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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下堂妻?我靠爆瓜改命全文阅读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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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0 0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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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下堂妻?我靠爆瓜改命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

沈锦书到了嘴边的话,就这样卡住了。

她僵硬地望着眼前这个五官硬挺眉目如刀锋的美男子。

啊?

书中不是说驸马爷是京城第一美男子吗?

方才她看了一圈,这些宾客之中最英俊的就是这个人了。

她默默扭头看了一眼旁边。

真正的驸马爷正激动得跟猴儿一样上蹿下跳在旁边举手,嚷嚷道,“我是驸马爷!我是驸马爷!”

沈锦书再一次沉默了。

一个是五官硬朗的帅气,一个是雌雄莫辨的美,对不住,她方才以为这驸马爷是个美人姐姐,所以才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

沈锦书强撑着镇定,松开面前英俊男人的衣衫强行挽尊。

“我没有认错人,这不是方才宋明堂要掐我脖子灭口,驸马爷又距离我太远,我没法跑到他那边去么?我只能就近选择一个高大可靠的人保护我,再大声喊驸马爷救我,这样你和驸马爷就都会救我了。”

驸马爷信了。

宾客信了。

英俊酷帅的哥哥却不信。

这哥哥再次霸气的一脚踹翻了冲上来的宋明堂,然后,他眯着眼审视地盯着沈锦书,“没认错人?那我问你,我是谁?”

沈锦书第三次沉默。

这也太为难她这个刚穿进书里来的人了。

她盯着这英俊酷帅冷漠的白衣大哥看了看,发冠普通,衣裳是大众款,腰间一块玉佩也没有,简单得可怕,这让她如何从衣裳配饰上面猜测这人的身份?

她实在不知道这人是谁啊。

这时候,驸马爷跟猴儿一样挤开人群冲过来,推了英俊男人一把,“臭小子你走开点,你都去边关六年了人家沈小姐怎么认得出你?”

驸马爷推开了人家,自己顶在沈锦书面前,又期待又紧张地问,“沈小姐,你说你知道我女儿的下落,这话是真是假?”

沈锦书眨巴着眼望着驸马爷,忽然就从驸马爷的话中确认了那人的身份。

去边关六年!

又跟驸马爷如此熟稔!

那不正是书中那横刀立马气吞山河却被奸人所害惨被割下头颅的美强惨男配,雍王府世子赵桓禹吗?

他天生神勇,深受皇家所有人宠爱,十三岁奔赴边关,镇守边关六年,敌国无敢犯我疆土,只可惜,最后被宋明堂的儿子所害,死得惨烈。

沈锦书冲驸马爷一笑,然后偏过头看着被驸马爷推到后面去的赵桓禹,“你是赵桓禹,雍王府世子爷!”

被姐夫推了一把正无奈整理衣衫的赵桓禹蓦地抬头看着沈锦书。

嗯?

居然还认得他?

他方才还以为这姑娘是个冒名顶替的,不是沈家那丫头呢。

他薄唇微勾,后脑勺跟长了眼睛一样,再次一脚踢翻了刚爬起来的宋明堂,衣裳都没乱一下。

沈锦书看着摔得鼻青脸肿的宋明堂,真想给赵桓禹竖两根大拇指。

她重新看着急得跟猴儿一样上蹿下跳拼命拿身子挡她视线的驸马爷。

“驸马爷,我以我沈家满门的性命跟您保证,我的确知道您和公主殿下的女儿在何处,不过,我要先解决了我这里的麻烦才行。”

驸马爷听到这话,顿时激动得红了眼眶。

他的闺女,终于能等到爹娘接她回家了呜呜呜!

他立刻转身指着被三次踹倒在地已经没法爬起来的宋明堂,怒道,“宋状元,你赶紧说,你跟你寡嫂到底有没有奸情?你若是现在从实招来,我还可以禀明父皇宽大处理,你要是不肯承认,耽误了本驸马寻找女儿,本驸马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趴在地上摔得头晕眼花的宋明堂,狠狠掐着手掌心。

他抬起头看着被王府世子和驸马爷双双护着的沈锦书,眼中恨意沸腾。

他又看着驸马爷,坚持嘴硬,“驸马,下官不认!下官与嫂嫂之间清清白白,绝对没有任何奸情!”

他指着沈锦书,“是沈锦书这贱人污蔑我!恐怕是有人重金收买她,不,不对,恐怕是有人答应帮她营救她那被流放的罪犯爹爹,她才与人合谋想要置我和嫂子于死地!”

谢春华看着鼻青脸肿的宋明堂,早就心疼坏了,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她站在高堂之上,流着泪悲愤道,“驸马爷明鉴,小叔子家中父母双亡不是我的错,我夫君战死边关更不是我的错,你们怎么能因为家中没有其他人就污蔑我与小叔子有奸情?这对我不公,不公啊!”

她抬手拔下发间的簪子,哽咽道,“我现在就可以一死证明我的清白!我只求老天爷能让我的血飞溅到沈锦书脸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这污蔑诋毁逼死我的贱人!”

她说完就要握着簪子用力往脖颈上刺!

赵桓禹嗤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铜板掷向谢春华。

“咻——”

铜板如同子弹一样又快又准地击中谢春华的手腕,谢春华一声痛呼,簪子落了地。

赵桓禹微微眯眼,冷声道,“不许寻死,你的夫君是战死沙场的勇士,你若是被冤枉的,那便活着证明你的清白,我雍王府会为你做主!可你若是当真与小叔子通奸,给战死沙场的好男儿戴绿帽,那么,如此轻易死去可太便宜你了。”

谢春华捂着手腕望着面容冷漠肃杀的赵桓禹,有些心慌。

死还便宜她了?

这人想怎么折磨她?

沈锦书走上前来,睨了一眼谢春华,“不知道怎么死是吧?挂着破鞋游街,浸猪笼,活生生沉塘,想不想全都来一遍?”

谢春华手指颤了颤。

沈锦书又转头摘下凤冠,不客气地砸到宋明堂脑袋上,“自己做了龌龊事不敢认,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你们抵死不认,我就奈何不了你们?”

她抬手一指后院的方向,“你们俩的私生子,此刻可就在那后院之中呢!”

沈锦书话音刚落,宋明堂和谢春华心中就同时升起了极大的恐惧。

这贱人……

她竟然真的知道!

不……

不,这贱人没有证据,只要他们咬死了不认,这贱人就没办法证明那孩子是他们的私生子!

宋明堂强撑着镇定,指着沈锦书大声怒斥,“荒唐!荒谬!我后院之中哪有什么私生子?你不要血口喷人!”

谢春华也捂着心口哭啼道,“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这贱人非要污蔑我们有私生子,可我们哪儿来的私生子啊!我们真是冤枉死了啊!”

沈锦书瞥了他们一眼,转头看着驸马爷和赵桓禹。

她拱手询问,“驸马爷世子爷可带了人手?”

让她错愕的是,小招娣脸上依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没有来自父亲的莲花,也没有来自母亲的山茶花。
比起小儿子顶着两朵花那滑稽可爱的模样,小招娣脸上干净得一看就跟他们不是一家人。
华阳公主踉跄后退一步。
“怎么会这样?”
她原本还怀疑江妤婕的血脉果有问题,可这会儿亲自服用了血脉果,亲眼看到小儿子脸上的变化,她再也无法质疑了。
她满心的希望落空,她捂着嘴唇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哭得格外悲伤,“招娣竟然......真的不是我的女儿!”
招娣慌了神,“娘?你怎么了?”
她完全不知道眼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玉珠不是说带她来公主府做女儿的吗?
周玉珠不是哄她说只要她熬过了在肩胛骨上一针一针刺下蝴蝶胎记的痛苦,只要她忍受了在胳膊上划一刀的痛,她就能做公主府的小郡主吗?
为什么现在这一切跟她想象中不一样?
明明公主都抱着她喊女儿了,可为什么忽然间又说她不是?
她什么苦都熬过来了,现在告诉她,白熬了?
她不甘心地揪紧公主的袖子,哭着说,“娘,你方才不是还说我是你女儿吗,怎么又不是了?娘,你不要我了吗?娘......”
华阳公主泪眼朦胧地看着这孩子,摇头哽咽道,“你不是,你不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还在别处受苦。”
公主抬头望着江妤婕,哽咽道,“沈姑娘,你说我的女儿在千里之外,你既然能感应到她,也能帮我们找到她,是不是?”
江妤婕温柔说,“是,只要给我一队人马往我感应的方向去寻找,我保证不出五天就能把你们的亲生女儿带回来。”
华阳公主喜出望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周世修握了握她的手指,立刻抱着儿子狼狈地拱手央求,“那就辛苦沈小姐了!我这就去安排人马,我和公主要亲自跟沈小姐去找我们的女儿!”
江妤婕点头,“不辛苦,愿为公主殿下驸马爷效劳。不过,出发之前我要先回沈家一趟,今儿是我和宋明堂大喜之日,我悔婚不嫁了,我得回家知会母亲一声。”
华阳公主如今看这个能帮她找回女儿的姑娘就像看菩萨一样,连忙使唤旁边的堂弟,“桓儿,你陪沈姑娘回沈府,我和你姐夫去安排人马。”
萧泽渊挑眉,他伸手指着哭得跟小花猫一样的招娣,“那她呢?”
华阳公主看了揪着她袖子泪汪汪的小姑娘,叹息一声,“她既然不是我的女儿,又不能回那对禽兽父母家中,那就送去育婴堂吧。”
萧泽渊看着他这个被皇伯父养得太天真太善良的堂姐,有些无奈。
堂姐就没怀疑这小姑娘身上有秘密吗?
他不信这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有一样的胎记不奇怪,有一样的疤痕不奇怪,可同时拥有一模一样的胎记和疤痕,又被人带到了堂姐面前,这就有问题了。
萧泽渊眯着眼看着马车。
就是不知......
招娣和周玉珠之间是不是有关系呢?
萧泽渊打算小小试探一下。
他侧眸看向江妤婕,附在江妤婕耳边,轻声耳语。
“沈姑娘,你损人那么厉害,帮我个忙,唱个双簧呗?”
江妤婕一脸无辜。
她损人哪里厉害了?
......
马车里。
周玉珠紧紧掐着手掌心,面目狰狞。
她没想到几年谋划今日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竟然会功亏一篑!
她透过车帘的缝隙看着周世修脸上的白色莲花,又看着华阳公主脸上的红色山茶花,再看向小宝的脸,她越看越觉得心口堵得慌。
该死!
明明已经走到最后一步了,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个江妤婕,为什么这贱人有血脉果这种东西,为什么这贱人不早一点拿出来!
她要是早知道这贱人有血脉果,能轻易鉴定亲子关系,她根本就不会大费周章做这无用功!
她功败垂成,本就满肚子火,结果她又听到江妤婕这贱人在外面捣乱!
她听到萧泽渊喊人带招娣去育婴堂,却听到江妤婕对萧泽渊说,“送什么育婴堂啊,不如把招娣送去你家做个奴婢吧?育婴堂向来只收孤儿,招娣的父母虽然是猪狗不如人面兽心活该断子绝孙下十八层地狱的禽兽畜生,可禽兽父母也是父母啊,她算不上孤儿,不该浪费育婴堂的资源。”
“......”
隔着马车帘子,周玉珠紧紧掐着手掌心,目眦欲裂。
骂谁猪狗不如人面兽心呢贱人!
让谁去做奴婢呢贱人!
公主都说了把招娣送去育婴堂,这贱人为什么非要横插一杠子,把招娣送去为奴为婢?
招娣身份那么尊贵,怎么能入奴籍?
最重要的是,招娣若进了规矩森严的雍王府,她一介商户女可就无法把手伸进王府将招娣捞出来了!
周玉珠死死克制住想弄死江妤婕的心。
她凑近车帘子,竖着耳朵听萧泽渊的回答。
雍王府的奴婢都是官奴,萧泽渊应该不会带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女孩随意去王府做奴婢吧?
她刚这样想,下一刻她就听到萧泽渊慢条斯理回答江妤婕——
“可以啊,我雍王府不差一口饭吃,不过这种小姑娘最麻烦,粗活干不了,细致活儿又不会干,在我们雍王府,十岁以下的奴婢通常都是干扫茅房刷马桶刷尿壶的活儿,招娣愿意去刷尿壶吗?”
“......”
周玉珠在马车里差点咬断了舌尖!
马车外面的招娣也吓坏了,她赶忙往华阳公主身后躲。
谁愿意刷尿壶扫茅房啊!
她可从没干过这种脏活累活!
招娣急坏了,忍不住偷偷看向周玉珠的马车。
马车里,周玉珠的手指甲已经快要掐烂了掌心肉!
可恶!
天杀的江妤婕和萧泽渊,一对黑心肝的货,竟敢让招娣去扫茅房刷马桶尿壶,这种活儿是人干的吗!
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招娣去做个给人刷尿壶的奴婢!
可她不能直接把招娣要过来。
人家刚让招娣去刷尿壶她就赶紧开口把人要过来,这不是摆明了心疼招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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