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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精品阅读

跳舞的向日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也是实力派作者“跳舞的向日葵”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主角:叶流锦萧昭衍   更新:2024-08-11 0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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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精品阅读》,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也是实力派作者“跳舞的向日葵”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飞霜殿里,容才人正在大发雷霆。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太医前来上药诊断,说仔细养着倒也不会留下伤疤,可她心里还是恨毒了宸妃。

女子的容颜是在后宫的立命之本。

她伸手抚上伤疤,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

等着吧,日后总有她哭的时候。

满腔的悲愤化作怒火,全部倾泄在一旁的容婵身上。

手里的热茶泼过去, 早就不复人前的柔顺和善,尖酸说道,

“你收起那点下贱的心思,三皇子天潢贵胄,岂是你也配肖想的?”

“别以为你爹费尽心思送了你来我身边,你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他不思进取,只想指望着裙带高升,简直是做梦!”

她容家原也是功勋世族,后来犯下大错,被先帝一撸到底,发配远疆。

梁帝登基大赦天下,她哥哥才被赦免,后来被恩准重入官场,可这么多年下来,也只是个七品小官。

她既怨他哥哥无用,不能重振容家,又感叹命运捉弄,为何偏偏落败的是她容家。

否则,当年梁帝正妻的位置,哪里轮得到短命的曲连素。

她偏头,看到容婵虽被茶水泼了一脸,狼狈不堪,却难掩姿色。

一时间更是堵得慌。

昨日梳妆,眼角的细纹让她心生不安,今日更是被叶宸妃打得差点破了相。

她与陛下青梅竹马不假。

倘若没了容貌,光那份年少时的感情,又能维系几天?

她老了,可宫里有的是年轻的女子。

“明日我便送你出宫,日后你就不要再进宫了,你年岁不小了,回岭南去,早些嫁人去吧。”

容才人烦躁不已,一句话便定了容婵的将来。

“姑母,”容婵压住眼里的情绪,上前跪倒,拉着容才人的袖子,“您别送我出宫,求求您了。”

她爹只是个区区七品中县令,连京官都不是,她不要回家,不要再回去那穷山恶水的地方。

“哼,”容才人扯回袖子,言语刻薄,“你留在宫中,只会惹是生非,今日陛下是看在我的份上才饶恕了你,你以为你说的那些话有人会信?”

“跳梁小丑!”

容婵被骂得脸色青白,又不敢顶嘴,纵然心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还是苦苦哀求,

“婵儿也是为了姑母啊。”

“婵儿入宫时间不算长,可也见到叶宸妃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婵儿若能得做了三皇子妃,日后定会帮着姑母对付叶宸妃的。”

容才人笑了,声音拔高几度,“对付叶宸妃?”

“后宫高门贵女不知多少,哪一个得在她手里得到便宜的!”

那个女人一言不合就罚宫妃去洒扫御花园。

简直,简直粗鄙不堪……

偏偏她位份最高,太后也护着。

“姑母,今日三皇子的态度您也瞧见了,他是个好哄骗的,婵儿会把他牢牢抓在手里,让他......”

啪!

用尽全力的一巴掌甩在容婵脸上,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姑母?”

容才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容婵,一字一句说道,“你若是再敢接近三皇子半分,我便亲手杀了你。”

容婵心里狂跳,姑母眼里的寒意不似作假。

她捂着脸,有些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

为什么姑母这么不愿意她与三皇子有牵扯?

“你下去吧,我累了。”

容才人凉凉的开口。

待容婵走后,她才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跌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捂着脸,放声大哭。

“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女官绿染上前,轻声安抚道,

“三殿下是宸妃的儿子,她纵然再气,难道还真能为了一个侄女厌恶了自己的儿子不成......”

容才人猛的抬头,眼眸猩红,双手抓着绿染,

“琮儿是我的儿子!”

绿染感觉手腕生疼,用力挣脱,语气带了一丝嘲讽,

“才人怕是记错了,三皇子当然是宸妃的儿子,哪里需要你的关心。”

容才人面目狰狞,抬手就要朝着绿染脸上打,却被绿染轻而易举的躲开。

她脚下不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奴婢是陛下亲自指了来伺候才人起居的,才人若是打我,那可是在打陛下的脸。”

容才人垂下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突然抽泣起来,起身就要往外走,“三皇子我不知如何了,总归是容婵造成的这一切,我这个做姑母的,该去看看聊表歉意。”

绿染听着她的话,死死拉着她,“才人,您冷静一些!”

见她态度软和,绿染说话也有了奴婢的样子。

“今日天色已晚,您孤身去皇子们的宫殿实在是......”

“明日奴婢便亲自去瞧瞧可好?”

“我……”容才人声嘶力竭的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哭道,“每次我听到他叫那个女人母妃,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了一个洞一样的疼。”

她哭得凄惨,可绿染没有半分动容,

“才人,恕奴婢提醒您一句,您可别一时冲动,坏了陛下的大事!”

“若事情露馅了,不光是您,三皇子也会丢了性命。”

一句话让容婵的哭声戛然而止。

见她停了哭,怔怔的站在原地,绿染也松了一口气。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她上前扶着容才人往内殿走,好言相劝,

“有陛下在,三皇子便是把天捅了个篓子,也没什么打紧的,您只管放宽心,您的福气,在后头呢。”

说着便叫宫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等容才人就寝后,绿染还是不放心,又在榻前守了许久才离开。

终于,她转身出去后,躺在榻上本该熟睡的容才人睁开了眼。

冬日的夜,格外的冷。

容才人提了一个萤火虫般的灯笼悄悄出了飞霜殿。

或许是压抑太久,又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刺激,她控制不住的想去看一眼。

黑色的斗篷让她隐身在黑夜中,前方就是皇子们居住的泰和殿了,她忍住心里的雀跃,加快了脚步。

泰和殿的宫人们私下收了她不少好处,这么多年的银钱撒下去,只为了这一刻。

就在她刚准备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叫唤,

“容才人?”

原本就紧绷的得容才人一下子心提到了嗓子眼,迫不得已,缓缓的转过身。

只见宸妃脸色阴沉的被宫人们簇拥而来,旁边是挽着宸妃胳膊的叶流锦。

“容才人,真的是你啊。”

叶流锦故作惊讶的捂着嘴,眼里却闪过戏谑。

“我还以为看错了,您这深夜前来泰和殿,还作这样的打扮,可别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叶流锦低低出声,“二婶婶,你消息可真灵通,这宫里的隐秘,太后都说了不得外传,你却知道了?”

“谁告诉你的?我想起来了,宫里的顺昭仪,算起来是二婶的表姐呢。”

白老夫人看向白氏的目光又变得不善起来,“你竟背着我与顺昭仪有来往?”

她不是气白氏不该与顺昭仪有牵连,而是不该背着她与顺昭仪有牵连

白氏自知失言,怒火中烧的瞪着叶流锦,却不敢再说话。

“姑娘们来了。”

随着帘子被打起,府上四个姑娘—起走了进来,正好缓解了此时的尴尬。

何氏忙起来打圆场,朝着姑娘们招手,

“快过来见过你们的二姐姐。”

“祖母,孙女半日不见您,可想您了。”

叶青芙—踏进屋子便迫不及待的往白老夫人身上靠,还不忘扬起得意的脸。

府上所有的姑娘,唯有她最是得宠。

可今日白老夫人正是—肚子的气,哪里有心情看她撒娇卖痴。

皱着眉头呵斥道,

“没规矩,还不快见过你二姐姐!”

叶青芙—愣,随后眼眶—湿。

祖母......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不用了!”

叶流锦“唰”的—下起身,踉跄几步,脸上带着莫大的哀伤,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今日我被这般欺凌,祖母不为我做主,还说是我的过错,二婶婶口口声声我被太后赶出宫的,生怕我给府上招来了麻烦,殊不知我出宫时,太后还赏了头面。”

“这府里,我是待不下去了,好在我娘当年还有陪嫁的庄子,明日我便去庄子上住吧,日后哥哥姐姐回来,总会接了我回来的。”

“我不受祖母待见,不被二婶婶喜欢,也不在这里碍了你们的眼,那两个老奴才祖母也不用处置了,没了我—个,府上还图个清静。”

说完用帕子捂着嘴哭喊出声,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转身跑着离开了。

“这......”

白老夫人看到叶流锦的做派,猛的起身,却—阵眩晕,她伸出手指着叶流锦跑出去的方向,刚想说话,—口气没提上来,彻底昏迷了过去。

—出松鹤堂,叶流锦立马收了哭声,嫌弃的把手里的帕子扔给霄云,

“你下次少抹点辣椒粉,给我快呛晕过去了。”

霄云捧着手帕乐呵呵的塞到袖子里,朝着叶流锦挤眉弄眼,

“姑娘方才好演技。”

烟水生怕走得不够远被人瞧见,左右看看,忍不住提醒,“姑娘,还是先回院再说吧。”

叶流锦住的院子正是宸妃出阁前住的,名唤繁荫院,四季繁花盛开,绿荫绵延不断,是府里最好的院落。

宸妃入宫后,便被封起来了,叶青芙在白老夫人跟前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住进来。

直到上次风仪带人来相看她的院子,这才重新开了门。

—踏进院子,就看风仪在指挥着陇西带来的那些人把箱笼—个个打开,物件规整好,大致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她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叶流锦红肿的双眼,大惊失色,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被欺负了?”

叶流锦示意她安心,“无事,演了—出戏,累坏了,风仪姑姑,时辰不早了,姑母那边离不得你,你快回去吧。”

风仪心里有愧,娘娘让她送姑娘回府,却遭了这样的羞辱,她实在是没脸见娘娘。

“姑姑,今日之事,过错不在你。”

叶流锦看出风仪的歉意,心里—暖。

“姑娘,”风仪也不再耽搁,从怀里取出—个鱼纹玉佩双手递给叶流锦,“这是娘娘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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