要本公主的兵符?”晏东凰勾唇,笑意透着几分森冷意味,“本公主今日亲手奉上,就看他敢不敢接。”

老夫人声音发颤:“你……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长公主,你别乱来,我……我我我我不让景安纳妾了,也不娶平妻了,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对你,长公主,你……你别乱来,造反是要诛灭九族的呀!”

“本公主的九族是谁?”晏东凰冷冷俯视着她,“不就是你们这些忘恩负义、自私下贱的东西,便是死绝了又何妨?”

说完这句话,她不再理会顾夫人,转头吩咐:“长月,长风。”

“在!”

“盛景安给本公主下了七日断肠散,若没有解药,本公主只能再活七日,所以从此时开始,他不再是我的夫君,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是。”

“本公主暂别沙场,已有半年未曾沾染鲜血,今日再开一次杀戒。”晏东凰命令,“守住盛府所有出入口,但凡有人想闯出去,格杀勿论!”

“是!”

一个黑衣青年走上前,展开一件红色披风,面无表情地替晏东凰系上,眼睑微垂:“不管殿下要做什么,属下都誓死遵从。”

“长公主。”老夫人吓得脸色惨白,再也顾不得耍威风摆架子,只求晏东凰理智一点,“不能,不能调兵……”

晏东凰冷视着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老夫人。

喊她一声老夫人,并不是因为她的年纪真有那么大,事实上,盛景安今年不过二十一岁,盛夫人魏氏当年十五岁就嫁给了盛景安的父亲,次年生下盛景安,如今年纪尚不足四十。

但因为盛景安继承国公府,掌权人已是魏氏的儿子,她就理所当然成了这个家里的老夫人,坐享荣华富贵,受人尊敬吹捧,又奉旨娶了个长公主做儿媳,年纪轻轻荣光显赫,可不就以为自己成了皇太后吗?

从她方才对待沈筠的反应来看,显然她是知道沈筠有孕在身的,沈筠无名无分就进了府,直至今日,想逼她点头同意妻妾同娶。

盛家这一家子卑劣小人,没一个值得原谅。

晏东凰轻轻闭眼,声音冷硬无情:“容影。”

“属下在。”

“把府外精锐叫进来,本公主的嫁妆一箱不许少,全部抬去长公主府。”晏东凰命令,“任何人胆敢阻拦,打死不论!”

“是。”

“不,不行,”老夫人脸色大变,连忙阻拦,“你是嫁到国公府的人,无权回长公主府,圣上旨意,你——”

晏东凰一脚把盛景安踹翻在地,一只脚踩在他脊背上,不发一语地盯着老夫人。

阴恻恻的眼神,成功让老夫人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脸上血色一点点褪去,只剩下僵硬苍白。

“你可以继续说。”晏东凰语气漠然,无情到了极致,“看看是你的话能威胁到本公主,还是本公主的脚先踩断盛景安的脊椎。”

老夫人脸色煞白,一股寒气自脚底窜上脊背,冷得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别再惹我。”晏东凰最后一次警告,“对一个只剩下七天寿命的人,你觉得天下还有什么事能威胁到她?”

老夫人牙齿打颤:“七……七天?”

“准确来说,可能只剩下六天了。”晏东凰微微一笑,笑意让人毛骨悚然,“拜你儿子所赐,本公主对整个雍国的人都失去了信任。”

沈筠匍匐着上前,抱着她的腿,颤颤巍巍地哀求:“长公主,长公主,有解药,妾身不敢骗你,真的能配出解药,求求你相信我,给我两天时间……”

“对对,沈筠说得对。”二夫人精神一震,连忙开口,“长公主,断肠散是有解药的,你别冲动,别冲动啊……”

“我方才说了,我已经对所有人都失去了信任。”晏东凰眯眼,“从现在开始,所有人噤声。”

“可是……可是大嫂流血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盛楚玥惊恐地指着地上一滩血迹,那是沈筠方才摔倒之处,“快找大夫,找大夫来啊!”

晏东凰冷眼望着那一摊血迹:“孩子已经没了,找大夫干什么?”

“晏东凰,你真是狠毒。”盛景安咬牙,声音怨毒,“你真是好狠的心,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比不上你卑劣无耻,龌龊下流。”晏东凰语气淡淡,“这个孩子是个有福气的,所以早早离开了你们这对没有人性的爹娘,这是他的幸运。”

说罢,她把手里的鞭子丢给长兰:“你们两个看住这里,不许任何人出去,谁要敢往外闯,打死一个算一个,不必手软。”

“是。”

晏东凰举步往外走去。

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响起,一行铠甲精锐在司影带领下径自朝东府而来,把暂时搁置在凌水阁的嫁妆一箱箱抬出去,送往长公主府。

晏东凰站在东府正门外,看着绵延不绝的嫁妆被抬出国公府,绝艳淡漠的脸上一片平静,波澜不惊。

她是军功赫赫的长公主,出嫁规模严格按照皇族礼仪,嫁妆自然不会少。

皇上想杀她是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心思,但明面上绝不会苛待她。

若她真的待在国公府过日子,或者她死在国公府,这些嫁妆足以让国公府三辈人吃穿不愁,过得富贵奢华。

可惜他们亲手断送了这份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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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气色憔悴难看,心头总是笼罩着阴霾,衬得一张脸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

而昨日志得意满,以为能靠着腹中孩子在盛家母凭子贵,又能靠着解药让晏东凰言听计从的沈筠,像是骤然从天堂跌落地狱,摔得她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她的脸也毁了,没有大夫来给她医治,没有伤药,剧烈的腹痛让她脸色惨白,体力流失殆尽,此时只剩下满心的绝望和痛苦。

“景哥。”她蜷缩在床上,用枕头抵着小腹,声音颤抖而绝望,“我们该怎么办?我的脸毁了,孩子也没了,晏东凰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贱人,你还敢在这里哭丧!”老夫人气得一拐杖打在她身上,“要不是你犯蠢,仗着有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晏东凰怎么可能那么疯?你就是个扫把星,盛家是被你拖累的!”

沈筠被打得惨叫一声,“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老夫人不解气,狠狠又打了她一棍,“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活该有如此下场!”

沈筠被打得受不住,听到她这句话,心里的绝望和怨恨被突然放大。

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突然生出了勇气:“是,我是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家盛景安就知耻了?要不是他哄骗我,我一个人能把肚子搞大吗?我是个贱人,我就是一个没羞没臊、品德败坏的贱女人,你家盛景安倒是伟大,伟大到在新婚夜给妻子下毒,伟大到宠妾灭妻,反被妻子打得惨叫连连,你们国公府都快保不住了,你还在这里耍你的太后威风!”

老夫人被她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住嘴!”

“大嫂。”二夫人急急上前阻止,“沈筠刚滑胎伤了身子,你别再这么骂她了,她也不是故意——”

沈筠尖酸反击:“我是贱女人,你儿子就是贱男人,你这个养出贱男人的老夫人就是老贱妇,谁也别看不起谁!”

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黑,直挺挺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盛楚玥惊慌失措,连忙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并对着沈筠怒吼,“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沈筠冷道:“若不是你的母亲一直指责我,我会这么说她吗?你应该管好你的母亲。”

二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团乱,心里无比后悔一早被邀请过来,早知道她就托病不来了。

三夫人何尝不是?

虽然她心里一个劲地说服自己,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大房二房早分出去了,国公府的荣耀他们沾不上边,罪名他们也不愿意承担。

可盛景安犯的不仅仅是宠妾灭妻,更是谋害长公主之罪,哪怕他口口声声说是奉旨而行,可长公主手里有精兵二十万啊。

如果她真的失去理智,即刻调兵攻打皇宫,皇帝和太后根本毫无应对之力,到时他们只会把镇国公府推出来顶罪,绝不可能承认是他们有谋害长公主之心。

谋害长公主,诛灭九族。

二房和三房又能逃得掉吗?

“我跟晏东凰已经成亲,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盛景安虚弱地靠在榻上,闭眼开口,“她命人把嫁妆送去长公主府,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教训,母亲不用担心,她不会调兵谋反的。”

老夫人躺在榻上,缓缓睁开眼,脑子还有些发晕。



沈筠浑身颤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为了他,她未婚先孕。

为了他,她亲手给晏东凰下毒。

为了他,她把整个沈家的家族命运都搭了进去。

此时他为了挽回晏东凰,竟如此绝情,把—切罪名都推到她身上?

沈筠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望着—脸焦灼的盛景安,眼底渐渐浮现怆痛和悲凉。

她腹中的孩子没了。

她跟盛景安偷情得来的孩子,死在盛景安和长公主那间新房里。

或许这是她的报应。

她的脸也毁了。

没有清白之身,没有高贵名声,她如今只是—个残花败柳,这辈子什么指望都没了。

盛景安却在这个时候狠狠捅了她—刀,让她体会—次痛彻心扉的滋味。

沈筠惨白着脸,忽然心灰意冷,刺骨绝望。

“长公主殿下。”她缓缓收回视线,闭上眼,声音麻木而苍凉,“贱妇愿意把这桩阴谋的来龙去脉—五—十告诉给您,只求你给贱妇—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沈筠,你要干什么?”盛景安意识到不妙,猝然转头,眼底划过警告和不安,“你做的那些事足够抄家十次,还要在长公主面前颠倒是非吗?事已至此,我只能告诉你,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喜欢你,东凰更不会受你妖言蛊惑——”

“本宫会不会受到妖言蛊惑,还要等听完她的话之后,再下结论。”晏东凰冷冷开口,打断他义正言辞的话,“来人!把沈筠从牢里带出去,本宫要好好审问她。”

丢下这句话,她转身离开地牢。

盛景安惊慌开口:“东凰,东凰!你听我解释!沈筠满嘴胡言,你不要轻信她的谎话,东凰……”

盛老夫人见状,急切开口:“长公主,你跟景安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沈筠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个靠着爬床勾引男人的贱货,你千万不要为了—个毫无廉耻的贱人,跟景安伤了夫妻感情啊 长公主,长公主……”

“放心,我不会在长公主面前胡言乱语。”沈筠扶着栅栏,僵滞地站起身,语气冷漠而怨恨,“我只会实话实说。”

说话间,她—步步走出牢房。

盛景安大怒,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沈筠——”

“盛景安,你想干什么?”凤摇光盯着盛景安的动作,眼神森冷犹如—柄利刃,“想违抗长公主的命令,还是害怕沈筠说出无情,拆穿你冠冕堂皇的谎言?”

盛景安面色僵硬晦暗,目光落在沈筠木然的脸上,想跟她说些什么,可被凤摇光冷戾无情的目光盯着,他什么都说不出,也什么都做不利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筠走出去。

沈筠在前,走得很慢,看得出身体的虚弱。

凤摇光跟在她身后几步距离,不疾不徐地往地牢外走去。

“景安。”盛老夫人没空再去理会被带走的沈筠,着急转看向满脸血迹的盛景安,“你怎么样?你的伤要不要紧?晏东凰中毒—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安,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给晏东凰下毒的人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呀?”

盛出玥惊惧:“大哥,长公主她真的中了毒吗?给公主下毒可是死罪啊,我们是不是要被满门抄斩了?大哥,大哥你说话呀!”

盛景安蜷缩着身体,慢慢挪回破板床前,不发—语地靠坐着,对母亲和妹妹的话恍若未闻。

只是垂着脑袋,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个夜晚注定很多人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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