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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

金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主角:姜清慈沈确   更新:2024-08-18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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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由网络作家“金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主角分别是姜清慈沈确,作者“金橘子”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姜丞相,你好大的胆子。”她开局就把自己的上司睡了。她本是王爷的未婚妻,女扮男装做丞相也是为了拥护他,可……现在却和这个傀儡皇帝睡在了一起,她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罢了,王爷有权有势后看上了别的女人,留她在不过是想巩固王朝。被贬的这三年她想清楚了,她要那个渣渣好看!...

《完整阅读抱歉了皇叔,丞相被我撬走了》精彩片段


熟悉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姜清慈动作顿住,僵硬地抬头,正和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对上。

高大的身影挡住宫灯的光,黑影从头顶笼罩而下,满是帝王身上特有的压迫感,似乎还有些湿气袭来。

接连被当场抓包,姜清慈再度很想死。

她长长地闭了闭眼,心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欲起身行礼。

却被一只微湿的大手按住手背:“这里没有外人,不用多礼。”

那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她听不出来他是不是动了怒,也不敢多说,道:

“谢陛下。”

姜清慈重新坐回到原位,沈确收了手,身形却没有从她身前离开,反而一撩长袍下摆,在她面前席地而坐。

灯光没了遮挡,姜清慈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以及……身上松松垮垮的外袍。

领口拉得很低,因为他闲散肆意的坐姿,半遮半掩的,流畅有力的肌肉轮廓若隐若现。

长发如瀑,也带着些湿意,松松垮垮地扎在发中,垂在身后,倒弱化了身上流露而出的锋芒和野性,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柔和。

眼眸半眯,单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嗡”地一声,姜清慈瞬间耳根炸红。

孟浪,实在孟浪!

心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姜清慈迅速又瞄了眼他的领口,匆匆错开视线,低头撸着狗头:

“这狗给陛下添麻烦了。”

“吃了睡睡了吃,麻烦倒是不麻烦。”沈确却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不过姜卿还没说,是朕的茶不好吗?”

刻意被扯开的话题,又扯了回来。

姜清慈欲哭无泪,生硬地挤出来两个字:

“好吃。”

“这样啊……那为什么倒了呢?”

姜清慈绞尽脑汁,她从来不知道,说谎原来要这么难,也从来不知道,沈确这个狗东西这么难缠:“回陛下,这是南蛮当地的习俗,吃茶前手臂捏着茶盏在身前环上一圈儿,表示对主人家的感谢。臣刚从南蛮回来,好多事情还没来得及改回来,请陛下恕罪。”

说着,她又举起来杯盏,重新做了一遍方才的动作,以证明自己不是在说谎。

“这样啊……”沈确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朕对南蛮的习俗确实一无所知,还以为不合姜卿的口味呢。”

姜清慈松了口气。

下一刻,一张俊脸挂着笑,凑近放大在眼前。

随着他的动作,衣襟也向下低垂,从她这个角度,垂眸扫一眼,便能窥见他胸前起伏的肌肉线条。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面上,越来越近,姜清慈眼皮子一跳,脑子里瞬间乱作一团。

落在桌案上的手下意识捏住杯盏,只要他再敢乱来,下一秒这杯盏就能落在他头上。

沈确却在距她鼻尖三寸远处停下。

眉脚蹙起,轻嗅,眼眸半阖,似是痴迷地望着她。

姜清慈瞳孔滞缩,努力控制着自己视线不乱飘:

“陛下?”

“清浅沉实,姜卿身上熏的香,也是南蛮带回来的?”

“是。”姜清慈捏紧了指节,平静道,“是木香,南蛮本地产的一种沉香,陛下若喜欢,臣择日差人送来些。”

“啧。”沈确勾唇笑开,伸手从她怀中将狗抱走,重新坐回去,“还是姜卿对朕好,什么好的都往朕这儿送,皇叔也有这待遇么?”

这是个送命题。

说没有是假的,人精如沈确,想必也是不会信的。

姜清慈不好回答,又扯开话题,回到正事儿上:“陛下交代的,臣已经办妥了,陛下要插什么人进去?”

沈确扬扬眉,起身到屏风后。

片刻后又出来,手中多了两封密信,和一个木匣子,放到姜清慈面前。

一封她认识,正是她写的。

另一封,拆开来里面是几个小画像,一旁都标注着名姓出身,粗略扫了个大概,姜清慈心里有了计较,重新将密信还了回去。

指尖接触的瞬间,手腕被反手握住。

密信没了着力点,飘飘忽忽落下,白犬“嗷呜”一声叫,立刻飞冲上去叼住,屁颠颠儿跑到沈确跟前转圈圈邀功。

后者没理他,反而腾出来另一只手扯过来密信,丢进烛台中一把火烧了。

白犬冲他“嗷呜”叫了两声,气呼呼地扯着他的龙袍撕咬。

姜清慈挣了挣手,没挣开,却被握得更紧了。

长呼了口气,道:“陛下,您的衣服,要被狗咬坏了。”

“别动。”

沈确却像没听见一样,垂眸在她手掌上的疤痕上扫过,一手打开方才拎过来的木匣子,捏出来个小瓷瓶,瓶口在桌脚磕了下,挤出瓶塞,然后捏着瓶身在她的掌心倒出来一大团白色的药膏。

膏体清凉而不粘腻,一手托着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指尖沾过药膏,沿着掌心的纹路挤进指缝,在指节掌心处的伤口细细碾磨,勾缠。

有点儿痒。

手指忍不住勾了下,姜清慈顿时感觉自己心跳很快。

沈确的眼睫毛很长,又长又浓密,像把蒲扇,眨眼时上下扫动,仿佛扫在人心上。

倏然抬眸看来一眼,清波流转,深不见底。

趁他再去取药膏时,姜清慈收回手:

“陛下,臣如今和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您不用做到这种地步的。”

沈确怔了下。

“这种地步?”他仰头看着她,眸光清亮亮的,唇畔扬起个大大的笑,“姜卿是指朕亲自调药,亲自给你上药么?”

姜清慈也愣了:“陛下会调药?”

沈确垂头,长发拂动到另一侧,露出来纤长的如白天鹅一般的脖颈。

“野狗嘛,没个家没个主儿的,倘若没个保命的手段,被咬死了也没人在意。”他漫不经心地拢了拢广袖,伸手指向匣子里的瓶瓶罐罐,笑得吊儿郎当,“呐,那些都是朕调的。”

姜清慈蹙眉。

她想起来三年前沈确被顾宴礼带到她面前的情形,彼时的少年身材瘦削,浑身都是伤,体无完肤,走没两步就会摔倒在地上。

听顾宴礼说,他在冷宫捡到这人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冻得瑟瑟发抖,只吊着一口气儿。

“臣自己来就行。”叹了口气,姜清慈伸手从他手侧拿过来瓷瓶,自己上药。

“真见外啊姜卿。”沈确歪歪头,单手托着下颌,语气中满是遗憾,“明明那晚,也是朕给你上的药。哦对了,前几日朕让人给你的消肿药,也是朕自己调的,姜卿用着效果可还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姜清慈手抖了抖。

她咬牙切齿挤出来笑:“烦请陛下忘了那晚。”

“王爷请留步,王爷请留步,陛下已经歇下了……”

话音刚落,外面一片嘈杂,殿门被人一脚踹开来。


姜清慈认得,这是她年幼时亲手做给兄长的生辰礼。

还不等她看仔细,刘闻就伸手拉着玉佩上方挂着的流苏给抽走了:“怎么样,没找错人吧?”

刘闻懒洋洋地笑了笑,拎着那块玉佩对着烛光瞧,似是在自言自语道:

“我记得,姜大人要找的是妹妹,但这副尸骨,却是男子的,姜大人真的看仔细了,没认错人吧?”

姜清慈瞳孔跳了跳。

刘闻是冀州出了名的地头蛇,背后靠着玄机阁,别看长得一副招桃花的好面皮,却黑白通吃,是个极难缠狠辣的。

姜清慈从前为了帮顾宴礼买情报,没少被他宰,有时是黄金百两,有时是良田百亩,但左右花的都是顾宴礼的钱,她倒是不怎么心疼。

倘若被他发现自己的女子身份,指不定又要怎么狮子大开口呢。

“刘掌柜可能是看错了,我妹妹她比寻常女子生得高大一些,被认成是男子也正常。”

她从柳如烟手里接过来提前备好的银钱,扔到八仙桌上。

“这是你要的,八百两黄金,我已经带过来了,这副尸骨,现在可以给我了。”

她这次过来,这是主要目的。

从接替兄长的使命后,她就开始派人寻找父兄的尸骨。

顾宴礼和她说她的父兄是被土匪杀死的,他荡平了整座山头,也没寻到她父兄的一点踪迹。

但她不死心,她不想让父兄死后魂无归处到处漂泊,在拜相后,就瞒着顾宴礼找上了玄机阁,一直到今天,才有了兄长的下落。

“嗨,不急。”刘闻悠哉哉打开手中的乌骨扇,在身前扇了扇,“姜大人和柳姑娘远道而来,刘某自然要尽地主之谊,咱们把酒言欢,慢慢说?”

说话间,有仆从推开门,几个人将地上的一堆白骨用木匣子装起来,剩下的人端着托盘,在八仙桌上布下酒菜。

刘闻懒懒散散地率先落座,下人们将装有白骨的木匣子放到他身边的木凳上,便带上门退下。

刘闻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酒,遥遥地对她举杯,然后自己仰头一饮而尽,大笑:

“姜大人,请。”

姜清慈没动,柳如烟便仍旧站在她身后,低垂着头。

“刘掌柜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姜清慈目光落在那只木匣子里,“我还要赶路,就不多留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们就两清了。”

“还是说,八百两不够?”

这话出口,柳如烟便感觉到房间中的空气顿时变得肃杀,他下意识摸向怀中的短刀。

刘闻“啧”了一声,收回了举酒杯的手,拍拍木匣子:

“这么说吧,姜大人也看见了,刘某找这副尸骨找了五年才给你找回来,五年前的八百两黄金,和而今的八百两黄金,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姜清慈瞳孔颤了下:“那你想要多少?”

“都是老朋友了,谈钱多见外?”刘闻单手撑着下颌,目光从她身后的柳如烟身上掠过,落在她的身上,满是兴味盎然,“姜大人陪刘某芙蓉帐暖春宵一晚,这八百两,连同你兄长的尸骨,都拿回去吧,。”

姜清慈眸光骤冷,柳如烟立刻上前挡在她身前,骂道:

“登徒子少要胡言乱语!”

刘闻挑挑眉,伸手指指柳如烟:“当然,姜大人不愿意的话,留下她也可以。”

柳如烟登时火气更大了:“再胡言乱语,信不信老、老……老娘撕了你的狗嘴?”

姜清慈却沉思片刻,点头:“可以。”

柳如烟:???


在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陈年留下来的鞭痕伤痕,红得格外明显,好多处似乎还出了红血丝。

“陛下……”

沈确“啊”了一声,不等姜清慈说完,就抢走话头:

“朕不疼的,无非也就是晒破了皮,流了血化了脓,不打紧的,能替姜卿讨皇叔开心,也值了。”

姜清慈:……

虽然知道这是他故意装出来的,但心里还是莫名有一种愧疚感。

以至于到后面沈确再得寸进尺提出来“朕累了,姜卿送朕回宫吧”的时候,姜清慈也不好意思再拒绝。

为了避嫌,沈确先她一步离开,姜清慈和顾宴礼辞别的时候,后者停下手中的动作,在她身后扫了一眼。

知道他是在找沈确,姜清慈说道:“陛下身体乏了,就先回去了。”

“嗯。”碍眼的人终于消失,顾宴礼想起来她方才和自己说的“没吃饱”,难得大方地摆摆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先回去吧,以后离他远些,你只是教习他的夫子,不必事事做的这么周全。”

姜清慈说了声好,便径自离开。

沈确的马车停在不远处,姜清慈从马前经过,先前在宫里给她送药的小太监立刻掀开轿帘,低声说:

“丞相大人请上车。”

“你叫什么名字?”姜清慈警惕地打量着他,摸不准这人是不是顾宴礼插在沈确身边的眼线。

小太监下跪叩首回话:“奴才李二狗,大人叫奴才小李子就行。”

马车内伸出来只手,拽住她的袖摆,小太监慌忙垂下头不敢继续看,姜清慈便顺着沈确的力道,抬脚进去。

轿帘放下的那一刻,姜清慈便感觉有一双手揽住自己的腰,下意识手撑在木榻的边沿,低头却和沈确四目相对。

轿内暖香融融,沈确扶着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小李子是朕的人。”沈确说,“或者说,外面的都是朕的人,姜卿大可以放心。”

姜清慈放不了一点儿心。

为了拥有一个合格的傀儡,顾宴礼在沈确身边安插了不少眼线,以保证他的一举一动都尽在自己掌控之中。

然而现在,她才离开上京不过三年,沈确就在顾宴礼不知不觉中,将身边的人来了一次大洗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盯上她,是不是也是他从很早开始就定好的一步?

“皇叔方才和你说了些什么?”手掌沿着她的脊椎骨向上,最后落在她的后颈上,沈确眨眨眼,“让朕猜猜,是不是让你离朕远点儿?”

“是或不是,臣和陛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掉。

沈确挑挑眉,不置可否。

马车辘辘,向宫门行驶。

沈确徒手捏着她的手腕,偏头在掌心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的,吐息打在掌心上,姜清慈无意识地卷了手指。

指尖便擦着他的下巴点在他的喉结上,旋即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注视着他。

说起来,这算是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仔细地看他:

“有人说过陛下生得很好看吗?”

想到那些黑暗不堪回首的往事,沈确眸子暗了一瞬,低低地笑开:“没有。”

因为说过的人都死了。

想让他做娈童的死太监,后来被他拔了舌头吊在御花园晒了三日。

想对他行不轨的的皇兄,后来被他用冰锥捅瞎了眼,在冰天雪地里跪了几天,活活冻死了。

“姜卿你是第一个。”


七八月的天,孩子的脸,马车载着两人刚行驶出城门,大雨就倾盆落下,酒旗迎风招展,哗啦作响,眨眼之间天色便如被打翻了的墨坛。

“我们要去哪里?”柳如烟问。

“冀州。”姜清慈声音很淡,她从包裹里拿出来两把短刀和一把长剑,用帕子擦拭,问,“杀过人吗?”

柳如烟不明所以,但还是迟疑地摇摇头。

他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身后又没什么倚仗,即便自幼习得一身好身手,也从没敢乱来过。

这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和自己的妹妹互换了身份。

一个女扮男装入伍参军,一个男扮女装成了丞相外室。

见姜清慈皱眉,柳如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轻声补充道:“但我可以学。”

眼神真挚,表情认真,姜清慈被他看着,恍然间感觉好像看见了很久以前的自己。

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个普通人,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再多睡一个懒觉而不会被阿娘揪耳朵。

但是后来阿爹走了,兄长刚步入朝廷,就也去世了,尸骨下落不明。

顾宴礼为了稳固地位,便让她女扮男装顶替了上兄长的位置。

他教她诗书礼易平戎策,教她策马御剑定乾坤,她从上京多少闺中梦里人,成了声名狼藉的奸佞。

她每一次手染鲜血都是为了替他扫平障碍,到现在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手上沾了多少血,多少人临死前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欺上瞒下的狗贼不得好死”。

纵使偏远蛮荒如南蛮,上到七十老翁,下到三岁稚子,也无人不晓她的臭名昭著。

每每午夜梦中和兄长阿爹重逢,她总怕他们认不出她来。

柳如烟的话让她心头生出一种负罪感。

把他牵扯进来,到底是对还是错?

但这种负罪感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想到这次的来意,她将短刀和长剑分别扔给他:

“不用勉强自己,你是我的死士,只用保护好我就行。试试看,哪个更趁手些?”

冀州距离上京不算远,但两人还是行了整整三日才到。

姜清慈坐不惯马车,一路颠簸,几次扶着树吐得面色发白,雨还没有停,冀州的雨比起上京,更大了些。

柳如烟撑着伞给她遮雨,雨水沿着伞檐落在她脸上,他从袖中掏出来一块干净的帕子,递过去:

“那个,姜,你,我们要不要先找个旅馆休息一晚?”

即便是两个人已经熟悉了,他叫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然。

叫主子姜清慈不喜欢听,他一个人自由惯了,也叫不出口。叫全名又觉得不合礼数,现在出门在外,姜清慈刻意常服出行,那叫她大人自然也是不合适的。

“不用。”姜清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勉强松了口气,“天色不早了,继续赶路吧。”

柳如烟还是不理解。

到底是什么天大的事,值得她不眠不休跋涉三天三夜赶过去?

但在看见地上被刘闻踩在脚下的一堆人的白骨时,柳如烟心下有几分了然。

“姜大人果然守诺啊,说好三日来就是三日来,一点儿不迟一点儿不早。”刘闻踢开脚边的头骨,头骨撞在梨花木做的八仙桌桌脚,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从怀中掏出来一块玉佩,扔到桌上,“这玉佩是从这副尸骨上面找到的,姜大人看看吧,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玉佩的质地不算好,上面用蹩脚的手艺雕刻着一朵出水芙蓉,右下方刻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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