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铭,我早已成婚了。
他手下的动作未停,神色自若,满不在乎的说:嗯,我也早已知晓,可快要和离了不是吗?
我们头一次谈论到彼此私事,在此之前我们所有对话都围绕公务,没有半点逾矩。
这与顾言澈、闻昕之间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
所以我不明白,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他明明真正爱的人是我的庶妹,他为什么要生气?
不过现在对于我来说,顾言澈的任何话语和情绪,都不会对我产生丝毫影响。
我忽略顾言澈的话,继续和江苏铭保持正常来往。
直到商议那日,召开商议的地点是在湖中央的游舟上,我在船尾一个踉跄没站稳。
站在身旁的江苏铭反应迅速,一把拽住我的袖摆,可船身摇晃,我们一同跌入湖中。
他将我送到岸边后,昏了过去。
我被他护住怀里,安然无恙。
我急忙跟着众人将江苏铭送回府中,听大夫说除了呛水其他并无大碍,一颗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
左脚还未踏入大门,小厮便赶到身前。
这时我才发现,身后的顾言澈早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