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似乎轻了一截。
缠绕浑身的病气好像突然离开了。
也就在这几天我在医院治疗,时不时会遇见那天天台遇见的那个男生。
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地苍白难看。
眼睛却比之前有了点精神。
跟他的谈话中我这才知道。
他是隔壁学校美术学院和我同届的学生,叫沈迟。
父母离异各自组成了家庭,爷爷奶奶很早就不在了。
从前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爸妈对他避如蛇蝎。
如果从小是孤儿或许没有这样大的打击。
可他从前的家庭美满幸福。
这几天我一个人在医院,多亏了有他能帮些忙。
为了打工,我在学校几乎没有社交。
我一直把林奕当作唯一的精神寄托。
现在他把心放在陶月月身上,唯一寄托希望的人也将我放弃了。
只不过我这次住院时间比我预想的时间真的短了很多。
吃完药观察第三天护士就说我可以走。
走之前主治医生还一脸歉意地问我还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因为仪器老化,我的检查项中血常规一项数据出现误差。
我没有脑癌,只是单纯的贫血。
沈迟知道后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出门直奔火锅。
「早说你没什么事,癌症这东西你心态好起来真的会变好。
「哥带你去撮一顿,那家火锅特别正,吃完包你什么烦心事都忘了。」
我就迟疑了一瞬,他一溜烟将我拉十米远。
10
这些天有沈迟帮忙,我很多事都走上了正轨。
托他的福,还给我介绍了一个美术培训机构助教的工作。
我们聊天时我曾提过一嘴爸妈在世时我一直学着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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