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所有的这些努力,在父亲看来都是不正经的营当。
他跑到酒楼一番大闹,说我们自轻自贱,没有志气。
为了三斗米,在这勾栏瓦舍逗人取乐。
说人的骨头一旦软了,便直不起来了。
今天能卖艺,指不定来日能卖什么。
他的一番闹腾,让我跟娘亲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
我跟娘亲把琴音练的再好,他们依旧会看低我们,认为我们是没有骨头的,是轻贱的。
夫为天,天都塌了,谁还会看重我们呢?
从那之后,来看我们弹琴的人大多数都是充满恶意的、是想要戏弄的…… 娘亲却毫不在意,依旧泰然自若的播动着琴弦。
她说:我们凭本事赚钱,他们买乐,我们赚钱,两全其美!
不丢人!
而父亲却因此天天唉声叹气,说还好只是娶了我娘做妾室,也庆幸我只是一个要嫁出去的女儿,否则他江家的家风只怕是彻底的完了。
也幸好夫人有先见之明,带走了弟弟,他的名声不至于因我们受累……3父亲因此我们失望,倒也难得再管我们。
但他说他要替我们赎罪,所以他拿着我们幸苦挣回来的钱去接济各种各样的人。
他常常是在大街上随意的接济那些看着衣衫褴褛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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