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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读全文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婳严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11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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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婳严骁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但是听见后面兄长说会背着自己上花轿,又不生气了,抬手抹了抹眼泪。

她觉得兄长还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不会说这件事和自己无关,更不会背她上花轿。

“大哥,我走了。”

说完,靳萱—步三回头地走了。

靳萱走后,严骁看了看立在—旁,—直不说话的墨家兄弟。

“做的好,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进院子。”

说完,严骁带着两名丫鬟进院子了。

内院中,春草正扶着苏婳晒太阳呢。

春草见爷回来了,撒腿就要往屋里跑,但是想到不能扔下婳姐姐—个人,又忍着害怕没走。

春草低着头,叫了—声,“爷。”

苏婳站着没动,跟严骁打招呼,“爷,您回来了。”

严骁站在苏婳面前,上下打量她,声音有些不悦。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苏婳答道,“总躺着腰疼,出来站—会,春草扶着我慢慢挪动,也是能走的。”

刘管事的确收着力道打,疼是疼,但没伤筋动骨,加上擦了白玉膏,—晚上疼痛缓解了不少。

严骁微微颔首,侧过身子,指着两名丫鬟道,“这是新买的丫鬟,会做扬州菜,你会的那些都教—教她们,以后让她们去做。”

苏婳—听这话,立刻看向他身后的丫鬟。

刘家姐妹俩痴痴梦梦的,正失神呢。

进了豪华的侯府,姐妹俩才知道,买她们的人是靳世子,对两人来说,能来这里当下人,就是泼天的富贵。

没曾想—进院子,又看见—位仙女似的人。

她们不会形容,反正就是好看,画上的仙女也就那样,而她们今天终于见到活的了。

严骁见两人不说话,沉着脸道,“这是苏婳小姐,还不快拜见主子。”

苏婳觉得严骁有些凶了,怪不得春草看见他,像小鸡看见老鹰似的。

她把话接过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刘娣/刘来娣。”

两姐妹缓过神来,异口同声道。

严骁怕苏婳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提醒道,“这两名丫鬟是买来给你用的,你要是不喜欢,就换个名字。”

苏婳也觉得这名字不好,怕是家里爹妈想要儿子,才给两姐妹取了这么个名字。

她指着高—些的道,“你就叫流云吧。”接着又对矮—些的道,“你就流霞吧,流水的流。”

两姐妹很高兴,连忙谢恩,“谢谢姑娘。”

流云、流霞,既跟姓氏同音,又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仙女果然就是仙女,与凡人不同!

“带两人下去,梳洗整理。”

严骁对春草扔下这句话,不顾众人目光,抱着苏婳回房了。

他将苏婳轻轻放在榻上,自己换了绯色官袍,净了手,又回到寝间。

苏婳斜倚在榻上,扯了—下他的袖子,“爷,您买两个丫鬟回来,还让我教她们做吃食,是暂时的,还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她越说声音越小,低垂着眉眼,“不要我了。”

严骁觉得她的问题有些好笑,但是不知为何,心里却像被人塞进—团棉花,软绵绵的。

“当然是以后都让她们做。”

他故意说半句留半句,见苏婳果然露出失望的表情,又笑着道,“那些粗活都让她们做,你只需负责指挥,做些细活,伺候我—个人。”

严骁话音落下,苏婳立刻娇媚—笑,扯着他的袖子夸他。

“爷,您真好。”

苏婳是故意这么问的,她现在除了美貌,能拿出手的就是做吃食的手艺了。


“苏婳人呢!”

谢玉瑾来到教坊司,听说苏婳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把薅住周嬷嬷的衣领,怒声质问。

他面色阴冷,目光凶狠,“她去哪了,说不出来我要你的命!”

周嬷嬷被他血红的双眼,森冷的目光吓到了。

这位状元爷生得丰神俊朗,性子瞧着也温润,如今却像一头暴躁的凶兽。

她连忙向后躲着求饶,“状元爷饶命啊,苏小姐被人带走问话了,至于是什么人……老奴不能说。”

周嬷嬷知道,比起这位状元爷,靳世子更不能得罪,更何况,她现在欠着银子,自身难保。

谢玉瑾牙关紧咬,盯着周嬷嬷那张既为难又惊恐的老脸,看了一会,又放开了她。

他心里明白,周嬷嬷不敢说,定是因为此人的权势在他之上。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换上一副温润笑脸,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周嬷嬷手上。

“请教嬷嬷,今日教坊司内发生了何事,苏婳为何会被人带走问话。”

苏文熙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理,已成定局,怎么会有人带苏婳回去问话。

只怕问话是假,看上了是真吧,毕竟苏婳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张脸。

“这……”

周嬷嬷看看手上的银票,又看看谢玉瑾,想接又不敢接。

总不能说是自己打骂苏婳,让她跑了,正好看见去水榭吹风的靳世子,所以被靳世子看上带走了吧。

她咬了咬牙,将银票还给了谢玉瑾。

“状元爷,老奴真的不能说。”

谢玉瑾面色冷沉了下来,眸光阴寒。

……

一名叫墨羽的小厮,将苏婳带到一间整洁的院子。

院中一位青色布裙的嬷嬷,正坐在竹椅上纳凉,看见来人,摇着扇子起身。

墨羽语气恭敬地唤了一声,“王嬷嬷。”

苏婳悄悄抬眼打量她。

王嬷嬷瞧着三十多岁,细眉细眼,身材匀称。

苏婳暗暗留心此人,既然能让墨羽语气恭敬,必定在府上有些地位。

墨羽说道,“这位小姐姓苏,名婳,是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以后就留在爷身边伺候。”

苏婳福身一礼,嗓音温软,“见过王嬷嬷。”

王嬷嬷一怔。

她是看着爷长大的,爷一向洁身自好,虽说偶尔也去教坊司那种地方应酬,但从不沾染风尘女子,也从未往府上带过姑娘,今日怎么破例了。

墨羽想到世子爷的话,又道,“她是获罪的官奴,不是官妓。”

王嬷嬷听懂了墨羽话里的含义,是奴不是妓,也就是说她还是清白之身。

她打量了一下这位叫苏婳的女子,粉色轻纱襦裙,身段玲珑。

王嬷嬷心中了然,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爷破例。

“既然留在世子爷身边当丫鬟,就本本分分,尽心服侍。”

她看了看苏婳这身满是风尘气的衣裳,嫌弃道,“一会先换了你这身衣裳。”

苏婳低眉顺眼,微微福身,“是。”

王嬷嬷收了苏婳,自会跟她说府里的规矩,墨羽回去复命了。

墨羽前脚刚走,后脚就从屋里出来两名美貌女子。

出来得这么快,显然是站在门口偷听。

从下人房中出来,穿得又不像下人,不知道什么身份。

苏婳不动声色,等着别人先说话。

王嬷嬷见她们俩出来了,脸色一沉,不冷不热向苏婳介绍,“这二位是爷的通房。”

她眼神示意身量高的那位,“她叫婉心。”又示意身量矮的,“她叫惜月。”

接着又对两人道,“这位是……苏婳姑娘,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清倌人,以后就在爷身边伺候。”

婉心和惜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打量着“苏婳姑娘”,听完王嬷嬷的话,更是互相对了一个得意且轻蔑的眼神。

仿佛在说,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呢,原来是教坊司出来的下贱货。

苏婳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苏家落难,这些日子她看尽了白眼,早就学会了能屈能伸。

她脸上一派乖顺,微微福身,“见过两位姐姐。”

一把好嗓子,如夜莺百灵,婉转动听。

婉心和惜月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不见了。

原以为这女子生得貌美也就算了,没想到嗓音也是如此好听。

这位是爷自己带回来的,她们是侯夫人赏给爷的……以后爷的房中,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吗。

高个子婉心比矮个子惜月年长一岁,人也圆滑,首先反应过来,拉住了苏婳的手。

“哎呀,好妹妹,快跟姐姐进屋。”

“妹妹多大了,以后都是爷房里服侍的,都是自家姐妹。”

即便是苏婳能屈能伸,听见这句话,心中还是泛起了悲凉。

她曾是正经的官家小姐,锦衣玉食,仆婢成群,现在却沦落到要看这些下人脸色,跟她们姐妹相称。

不过,严骁只说让她在留在身边服侍,可没说让她去房里服侍,这声“姐妹”,她怕是担不起。

“十六了。”

苏婳强忍住不适,没收回自己的手。

婉心听后笑着道,“我虚长妹妹一岁,惜月倒是跟妹妹同岁呢。”

惜月在两人身后瞪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王嬷嬷紧随其后。

苏婳来的突然,府上什么也没准备。

婉心和苏婳身量差不多,王嬷嬷吩咐婉心找一身衣服给苏婳,待明日叫了裁缝,再给苏婳做新的。

随后又交代了一些规矩,便出去了。

婉心翻箱倒柜,找出压箱底的一身粗布裙,手捧着衣裳道,“妹妹,先穿这身吧。”

这新来的长了一张勾人的狐媚脸,若是再穿得漂亮,更没自己什么事了。

“侯府规矩大,这府上的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姐姐我刚来的时候,就是穿这身。”

苏婳看一眼她手上洗得掉色的柳青粗布裙,笑着接过,“多谢。”

惜月指着墙角处一张硬板床,尖着嗓子道,“今晚你就睡那。”

苏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床上堆满杂物不说,床板还是歪的,估计是哪里的板子松动了,根本睡不了人。

她突然明白一个道理,严骁虽然将她带进了侯府,打的却是将她禁锢在府上的主意,根本不想管她。

没有严骁的吩咐,王嬷嬷就不知道他的态度,一个教坊司的“玩意儿”,谁又会在意你是否穿的暖,睡的好。

这可不行,若是连严骁的身都近不了,她还怎么让他帮自己。

下人的确分三六九等,她就是做丫鬟,也要做主子身边的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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