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意志彻底变得消沉,本就酗酒的爸爸整天抱着个酒瓶子。
妈妈买了件我当初送给她的同款裙子,天天穿在身上,时不时翻看着我的日记本,时而崩溃大哭,时而开怀大笑。
倒是刘诗雨彻底解放了自己,她不再在父母前玩心机,不再装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儿。
家里就剩她一个孩子了,她变得有恃无恐了起来。
她大手大脚的花钱,买高档的化妆品,添置名贵的包包,似乎想一口气将家里的积蓄花光。
在弟弟平安头七,我二七的祭日那天,他们一家三口坐在了一起。
喝醉了酒的父亲,对刘诗雨厉声质问:“诗雨,你给爸爸说实话,欺负招娣我就不说了。
你给平安吃那么多垃圾食品,是真的有坏心思吗?”
刘诗雨翻了个白眼,不悦道:“爸,你还不信我吗?
如果你不信,我解释有什么意义?”
爸爸抬手就将酒瓶子甩到了刘诗雨的脸上,怒道:“问你就回答!
你怎么跟老子说话呢?”
刘诗雨被砸了一下也生气了,下意识就反击说:“你以为我是刘招娣那闷油瓶吗,问什么都不敢说。
我就是这样的人,就这样说话。”
爸爸朝刘诗雨冲了过去,像当初打我那样,抽出裤子皮带就朝刘诗雨身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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