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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

三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作者“三往”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霍宴时安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主角:霍宴时安心   更新:2024-08-22 0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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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宴时安心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由网络作家“三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是作者“三往”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霍宴时安心,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我和霍宴时结婚四年,一心想要给他生孩子。可惜他总不跟我睡。我以为他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妹妹。......

《短篇小说婚姻告急!霍太太一心求离婚》精彩片段


“霍宴时,用头发换自由,这是你同意的是吧。”

我知道我有些明知故问了,但是我就是突然想听听他怎么说。

一颗心被伤透了,以后应该就不会再疼了吧?

霍宴时站在逆光里,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从他紧绷的下颚线推测出他的心情很差。

他沉默了好一会,我听见他淡淡的声音,“也好,霍家人不能有案底。”

我笑弯了腰,顺势把头发从后到前都糊在脸上,挡着我的眼睛,我不想再让他看见我流泪了。

曲云繁把剪子和推子都丢在我面前的地上,我伸手去拿。

一剪子落下,三千烦恼丝撒到空中,“不过,霍宴时,我的清白,我自然会自己证明,并不需要你去跟我做什么交换。”

我和宋轻舟说了很多,我相信他一定会按照我的提示,找到我没有犯罪的证据。

我没停,手起剪刀落,发丝又被我剪断。

发丝发丝,三千烦恼丝。

都剪断就不会再和面前的这个男人纠缠了!

霍宴时弯腰抓住我的手,他突然开口了,声音抖得厉害,“够了!谁让你剪这么多的!”

“不够,哪里够啊!”

我明明看着霍宴时,双眼却像无法聚焦般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木讷地重复着,“为你留的长发,还给你。”

霍宴时伸手抢我的剪子,被我躲掉,“上学的时候我想,待我长发及腰,我就能嫁给你做你最美的新娘,如今我亲手将它们剪掉,希望今生可以再也不为你所烦扰。”

又一剪刀落下,我的长发被风吹到了他的身上,像是坏掉的枷锁,再多也锁不住我和他,终究会无能地掉落在地上。

手指顺着发丝捋到发尾,落空的那一刹那,我的心也跟着空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挺好。

以后顶着崭新的发型,重新搭配妆容和穿着风格,去过再也没有霍宴时的生活。

我又要剪,可剪子终究被他抢过去丢在地上。

他一向沉稳,如今却显得气急败坏,“安心,我不准!你这辈子注定和我纠缠一生!”

这真是一句恶毒的诅咒!

不过明明是诅咒我的,有的人反应比我更大。

“哥哥!”

曲云繁倏地上前想要分开我们,霍宴时瞪了她一眼,简直是欲盖弥彰。

可曲云繁不管,拽住霍宴时的手狠狠拉着他,他指缝间还夹着我的头发,我被扯得短暂的惊呼一声。

简短一声,唤醒了沉睡的人。

霍宴时松了手,像是被夺舍的人短暂找回了意识,后退两步和我拉开距离。

他眼中有着铺天盖地的迷惘,顷刻间又被强大的意志掩盖。

他一定在懊悔,刚才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

他看我的眼神十分陌生,不知道是不认识我了,还是和他记忆中的那个我对不上号了。

我其实很想问问他,他是否有一分一毫心疼过我,为我难过呢?

他眼中流露出难言的伤感,我想问问他,是为了我还是在懊恼天平的指针短暂地指向了我的方向?

这样想着,我突然嗤笑一声,“霍宴时你舍不得我啊?豪门联姻而已,你怎么还认真了呢?”

我以为他至少要讥讽我几句,可是他涵养极好,倒也没有。

短短几秒钟,他就恢复了以往沉静翩翩的模样。

霍宴时无奈,把我伸向我,“好了,头发也剪了,安心,我带你回家。”

我觉得不屑。

我打掉他向我伸过来的手,轻蔑地转过头,再也没看他一眼。

余光里,曲云繁握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无比心疼地喊了声,“哥哥。”

她又问,“你疼不疼?繁繁给你吹吹。”

然后我耳边果真响起了吹气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

渣男贱女,真是恶心!

我不愿再看,背对着他们坐下,冷冷开口送客,“你们可以走了。”

“走啊哥哥。”曲云繁劝霍宴时,“快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霍宴时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我。

“安心,既然你头发已经剪了,我说话算话,不会再为难你,这件事繁繁不会再跟你计较了,就过去了。”

他口口声声说不计较,可一字一句全都是指责。

“不用,警方会还我公道,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的原谅!”我转头看向他,淡漠开口,“反之,我等着你们向我道歉!”

霍宴时被我拒绝后脸色无比难看,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滚!”

配合着我的嗓音,我把地上掉落的发丝抓起扬在空中。


他居高临下地观赏着我,“可惜了,错过了你那件情趣内衣。”

他突然这么烧,我招架不住,脸上烫得能蒸熟一只虾子。

“放手!”

我用另外一只脚去蹬他,被他抓住还反被调侃,“昨天晚上你不是这么叫的。”

他吻住我,极尽撩拨。

我一直紧绷着的情绪没有这么大的韧性,像是受到了致命一击,直接瓦解。

我明明知道他不爱我,可面对他的示好,这种清醒着沉沦的感觉,让我委屈又崩溃。

我抬手挡住自己的嘴,闭着眼不去看他,企图保持理智,“我要和你离婚了。”

“你尽管离。”他低头吻在我手心里,一寸一寸舔舐着,“离得成算我输。”

曾经他清洌的气息让我无比着迷,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变态到想要在他脖子上种下一颗颗草莓,而现在我会选择毫不犹豫地推开。

“秦欣,我们敞开聊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守着一个女孩长大变成了女人,你允许她与你亲近,你对她没有边界,你给着她连我都不曾拥有过的温柔,你还在和我装什么?”

他又吻我,“别提她,扫兴。”

我抵挡他的动作像是跟他在床上打了一架,“不提不行!”

“他只是我的妹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你连承认的底气都没有,我真的看不起你。”

秦欣声音低哑,染了几分怒意,“那你还要我怎么样?”

“离婚!”我说得坚定,像被他掐住了喉咙,多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几乎要窒息了。

秦欣沉默了几秒,我听见了他几乎自嘲的声音,“哭的声嘶力竭那么爱我也要和我分开?让你生孩子也不行?”

我点点头,有气无力地说,“生孩子很疼的,又辛苦,你知道一个女人得多爱那个男人才愿意给他生孩子吗?”

现在......我不愿意了!

这回他没再纠缠,摆了摆手不愿意提到情爱。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步一步离开我的房间,然后智能门锁响起了开门又关门的提示音,世界终于又恢复了清静。

我始终想不明白,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呢?

我太饿了,给自己叫了个外卖,等待的时候,许方兰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我本来不想接,但是她打得锲而不舍,我又怕她真的又出了什么问题,我还是担心她。

电话里,她不让我跟傅南朔联系,我答应了,想着老一辈可能有什么我不了解的恩怨纠缠,但是我和秦欣之间还是没有可能。

她气得不想再认我这个女儿,电话里说了很多绝情的话。

我全程木讷的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只被赶出家门的流浪狗,毫无情绪。

在家里混混沌沌地呆了三天,王艺颖冲到我家,把我拽到嘉诚律所,跟她的偶像何思夜见面。

何思夜,是个文质彬彬的海归,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样子很成熟儒雅。

他穿正装的样子让我不得不想起秦欣,他们有很相近的地方,比如性格都很沉稳。

不同的是秦欣在沉稳的背后有一双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好像世界上的所有人和事都能被他轻易掌控,而何思夜眉目疏淡,气质出尘,给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温和。

面试的过程差强人意,我本来的方向是想做非诉律师,可律所更倾向于让我做诉讼。

何思夜劝我,“艺颖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不想体验那种在法庭上打怪升级的快感吗?”

我应付着,“确实诉讼可以给我很多独立思考的机会,我的成长也会很快。”

他拒绝我的道理我明白,做诉讼能不能接到案源,能不能打赢官司,全靠自己。

而要是选择做非诉,是要实打实地在团队里分一杯羹,换而言之就是何思夜现在对我并没有那么多的信任。

我理解律所的决定,并且感恩他能给我这个就业机会我也就接受了。

他把我的名片递给我,微笑着道,“四年前就印好了。”

走出律所的时候,高秘书也正好向我走来。

我没想到会这么巧,她对我问好的时候把一个信封递到了我的手里,我这才知道她是有备而来。

“太太,这是霍总给你的。”

我越过她的肩膀向她身后看去,一辆基础的商务车停在路边,我松了口气,我想秦欣肯定不屑坐在那样的车里。

“这是什么?”我皱眉不解地看向她。

她淡笑着与我解释,“霍总说这是给您的回礼,他说您一定会喜欢,请您一定要仔细看。




我平静且沉默地看着他,终是叹了口气,“秦欣,你是有妻子的人,你懂什么叫分寸感吗?”

“你跟我谈分寸?相亲的时候直接就跟我表白,你有女人的分寸感?再说繁繁是我妹妹,我和她一直都是这样,如果你觉得有问题,那你反思一下是不是你的原因。”

我错愕地张开嘴,怎么也没想到秦欣竟然会把我主动表白这件事拿出来说。

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正好在宴会上做为“别人家的孩子”上台演奏。

那会我们京市整个圈子里,提到霍家这位少爷,谁不用优秀来形容他。

也就是那会,我学会了一个词语,一眼万年。

我还记得当时我就在我的QQ空间里更新了一条说说,仅自己可见——秦欣,他是我的一眼万年。

而第一眼就心动的人,又怎么可能甘心地只做朋友呢?

接下来我和他的每一次偶遇,都是我的蓄谋已久,对外我都会调侃我和他只是家族联姻,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为了和他联姻,做了多少努力......

“你既然觉得我这么不堪,那我们分开正好。”我寡淡地笑了笑,“你给我弹一首我们婚礼上的求婚曲,我净身出户分文不要,怎么样?”

时隔四年,再听这首《爱的致意》心境已经完全变了样。

秦欣坐在客厅中央的钢琴前,他指尖微动,指腹在琴键上摩擦,浪漫的小夜曲旋律便响彻在整栋别墅里。

婚礼时,秦欣为我弹琴,我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幸福,而现在,他再弹起这首曲子,也是为了幸福,为了我和他各自的、没有彼此未来的幸福。

一时之间,我有些恍惚,不知道是撒在他身上的阳光余晖太耀眼,还是他本身就足够闪耀,我被晃得湿了眼眶。

我要离开!

我后退了两步,我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了。

刚转身,身子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滚烫到......我甚至有种他很需要我的错觉。

我拒绝了他两次,可执着的男人在某些方面更执着,我稍稍松懈,就被他抱着坐到了钢琴上。

很大的一声嗡鸣,提醒王姨把客厅的窗帘拉上就跑了。

家里的客厅,有种在公开场合的刺激感但也同样私密,我被他引领着在钢琴上弹奏,只是音符并不美妙。

曲子才刚刚开始演奏,我难过并不配合,音调有轻有重,有短促有绵长......

可他兴致很高,拉着我从琴头吻到琴尾不依不饶。

刚要进入正题,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只有老宅才会打家里的电话,秦欣不得不停下。

我趴在钢琴上微微喘息,稍微一动就有声响,直到秦欣接完电话,我都没敢挪动半分。

他把我从钢琴上抱了下来,轻轻吻我脸颊,“妈让我们回去。”

“我不去了吧,反正我们也要分开。”

“想离婚还愿意被我搞?”

“我也不想委屈自己,你最起码比外面的鸭子干净点,还是免费的。”我口是心非地说。

我没再故意讨好,秦欣也笑得冷漠,“你提我们结婚曲不就是为了让我想到我们结婚的时候吗?我默许你对我使小心思你还敢跟我闹?”

“我以为你是想让我净身出户才给我弹琴。”

他睨着我,用宠溺的语气说着残酷的话,“傻,就算我们离婚,我要是不想,你也分不到一分钱。”

他对我耐心有限,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脸,“我爸妈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数,我爸身体不好,不管你有什么委屈,不许让他们看出来!”

“那正好回去告诉他们我们要离婚的事。”

我承认我有赌气的成分,他爸妈待我极好,即便我和秦欣闹得再不愉快,我也不可能影响老人。

可秦欣自小母亲就去世了,爸爸把他拉扯大,他是个出了名的大孝子,我就是故意气他才这样说。

秦欣以为我说的是真的,抬手用食指戳我头皮,“你敢提一个字试试。”

他不爱我。

我听他说完这句话后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好像看清楚了某些事情后,我处处都能发现他不爱我的证据,他对我再无半点耐心。

我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看穿他,片刻又别过脸,不想再探究,我也没了期待。

秦欣见我没动,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拖着我走,当我意识到他要领我去的地方是衣帽间时,我顿时很抗拒。

想到他早上在那里做了那种事情,我便再也不想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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